票房女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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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情的那所公寓房子已经被振保拆开重建,成为只有振保的房子。
但振保躲着她。
她纤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按压着,长长的眼睫在她的眼底留下一片扇影,她谈的曲子,是当时流行的《影子华尔兹》,振保双手插在口袋,在阳台来回走着。她就在他的眼里,可他不敢上前,然而他的心却是想要他上前的。
他不住地来回走着,眼睛总是在她的身上,她肃静而美丽的脸就在他眼前,他情不自禁得跟着琴声哼起那支歌来。
毫无疑问的是,王娇蕊真的很擅长怎么对付男人。她并不理他,只微微阖着双目,任由振保为她神魂颠倒,换了支别的,只管弹下去。振保因她的举动不敢再哼唱,只立在玻璃门前,久久地看着她,她是他同学的妻子,不管是社会上还是道德上,他们都是不被允许在一起的,他们的结合不会受到任何祝福。他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喜欢了她,往后的种种皆是对她的抗拒,然而,哪怕她和他中间隔得太多,他终久抵抗不住,到底和她在一处了。
不管是身还是心。他眼里生出泪珠,那泪珠又从他的脸颊滑落,像是铁钩子一样刮蹭着他的心。
可她只顾着弹琴,振保烦恼起来,走近她掀琴谱有意打扰她,可她记住了调子,脸上的神色半分不便,显然是记住了调子,只顾着弹。振保的脸上瞬间交织出害怕和生气两种角色,看着季岩的眼里,就好像自己和杜沅刚重逢的时候。她假作不认识他,让他既生气又害怕,气她无情,又怕她从此以后和他再没关系。
这种情绪,在杜沅叽里呱啦地和他说怎么怎么好时也有出现,那种感觉,就像是杜沅一点一点地离开他,如果他不及时抓住她,她便是鸟儿一下,“扑棱——”一声振翅飞走了。
振保挨紧王娇蕊坐在琴凳上,伸手抱着她将她扳过来面向他,琴声戛然而止,她的脸一偏,便娴熟地和他接吻了。
这时候,她眼前浮现出的,是季岩的面庞,和她接吻的,也是季岩。
她把陈叙的脸想成了季岩的。
随后,她身前的振保发了狠,将她压到了琴键上,一串混乱的琴音便在这静谧的空间响起。
他们吻得很激烈,吻着吻着,振保的手就顺着她的脊背下滑,然后是她的臀,他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摸进了衬裙,随后他一个用力,将一脸迷乱的王娇蕊抱了起来,让她的腿盘着他的腰,白皙光裸的腿和深粉色的衬裙使此时的这个女人看上去美丽到了极致。
陈叙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随后一扬手,将床帐放了下来。
事实上,在这场戏中,陈叙在抚摸杜沅的大腿时,很绅士地并没有碰到她,而是隔着一定的距离,别人看不出来,杜沅却知道。
当她躺倒在床上的的时候,想起了陈叙和她说过的话:“这场戏不会排得很露骨,也会有一些设计,你别太担心。”
而现在,在朦胧的纱帐之中,里边儿的人一件衣服接一件衣服地扔出来,先是上衣、外裙,然后是衬裙、肚兜,陈叙伏在杜沅的身上,两手撑在她的颈边,两个人身上都是光裸的,仅有腰部以下部位盖着一张经过设计的床单一眼的被子。
陈叙动作激烈地挺着腰,杜沅回忆着自己曾经和季岩在一起时的感受,在面部给出细节,展现她的状态和感觉,按照剧本,她的动作也很激烈,她抱着陈叙,手指从他的背部划过,露出几道红痕。
这场戏依然是一次就过。杜沅并没有因为季岩在场就在拍摄过程中出现肢体僵硬表情不自然的情况,而是出色地完成了这场拍摄。
全程围观的季岩刚开始还觉得心里发堵,怎么都不愿看下去,后面心中却觉得有些酸涩。当初在杜沅的阿公阿婆去世后,杜沅哭得很凶,她说:“我爸妈要带我去b市上学,可我不想去。我没有去过,那边没有朋友也没有熟悉的人,地方是陌生的,生活习惯也是陌生的,只有不经常看到的父母……我受不了这个。”
她说:“我总觉得,好像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感觉很害怕,很恐惧。”
