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暖暖总裁先生情不可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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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一到周五,徐伽见到顾萧言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那男人对她也是冷淡的不能再冷淡了,回到家里,不是无视她,就是冷落她,徐伽心里都有点儿小小的后悔了,上次就应该让他得逞,一次性解决,不然也没现在的这些个麻烦事了。
周五晚上,顾萧言晚上10点钟才回到家里,一进门反倒钻在了浴室里,水流声哗哗不断,坐在沙发上的小女人一脸呆滞,怎么办,她又被无视了。
当下拿出手机来,发短信向俞凉夕求救,吵架的事情她也知道,回微信的速度也很快——
“你俩还没和好啊——你可真是笨死了,实在不行,你先把他拐上床了,他心里有火,他不跟你交流,我看你俩这问题会越来越严重的,到最后说不准,这男人就跟别的女人跑去倾诉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
看完微信后,徐伽的嘴角抽了几下,有这么夸张?不就是个小误会,说开了不就没事了么?还找别人倾诉?
她也需要倾诉!
徐伽的嘴角勾了勾,似乎并没有把这个话放在心上,可隔了一会儿后,却又觉得她说的。。。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的道理。
趁浴室里的水流声还没断,徐伽一路小跑跑回自己卧室里换了身睡衣,她的睡衣多以棉质的为主,丝质的睡衣都很少,只有一件红色的蕾丝睡衣。
指尖顿了顿,算了,就这件!
换衣服,关灯,关门,一切做好后不过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
这时间等的有点儿久,等的徐伽一沾枕头眼睛便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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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做平时,看到徐伽主动投怀,顾萧言自然是很开心,可现在。。。
男人健硕的上半身还没有穿衣服,只是穿了条睡裤,目光凉凉的盯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身子婀娜的包裹在热烈的睡裙下,曲线分明,她还保持着睡着前诱。人的动作,双腿交叠着,换个方向,顾萧言什么都看得见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白,还尽挑这种颜色来穿衣服。
“嗡”的一声,顾萧言的脑子便不受控制了,狠狠盯在她大腿上雪白的皮肤看了几眼,随手拿起被子的一脚往她身上盖,这一盖,徐伽就醒了。
眼看着顾萧言转身就要走,小女人刚醒,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扑在了他的后背上,两只小手死死的抱着他,不让他走。
“放手。”顾萧言冷声道,她是不知道她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是不是?
“我不放,就不放。”较弱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哭声,“你走什么嘛,我等你那么久,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就要走。”
“顾萧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顾萧言是擅长玩冷暴力的,他不会让你觉得他怠慢了你,他只会一点点的跟你疏远,让你觉得是你做错了,就像他刚刚明明看到她存了什么心思,可却还能反手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就走。
徐伽怕他走,两只手交叠的握在他胸前,他的后背上传来一股潮潮湿湿的感觉,顾萧言皱了眉头,她在哭?
男人转过身子,反手把她的小脸儿抬起,果然。
一张素净的小脸儿上沾满了泪痕,像是哭的伤心,见他望着自己,徐伽更觉得委屈了,“顾萧言你什么意思,你看到我这样你干嘛要走?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都原谅你了,你还这么爱生气!”
男人指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小女人专心的哭着,哭的他的头一下一下的疼,男人声音加重,低吼道,“不许哭。”
小女人明显愣了一下,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像只迷了路的小动物,低声哭诉道,“你什么意思,你不碰我,你还不让我哭,你。。。。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115。 夫妻间能好聚好散,只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徐伽哭的伤心,这些日子受了冷落,现如今连投怀送抱都不管用了,小女人的心底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不止不心疼她,现在还凶她。
“你别哭了行不行?”无奈的语气再次加重,顾萧言对上了她的双眼轻声说道。
她到底在委屈什么?他转身就走只是不想继续看她,想动却不能动的心态,她在自己脑子里脑补了点儿什么东西出来?
男人眸子里戾气浮现,“我说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了,才行。”
这件事像定时炸弹一样埋在心底,她不说出来,他安不下心。
徐伽心一横,索性把事情和盘托出,说完后,心里也痛快不少,“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我必须要让你亲口对我坦白。”顾萧言的手指替她擦去了泪痕,把她拥在怀里轻声道,“你老公也是正常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不可能无动于衷,徐伽,我可以惯着你宠着你,只要你不踩我底线,我可以一直这么由着你的性子来。”
“可你一旦过界了,那之后的事情我就没有办法跟你保证。”
徐伽的身体抖了抖,开口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会跟我离婚?”
