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

第98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98章

小说: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铁锹的男人挂了电话,眼中划过一抹狠色,“主家说了今天是挑了许久才挑到的好日子,不能让靳家的血脉流落在外,这坟必须迁。”又给另外三个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制服住这个女人。

湛蓝一个弱小的女人哪里抵得过那几个壮汉子,被两个男人擒住,死死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破坏了儿子的墓地,从里面捧出骨灰盒。

墓地荒凉,哀风遍野,任凭湛蓝怎么哭天抢地,怎么求他们,可那些人铁石心肠一般就是不为所动。

前面不远处有个来祭拜亡妻的好心人听闻女人哭声,上前几步,一看是几个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他很上去找那些可恶的男人理论,可那四个糙汉子膀粗腰圆的不好对付,他势单力薄也不想为了一个陌生人白白吃了傻亏,脚步顿下,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帮她报了警。

那四个男人拿到骨灰盒,收拾了工具转身就走,湛蓝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拼命冲了上去,惨白的指尖死死抓着骨灰坛不肯放手,她尖声叫着,“你们把我儿子放下!把我儿子放下!”

她绝对不让他们把儿子带走,绝对!

与她争抢骨灰盒的男人,见这女人发红的双眼,饶是他在经常在墓地上工作鬼神不怕的男人,心下也是猛地一秫。

“小姐,你这样我们真的很难办,我们收了别人的钱,就得把事情做好。”

湛蓝唇色雪白,“你们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把我儿子带走……”

这个女人这么固执,其他三个男人捏了捏拳头,抓住她的手臂,要把她的手从骨灰坛上扒下来,“你这个女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湛蓝扭头一看,是徐航。

顿时,喜从悲来,湛蓝看着徐航,嘶哑颤鸣的声音如莺啼血,在这荒野之中分外哀怨,“徐经理,他们要把小鹿带走。”

徐航看到湛蓝身后的那成为片片碎石的墓碑,眉心一拧,看着那四个男人,沉了声音道,“你们这样砸人墓碑,难道不违公序良俗?更何况那还是一个孩子的墓碑,你们就没有孩子吗?不怕会有报应,落到你们孩子身上?”

那四个男人身子也不由轻轻一颤,其实砸人墓碑非他们所愿,但他们拿人钱财,就得替人办事,那个主雇的儿媳妇私下里会再给他们一笔钱,还说,即便是违法犯纪,大不了去拘留所几天而已,但给他们的酬劳可是他们十年也赚不到的。

几人僵持不下,湛蓝趁着这人不防备,狠狠一口咬在了他手背上,他吃痛,一只手一松,看了看自己手背上赫然的牙齿印,面容狰狞起来,猛地扬起另一只手用力推开湛蓝。

湛蓝受力之下,身体失去平衡,往侧栽倒而去,但她仍是紧紧抱住了那小小坛子,为了不让坛子摔破,让自己肩膀一侧重重摔在了地面上。

徐航愤怒大骂一声,“你特么怎么动手打女人?”恶狠狠给了那个男人一拳头。

那男人甩了甩被咬的手,捂了捂自己被打的脸颊,“你眼瞎啊?是这女人先咬我!”

几个兄弟见一人挨揍,撸了撸袖子,就上去把徐航往死里猛揍了一顿。

徐航这样搞音乐的人,斯斯文文的,又不常干粗活,这点小力气在几个糙汉子面前就比女人好了一丢丢而已。

没一会儿,徐航就被揍得满脸是包。

湛蓝放下骨灰盒,撑起疼痛的身子,上去拉扯,叫他们住手。

几个男人凶神恶煞的,又猛推了湛蓝一把,湛蓝一踉跄,不偏不倚摔在了骨灰坛上,人骨骼与搪瓷坛子相撞,显然人的骨骼更胜一筹。

坛子“啪啦”一声,瞬间四分五裂。

随着坛子的裂开,一捧骨灰洒满在石子路上,她心痛地咬着唇哭起来,哪里还能顾及被揍的徐航,火急火燎地去抄起儿子的骨灰。

明明是晴天白云的,不知怎么起了一阵阴风,大风刮过,骨灰被风卷起扬开,指间、破瓮里的骨灰统统随风而散。

一下子,天都变灰了,湛蓝的泪水簌簌落下,可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孩子连个家都没了,就那么四处飘散去滋养万物去了。