那时候的他对她说:“别担心,我完全能理解你的感受。杜沅,不要怕,你至少还有我和我阿婆,只要你不走,我就一直住这里陪你。”
但是,随着后来他们关系的变化,她告白,她追求他,然后他们在一起,再到分开……他终究还是没能陪着她。而她在他缺席她的人生时,一个人悄悄地长大了,变得成熟,用自己的努力打拼着自己的事业。
这样的杜沅,让季岩觉得心疼。明明她能将人际关系处理得很好,让大多数人都对她留下好印象,明明她很坚强地做着她的工作,可这样的杜沅让他感觉很难过。好像他终究还是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拍摄结束后,杜沅笑着和陈叙道谢,多谢他照顾她并且带戏,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还没走的宋泽就说:“杜沅,我有预感,这部戏绝对会是你的事业生涯的转择点。”
杜沅弯唇笑:“借你吉言。祝我们将来都越来越好。”
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四周搜索季岩的身影,但真的是连影子都没看到。她心内暗道:难道真的是气得太狠了?
这场戏后,杜沅的戏份已经全部杀青,她已经可以离开剧组。原本大家是想办一场宴会的,但结束得实在太晚,只能作罢。
杜沅换上自己平时穿的衣服,由秦卉扶着要离开的时候,对惋惜不舍的众人说:“别这样,又不是不能见了。等剧组所有的戏份杀青办杀青宴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嫌弃,我肯定来。”
随后又和李则久道别、和陈叙宋泽二人又侃了几句,才和剧组众人分别。等到坐在许佑安排给她的车上时,杜沅才真的感受到,这段时间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
她并没让秦卉帮助自己洗头。
到了酒店后,刚从电梯里出来,杜沅就对秦卉说:“你先去休息吧,这些天多亏有你,辛苦了。明天别忙着定航班,等休息好了再定,横竖没什么事情,回去的时间随意。”
秦卉再累,其实比杜沅还是要好一点。因为杜沅自己能做的事基本上不会麻烦她,在她拍戏的时候只要没啥事儿,也允许她坐在杜沅的休息椅上睡觉。
对于杜沅的体贴,秦卉心中感动到爆,当即就眼泪汪汪地抱住了杜沅:“如果我是男人,绝对非你不娶。如果你是男人,我绝对要给你生猴子。呜呜呜……”
杜沅身上正不舒服,皮肤汗味儿极重的戏服裹了一天,心里老早就不舒服了。她用门卡开了门,又将门锁上,灯也不开就直接进了浴室。
等从浴室出来打开灯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她被人打横抱起。刚要叫时,鼻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岩岩?”
她睁开眼,双手揽上对方的脖颈,眼前赫然出现一张精致的俊脸。
这人正是季岩。
季岩依旧冷着一张脸,那双眼睛……却让杜沅的心肝莫名地颤了颤,感觉……好可怕!
他也不说话,直接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后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第44章 污力值MAX的季影帝
他也不说话,直接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后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身上的浴袍也因为他的力道而散开,露出浴袍下不着寸缕的身子。
而季岩并没有扑上去,他只是抬手,慢条斯理地拉开了他身上浴袍的系带。
杜沅下意识地拢上了自己的浴袍,手撑着柔软的床往后退了退,心里已经产生了一丝惧意,然而更多的是期待。她躺在床上,眼睛直盯着季岩的动作,她看到他身上的浴袍缓缓地散开,先是露出一抹肉色,然后她又看到了他结实的砖头一样的腹肌。
腹肌往下是……
她浑身都开始发热,口里也觉得有些干,直觉今天的情况有点儿不对。
以前大多是她撩他,把他撩得不行了才得手,现在他是要主动吗?杜沅想到季岩已经素了五年,而且还在不想仓促发生关系的时候被她撩拨……
她有点儿方!不止是有点儿方!
