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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宫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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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武嫒雪,心肠如此歹毒!”福熙楼内室幔帐轻挑,立言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若不是我亲耳听到,定不会相信一向谦卑胆小的武氏,居然包藏祸心!”

亦蕊说:“立言,凝秋一事,无论谁对谁错,都已揭过去了。姑姑曾对我苦言相劝,家和万事兴。这几年,我终于明白个中道理,不再怪你。”

立言依旧气得满面通红,说:“不怪我!姐姐,你认为我年立言真有如此狠心!不行,此事犹关我的清誉,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那武嫒雪口口声声说知道真相,我倒想听听她的真相是什么?干脆把弘时给了她算了!”

亦蕊摇摇手说:“使不得。对妹妹我是掏心置腹,允儿与弘时虽并非亲母子,却舐犊情深,众人睹目。”

“也对!”立言左思右想,突然说,“姐姐,要不,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好好治治这个武嫒雪!”

第172章 将计就计

三日后,福熙楼

亦蕊紧蹙眉头,说:“将武福晋请进来吧!”

嫒雪款款走进来,盈盈下拜道:“嫒雪给嫡福晋、年福晋、李福晋,三位姐姐请安!”

亦蕊冷声说:“起来吧!赐坐!”

嫒雪坐下,立言说:“今日,姐姐郑而重之地将我们请来,有何贵干?”

亦蕊晦暗着脸,说:“武氏入府十三年,淑慎有仪、齐庄知礼,奈何并无所出。我想……”她惭愧地看了一眼允儿,说:“李福晋长年抱病,对照顾阿哥弘时,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想,将弘时过继给武氏,一则可以让李福晋有更多时间休养,二则有利于弘时的成长。”

允儿大惊,说:“妹妹做错了什么,让姐姐不快?姐姐尽管责罚,可是弘时是我的命根子,我,我不能没有他啊!”

立言奇怪地说:“李姐姐已丧三子,唯有时阿哥幸存于世,只她怕难再有子嗣。而嫒雪妹妹年轻貌美,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亦蕊吱吱唔唔道:“正因为嫒雪年轻,我相信她能更好地照顾弘时。”

立言怒道:“就算姐姐体恤李福晋,也勿须将弘时过继,只需要让嫒雪代为照顾一阵便是!就算福晋想将弘时过继给人,那就过继给我吧!论身份、地位,立言自问能更好地照顾弘时。”

亦蕊好言相劝:“妹妹正处隆宠,相信不久定会为王爷诞下爱儿。我这么做是为弘时好,你就不要多事了!”

“为弘时好?哪有侧福晋之子不做,做为庶福晋之子的道理!”立言冷笑道。

亦蕊气急败坏,说:“年立言,这嫡福晋倒底是你还是我?”

立言站起身,气势凌人地说:“王爷派姐姐掌管府中大小事宜,但你处事不公!立言不服!你因私仇针对李福晋,又想收拢武福晋为所用,使出如此下做的手段,不觉得无耻么?”

“你!”亦蕊激动地脸色苍白。

立言傲然说:“这嫡福晋,我看你根本没资格做,趁早禀了王爷,让位给我吧!”

亦蕊一掌击向桌面,怒道:“口出狂言!年氏,你占着王爷宠爱,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立言不甘地顶嘴道:“乌拉那拉氏,你在府中肆意任为,勾朋结党,该当何罪!”

亦蕊气得脸色青红交错:“给脸不要脸,你害死凝秋的账,别以为可以轻易抹去,我已有证据,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我定不能留你在王爷身边!滚出去……”

福熙楼的奴才早已跪在地上,喝着:“福晋息怒!”嫒雪见状,也忙佯装相劝,道:“福晋疼爱嫒雪,实乃嫒雪之福,切不可为此气坏了身子!”她虽躬着身,眼角却翘起打量着亦蕊与立言,满脸沉重的神色下,藏着难以被人发觉的得意。

立言厉声道:“我年立言就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主,武嫒雪,若你识相,赶紧拒绝了过继的事。往后本福晋还能容你在王府呆着,否则,你可别不知好歹!”

