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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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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而暧昧的气体从他口腔里喷薄而出,“你刚刚也睡了一觉了,恢复体力了吧,不如陪爷玩玩?”

她身子僵硬着,像是被他的手指施了魔法,竟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慢慢解开她的衣扣,为何她对他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他的指腹有着细腻的触感,在她匈前轮廓上来回游曳着,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越升越高,传至手掌,再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腹下一热,这个女人总是这么轻易就撩起他的情火来。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搅乱了这缠。绵的氛围。

靳茜一个激灵,推开郎闫东的手,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是祁墨的名字,上次在盛世佳人的同学聚会,祁墨留了她的号码。

见她迟迟不接电话,郎闫东瞥过手机屏幕,看到那熟悉的名字,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下,他适当地提醒了句,“怎么不接?”

她犹豫了下,划过接听键,电话那头静了许久,她等得有点不耐烦,“墨子,你有事吗?”

又是一阵静默,才传来祁墨看似酝酿许久的声音,“茜茜,我明天想请你吃晚饭,你有空吗?”

没想到他会约她吃饭,一个男人约一个女人晚上吃饭,用意实在太明显。

靳茜沉默了下,皱了皱眉,起身走到窗边,透过薄薄的一层帘纱,望向天空那轮皎洁的明月,“我明晚已经有约了。”

对面除了闷声一句“哦”,再无其他,木讷又沉闷的人,连多问一句——那你后天有空吗,都不会。

靳茜正欲说要忙,好将电话掐掉,谁知又传来木木的一声,“茜茜,你是有男朋友了吗?”

她稍偏了下脸,抬了下眼皮看了下倚在床头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男人,楞了下,吐字清晰,“嗯,有了。”

那边还算礼貌说了声“打扰了,晚安”,便挂了电话。

回过身来时,便见他松了松领带,扯下,将笔挺的西服也脱下,一齐丢在了床尾,他踱步走过来,淡粉的灯光映在他脸上,神情讳莫如深。

“追求者?拿我当挡箭牌?”

靳茜不由得紧张,握了握手中手机,她凌厉回道,“那又怎样?我不也给你挡过那个唐烟,这次我们算是扯平。”

真是够伶牙俐齿的,早晚他会将她这满嘴的利牙给磨平。

靳茜已觉疲惫,虽是打了个盹,但酒精仍是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昏昏欲睡,“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回家吧。”

说着,从他身边走过。

擦身而过时,腰被人狠狠攫住,跌入一道坚实的怀抱,来不及惊呼,唇被狠狠地吻住。

炽热的吻,灼热的呼吸,在她的唇瓣上辗转舔弄,撩拨着她的感官。

“我来了,可没打算回去。”

他咬着她的唇道,语气是如此的肆无忌惮。

脑袋有些眩晕,心激烈地跳动,几乎要蹦出来,她想大口呼吸,却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的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闯入了她的口中,捕捉到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想退开,因为他的强势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可是他却不准,一手攫着她的腰,一手扣住了她的脑袋,迫使她迎上他的吻,让她无处可躲。

吻,霸道中带着浓浓的占有欲,粗鲁却又很有技巧,像是惩罚,又像是折磨,他拥着她的身体撞在了墙上。

靳茜的身体好似被点燃了火,隐隐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却又不安着,她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一刻清醒,急急地推他,“别……别……郎闫东,这里可是我家。”

“我知道,而且是在你房里。”

一路吻着,又被半推半就地推上了床。

抬手,摸到开关,啪哒一声,熄灭房中灯火。

黑暗里,她被重重推倒在床上,她感觉到他似乎生气了,而且火气十分的大,是因为她拿他当了挡箭牌么?

不等她思考,他倾身而下,没有之前调晴的温柔,一下子拉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崩掉,一颗颗掉在了地板上,弹起再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清晰。

让靳茜再一次深入地明白,隐藏在这个男人看似和谐的外表下,是一颗有暴力因子的心。

他急切地去剥她的衣服,他更喜欢与她肌肤相亲。

“茜宝,你对祁墨有好感?”他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冷锐和愤怒。

原来他真的是为了这件事生气,她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他是我大学同学,曾经我对他有过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可这么多年不见,感觉也淡了。怎么,你是在吃醋?”

