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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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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是谁看到、听到嫂子指使她的狗来伤你了?闵敏,你休想随意说两句,就将事情糊弄过去。我二哥脑子不灵光,空有什么最强大脑的称号,我们的脑子可都清醒得很。”

靳茜捏了捏小拳头,狠狠瞪了靳明瑧一眼,要是二哥再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湛蓝,她定得赤手空拳揍他不可,再怎么说她也是靳家的孙女,从小就有武术底子的。

闵敏暗自咬唇,她当时要将湛蓝推下去这个念头事出突然,她也考虑不周,湛蓝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指正她,也是一样。

脑子不灵光?

一个考了三年司法考试才拿到司法证的女人,居然有胆子侮辱他的智商?

靳明瑧的鼻孔里要喷火,眸光轻轻带过,他这个亲爱的妹妹,是个人蠢胆肥的货色啊!

“湛蓝,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无话可说。”

湛蓝平静地冷冷地说,从他进来那刻起,她就料到了事情的结果,她必输无疑。

他倚着帝王一般的高高在上之姿,轻轻瞧了湛蓝一眼,闵敏则是在暗地里偷偷地勾了勾唇。

“明臻,那条狗咬了我,可是吃了我不少肉啊。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吃狗肉,可为了这条贱狗,我也要破一次例了。明臻,我今晚想吃狗肉火锅,好不好?还有啊,狗不教,人之过啊。是不是,明臻?”

闵敏一只白希的手缓缓伸出,拽住靳明瑧的外套的下摆,美眸娇润欲滴,楚楚可怜地望向他。

这个男人一定会答应闵敏吧?

可乐乐是她所珍贵的。

有东西之所以珍贵,并非因为它本身贵重稀少,也并非因为送与她之人,只因为在通天黑暗的寥寥数日里,陪伴着她的始终是那只狗。

偏偏湛蓝就是不信邪,偏偏会往枪口上的那种人,湛蓝咬牙执拗地说,“不行,靳明瑧,你们动我的狗,我决不答应。”

靳茜偷偷瞄了一眼二哥,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她隐隐觉得二哥会动怒,其实,要是只处理这只狗,已算他二哥也算真的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依着他以前偏袒闵敏那性子,指不定要怎么处罚嫂子呢,可嫂子现在如此不依不饶的,将二哥的脾性给激出来,到时候可不止死一条狗那么简单了。

靳茜挨近了湛蓝,拉了拉湛蓝的袖口,好声好气地笑嘻嘻说道,“嫂子,不就是一条狗么?没了便没了,我再买了送给你,两条,好不好?”

午夜梦回,她每每不安地醒来,在床上一翻身,那只敏锐的狗也跟着醒来,轻轻“呜呜”地在她床畔叫唤几声,她便知道有一只狗在陪伴着她,就如一个永远会守护她的守卫兵,她也总算得了几日安稳睡眠的清闲日子。

只是,她与它之间平凡而厚重的那份感情,靳茜不懂,靳明瑧更不会懂。

湛蓝再一次将她的倔强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一拂开靳茜的手,固执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乐乐。你们谁都不能动它!”

见湛蓝真是急了,本来还想看看这些人的脑瓜子有多灵活呢?

不过就只会,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而已,女人啊,真是群可爱的女人……

他冷冷清清地捏住了闵敏的拽着他的手,像恶心的什么东西一样甩开。

“那条狗是我买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加菜了?”他那双阴鸷的黑眸又戳向了闵敏的腿,为她轻柔的掀开了棉被,手轻轻摸了摸她的下肢,“闵敏,我也很想知道你这腿到底有没有好呢?”

说罢,他手中把玩着的点着的打火机,就这么不偏不巧的掉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靳茜看到也是不可置信地眼睛睁大,只有湛蓝看不见,但隐约闻到了什么焦味。

火苗燃蹿起来,闵敏看着自己腿间的小火苗,她吓得脸色顿时惨白。

原来靳明瑧从头至尾都不曾信任过她,也许,他一直在欣赏着她的丑态而已。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腿间的床褥已经烧着了,她更担心这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来,她急忙去够被子想扑灭腿间的火,却被靳明瑧扼住双腕,男人眸光窒冷,让她倒抽一口冷气,“闵敏,是不是要我取些消毒液来洒上去,你才肯现出原形?”