墨色的双眸眼神浓重,“离婚只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感情的事情,离婚从来不是终点。”
有多少夫妻是在互相折磨中度过的,那种舍不掉又放不下,可又原谅不了的矛盾心情,彼此折磨着过日子,那才是最可怕的。
重新开始,有时候倒是件好事。
顾萧言的话虽是点到为止,可怀里的人显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趴在他怀里轻声道,“我对曼臣没有别的想法,所以你不用担心。”
徐伽说的单纯,她懂男人,大概也只是懂个皮毛罢了,男人心底里有一些的阴暗面,她看不到。
摸着女人柔软的发,顾萧言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顿了顿,怀里的女人又在闹别扭了,一口咬在了他胸前,怒气冲冲到,“你还没跟我解释呢,还有你说,你刚刚为什么要跑,你跑什么?难不成我穿成这样,你看不下去了?”
一张小脸儿分明是要他说个明白,看样子是得不到答案不肯罢手了。
顾萧言不动声色的凑到她耳边,声音像带着魔力一般轻声道,“我是怕我再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扑上去,你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么?”
“什么时候?”
“在遇到柔。软的东西可以波动他心弦的人,你就是我心里的那片柔。软。”一片旖。旎雾气从他眼底升起,男人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给了她极致的温柔,她回报他以更加剧烈的声音。。。
对于情事,有的人未曾动情,所以觉得寥寥寡欢,可他爱她,想把一切最好的东西献给她,包括他自己。
声音从喉间释放,顾萧言再也控制不住,“小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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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暗淡,徐家周边都是黑暗暗的,零星的几盏路灯散发着幽暗的光芒,一道女人的身影驻足在徐家的门前,静止不动。
女人的身形消瘦,犹豫了片刻后才鼓足勇气暗响了徐家的门铃——
这夜晚里发出声音,有些刺耳。
房子里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有女人带着睡意传来声音,“睡呀?”
江琳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后,这才去开门,开门后,一股冷气随之而入,看了看面前的陌生女子,她有些疑惑开口,“请问你是。。。”
“阿姨你好,我是方悦心,司恒的女朋友。”女人礼貌的开口说道,眸子里全是欣喜的神情。
随后方悦心被请进了屋,江琳端了杯热茶给她让她暖暖身子,旋即便不知所措的上楼去找徐胤扬,她几乎是小跑逃离了客厅,说来有些讽刺,自己的儿子不知死了多少年,却还有人自称他的女朋友来找上门来。
徐司恒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过他们他有女朋友这个事情,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夫妻两个一前一后的走下楼,江琳的脚步匆忙,徐家当家人跟在她身后,到底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在面对方悦心的时候,也显得比江琳要镇静许多。
方悦心看到徐胤扬朝她走来,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僵硬的站起来,小声道,“徐叔叔,这么晚来打扰你们,真的对不起。”
徐胤扬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说,自己则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在了女孩儿的腿上,她。。。在发抖,水杯被推前了些,男声带着长辈的低沉醇厚,“你别怕,喝点儿水,夜里凉。”
“好。”方悦心倒是听话的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这时间,徐家的两夫妻反倒细细的在观察她,这女孩长得乖巧,也不像是说谎话来骗他们的人,可是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来找上门来呢?
方悦心的身体暖了许多,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了,这是她第一次来徐家,之前有很多次,徐司恒都说要带她来见自己的父母,可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她唯一见过的也只有徐伽而已。
徐胤扬轻声道,“你叫方悦心对吧,方小姐,不知道你刚才说你是司恒的女朋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方悦心显得有些急切,放下水杯便开了口,“徐叔叔,你千万别误会,我和司恒很早以前就一直在一起,只是他一直没有带我来见过你们,所以你们可能不知道我。”
“我这次突然拜访,其实是有件事情想征得你们的同意。”
话落,徐家夫妇不知所措的相互看了一眼,并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人已经去世那么久了,她还有什么事情非得要征得自己的同意呢?他们和她非亲非故的。。。
夫妻对视一眼,徐胤扬才轻声道,“你说。”
“我想那一些司恒的毕业纪念册回去,上边有我们两个的合影。”方悦心淡淡的说着,神情有些伤感,那合影原本她也是有的,可是她的被她一气之下烧了,连最后的怀念都没有了。
“除了来拿毕业册,我。。。我也想来看看司恒从小长大的地方。”方悦心垂着头,眼眶有点湿,“我很想他,可我连他成长的地方都没有见到过,我怕。。。有一天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怪我为什么不去看我的父母。”
最后的几句话,她的声音又低又轻,说话的人哭个不停,徐家长辈也是一阵心酸。
什么叫做以后见到他?!