嫒雪可怜兮兮地说:“嫒雪身在王府,只能王爷和嫡福晋的话。再说,嫒雪早已悔不当初,助纣为虐……”她若有所指地看了立言一眼,竟流下泪来。

近几年,立言脾气已收敛许多,此时再也忍耐不住,抬手给了嫒雪一耳光。武嫒雪心中狠意翻腾,三日前刚挨了亦蕊两巴掌,伤痕犹在,复遭此辱。不过,比起三日前的笑脸迎人,此时嫒雪哭得呼天抢地,唯恐他人不知道她受了委屈。

“够了!”亦蕊喝止道,“我心意已决,不必再说。张凯,滟泉阁整理妥当了吗?赐给武福晋和时阿哥居住。”三国之铁血战骑

允儿面若死灰,泪眼汪汪地说:“难道我与时儿真得缘尽于此,姐姐,难道你忘了当日在西郊别院说的话!”

这一场争执,是亦蕊与美立言预先商量好的,由于担心允儿坏事,瞒不过嫒雪,并无提告。突然间,欢笑儿提起别院之事,亦蕊措手不及,赶忙抛了个眼色给立言。

立言拉起允儿,忿忿不平地说:“李姐姐,这儿不行,我们找个说理的地方去。走!”她不给允儿再有说话的机会,拉着她便走。

福熙楼里,一片宁静,亦蕊抚着胸口,倚在椅上,轻轻喘气。

嫒雪不客气地说霏月说:“你们都下去!”

霏月看了亦蕊一眼,后者轻轻点头,她便带着一干奴才退了下去。

嫒雪笑着给亦蕊斟上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嫒雪以茶代酒,谢谢姐姐成全!”

亦蕊抿下茶,假意恼怒地说:“现在,弘时倒不是问题了,反而年立言恃宠成娇,将来必成大患!”

嫒雪火上加油道:“李福晋被她带走,万一让她知道李福晋的秘密,就更难把握了!”

“嗯,得找个理由,置她于死地!”亦蕊咬牙切齿地说,“凝秋之死,真相如何?倒底与年立言有何关系?你快说!”

“这……”嫒雪忽然变得有些吞吐不安,目光闪烁。

亦蕊说:“到此时,你对我还要有何隐瞒?若成功把年立言逐出府去,这侧福晋的位分,便给了你!”

嫒雪两眼放光,期待已久的承诺,终于从亦蕊嘴里说出来,她笑吟吟地说:“多谢姐姐!凝秋之死,任年立言如何狡辩,都无法否认那夜看管凝秋的人,就是饮澜居的小何子。”

“小何子?年立言说已唤他回饮澜居了!”亦蕊蹙眉说。

嫒雪信誓旦旦地说:“那只是年立言使的借口,实际上小何子的确回了一趟饮澜居,添了件衣服,又回来继续监视凝秋,并鼓动几个奴才不住地向凝秋身上泼水、泼粪、扔鸡蛋。”

“哦?”亦蕊若有所思,“你是说,让我把小何子抓来,做为人证?”

嫒雪点头道:“正是。不过这小子嘴硬,恐怕得将受他指使的几个奴才找来,与他对质!”

“万一他还是不肯招呢?”亦蕊说。

嫒雪嘿嘿冷笑,说:“福晋姐姐,你可太让嫒雪失望了。再坚强的人,都有弱点,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对么,姐姐?”

亦蕊似乎恍然大悟地说:“依你之见,真相并不重要?”

“将年立言置于死地,永不翻身,才最重要。”嫒雪立刻接上话头,一脸兴奋。

突然,内堂传来一阵脚步声,立言从屏风后转出身来,狠狠地说:“武嫒雪,你好毒的心肠!”

嫒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不是从门口出去了吗?”

立言道:“你不知道除了正门,还可以从窗口进出吗?”她走到亦蕊身边,两人对视一笑。

亦蕊拉着立言的手,说:“妹妹,你这一笑,刚才的戏就白演了。”

第173章 意想不到

“姐姐,听这种人说话,你不怕污了耳朵吗?”立言盈盈一笑。

嫒雪不屑地说:“爬窗钻洞、帘窥壁听,年福晋之举,嫒雪拜服!”

立言“哼”一声,说:“要看清楚奸险小人的真面目,的确要付出一些代价。武嫒雪,我来问你,凝秋死的那夜,你在哪?和谁在一起?”

嫒雪答道:“事隔多年,谁能相记?”

