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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7章

小说: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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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使唤起她来的时候,朗朗上口。

谁让他们阶级等级相差太大,一个少爷命,一个丫鬟命。

“这里只有碧螺春,可以吗?”

“可以。”

还好卧室里就有电热水壶,不用她个负伤的病人跑进跑出,给他烧了开水,取了些条索纤细的茶叶,开水倾倒下去,碧绿幼嫩的茶芽在玻璃杯里旋转,清幽的茶香四溢在鼻端,让她原本压抑的心情也略微轻松了些。

而那个少爷命的家伙钻进被窝,环着双臂,慵懒地靠在床头,看着她为他服。务,颇享受。

把茶杯递到他手中,他接过,说了句不咸不淡的话,“秦湛蓝,给我泡茶是你的荣幸。”

湛蓝挤出笑意,装傻卖乖地冲他咧嘴直笑。

要不是看在他给她煮了姜汤的份上,她也许会回答——这份荣幸我享受不起。

因为是刚泡的茶水很烫,每喝一口之前他都吹一下,浅浅抿上一口,她有点想问他,睡觉前喝茶不会睡不着吗?

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也不见得他这种傲娇的人会回答她。她抖开那条从衣柜里拿出的新被子,铺好,躺下,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语气里明显带着讥诮,“我还以为你会睡地上?”

湛蓝心里叫屈,要睡地上也是他这个大老爷们啊。

但她掩饰得很到位,放低了声音,尽显女人的低柔婉转,“我怕睡地上会感冒,老公,你不想我病上加病吧,否则你的姜糖水我白喝了。”

表达不满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声音绵绵软软的,如同她躺下后微微隆起的胸口那两团一样。

“这么怕冷的话,来我怀里。”

天才很擅长接话,也很擅长把对方逼进死胡同,靳明臻绝对是天才中一句话把人逼得炸毛的个中好手。

许久,湛蓝竟吐不出一个字来,直接关灯,睡觉。

虽然同昨夜一样,床上多了一个男人,但昨夜她发着高烧昏昏沉沉的,现在意识清醒得很,觉得非常不习惯,更折磨人的是这床新被子重来没盖过,放在衣橱里有一年多了,也从来没拿出来晒过,大概微生物积累得有点多,只要是肌肤触及之处痒得厉害,她忍了好久,不敢去抓痒,生怕把身旁的人给吵醒了,直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枕边的男人呼吸变得均匀,想是他已睡着,才翻了下身子,挠了挠胳膊腿上还有脖子。

“秦湛蓝,你让不让人睡了?”

黑夜中突然响起男人低沉的语调,还是积攒了一些怒气,湛蓝微微一惊,他怎么还没睡着?

湛蓝蹙了蹙眉,最终还是软软的一句,“对不起。我还是去书房睡吧。”说着,手从被窝中伸出,按亮了床头的洞灯。

洞灯是柔和的昏黄,不算刺眼。

靳明臻见她果真要起身出去,长臂飞快探入她被窝里,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捞进了自己被窝里,她双手横在两人之间,惊慌失措地瞪望着他,这人怎么不问下她是否同意?

掌心贴在他赤luo微烫的胸膛口,澎湃有力的心跳激烈地撞击着她的手掌心,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她这手缩不是,不缩也不是。

鼻息间充盈着他混合着茶香的灼热气息,她猛地一抬头,逼仄的视线紧紧落在她一张脸上。

他的视线里还多了一份危险的东西,晴欲难辨。

想起今夜在鹿鸣春酒店的卫生间,他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湛蓝纤瘦的身子止不住地在他怀里微微哆嗦起来,他不会是要继续完成那所谓的刺激吧。

但就在她胡思乱想的下一秒,他按在她腰间的手就及时挪开,平静地躺下,但呼吸仍旧急促,湛蓝也仍旧不敢妄动。

感受到秦湛蓝打量自己的目光,靳明臻恼怒地背过身去,“闭嘴,睡觉!”

分明,湛蓝一句话都没说。

一个医生,频繁失常的暴躁,真的好吗?