她颤抖着手,急忙拉开衣服拉链,将羽绒服张得大大的,用身体兜盖住那些飘起来的骨灰,就好像把她的宝贝儿紧紧纳入了怀里。

在远处看着的那个好心人眼看着不好,这再被打下去,可不得出人命,大叫一声,“警察来了。”

四个男人本就心虚,一听警察来了,吓得冷汗直流,一看他们已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再一瞧那被摔破了的骨灰坛,心想这次完了,钱没捞着,还把人打了,可不是蹲派出所那么简单了,还是赶紧跑路吧,连工具没顾得上拿,一溜烟地逃走了。

那个好心人也赶忙过去,将饱受过拳打脚踢的徐航扶起。

徐航的脸上被揍了十几拳,鼻梁都被打歪了,痛得他呼吸都有点困难,他对那个好心的男人说了声谢谢,看向湛蓝。

她匍匐在地上的羸弱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他抹了一把鼻血,缓缓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湛蓝,没事了,那些人走了。”

湛蓝抽泣不已,抬起一双嫣红得似血的眸子看向徐航,“可是小鹿的骨灰坛碎了……”

看着她那哀伤到绝境的样子,他的心似乎也同那个坛子一般碎掉了,他默默地将自己外套脱下,对她说,“地上脏,你先起来,我先用我的衣服帮你兜住。我们再找一个坛子装起来。”

“我怕……”

“怕什么?”徐航尽量把声音放柔,生怕她再受一点刺激和惊吓。

泪水沿着湛蓝脏兮兮的面颊无声地滑下来,“我怕我一起来,小鹿就要随风飘走了……”

徐航劝了她很久,他劝不住,打电话给了冯冉冉和郎闫东。

郎闫东那样丧心病狂的人看到这幕,都忍不住低碎了一句,“靳家的人都特么没人性,连小孩子的骨灰也不放过!”

在大家的劝说下,给她找来了新的骨灰坛,把剩下的一小捧骨灰仔细装了进去。

她才肯起身,只是双腿已经跪得麻木,一起来眼前一黑,就晕厥过去,幸好郎闫东就在身边,一伸手就把瘦弱的她揽入了怀里,抱着她大步走向车里。

☆、203。203湛蓝,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可以吗?

惊恐地一睁开眼,熟悉的室内布置,还有那熟悉的消毒水味,都令她皱了皱眉。

郎闫东坐在床前,一见她转醒,激动地站起,“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我扶你坐起来?”

他一连串的关心,让湛蓝不知该回答哪个好?

她蹙了蹙眉,只问了她心中最在意的事,哪怕在昏睡中都一直念想着的事,扯了扯干燥苍白的唇,“我儿子的骨灰坛呢?撄”

“在这儿呢。我就知道你一醒来,就找这个。”郎闫东睇了眼桌上,湛蓝也随着他眸光看去,看见那个黑色的小坛子,才稍稍安心。

她动了下身子,郎闫东便知她要坐起来,扶着她坐起,给她腰后垫了个枕头。

又起身,倒了一杯热水,水太烫,他就再取了一个杯子,来回冲倒,又抿了一口,温度适宜后,再递给湛蓝,坐到了湛蓝床边。

“郎爷,今天谢谢你。偿”

郎闫东摇了摇头,依旧嘻嘻哈哈地笑着,“湛蓝,不是说好了,我们是朋友嘛。是朋友,就不需要对我说谢谢这样的客气话。以后不要叫我郎爷,叫我东子就可以了。”顿了顿又道,“那四个迁坟的男人我给你找到了,现在关在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是要断他们的手还是脚?”