………题外话………今天万更毕,感谢大家一路久随。

☆、229。229你连我的女人都不是,你还有什么资格拿你自己要挟我?

消毒液?

他指的是医用酒精吧?那东西一点即燃即爆,若他真的用那东西浇上她的腿,她的腿可就真毁了!

但,若承认的话,他们就会真以为是她推秦湛蓝下楼了。

又得必有失,她真是进退两难了。

而火势一点点变大,烫人的温度逼至腿上肌肤,痛得她打颤冒汗偿。

“晓晓,去拿一瓶乙醇消毒液过来。”

真金不怕火炼,我看你能忍到何时?靳明瑧双眸狠狠攫住闵敏,不温不淡地吩咐晓晓撄。

反正这里是他的医院,烧得大一点,又有什么事?

晓晓“嗯”了一声,就往门口走去。

靳茜机灵,一看要发生火灾的样子,带着湛蓝下床,“嫂子,我们先出去避一避吧,只怕这里会被烧毁。”

看来靳明瑧这次是动真格了,还真打算动用那种可怕的易燃物品了。

实在忍不住了,她尖叫痛吟一声,慌里慌张地跳下了那张起火的病床,裤腿上也有小火星子,她用手摁灭。

靳明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这种恶劣的方法揭穿她,让她出丑到极致,她愤愤对峙上靳明瑧那双无情寒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在场人,但凡能瞧得见的,都睁大了双眼。

“哟……闵小姐,你不是腿部经络断了吗?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啊?难道是受到高温刺激了,经络就自动复原了?”

靳茜掩着嘴笑话这个女人,闵敏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装啊,腿都好了,还继续装残?

晓晓瞪大了眼睛,实话说,闵小姐这演技能去奥斯卡领奖了吧?

听着靳茜这阴阳怪气的嘲讽声,湛蓝大致猜出了什么,闵敏的这场苦肉戏份算是到此结束了。

“闵小姐,纸包不住火,我想这个道理你现在终于懂了吧?”

湛蓝秀致的眉轻轻一扬,朝闵敏那边方向看去。

靳明瑧甩了闵敏的手,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被子,用被子压灭床褥上的小火苗。

空气中还浮着棉絮被烧焦的淡淡焦味,一切都这么令人作呕,靳明瑧看着闵敏那张比气味更令人作呕的脸孔。

一张拥有绝世美人脸孔的女人,怎么毒如蛇蝎?正如少时温季恒说的那样,闵敏哪能比得过闵柔?

他心中懊悔,年少时的自己也曾对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点点的好感,他又更替大哥悲哀,他心中的天使早已变了模样。

要是大哥知道她的种种行径,必定唏嘘心寒不已。

“闵敏,这就是你的原形么?”

无须他出声,他那一记冷嘲热讽的口气便能让她痛得万箭穿心。

“我是能走了,那又怎样?只是腿还没完全恢复,可以行动自如而已。我坐轮椅怎么了?犯法了吗?”

闵敏暗自提了一口气,冷静地看向四周几人。

“装残坐轮椅那是不犯法,不过,这杀人么?可就犯法啦。”靳茜冷哼一声,现在轮到她来发力还击了,继续说道,“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靳茜突然觉得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还是挺有用的,至少可以打抱不平,为嫂子出一口恶气。

“是啊,这样一来,闵小姐,你也去尝尝入狱的滋味了。也许,运气好一点,也能像我这样只要坐三年牢就能出来的。到那时,闵小姐你可真真是人老珠黄了。”

湛蓝也是不冷不热地讽刺一句,一想到闵敏也会经历她的痛苦,她就觉得大快人心。在监狱里,她过的可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被那么多可怕的女囚欺负,这些都是拜他所赐啊。要是闵敏入狱了啊,她也一定会找些麻烦让她爽一爽。

听得靳茜说的这些,闵敏第一次觉得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她身子微微一颤,强自告诉自己别怕,他们拿不出证据来。

“这是个公正的讲究证据的法治社会,也不是随便你们几句话,就能告我坐牢呀。”

闵敏仰脸大笑,可那张笑脸愈发苍白,兴许,她自己也没有信心了,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湛蓝却明白她这越笑,就越是心虚。

门口,有人绅士的敲了敲门,一双狐狸似得的狭长双眸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这里挺热闹的嘛?”