心中如此抱怨着,但湛蓝还是没哼一声,默默把另一床被子推到地上,熄了灯光。

暗淡的月光从窗户一角洒进来,双人床上男女中间有深深的凹陷,谁都不愿跨出第一步。

*

第二天早上,湛蓝醒过来的时候,靳明臻已经穿戴整齐从卫生间出来。

他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秦湛蓝,“别让爷爷等。”

湛蓝眼皮重得厉害,昨晚有他在身边,压根没睡好,还是应了一声,洗漱换衣,到楼下和爷爷一起吃早餐。

高干家庭吃早餐的方式很安静,各自喝着牛奶或咖啡,每人手边摆了一份报纸,有的是财经报,有的是军事报,有的是医学报刊,就是没有娱乐报,这顿早饭吃得百无聊赖。

当然吃得沉闷的不止湛蓝一个人,靳茜也是如此。

这么静的用餐环境,除了外面鸟叫声,就是翻报纸和刀叉筷子声,靳茜无聊地逛着微信朋友圈,发了个微信给湛蓝——嫂子,昨天那张照片你怎么没传朋友圈?

手机震动了下,湛蓝点开手机,是靳茜发来的。

说心里话,湛蓝不想把那张照片发在朋友圈,倒不是有意向外界隐瞒老公和这个多出的儿子,只是单纯的觉得那张照片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和价值。

她回复靳茜——还是低调点的好。

身旁靳明臻从医学报刊中抬起脸来,有意无意地扫了下左手边亮起的手机屏幕,眸光暗了一暗,继续儒雅吃着起司面包。

又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湛蓝打开收件箱,是娱乐公司经理徐航发来的,下周音乐制作人出差,要她今早去录音棚把剩下的几首歌录完。

当然,对于可以一目十行的靳明臻来说,只一眼就读完了她的短信内容。

早饭后,大家陆陆续续出门,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湛蓝正准备让司机送她去公司,但司机说夫人要用车,在湛蓝焦急的时候,靳明臻的车停在了外面,鸣了下喇叭,按下车窗,看向门口的小女人,抛下简单利落的一句话,“上车。”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出发,赶在八点之前还能来得及到公司。

即便不太喜欢跟他共处,湛蓝在片刻考虑之后,还是上了靳明臻的车。

他车技一流,赶时间的缘故,速度也比往常快了许多,但这个人给人以稳重成熟的安全感,坐在后面的湛蓝并不会担心,按下车窗,望着窗外墨绿色连绵山脉,呼吸着雨后的清晨清新空气。

第一个红绿灯路口,车子停下。

他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坐在后面那个女人,韩式的轻薄妆容,素色裙衫搭配着淡蓝色麻料七分袖小西服,这样的秦湛蓝职业干练。

“哪家娱乐公司?”

湛蓝一怔,显然没想到他已猜到她要去公司,她回答地简明扼要,“星光娱乐。”

他的手指在导航仪上比划着,搜索到星光娱乐公司的地址,抬头看向路况,骨节分明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在方向盘上轻轻叩打。

“秦湛蓝,你一张唱片卖多少钱?”

僻静的山道上没有几辆车子,突然又冒出他低沉的嗓音,有点与安静的氛围格格不入。

在湛蓝听看来,靳明臻是讽刺她吧,在讽刺她是个小歌星,收入过少。

“当然不能跟老公你比,但还能养活自己。”

这个女人掩饰得很好,但靳明臻还是听出了尖锐的味道,她是一只极懂收敛却有着利爪的猫。

忽明忽暗的笑意从靳明臻嘴角划过,红灯跳到了绿灯,踩了油门,继续往前开。

一路寂寥,两人再无一句多余的话,直至他把她送到公司门口,湛蓝下车前对他说了句,“谢谢,再见。”

他直接发动引擎,黑色的宾利慕尚长扬而去,留给了她一团汽车尾气。

——

前脚踏入公司,几个签约在星光娱乐集团的女艺人后脚就凑上来,纷纷调侃,“哟……秦湛蓝你又钓上哪个大老板了啊,开着宾利送你来上班?”