这女孩儿。。。
江琳走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哽咽道,“你跟我上来拿吧。”
对他们而言,这女孩根本没有欺骗他们的意义,除非,她真的很在乎徐司恒。
年少时的爱情,才刚刚开始便再没了继续下去的机会,连再见他一面也成了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想来就很心酸。
次日江琳打电话告知徐伽这件事情的时候,徐伽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我曾爱过你,想起就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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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徐家出来后,江琳本想留她在家里住一晚,可却被她拒绝了,继续留在这里,待在徐司恒曾经待过的地方,只怕会让自己更加的伤心难耐。
她走的有些匆忙,肩上的背包里放着几本照片,是徐司恒从小到大的成长照,这些照片只有一份,珍贵的很,平日里江琳只有在思念儿子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看看。
她出来没多久,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阴暗角落里像是站着一个人影,紧跟在她身后,厉声道,“方小姐,霍先生想见你。”
方悦心的脚步踉跄的往后退了下,才道,“这么晚霍先生要见我?不太合适吧,不如明天上午我去霍家亲自找他。”
这么晚来找她,准没好事,更何况方悦心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他现在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什么?
方悦心继续退后了几步,把背包抱在怀里,当下就朝他的反方向跑去,可没跑几步,脚步便渐渐停了下来,女人的声音很惊恐,很害怕,“你们。。。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霍曼臣又想玩什么花样?”
那隐匿在夜幕里的男人看不清神情,嘴角似乎还挂着笑,低声道,“本想对你以礼相待,结果你偏偏的这么不识趣,霍先生有令,如果你不识趣,那么我们也不必对你温柔。”
116。116。她可真没出息,就这样晕倒了。。。
“你…你什么意思?”
那男人动作很快,西装革履的样子,却一把抢过了她怀里的背包,她的长发被那男人全部抓在手上,头皮像要裂开一般的痛,霎时间弥漫在全身各处,男人面容阴森,“我给你好路走,你偏不走,真是够贱的。
那男人重重的把她一推,方悦心一下子猛的撞在了墙上,身上手臂上都很痛,她想呼救她想喊,可刚喊了一声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她背包里的照片,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打火机。
“求你了,你别烧了我的照片,我跟你走,我跟你们走。”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照片是她的全部啊偿。
方悦心被甩上车,目光死死的盯在他手中的照片里,前排男人传来声音,似安抚,又似威胁,“霍先生只是想跟你谈谈,只是你这么不配合的态度,倒让我们真的不好办了。”
那一刻,方悦心才发现自己招惹到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男人撄。
霍家别墅,方悦心被几个男人固定在中央,往二楼走去,走到门口时,前边男人欠了欠身,对里边的漆黑一片开口道,“霍先生,人带来了。”
“让她进来。”
人被推了进来,方悦心看不到屋内的人在哪儿,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喉咙,“霍、霍曼臣,你叫我来做什么?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装神弄鬼的?!”
墙边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这笑声很低,似笑非笑的,声音扬了扬,道,“装神弄鬼?对付你,我需要这么做么?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啪嗒——”
卧室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整个房间都明亮的很,黑色轮椅背对着她放在窗前,霍曼臣缓缓转了身,目光锐利且透着一股不善,“方小姐,我请你来是我有些疑问需要你来帮我解答。”
“前些日子,你还借助在我霍家宅子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后便走了?”
方悦心嗤笑,“什么不该拿的东西,你的意思是说我方悦心偷了你霍家的东西?霍曼臣,你别以为谁都想沾你霍家的那点儿便宜,我不稀罕。”
徐司恒在的时候,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送过她?他霍曼臣以为她是没见过好东西所以当了小偷?
方悦心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只是带走了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霍曼臣给足了她时间去回忆这件事情,可是却一直不肯明说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方悦心有些急了,当即冲到他面前急切的开口道,“霍先生,我是真的没有拿不该拿的东西,你得相信我这一点,即便就算我觊觎你家里的东西,我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吧。”
他家里到处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把这地方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她即便有心做这个事情,可也没能力去做。
她一个女人还有着绝症,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在人眼皮子底下把东西给带走了?
霍曼臣的目光绕在她身上,心里却在腹诽着是不是那个东西太小了,她带走了却根本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拿走了,那又会是谁能把东西带走?
那个东西太重要了,一不小心被别人知道,带来的结果他承受不了。
这屋子里太过寂静,霍曼臣的目光定在她身上,有些吓人,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先是一言不发,尔后才道,“你走吧。”
话落,方悦心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等候在一旁的男人从侧边进了屋,轻声开口,“就这么让她走了,你不怕她是在骗你?”
“所以这还得麻烦你抽空帮我跑一趟。”霍曼臣对着他招了招手,神情有些严肃,也有些痛苦。
黑色西装得男人转身下楼去帮他倒水,不出一分钟,那男人面不改色的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