立言冷笑道:“姐姐指证小何子时,可是字字铿锵有力呢!”

嫒雪迅速想着对策,以静制动,面不改色,嘴角含笑,不敢将心中的惧意泄露一丝。

立言拉开门,喝道:“小何子,给本福晋滚进来!”

小何子唯唯喏喏地进来,打千行礼问安。

亦蕊朗声道:“小何子,凝秋被罚那夜,年福晋已召你回饮澜居,你是否擅自作主又回海棠院,欺辱凝秋?”

小何子奇道:“主子,不是您要奴才回海棠院,继续监视凝秋么?”

此言一出,除了嫒雪外,亦蕊和立言都大吃一惊,特别是立言,已气得一脚踢在小何子身上,怒道:“狗奴才,你胡说八道什么!”

嫒雪淡淡地说:“年福晋别发脾气啊!”

立言急怒攻心,狠不得在小何子与嫒雪身上多踢几脚。

亦蕊拦住她,平静地说:“妹妹切勿动怒。小何子,你且起来回话!”

立言紧张道:“姐姐!”

亦蕊拍拍她的手,示意安抚,她问:“小何子,你将当日所发生的事,所见的人,完完整整复述一遍?若有差错、隐瞒,本福晋不仅要你颈上人头,你一家老小,也会同为刀下亡魂。”

小何子哆哆嗦嗦地说:“当日,主子唤奴才回饮澜居侍候晚膳,之后便留下清凤、明玉替主子沐浴,奴才便退回处所。可是,没过多久,清凤姑姑便来传递口信,说主子不满凝秋,让奴才继续到海棠院监视着,重重惩罚。奴才此言句句属实,若捏造只言片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立言看看小何子,又看看亦蕊,紧张地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姐姐,你要相信我,若是我所为,何故自揭疮疤?”

嫒雪说:“年福晋,你机关算尽,却少算了一枝?”她走到亦蕊身边,说:“姐姐,无论之前你与年福晋之间如何约定,现在,你可看清她的真面目?”

亦蕊紧皱眉头,一声不吭。

立言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地说:“你个狗奴才,居然拿死人出来作证,不怕下地狱被拔了舌头?”

嫒雪掩嘴笑道:“年福晋,这不就是你不对了。小何子是活人,不是死人啊!”

小何子叠声说:“奴才并无虚言,句句属实啊!”

立言转向亦蕊,说:“姐姐,小何子一介奴才的片面之言,不可尽信啊!”

嫒雪俯在亦蕊耳边轻言几句,亦蕊脸色突变,喝道:“这么多年,你佛口蛇心,骗得我好苦啊!不过,你说的对,一个奴才,是定不了你的死罪。嫒雪妹妹,我们该怎么做呢?”三国之铁血战骑

立言惊悚,说:“姐姐,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和她……”

嫒雪亲热地挽起亦蕊的胳膊,有这样的一个任意妄为的侧福晋,嫡福晋怎能做得安稳?她相信自己的话,对亦蕊起了触动,而且,还有允儿这个把柄在手,无论亦蕊与立言携手设下什么样的陷井,都无法阻碍她的大计。

亦蕊喝道:“你草菅人命,怎配留在王府?在事情未能查个水落石出前,给我回去面壁思过!”

立言双目带泪,委屈地说:“姐姐,你宁愿相信她们?也不信我?”

亦蕊痛心疾首地说:“要不是看在旧日交情,又无更多人证,应褫夺位分,逐出府去!”

嫒雪得意之色,浮动在面颊之上,俯身说:“姐姐,要人证嘛!太容易了,妹妹愿意效劳!”

亦蕊说:“妹妹不是不记得了吗?”

嫒雪唇边带笑,说:“若能帮得上姐姐,想记什么,便有什么!”

亦蕊站起身,若有所思,忽然笑了起来,先是轻笑,之后越显诡异。她走到嫒雪面前,双眼清澈明亮,却看得嫒雪浑身难受,忐忑不安。

亦蕊说:“凝秋啊,你死了多年,却仍有人不肯放过你,惹事生非。”

嫒雪察觉出不对劲来,说:“福晋,切不可错过这个铲除年立言的大好机会啊!”

亦蕊提声唤道:“张凯!”