“吃醋?靳茜,谁给你的自信?嗯?”

郎闫东眉宇深拧,言毕他复低头吻了下去,将她的唇瓣死死含在了嘴里,也把她的声音与气息全部淹没。

“呜……”

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里,他又如昨晚一样亲吻着她。

不知道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聪明的男人他们从来不会强女干女人,他们只诱女干。

所以像郎闫东这样的男人当然是聪明的,如果他霸王硬上弓,靳茜会反抗,反而这样的温柔,使得她像虚脱了一样,任他为所欲为了

慢慢的,靳茜的身上仅有的衣服也被他扒得一干二净,迷迷糊糊间,那条小内就教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给褪下,他亲吻着她全身,像对待世间唯一的稀世珍宝一样,甚至连她的指尖、指缝也不放过。

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吧,不然怎么会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他的痕迹?

“茜宝,放松些。”

到最后他把她压在身下。

只是,到最后,她是放松了,他却突然罢了手。

火热的唇离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遵从他们的协议一般,不会逾越最后的界线。

灯光再次亮起,刺得靳茜眯了眯眼,看着他将掉在地板上的衣衫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变得衣冠整齐。

她想问,他一会儿热她,一会儿冷她,究竟是因为那该死的协议,还是因为二嫂?

在郎闫东拧门出去前,她还是大胆问出了口,“为什么?”

都是聪明人,郎闫东自然知道她的这是何意?

“靳茜,我不会吻一个没有半点好感的女人,我承认,我对你有那么点喜欢,但那也仅是喜欢,也许,有一天我也真的会娶你,但我的最爱会凝为我心头朱砂。”

仅是喜欢,并非是爱。

猛地,靳茜心头还是撕裂般的痛。

他的最爱是她二嫂吧,如果以后他真的会娶她,她的二嫂也会成为他的嫂子。

所以,他现在不再碰她,也是因为二嫂。

除了痛之外,连嫉妒都不敢。

——

楼下,靳爵独自坐在吧台前,持着一杯香槟在慢慢地品,明眼人却看得出他是在等他。

“大哥,这么晚还不睡?”

靳爵倒是直白,半敛着一双半醉半醒的黑眸审度着从楼上下来的男人,“又跟我妹做了?”

郎闫东眉梢一挑,浅浅地笑,从楼梯上走下来,在吧台前驻足,“都是成年人,这深更半夜的,不做。爱还能做什么?你说是吧,大哥?”

☆、279。279【结局篇24】你在等明臻,而我却在地一直等你,你知否

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里,他又如昨晚一样亲吻着她。

不知道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聪明的男人他们从来不会强女干女人,他们只诱女干。

所以像郎闫东这样的男人当然是聪明的,如果他霸王硬上弓,靳茜会反抗,反而这样的温柔,使得她像虚脱了一样,任他为所欲为了

慢慢的,靳茜的身上仅有的衣服也被他扒得一干二净,迷迷糊糊间,那条小内就教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给褪下,他亲吻着她全身,像对待世间唯一的稀世珍宝一样,甚至连她的指尖、指缝也不放过。

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吧,不然怎么会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他的痕迹?

“茜宝,放松些。偿”

到最后他把她压在身下。

只是,到最后,她是放松了,他却突然罢了手。

火热的唇离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遵从他们的协议一般,不会逾越最后的界线。

灯光再次亮起,刺得靳茜眯了眯眼,看着他将掉在地板上的衣衫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变得衣冠整齐。

她想问,他一会儿热她,一会儿冷她,究竟是因为那该死的协议,还是因为二嫂?

在郎闫东拧门出去前,她还是大胆问出了口,“为什么?”

都是聪明人,郎闫东自然知道她的这是何意?

