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爱暖暖总裁先生情不可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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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曼臣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的言外之意是——
“痛不痛苦,徐伽的感觉才是他所在乎的。”
“突然回来,难不成是想念在z市的人?或事么?”顾萧言定定的望着他的面容出声问道。
霍家的两个兄弟,霍黎苍对徐伽是明明白白的爱着,他无数次明示暗示对着她告白,那次的意外,是徐伽第一次约霍黎苍出去约会,有话要和他说。
可是霍曼臣当初却对她有些淡漠,甚至说是冷漠,可越是刻意的忽略,刻意的冷漠,就越说明一些问题。
人就是这样,总爱yù盖弥彰。
23。023。见面就要针锋相对,好玩么?
霍黎苍的去世,不论霍曼臣把这责任归谁,徐伽都把这份怒气对准了顾萧言,这才避而不见,逃离了z市。
当初霍曼臣开车带着霍黎苍去追她,在高速上才发生了这场车祸,副驾驶位上的霍黎苍当场死亡,没有给半点机会,甚至连最后一句话,她都来不及和他说。
门外的工作人员适时端着茶走了进来,当下却后悔了,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间屋子里的气氛一阵比一阵压抑,多待一秒钟都觉得难受。
添完了茶水,赶紧忙不迭的走了出去,任那些钻石摆放在桌子上闪闪发光。
徐伽坐在沙发上,身子缓缓往后靠,也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水抿了几口,像觉得好喝,一直抱着不肯松手,直到一杯茶见了底,她才放下杯子,望向对面不说话,用眼神交流的两个男人,都什么年纪了,还玩这些?
女人放下茶杯,打破了沉默,“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要这样针锋相对么?如果这是你们男人打招呼的方式,那你们继续。”
一句话,足以让两个男人适度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虽然是选婚戒,可徐伽早已失去了挑选的兴致,那些玻璃珠子,她已经不想再看了,不一会儿便叫了工作人员过来全部收走,顾萧言也随她,三个人一同走了出来,看了看时间,不上不下的。
轮椅上的男人缓缓开了口,“附近有间很好的咖啡店,里边的华夫饼很好吃,小伽,不如我们去坐坐?”
话是对徐伽说的,可他的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顾萧言的脸上,男人不动声色的望向徐伽,身旁的女人却开了口,“好啊。”
“萧言,你就不必跟着了吧,她不仅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朋友,你总不会还没有结婚就限制她跟谁来往吧?”霍曼臣轻声说着,目光漫不经心的,低声和身后随行的人说话。
虽是征求他的意见,可却征求的太草率了。
“她是我太太,我自然会放心。”男人脸上挂着薄薄的笑意,看似温和如阳光,可嘴角却在他们车子离开后,一点一点的往下压着。
任谁都能看出,此时此刻千万别招惹他。
情调优雅的咖啡小店,远离了喧嚣的市中心,反而安宁的很,门口时,徐伽接过轮椅,这轮椅看似很重,其实轻的很,一点儿都不像一个成年男人坐在上边。
两杯咖啡,两份华夫饼,是徐伽选择的,霍曼臣对吃穿一向都很随意。
一杯白水,霍曼臣需要吃的药已经摆放了满满一小堆,这不是他的特殊时刻,而是他生活里的常态,一双不能走路的腿,一副破败残缺的身体,还有。。。
没有希望的未来人生。
徐伽忍不住湿了眼眶,低头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华夫饼搁在了嘴里,她忍不住的为他担心,替他着急,他这副样子,连自己独立生活都成问题,以后结婚,要怎么办?
他连夫妻生活都无法满足,或许会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爱他这个人也说不定呢?
这机会,可能么?
24。024。我想,你会祝福我的,对么?
“吃这么急,不怕噎着么?”霍曼臣轻笑着开口道,“喝点咖啡,慢点吃。”
“曼臣,这次回来是有事要办么?”徐伽嘴里含着东西,出声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z市,可为什么现在你却回来了,而且回来的这么快。”
连霍家的家宴他都不肯出席,现在却突然回来了。
一张纸巾被他放在桌上推了过来,霍曼臣的指尖对准了她的嘴角处,她的嘴角处沾了东西,半晌后,才道,“有什么办法,你非要回来,我不想错过你的婚礼。”
如果徐伽听力够好,就会听出,在婚礼两个字上,霍曼臣是说的不情不愿的。
第一次见她,是借了霍黎苍的光,尽管在同一所大学内,可他对徐伽,却从未听闻过,她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不担任何职位,甚至连上课时间都卡的很死板,按时来,按时走,不拖一分一秒。
看似不早退,可她却从未对学习上过心。
第二次见她,是在顾萧言的餐桌上,她似乎对他从没有印象,连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留下。
起初,他只以为她是霍黎苍的心上人,可后来才知道,她早已名花有主了,靠近她,这是大学四年里,霍曼臣从没有做过的事情。
咖啡厅里换了首安静的曲子,很轻很淡的钢琴曲,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打断了他的思路,“我希望我的婚礼,你会在场,曼臣,你会祝福我的,对么?”