张凯进房后,亦蕊吩咐道:“庶福晋武氏,不安其位,兴风作浪。按七出之规,已犯了妨和多言两条。先拉下去,重责十杖,幽禁灵妍居东厢。待本福晋禀明王爷,再另做处置。”

嫒雪拉住亦蕊的袖子,说:“乌拉那拉氏,你好毒!你以为把我关起来,假的李怡琳就能太太平平吗?”嫒雪冲到立言面前,抓着她的双臂,拼命摇动,说:“真的李怡琳已被嫡福晋杀死,现在的李福晋是假冒的!您快去王爷那告密,乌拉那拉氏杀人、欺君,再也做不成嫡福晋!”见立言无动于衷,嫒雪睁大了双眼,动作幅度更加巨烈,“你懂吗?到时候,你就是嫡福晋,我就是侧福晋!没用的女人……”嫒雪抛下立言,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喝:“王爷!王爷!嫡福晋杀人了!李福晋是假冒的……”她刚把门拉开,一个浑厚的男音喝道:“你找本王吗?爷在此久候了!”

时间像是停滞了,嫒雪的身体如同生锈般,动弹不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真是胤禛?嫒雪脑海中不断播放着刚刚自己说过话,不由方寸大乱。

只听亦蕊说:“王爷,妾身身犯死罪,请王爷责罚。”

立言说:“王爷,姐姐爱儿心切,才会出此下策,请王爷放过姐姐吧!”

嫒雪慢慢扭过头去,亦蕊与立言已半跪在地,而胤禛站在屏风前,森然说:“蕊儿,你的事,一会再说,你们先起来!”他那犀利的眼神向嫒雪扫来,停留在她身上,传递着冷漠和残酷的味道。嫒雪浑身一抖,莫名的压迫感令她腿一软,整个人顺着门槛滑了下来。

第174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胤禛重重一咳嗽,喝道:“拖过来!”

小成子领着两个强壮的太监过来,嫒雪说:“别碰我的身子,我自己走……”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双目再次张开时,已饱含热泪。她慢慢地爬行到胤禛的脚下,泣道:“王爷,嫡福晋心狠手辣,杀了真正的李福晋,又找人冒充。贱妾无意得知此事,嫡福晋被要杀人灭口。贱妾……”她泪水沾襟,着实可怜,“贱妾被迫与虎谋皮,陷害年福晋。”

“这么说,立言是无辜的?那这奴才的证词呢?”胤禛指着小何子。

小何子胆丧魂惊,哪里能说得出话来,冷汗湍湍。嫒雪心中暗骂一句没用的家伙,梨花带雨般道:“王爷,这奴才和贱妾一样,都受迫嫡福晋的淫威之下。”

小何子忙说:“王爷,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啊!”

立言不屑地说:“王爷,您就像块照妖镜,牛鬼蛇神,统统显了原形!”

胤禛哈哈大笑,说:“如此反复无常、颠三倒四的小人,说出的话,有几分可信?拉下去,家法处治,先将这狗奴才打断双腿,留着嘴招供事实!”

小何子被人拖行向外,慌乱地大喊:“王爷饶命,我招,我招,是武福晋,武福晋逼迫奴才……”

胤禛没有叫停,因为小何子的腿该断!

嫒雪大惊失色,她就像快要溺死的人般,垂死挣扎着:“年福晋,年主子,王爷最宠爱您,求您救救我吧!真的是被嫡福晋逼我的!”

“贱人就是矫情!”立言轻蔑地说,“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作者按:应读者要求,此处用了电视剧《甄嬛传》里年妃的经典名言,博尔一笑。)

只着院子里小何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惨号,嫒雪不由瑟瑟发抖。没一会,迟朝回禀道:“王爷,杖刑已毕,小何子双腿齐断。同时,他也招供,当日是武福晋许以百金授意,让他惩戒凝秋。东窗事发,武福晋更是许以利、迫于威,逼他就犯。这块玉佩便是武福晋收卖小何子的罪证,由于玉可辟邪,他正好随身佩带。”

立言瞥一眼玉佩,说:“这玉佩很面熟呢!好像便是上月新采购的首饰之一,当时武姐姐对它珍而重之,妹妹也只能割爱呢!谁想到,你会拿来打赏饮澜居的奴才!想必为了圆凝秋这件事,那个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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