“靳茜,我不会吻一个没有半点好感的女人,我承认,我对你有那么点喜欢,但那也仅是喜欢,也许,有一天我也真的会娶你,但我的最爱会凝为我心头朱砂。”

仅是喜欢,并非是爱。

猛地,靳茜心头还是撕裂般的痛。

他的最爱是她二嫂吧,如果以后他真的会娶她,她的二嫂也会成为他的嫂子。

所以,他现在不再碰她,也是因为二嫂。

除了痛之外,连嫉妒都不敢。

——

楼下,靳爵独自坐在吧台前,持着一杯香槟在慢慢地品,明眼人却看得出他是在等他。

“大哥,这么晚还不睡?”

靳爵倒是直白,半敛着一双半醉半醒的黑眸审度着从楼上下来的男人,“又跟我妹做了?”

郎闫东眉梢一挑,浅浅地笑,从楼梯上走下来,在吧台前驻足,“都是成年人,这深更半夜的,不做。爱还能做什么?你说是吧,大哥?”

沉声半晌,靳爵泠然笑笑,“也是。”

摇晃了下高脚杯中金黄色的酒液,如珠串般的气泡不停地冒升涌起,他浅酌一口,一股香浓的果香与蜂蜜香攀至味蕾顶端,馥郁醇厚。

“要不要来一杯?”

郎闫东摇头,“我更喜欢喝烈酒。”

“可烈酒封喉,不如清淡一点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许你会明白。”靳爵又喝了一口,“时间过得可真快,年都快过完了,明天,我就要回部队了,再不多喝点就没机会了。”

漫不经心地说着,将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搁,看向郎闫东的眼神变得严肃凌厉,“闫东,我就靳茜这么一个妹妹,我常年不在家,很少关心她,真没想到她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我这类型哪里不好?财大气粗背景硬,活棒器好功夫深。”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诗人,对得倒挺工整。”

“什么狗屁诗人?书读得少,初中毕业。”郎闫东摸了摸裤袋,裤袋空空,才发现香烟早就抽完了,吧台上有一包开了封的软中华,他道,“不介意我抽一支?”

“随意。”

郎闫东拍出一支烟,点燃,夹着烟递进唇瓣,一吸一吐之间,似能把一天的疲惫都消除。

又听得靳爵说:“男人么,谁没经历过几段感情,谁没爱过一个不能得的姑娘?当当放则放,才是大丈夫所为。”

他吐了一口烟圈,敛了敛眉心说:“大哥,别兜圈子,我文化浅,大道理什么的不懂。”

“坦白来说,我希望你放下湛蓝。今后让茜茜她过得幸福,你能做到吗?”

“性福,嗯,当然没问题。”

郎闫东笑呵呵的,吊儿郎当地没个正经模样。

父母为何这么快接受郎闫东,他们之间那点事儿,哪怕不说,他也心知肚明,而他更在意的绝非他前程,难道他非靠郎家的扶持才能登上海军司令那把交椅吗,那位置,早晚是他的,早晚而已。

靳茜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他看得出靳茜对郎闫东是用了情的。

“我这可不跟你玩笑。你要是敢让我妹哭,老子请你吃枪子。”言辞锋利,真不似玩笑,让郎闫东眉心猛地一拧。

他一口干尽杯中香槟,从圆椅上抽身而起,伸了伸懒腰,一只手慵懒地插进睡袍口袋里,从郎闫东身前走过,嘱托似得地拍了拍他肩膀,“年纪大了,一过12点就熬不住了。出去记得关灯。”

郎闫东倚着吧台,曲着一条腿抽着闷烟,望了楼上一眼,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转身离开。

——

“听说靳明瑧明天会出差去B市,而他那个小女儿从靳家大宅出来,现在和他的前妻住在创时园。我们若是将那娘俩绑来,不就等于把靳明瑧握在手里了么,让他死绝不敢偷生。”