“是啊,秦湛蓝你就快说说嘛,是哪个大老板,挖煤矿的还是搞地产的?”

“秦湛蓝,好男人也要分享的嘛,有了甜头也分点给咱姐们嘛。”

这几个女人都是刚出道的嫩模,海拔基本在175以上,比她高出许多,这些八卦的女人们围着她,你一句我一句的问东问西的,让她有点不耐烦,直接扔出一句,“那个男人啊是个虐待狂。”

她撩起裙摆,露出腿上包扎的伤口,有些没包扎到的地方红肿的厉害,看得出是烫伤,她还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声情并茂。

几个嫩模立即朝她投去同情的目光,捂着嘴都不可思议的样子,“天啊,他到底拿什么烫你了?我只在新闻里看到过那些性。虐狂,居然现实中还有……”

“你们谁要,我帮你们约他。”

几个女人纷纷给她递了个“自求多福好好保重”的眼神,就一哄而散了。

秦湛蓝看着她们的背影,嘴角扬了扬,在进入星光娱乐的一年多里,她早就摸透了那些女艺人的性子,也学会了“愉快”的相处方法。

徐航远远地瞧着走过来的秦湛蓝,也看到了送她来的那辆价值700多万的宾利慕尚,毫无疑问,驾车者绝对是个成功男士。

他走了过去,跟湛蓝打了声招呼,也十分好奇那位成功男士,更好奇的是她怎么让那些嫩模不欢而散的?

他把心中想法问出了口,湛蓝也是颇惊讶,竟然徐经理也好奇这个。

但徐航不是别人,他是星光娱乐的音乐部的经理,也是个名声显赫的音乐制作人,为很多大咖写过歌作过词。如果她也可以算作千里马的话,那么徐航就是她的伯乐,是他把她从酒吧带进娱乐公司,推荐给集团老总,也是他,她才有了自己的两张唱片,他对她有知遇之恩。

“我就跟她们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把声音压低了,“我告诉她们送我来上班的男人是姓虐狂。”

徐航忍不住笑了笑,“那他真是个姓虐狂吗?”

湛蓝摇头,“他啊……可以算作我的医生吧。”

驱车去医院的靳明臻,在半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是谁在骂他?

徐航半信半疑,但他看得出她腿脚好像不太利索的样子,递出手去,想扶她去录音棚。

虽说徐航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老师,但她毕竟是个有夫之妇,还是与男性保持合适距离的好,她婉言拒绝他的好意,笑着说了句,“我自己能行。”

湛蓝背过身去的时候,徐航眼中又绽放出称赞的笑意,“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我行的”是她的口头禅。

这个22岁年纪轻轻的小女人,看上去柔弱无依,她的骨子里很坚强,明明有一张好面孔,却从不在公司高层面前搔首弄姿,通达却不世故,温柔却不柔弱,这样的女人身上总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特质来。

——

整整一天,才把新专辑里最后的四首歌录完,湛蓝从录音棚出来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嗓子口都有点冒烟。

有个录音的老师当着她的面说她,毕竟不是专业学校出来的苗子,唱功还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很多歌手都是一遍都通过。

湛蓝吃了瘪,也只能赔笑,一个劲地给他们抱歉。

耽误了他们的时间,湛蓝提出请大伙儿去吃夜宵,那几个工作人员面色才缓和了一些。

公司旁边有家豆捞店,徐航也跟着一起去了,一行七个人,有五个是男人,男人吃饭总是离不开酒水,一点就是三箱啤酒。

那个录音老师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话就说什么,加上喝了几瓶啤酒,说话更是放大了胆子,“徐经理啊,秦湛蓝这个新人,你似乎特别看重啊。”

徐航瞥了眼湛蓝,笑道,“她是我一手发掘的,怎么能不看重?”

“哈哈……我听说你们关系匪浅啊,我还听说自打秦湛蓝来了星光娱乐,你跟以前的那些小歌星啊小嫩模什么的都撇开关系了,你是为了她洁身自好起来的吧?”