杜沅舔了舔下唇坐起身,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唉,岩岩,你不要冲动。”
季岩往前,唇角勾了勾,在铺着洁白的床单的床上坐下,空调里吹的冷气完全不能给此刻的他降温。他似笑非笑地说:“冲动?我不冲动。早在你故意挑衅我的时候就该料到后果。”
杜沅见季岩拉进了距离,连忙身子往后撤,腿上用力一滑,便准备从另外一边滑下床,口里说:“岩岩,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污的岩岩。”
她话音刚落,腿还没着地,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一拖,她就被迫躺在了季岩身下。
他用一条长腿压住她的双腿,在她耳边说:“没想到?你当时是怎么撩拨我的?”
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让杜沅浑身都是软的,身子也麻酥酥的:“你不就想要这个?现在躲什么?”
杜沅眼睫颤了颤,双手轻轻地放在季岩的胸前,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
而后,季岩温热的唇舌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地舔舐着,杜沅大脑里那些紧绷的弦“轰”的一声齐齐断裂,她的双手果断地在手下抓了一把,随后便摸到了他的背脊,再缓缓地向下,用力揉捏他的窄臀……
季岩的呼吸逐渐变得浊重,原本抱住她的大手也前移探入她的浴袍中,覆住她的柔软把玩,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耳际斜斜地下滑,最后到了她的嘴边,凶狠地压住她,如狂风骤雨般在她的口内扫荡着。她承受着他的索取,双腿有些受不住地蹭着他的腿,早先拢起的浴袍早已在激烈的动作间散开。
随后他一路往下,将头埋在了她身前……
当湿热的唇舌包裹住那绵软上的某一点舔舐吮吸时,杜沅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久违的快乐都开始往身下堆积,她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自发地将身上的浴袍掀开,抓着他抵在她早已湿润的地方。
她引着它,让他撑开那早已准备好的地方,刚进去一个头部,季岩忽然抬起头来对着杜沅勾唇一笑,在杜沅主动抬起身子往上要他进去的时候身子往后退了退,他的脸上分明爬满了快乐的的红潮……
杜沅的双眸像是着了火,有些气急败坏地盯着季岩,哑着声儿简短有力地说:“进来。”
季岩的眼睛也盯着她:“还没戴套。”
杜沅的手游走在他身下刺激着他,声音中也充满了诱惑:“可我想我们重逢后的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我想你在在里面。秦卉可以帮我买到副作用较小的避孕药。”
季岩看着她的眼睛,动身在那湿濡处蹭了蹭:“现在好像时机不对。”
杜沅被季岩压制得完全动不得:“不,现在时机很对。再没有更对的时候了。”
她很想要他,但他一直在门口徘徊着,偶尔轻轻地顶一下又退开,就好像是在兔子的面前吊一根胡萝卜,然后兔子不管怎么追,那胡萝卜永远都在她眼前,近在咫尺,却让他怎么吃都吃不到。
这时候,季岩表现得相当的理智,他已经制住她作乱的双手,沉黑的眼眸既有情欲也有理智:“你说陈叙很厉害。”
杜沅:“……”原本是挖坑给季岩跳的,但她却有种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他文学素养很高,让人几乎要把持不住?”
“他吻戏很有技巧?”
“和他对戏很有化学反应?”