祁砚毕恭毕敬站在一旁,微微俯首,对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说道。

男人身穿阿玛尼黑色西服,笔挺而利落,一个眼神,他身旁靓女就知道他是何意,立马抽出一支雪茄递上去,弯腰为其点燃。

祁砚看到那雪茄头映着女人白花花的匈脯被燃红,又恭敬退到他身侧。

男人带着一双黑皮手套,白色衬衫袖口往上提了提,露出腕间蛇头刺青。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KingSnake”组织的头目——眼镜蛇。

“KingSnake”组织是国际走私组织,走私毒品、文物、器官等,但凡是赚钱的,违法的,他们都做。

据说,九年前,曾在公海与海军交过锋,被海军打得七零八落,死的死伤的伤逮捕的被逮捕,活下来的人潜逃在中国境内多年,势力又在逐渐壮大。

“祁砚,你说靳明瑧害了你的女人进了监狱,所以你要找我合作,一起除掉他。”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喷出青白烟雾,透过金丝边的眼镜睇向祁砚,“那么你知道我什么这么恨他吗?”

男人的声音微微低沉沙哑,听着总觉着毛骨悚然。

传闻,眼镜蛇20岁的时候就以心狠手辣而闻名,他曾毫不夸张地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只靠我一个人,就填满了整个公墓。”

祁砚瞟了他一眼,他脸庞过于苍白,瘦削得颧骨微微突出,看着都渗人得慌。若非他要为闵敏报仇,也绝不会找上这样一个曾令海军都闻风丧胆的人。

“听外界传闻,您是因为一个叫马家骏的人跟靳明瑧结下了梁子。”

当时,靳司令最欣赏的上校马家骏也死于那场战役。

马家骏是孤儿,在部队里唯独跟靳家那两兄弟称兄道弟,他不找靳明瑧他们报仇,找谁报仇?

“可以说是,也不是。”他挑了下眉,阴鸷的眸光落在自己一双瘦骨嶙峋的腿上,“你不知道靳明瑧在部队里和马家骏一样都是神枪手吗?他们两个一个射中了我的腹部,一个人射中了我的脊柱,后者就是靳明瑧。”

祁砚大吃一惊,他想不到的是,把眼镜蛇搞到瘫痪的竟然是靳明瑧。

“蝮蛇说的对,比起干掉靳明瑧,让他活着,生不如死才最过瘾。”他欣赏地朝身边烈焰红唇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扫了一眼,“我一直在等待着下手的机会。终于机会来了,祁砚,你这么想为你的女人报仇,我自然会成全你。明天你带着蝮蛇他们去他们所住的地方,把他前妻和女儿捉回来,任你处置。”

祁砚眯眸一笑,表示感谢。

——

天一亮,军用悍马从靳家大宅缓缓驶出。

从车窗看着外面春生意动的精致,熟悉的一草一木,这一别,回来又不知是何时?

心里有个声音一遍遍地响起,去看看她吧,去看看她吧……

下颚轻轻一颤,微微清冷的声音从刚毅的唇瓣中逸出,“去岚城监狱。”

驾车的勤务兵一怔,怎么靳中将要去监狱那种地方?

来到监狱门口,勤务兵快速地下车给狱警出示证件,狱警朝车中军官敬了一礼,用最快的速度为他打开监狱大门,让那辆森绿的悍马畅通无阻地进入。

悍马停下,在勤务兵为靳爵打开车门,军靴重重踏到地面上,那一身干练的军装,腰前束紧的皮带,皆衬托出男人英气凛凛。

今日天阴,风稍大,他下车,惯性似得将军帽摘下,托在一侧,随行狱警们纷纷摘帽敬礼。

一阵风吹过,将他干净爽利的发吹得有些凌乱。

有一监狱负责人匆匆赶来,见是一大人物,急忙问好,“靳中将,怎么光临此地?可是有何吩咐?”

“来见一故友。”

“这节日档口,监狱长不在,只有些值班的同志,不知哪位是您的老朋友?”

负责人以为只有监狱长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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