那四个人被他给抓住了?

湛蓝惊讶,这个男人办事效率怎么比警察还高?

只是,要他们的手或者脚又有什么用,那被风吹散的骨灰也回不来了。

一想起她的小鹿,眼角就不觉渗湿,湛蓝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温热的水,滋润了下干哑的喉咙,也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

“把他们交给警察吧,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们。你千万别为我做什么犯法的事。对了,徐航,他怎么样了?”

“他在隔壁病房,鼻梁骨断了,其他没什么大碍。”

湛蓝点了点头,“那就好。”

要不是徐航来的及时,只怕她连这剩下的骨灰都拿不到了。

现在仔细一想,那四个男人身上有说不出的古怪来,就像是故意针对她儿子一样。哪怕是靳明臻要把这孩子带回靳家墓园安葬,也没必要毁了儿子的墓啊。

“那些人真的靳家派来的人吗?”湛蓝问道。

“嗯。倒真是靳荣雇的,只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谁?”

“其实我不说,你也能猜出来是谁。她背地里给了那四个人一笔钱,要他们毁了小鹿的墓。”

是啊,即使不指名道姓,湛蓝也能猜出来是谁呀。除了闵敏,没人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了吧。

这个女人,对付她就行了,怎么能连死去的婴孩都不放过呢?

一想到因为这个女人而入狱,也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她的小鹿才会一出生就没有呼吸,现在又是因为她,孩子的骨灰也洒了一半。

都怪她这个当妈的没用,才没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她紧紧捂住了脑袋,把脸垂下来,头疼又发作起来,就像一只虫子在她的脑子里钻来钻去,肆无忌惮。

听徐航说,湛蓝有忧郁症,胡思乱想的时候就会头疼。

“湛蓝,手放下来,有我在呢,你别怕,谁都欺负不了你。”郎闫东温暖的手覆盖上她冰冷刺骨的手背上,轻柔地握住,缓缓拉下。

郎闫东那张邪魅的脸变得很温和,他的手也很温暖,让她安心地把手交给他,不再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紧紧蹙着秀眉,艰难地说,带着哭腔的鼻音微微沙哑,“我好痛苦。我什么也留不住。”

“既然留不住,那就忘掉吧。”

“我也想忘记那些事,那些人,我拼命地要忘记那些痛苦,反而我就越痛苦……有时候,我会整晚整晚得想,想得无法睡着……到了第二天,我也不会觉得疲倦,似乎我已经习惯了。”

湛蓝瞒着脸,低低地说着,就好像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是的,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她的失眠、痛苦、还有无助都变成了习以为常,甚至是一种习惯。

她说到习惯了之时,郎闫东的心募得一抽,她怎么能把她生病了这件事说得轻松跟吃家常便饭一样呢?

“这样子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多久了?

湛蓝在心里问着自己,徐航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时,医生也这么问过她,她幽幽地开口,“很久了……郎爷,你知道的,我入狱之前,那个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她的脸从他的怀里抬起,手缓缓攀上自己如今已经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肚子,轻轻揉抚,就好像她的孩子从未离开过她一样。

“他就在我的肚子里,活生生的,但他很安静,不会胡乱踢我,也不会让我有强烈的妊娠反应,我想他真的是个很乖很疼人的孩子,他一定知道他的母亲过得很艰难……

我一直期待着他来到这世上,可是他始终太过安静,一生下来就没有了心跳呼吸……也许真的是我造孽太多,所以老天才这样惩罚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就要轻到尘埃里去了一样,平平静静地叙述着她的故事,她早夭的孩子,还有她满心期许的却破碎了的母亲的梦……

说到最后,她又低低的笑起来,眼角却有眼泪默默地渗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很小,肖阳却依旧能听到,她说,“也好,也好……没了也好,来到这世上也是跟着我受苦……”

“湛蓝……都怪我不好……”

郎闫东唇角颤了颤,他忍不住又抱住了她,动作却是极柔,生怕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这个满心伤痕,千疮百孔的女人给揉碎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她有多期待那个孩子的到来,在那个黑暗的监狱里,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坚持活下去的希望。