女人的声音低不可闻,“我想他也会祝福我的…”
霍曼臣目光如炬,手指紧握成拳,“当然。”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男人也会说反话,反话从来都不是女人的专利。
沉静静谧的时光,度过的总是特别快,6点钟,徐伽起身先离开,这一下午,都在陪霍曼臣聊天,差点儿忘记今天该查的资料还没查,霍曼臣想在咖啡厅再坐一会。
霍曼臣今天出奇的没有要求送她回去,只是目光一路跟随她,直到她坐在出租车上,原本徐伽坐过的座位上又出现了一个女人时,他才依依不舍的把目光收回。
可这目光,却一下子丧失了应有的热度,像被冰水浇过一般,冷的骇人。
经历了生死,也看淡过生死,这样的目光,在他的眼神里不常有,可现在,却这样直直的望着对方,“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见面吗?”
“怕她看到?”女人双腿交叠,没有穿丝袜,浓妆下的轻声细语让他有些不耐烦,“既然怕她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我会帮我呢?恐怕她知道了也会伤心一阵子的。”
“方悦心!”细听之下,霍曼臣的声音加重了。
有一些秘密,他永远也不想让她知道,他不怕她伤心,而是害怕她再也不肯给他弥补的机会。
闻言,方悦心笑的淡然,手腕上还围着那一圈纱布。
题外话 …
有人在看么?
25。025。你别动,一会儿就好。
“我来,没别的意思。”方悦心说的淡然,好像真的只是来见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你紧张什么,不过是和你打个招呼罢了。”
她来,是提醒,更是一种警告,霍曼臣是聪明人,不用她多说什么,他已看穿她的心思。
“失陪了。”霍曼臣淡淡而语,任身后的保镖推着轮椅出了咖啡厅,车上,副驾驶座的保镖开了口,“需要我做什么吗?”
如果他需要,他是乐意的。
却只见那男人目光早已飘向窗外,身子放松的坐在后座上,“不用。”
这样的生活,他早已厌倦,却对此无可奈何,身子疲乏不已,连带着思维也受不了这份孤单寂寞,他欠霍黎苍一句对不起。
**
大学四年,徐伽都没有发现学医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情,而学医的男人,更是“与众不同”。
和远在伦敦的“恶魔”视频通话两个小时,只为争论一个专业名词用的是否恰当准确,徐伽手边放着的已经是她今晚第三杯咖啡,女人疲惫的往后仰,修长的脖颈伸的长长的。
洗了一个超过半个小时的澡,却没有缓解任何的疲惫感,只是静谧黑暗的窗外,突兀的闪着一道光,徐伽的头发上裹着毛巾,垂眸往楼下看去。
一条短信贴心的在她手机屏幕上显示,“既然看到了,就下楼吧。”
楼下的车灯印出长长的两条倒影,顾萧言站在楼下,抬头望着,他看不清窗边是否还有人站着,却看到那窗帘开了又缓缓落下。
徐家门前,有轻微的脚步声从里边传来,徐伽径直走向他,头发半干,这人,来去都是这么的随他心意,一点儿都不顾及别人是否合适。
下楼匆忙,徐伽只套了件短袖,头发半干的搭在肩膀上,驻足在顾萧言面前,还是有些冷的,黑暗中男人的面容忽明忽暗的,连眸底都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女人狐疑的望着他,不言不语,却不料原本靠在车门上的男人忽然起身,上前一步便伸手把她揽入怀里,耳边呢喃给她听,说不尽的温情,“小伽,你别动,让我抱抱你。”
徐伽沉默,顾家离徐家那么远,开那么久的车只为了来。。。抱抱她?
这男人有时候还真是任性。
顾萧言这个拥抱的力气很大,他的拥抱很大,也很暖,她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被人这样的抱在怀里,单凭一件薄薄的短袖她几乎是完完全全的贴在他身上,炙热又躁动,如果她没有推开他,只怕会被他窒息在怀里。黑暗中,女人狡黠的目光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轻声问道,“喝酒了?”
“没有。”他自然是否认的,两小杯白兰地,都过了那么久她自然是闻不出什么味道的。
26。026。是不是有求于人的时候,都特别好说话。
确实没有,她没有闻到他气息中酒精的味道,可却看到了他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
有他这么看人的么?
跟狼一样,就差发绿光了。
顾萧言伸手握在了她的脸庞上,指尖细细密密的温度让她一阵心里发虚,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的吻会如期而至,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只是轻轻蹭了蹭她的脸庞,在她耳边低语,“当初不管你信不信,意外都不是我造成的,小伽,你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让我一个人承担,你是要在我身边待一辈子的人,你就准备一直这样对我不冷不热的么?”