一听声音便知是郎闫东来了。

湛蓝的微微发干的嘴角扬了一扬,落入靳明瑧的心里,让他堵得慌。

郎闫东一来,便教她如此欢喜么?

郎闫东走过闵敏身边时,瞧了一眼闵敏的腿,豪放笑言,“闵小姐终于能独立行走啦?真是可喜可贺啊。闵小姐今后要万万保重好自己的腿啊,别自己作死又给整残了。否则我和我的兄弟都会很苦恼的。”

他故意在“我的兄弟”上加重音量,那让闵敏眉心一跳,他这是指的祁砚吧?难道,他发现了她和祁砚之间的那些可耻秘密?

靳茜皱了皱眉,这个俊目飞扬的男人又是哪位?手里居然还捧了一束玫瑰百合,直接向湛蓝大步走去,“怎么站在这里,快坐下坐下。”

郎闫东扶着湛蓝,让她坐在床沿,将花递到了湛蓝鼻子下,旁若无人地与她轻说,“我给你带了花,来闻闻看,香不香?”

红白相间的鲜艳欲滴的花朵衬着湛蓝的脸色也红润不少,她听话又顺从地低首嗅了嗅花朵,浅浅的挽唇,“真香。东子,谢谢你来看我。”

她的手摸索过去,要去接下花,他温柔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手带到花托上,“你要是喜欢呐,以后我每天都来看你。其实呢,你大可以从靳宅搬出来,我会给你最贴心温暖的照顾,就像女人用的那个啥一样。”

那个啥,是卫生棉吧?

湛蓝被逗得一笑,眉梢眼里都是温婉缱绻的笑意,那是靳明瑧许久不曾见过的,他所有的付出,都抵不过这个男人的一束花吗?

这是怎样的一种痛?

所有的炽热真挚的情感就像付之东流了一般。

靳茜只觉二哥的脸色越来越黑,要是额头印个月亮,那与包黑炭简直无异,这个男人是二哥强劲的情敌啊。

又见二哥的手一紧,手背上青筋暴突,一抬手,便揽过了身边的闵敏,而他的手正好握住了闵敏受伤的肩头,闵敏痛得轻哼一声,他这是要做什么?

“闵敏,你的腿既然好了,何必瞒着我呢?非得让我用这样的手段逼你说真话,你这坏猫咪可一点也不老实。今晚,我可得为你好好庆祝一下。你不是说想吃刷狗肉吗?我们就拿那条咬伤你的狗给你加菜,怎样?”

都说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敢情靳明瑧这变脸的速度也不是盖的呀。

闵敏真不知道靳明瑧这是演的哪出,只怕他又是利用她来气秦湛蓝了吧?

但为何他虐秦湛蓝的时候,还要虐她呢?

肩头被他越捏越痛,有些红色液体也随之流出,但她也只能忍着,笑逐颜开道,“当然好啊。这冬天吃狗肉可是最滋补了,尤其对男人还有壮。阳的功效。”

女人言语间处处是暧昧和挑逗,像是暗示着吃过狗肉后的夜晚可以做些其他有益身心的活动一样。

“靳明瑧,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刚才还说不吃狗肉的!”

湛蓝忿懑地握了握花束,好看的眉头皱起来。

“怎么,那狗是我买的,我连做主的权力都没有了么?我突然改变想法,想吃狗肉了,你有意见?”

湛蓝秀美的眉扬得高高的,冷哼了一声,“哦,原来你也知道那狗是你买的,不过,你把它送给了我,便不再是你的了。更何况它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说杀就要杀,一点都不会不舍得?”