一句话就让气氛沉了下来,两位当事人都挺尴尬的,尤其是湛蓝,对于徐经理的私生活,她偶有听说,搞音乐的大多开放,又是娱乐圈乱一点也是正常的,平时只当是听趣闻,可说到她自己头上了,她心里不是很爽。

跟她们一道来的那个女同事见湛蓝表情不大好,立马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卫老师,别道听途说,你啊是喝醉了。”

“不……不……我清醒得很,不信你问问你们徐经理,是不是?”姓卫的录音老师抱着啤酒瓶,摇头晃脑地站了起来,走到徐航面前,打了酒嗝又说,“徐老弟,你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啊?”

徐航看向面部微微僵硬的湛蓝,他从外地来岚城打拼,也有十多年光景了,凭着自己的才华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名利双收了。

现如今他三十出头了,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到娶妻成家的年纪了。

秦湛蓝给人的感觉,贤惠安静,是娶回去当老婆的合适人选,他握住酒瓶,又猛灌下一口冰凉苦涩的啤酒,喝得太急有些呛人,他咳嗽几声,看定湛蓝,双眸是被酒精熏染过后的焰红,“湛蓝——”

湛蓝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徐航才起了个头,就被手机铃声给搅了局。

徐航皱了皱眉,但对湛蓝来说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以女人的第六感,徐航看她的那个眼神似突然变了味一样,不再单纯。

手机铃声一遍遍在耳边喧嚣,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都已经晚上10点多了,会是谁打来的?

她迟疑了下,拿起桌上的手机,抱歉地对大家说了句——我去外面接个电话,便起身出去。

划过接听键,而手机那头却是一片无声的安静。

“喂,你好,是哪位?”

湛蓝佯往店门外走着,佯装着说话。

夜风甚凉,即便套着一件小西装还是有些发瑟,她搂了搂自己的肩臂。

可那边仍旧是没有丁点动静,就好像这通电话是在捉弄人。

湛蓝往身后瞧了瞧,确定没有同事跟出来,而她的耐心也在等待对方开口中一点点耗尽,“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是我。”

即便是两个字,好像是经过漫长又磨人的酝酿后才吐出的。

湛蓝心脏猝然缩紧,眉尖儿也蹙到了一块,淡淡月色下,豆捞店门口的她脸上除了错愕之外,只剩下厌倦,还有一丝愤怒。

一句话都不想交谈,湛蓝想要直接掐断电话,显然对方也猜测到她有这个举措,“别挂断,我就想知道你昨晚的烫伤严重吗?”

她真想冷冷吼回去,肖韵琛,你这是闹哪般?这样的关心是出于何种目的?

没有一丝拖沓,直接用力挂断,就像曾经那么用力地爱过这个男人。

电话铃声一遍遍响起,又被她一遍遍掐掉,过了几分钟,手机终于恢复平静。

冷飕飕的夜风下,她握紧了手机,双手抱住了自己发颤的肩膀,干涩的眼睛肿竟泛起了一丝丝湿润……

在这个孤独的深夜,无力感又狠狠地袭上心头,为什么明明伤害她那么深的男人还能这么不知恬耻地来找她?为什么?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地昂高了头,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她发过誓,医院那次是最后一次为肖韵琛哭。

真正爱她的人,不舍得她掉一滴泪。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融入集体。

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徐经理又被同事们灌了很多酒,这会儿已是东倒西歪,站也站不稳,湛蓝则在心中暗暗庆幸,幸亏徐经理是喝醉了。

大家也是酒饱饭足,清醒的男同事把喝醉的那几位送回住处,湛蓝则结账走人。

——

靳家主宅中的玄关灯、客厅大灯一一亮起。

已是夜深,李嫂和爷爷已去睡了,摆钟秒针发出“滴答滴答”机械的走动声,再这样安静的别墅中都清晰异常。

湛蓝换上凉拖,拎着包包,拖着疲倦的身体往三楼走,二楼一层全是爷爷的,三楼这层则分给她和靳明臻自由支配。

婚后,靳明臻去了印度,爷爷也很少回来,这幢别墅几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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