然而,那个孩子也离她而去,她什么也无法抓住,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他好悔,真是悔不当初,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哪怕她是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孕妇,他也会动用一切力量救她,不让这个女人受半点委屈。“湛蓝,你在我映像里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就像是铜墙铁壁,可是就算是铜墙铁壁,风吹雨打下,铁会生锈,铜会腐蚀。你知道吗,你只是生病了,生病了只要看医生,就会好起来的。

你难受痛苦的时候就跟我多说说话,把我当成倾诉者一样,把你不开心的、烦恼的事倒给我,就像倒垃圾一样。”

湛蓝把潮湿的脸庞埋在他的胸膛口,呼吸着他身上淡淡青柠暖香,轻轻问他,“我真的会好起来吗?”

“当然了。”他捧起她的小脸,指腹温柔抹过她眼下泪水,“湛蓝,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可以吗?”

湛蓝一怔,唇瓣轻轻动了动,正要开口时,房门被拧开,男人看到这幕,握着门把的手猛地一紧。

他们这个距离是要接吻,还是怎样?

不由得气就不打一出来,男人沉冷出声,“郎闫东你有那么多女人就非得来招惹我的女人么?”

“什么叫你的女人?靳明臻,你健忘症还是老年痴呆,你跟她三年前就离婚了。现在,湛蓝她是自由身,懂么?”郎闫东火爆地冲道。

该死的!

靳明臻敛了敛眉,他和湛蓝之间竟然少了一张受法律保护的证。

他一肚子火,锐利眸光射向郎闫东,“她秦湛蓝三年前是我的女人,三年后也会是我的女人。郎闫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样的美梦,你还是少做做吧。”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着,让湛蓝的脑袋又一丝丝抽痛起来,她紧紧蹙着眉,敲了敲自己的脑瓜子。

靳明臻看向湛蓝,突然,有了一个认知,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他的眉眼募得揪扯起来,靳明臻迈前一步,急道,“湛蓝,你怎么了?”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你可以出去么?”

靳明臻原本向前的脚步猛地一收,眸光扫到床头柜上的那只小骨灰坛,她是因为儿子的事在恼他么?

“湛蓝,这事是我爸和闵敏瞒着我做的,我并不知情,若我——”

“够了,靳明臻。要不是你纵容闵敏,她能这么无法无天吗?你看到儿子的坟墓没?碑都碎成一块一块的了。骨灰坛也摔破了,差点被一阵风都刮走。儿子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当父亲的又为他做了什么?也是,你根本不配当他的父亲……”

当然,他都知道了,他是去了墓地才过来的,不必湛蓝说,他也知道是闵敏搞得鬼。

可,这会儿,他竟无言以对。

对于那个无缘面首的孩子,也是他心中的痛,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爱那个孩子。

☆、204。204闵小姐,明臻让你今晚搬出去,信不信由你哦

隔壁病房,冯冉冉在照顾徐航,听到这里的吵杂声,连忙从病房中出来。

一进门,就看到了靳明臻,她恨恨扫了靳明臻一眼,“靳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个大神,还是请你离开吧。”

“靳明臻,你听到我说话了没?你看不出湛蓝不想看到你吗?你赖在这里那是妨碍她休息,快走,快走!”

一不做二不休,冯冉冉便去推他撄。

靳明臻身板很硬,下盘稳得像扎根在地板上了一样。

冯冉冉气馁,扫了一眼四周,看到一把扫帚立在墙角,撸了撸袖子,“是要我用扫把赶你走才肯走,是吧?”

靳明臻那双讳莫如深的眼一直盯着湛蓝,然,她说完那些话后,就没再瞧他一眼,任由郎闫东抱着她,任凭她的好朋友无礼驱赶着他,他心口窒闷,薄唇一抿,转身扬长而去。

—偿—

从医院出来,靳明臻的脸色就一直不好看。

江烨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他一眼,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