杜沅只觉之前故意刺激季岩的举动简直是在作死。
“唉,不是这样的,在我心里,岩岩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她哄他,他又抵住了她。
杜沅觉得吊在自己眼前的胡萝卜近了些,继续说:“事实上在今天之前,我们都没有吻戏。”
他略微沉了沉,杜沅继续:“和陈叙对戏的化学反应仅限于遇到对手时的刺激,和感情无关。能让我把持不住的,从来都只有你。”
季岩抵进去了一点,那温软湿濡的地方柔软地包裹着他的前端,让他几乎快要丧失理智直接把杜沅办了。然而他并没有,在杜沅抬腰的时候又退了退,保证不会深入,让她欲罢不能:“和陈叙拍吻戏和船戏让你很兴奋?”
“没有!这是你的错觉!”杜沅果断地说。
季岩又退开了一些:“这可是你亲口在电话里说的。”
杜沅看着眼前的胡萝卜距离又变远了,双眼愈发湿漉漉的:“我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并没有。真的,我高兴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来。”
季岩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也微微上翘:“暂时放过你。”
说着,就要放开杜沅退开。
杜沅动身蹭了蹭季岩,感受着他的身子越发敏感和紧绷:“不用放过我,真的。”
季岩的眼中闪过一丝有些奇怪笑意:“你说真的?”
杜沅点头:“当然。”
季岩放开了杜沅的手,又俯身吻了下去。
杜沅抱着季岩哑声认真建议:“我觉得我们可以直接点。”
季岩淡笑了声,说:“别急。”
他又把前戏完完整整地来了一套,就在杜沅已经被季岩整治得不要不要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原本正在舔吻着杜沅肚脐的季岩略微抬起了头,杜沅摇了摇头:“别管它。”
季岩不答应:“接电话。”
来电显示,正是顾温书。
杜沅和季岩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认命地抓起电话划至接听项:“喂……?”
杜沅的声音有些抖,因为在她出声的那一刻,季岩突然打开她的腿将头埋了下去,带着久违的熟悉柔软地抵进她,让她的脑子轰然一炸,感觉此刻除了身下传来的强烈的愉悦感,再没有别的。
这时候的杜沅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飘摇的风筝,此前被季岩一直用线扯着,他让她到哪儿,她就能到哪儿。即使有风前来,她也飞不高。而现在,就像是在来风的时候季岩突然松了一大截风筝线,让她不断地往顶点攀去。
电话那端,顾温书的声音响起:“圆子,我这边的戏杀青了,什么时候有空出来一起嗨啊。唐子安这人不错,要是他有空的话,可以叫他一起啊,听说杜雨深也还行,就是你那个同学叶萋萋,我觉得你应该离她远点儿。早前我就觉得她看你眼神儿不对。”
杜沅仰头看着天花板,微微张着唇,完全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强自压制住自己的异样的声音,认真地对着电话那边说:“现在我很累,想睡觉,明天打给你。”
说完,她果断地挂断电话,在她即将攀上顶点的时候,她忍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岩岩……”
然后……
然后……
然后季岩便果断地退开,杜沅盯着他:“你……”
她话还没说完,季岩就直接握住她的双腿闭拢,在她腿间进出起来。偶尔他还会故意顶一下她想要他的地方,在她占有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时,于她腿间释放出来。
杜沅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不想理季岩。
她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你,你是故意的!”
季岩一边帮她清理一边用他低沉中带着些事后的喑哑回答:“嗯,故意的。”顺便还要用手撩一下她。
杜沅瞪他,他就挑了挑眉,显然心情极好:“就许你撩我?”
他贴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道:“这还只是开始,你以前撩了我多少次,你自己数数。”
杜沅心很虚,她默默地看了季岩好几眼,最后才撇开头:“那时候你不是特正经特禁欲么。”
很快地,她就抓住了重点:“那,我们现在算是复合了?”
季岩似笑非笑地勾唇:“有这么容易?”
事实上,在季岩的心里,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分手也是。他都没同意分手,复哪门子的合?然后目前面对之前故意耍心机折磨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杜沅,他并不想告诉她,也不打算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