他心里曾经有人,甚至维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个救了他的小女孩,他一直都放在心里,他痴迷于寻找她的痕迹,可是找了那么多年都未曾找到,他所有的感激都在时间里消失殆尽,后来,当霍黎苍向他宣战,向他要公平竞争的权利时,他才发现他的脾气也可以很暴躁。
有那么一刻,徐伽的脑子里的空空的,是恍惚的,这样的顾萧言,应该是在跟她求和好吧。
讲真,她很不适应。
当初若不是他开车追了出来,霍黎苍的那辆车也不会和货车相撞,可她生的气绝不仅仅是这样。
更气他的有眼无珠。
一阵冷风吹过,徐伽抬眸看他,目光浓浓,“你是我丈夫,我自然不会这样一直对你,只是,有几件事情我想要你答应我。”
“你说。”
“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慢慢忘记,可是在医院里的那个女人,我希望你可以妥善安置她,不管她是不是你找了多年的那个女人,我很霸道,我不允许她进入我的婚姻。”徐伽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方悦心和她的关系,只能提醒他。
“好。”男声温柔细腻的响起,引得徐伽侧目而视。
是不是有求于人的时候,都格外的好说话呢?
半晌后,她才听他继续道,“有时间回家里看看,她们都很想你。”
徐伽明白,他口中的家,说的是顾家,他们俩的婚约,是顾家老人定下的,不容更改,在懂事后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时,她就已经向家里的老人提出过反对意见,全家上下对她是千依百顺,可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不许她拒绝。
态度很强硬。
她亲耳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好…”
这件事情拖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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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拥抱,几句话,这个晚上,顾萧言内心克制已久的东西像断了线一样,难以收拾。
他不会告诉她,霍曼臣回来了,他有多害怕,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又会远走国外,而对此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在没有来徐家之前的时间里,他都是麻木空洞的,连签文件都那么的心不在焉,眼睛明明看着那些字,却一个字都没有看在脑子里。
27。027。有一种女人,就是矫情的要死。
有电话打进来,对方只说了一句老地方,便挂断了电话,顾萧言无言,今晚的事情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驱车开往宋家,按了好几次门铃,里边的人才来开门,看到顾萧言的脸时,宋翊安脸色忍不住的变了变,没给他好脸色看,转身自顾自的走回沙发上坐着。
顾萧言跟着他进了屋,也陪着他坐在沙发上,可半天都不见这男人开口说话,“这么晚叫我来,是让我看你这张臭脸?”
说话男人的双腿相互交叠着,轻飘飘的开口说道。
“言哥,你做事也太不给兄弟留后路了吧。”一张口,宋翊安的脾气就不可收拾。
“这话怎么说?”
“你为难小夕也就算了,可为难她那么久,你愣是把我瞞的密不透风,言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不能为了自己的女人就把我的女人从我怀里推出去啊!”
闻言,顾萧言挑了挑眉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俞凉夕要跟你分手?”
“她说,她有困难的时候我一点儿都没有察觉,没有出现,现在事情过去了,她让我再也不用出现了。”宋翊安一副绝望的模样,回想起当时那女人说这话时的模样,心里就止不住的生气。
他追了俞凉夕那么多年,什么招都用过了,本以为可以柳暗花明了,谁想的到现在她铁了心要和他划清界限。
顾萧言的话音凉凉的响起,“为难你女人,只是为了让小伽回来,可是你女人比我想象中要固执的多,只怕没那么容易改变心意。”
听了他的话,宋翊安更绝望了,看着他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转身离开。
“…”
他想骂人了,他顾萧言闹出来的麻烦事现在全让他一个人收拾!
没义气!
男人要铁了心离开,谁也拉不回来,谁说女人不是呢?
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去医院找她也避而不见,妈蛋,这医院到底是他的还是她俞凉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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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徐伽上午去了俞凉夕的医院里,有很多资料都是word版本,她这边找不到,只能去试试看她那里有没有。
找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正忙的不可开交,一到换季的季节,医院里就会多很多小朋友生病,她看了看徐伽,还嘲笑她来的不是时候,让她去办公室里等着。
顶楼办公室里,徐伽推门而入,啧啧,宋翊安真舍得给她砸钱。
平时凉夕几乎都不会在这,那男人还舍得给她这样布置,粉色和白色的玫瑰花交叉着放在玻璃花瓶里,一大束的放在桌子上。
除了她常用的一些东西,还有一个吸引了徐伽的目光。
是一张合影,俞凉夕在照片里站的直直的,任身旁的男人像树袋熊一样抱在自己的身上,嘴角绷的死死的,虽然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可是徐伽知道,只怕她这个闺蜜早就在心里投降了。
有一种女人就是喜欢自己爱的男人一直追着她跑,她不情不愿的接受着,不是不真心,只是对待感情的一种害怕。
俞凉夕就是这样的女人。
矫情的要死。
28。028。想要欲擒故纵,也得看对方是谁。
矫情的女人分两种,一种是故作姿态,明明心里欢喜的要发疯,面子上却不动声色,只为了吸引男人更热烈的追求,这叫欲擒故纵,而另一种则是对待感情的高标准,有精神洁癖,精神追求,她接受并且喜欢着对方的追求,却不敢明目张胆的确定关系。
徐伽深信,俞凉夕是后者。
哥哥徐司恒曾经严肃的告诉她,“以后小伽要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比较多的人。”
她问他为什么,哥哥却只是笑着摸她的头,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