郎闫东拧了拧眉头,什么狗不狗的?

但从湛蓝语气里也听得出湛蓝很很舍不得那条狗被吃掉。

见她情绪有点激动,郎闫东握了下她手,“湛蓝,你别太激动,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

“它不仅是一条狗,它是我的救命恩人。”

许是因为靳明瑧的出尔反尔,湛蓝心里气怒过盛,猛地一站起来,想要借此发泄一下,拂开郎闫东时,用力有些猛,郎闫东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也被她推开,身子往后晃了两步,撞向窗台上的一盆青墨色墨兰。

只听“哐当”一声碎响,装着墨兰的瓷盆碎裂成了一片一片。

那花盆落地之声让郎闫东震了一震,在他的映像里,湛蓝的脾性一直都很好,从不曾为什么动过气,这一怒,气势也未必会输给一个男人。

也可以证明,湛蓝是真重视那狗,真真的动怒了。

靳明瑧冷睿的眸子扫了一眼地上那残破的瓷瓣子,眉头又微微拧了下,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说要吃掉乐乐时,湛蓝的心就如这瓷盆一样碎成了一瓣瓣。

湛蓝下了下狠劲,深深望向靳明瑧,“靳明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反复无常,如果真的那么心疼闵小姐,要有一个受了你的惩罚才能消你心头恨,那么请你高抬贵手,饶了那蠢钝的畜牲一命,有什么统统冲着我来。”之所以说她的乐乐是蠢钝的,只因它咬了不该咬的人。

她喉头一哽痛,“听说闵小姐肩上被它咬下了一块肉,称一称那肉分量,那便剜了我同等分量的一块肉赔她,如何?其实,我倒想那时就让她推下去得了,也省的我在这里扎人眼睛,也省的一大伙人在这里又为了一条狗而争论不休,太烦!”

靳明瑧望向站在窗前的湛蓝,西下夕阳阳光独好,柔煦的红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好似给她白腻脸颊施了一层微熏的脂粉色,她就这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此刻的她,散发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美感。

再看进她一双眸子里,尽管眼神空洞无光,然,散出的凛凛严寒,却不容人小觑直视,他的心又是一刺,仔细详去,她黛眉轻拧,噙着太多意味,恼人乏累之意最深。

那红光越来越深,映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越烧越红,好似那光再红再热一点,她便能在顷刻间烧起,化为灰烟。

突得,他想过去抓住她,生怕她真化为一缕青烟,袅袅飞离他的视线。

而他的臂膀轻轻一震,却怎得也无法抬起。

他朝她手里看去,还是紧紧捏着郎闫东送她的鲜花。

气怒翻滚,心一狠,便冷道,“我主意已定,哪里容你几句疯言疯语就变?”这个笨女人真是疯了,还要剜一块肉偿还闵敏,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疯子!

靳明瑧的话似乎再一次敲棺定板,闵敏在靳明瑧看不见的视线里在偷偷的笑,即便暴露了自己的腿,让她这个受害者形象崩毁了,虽然得不到大众和靳明瑧的同情了,但因为郎闫东的出现,靳明瑧却恼火于秦湛蓝,要拿那天贱狗出气了。

这便是因爱生恨吧。

哈哈,还能让性子淡定的秦小姐湛蓝发这么大火,真是不可错过的好戏,想必那只畜生是她的心头肉,她不过是肩膀上少了一块肉,没她少了一块心头肉来得疼。

湛蓝抿了抿干涩的唇,抬手缓缓移向桌子,想够到桌上那杯水滋润下喉部。

一旁的晓晓看出湛蓝的意图,便将桌上杯子端到她手里。

湛蓝喝了口水润了下唇喉,猛地抬起手,将那玻璃杯狠狠地朝靳明瑧出声那边摔过去。

水洒起,溅了靳明瑧两只裤脚,玻璃渣子弹跳飞打在他腿、膝上,轻轻的刺痛。

“啊……”

闵敏慌骇得捂住了嘴,秦湛蓝竟敢拿杯子摔靳明瑧?

这三年来,她在靳明瑧面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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