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拾芳录-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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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士本分开人群,吸了一口气,默运逆天心法,全身经脉仍在刺痛,当初也是这个心法救了她的,希望这次也能有效。他左手按着曾茗的天灵穴,右手按着她的檀中穴,嘴唇吻上了她苍白无血丝的嘴唇,意念转动,一股带着逆天心法的气顺着曾茗的气喉,通达五脏六腑,直接的目的是直冲心脏位置。
众人茫然之际,看着郑士本在忙,开始都以为在人工呼吸急救,可是急救法应该是捏着对方的鼻子然后一口气一口气地输送气体进去啊,而不是对着嘴不动啊,有这么长的一口气吗?难道是在占将死之人的便宜?
司徒清云一片诧然,廖玲玲有些疑惑,而郑敏则是明显的脸色一沉,看来三人也不理解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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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大家胡思乱想之时,只听见嗯嘤一声,从曾茗的喉咙部发出。郑士本于是离开了嘴唇,左手不变,右手离开檀中穴,握住曾茗的手,继续运气输往曾茗经脉。他发现曾茗的经脉是先天性很宽大的,可是不知为何有一股气体堵住似的,使得直接输气很难,好在他通过内气通脯的方法使曾茗的呼吸顺畅,然后再恢复心跳。
这次救她和上次不同,上次是发作之初就通气急救,而且俩人能够对望,让郑士本的“神龙之瞳”发挥内视镜的感觉作用,而这次曾茗已经是晕阙,所以“神龙之瞳”的感觉大为减弱,只能用真气强行打通肺经使之呼吸,然后运转真气通达心脏,类似电击般激起心脏跳动,终于将她从死亡之际拉了回来。
当曾茗睁开眼睛的时候,围在一起的学生都松了一口气,高兴地叫了起来。郑敏有些愧疚地望着哥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徒清云则是吐了一口气,一脸感激地拍着郑士本的肩膀说:“郑同学,这次真是多亏你了。”惨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动人的光泽。
廖玲玲急忙过来帮忙扶着曾茗,让她*在自己的身子一边,同时那些清水给她喝。她最擅长的就是照顾别人,几年的服务员兼职可不是白干的。
所有同学都竖着拇指夸赞郑士本的特殊急救方式管用,郑士本则是解释说曾茗受惊过度导致晕阙,大家不要过于惊慌,现在没事了,但是他隐瞒了曾茗的先天性疾病,这是他在曾茗醒来时才写字解释的,就是为了表示他这时才告诉大家‘真相’。
曾茗逐渐恢复感觉,也听到了同学们恍然大悟的议论声,知道郑士本已经帮助自己说谎了,不由得眼中湿润一片。
她休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才去多谢郑士本的救命之恩:“谢谢你了,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了。”说着眼泪就哗地流了下来,生死之间的感觉特别深刻,弥留之际的直觉特别敏感。
又是郑士本!
她就象是用意识感觉到了整个抢救过程,没有郑士本的眼灵手快和人工呼吸抢救,这次真是要命丧两次了,一次是掉下悬崖,另一次就是遗传病发,也就是说郑士本已经是第三次挽救了她!
郑士本拼命摆手表示不用谢,还歉意写道:“都是我叫你合照,才让你犯险的。”
“不,要不是我贪玩,绝对不会发生这么危险的事的,还差点连累你了。”曾茗止不住的泪水哗哗往下流。
在她的心内同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徘徊生命边缘之际,和郑士本某种神秘的力量联接上了,让她有一丝难以言状的熟识和亲近感,这是什么回事呢?想不到发生两次危险,都被他救援,还吻了我两次,难道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
一张纸巾递了上来,“我哥是九条命的蟑螂,他不会有事的,在他身边的人也将会获得好运哦,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太激动。”郑敏适时地出现她面前,主动和她说话。
曾茗看到她顿时就矜持了起来,抹去了眼泪,点点头,望着郑敏笑了一下,俩个劲敌都微笑回应,原本心中的一丝芥蒂荡然无存,至此郑士本的努力使得她们两个消去了因竞争导致的敌意。
郑士本就是那条沟通两女孩关系的桥梁,可是这样一来,也许存在着某种更大的冲突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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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次险情,大家都没有了继续停留在山顶的欲望,纷纷往山下另一方向走去。
郑敏的脚已经好了,带着一班男生下山,而司徒清云关心曾茗的身体情况,坚持要男生背她下去,很多男生积极响应,奈何曾茗抵死推搪,拒绝之中偶然用眼睛扫了郑士本一下。
司徒清云眼尖,颉然笑了一下,于是打发同学们先下,留下郑士本殿后,然后小声吩咐他背上曾茗。
郑士本原本见很多男生请缨,他也不好意思争抢的,这次老师吩咐到,他又是有一些责任,所以就爽快答应了。一把托起曾茗那隔着运动裤都可感觉得到柔软光滑的屁股,往身上一背,也不理她答不答应。
曾茗开始有些想推,可是手一动就收了回来,脸上发红发烫,然后顺从地往郑士本身上*着,任由他轻薄自己的香臀和玉腿。
看到郑士本这么‘粗鲁’却顺利地背到了曾茗,司徒清云不由得佩服中又有些好笑:这个浑小子,都不知道征询一下淑女的意见,不过也好,免得曾茗推搪半天,天黑了都下不了山。
于是上山来时,郑士本背着妹妹上,下山了却背着曾茗下,他丹田的痛苦还隐隐作痛,一时的气急之下差点将自己搞得走火入魔,看来以后要是不能处理好两种功力的支配问题,一定够自己受的。
他专心地运行逆天心法,入梦诀呼吸的频率最适合上下山,地狱老师赵柔上学期的折磨让自己经受得住这种苦难,现在相当于负重锻炼而已。
虽然不知道为何平时老死不相往来的逸天和逆天真气今天为何会同时运行和冲突,却已经了解了冲突的痛苦,所以他一心一意地运行起逆天心法来。
走了不久就平息了丹田的痛苦,很快就恢复了全身的不适;而在他身上的曾茗则是如履平地般舒服,清风吹送下,不一会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跟在后面的司徒清云和拿着背包的廖玲玲则是有些羡慕地望着郑士本的后背。
廖玲玲心里一动:难道这个背是那么温暖那么舒服吗?俩个女孩子都会睡着的?要是有一天……嗯嘤,羞死人啦,想到哪去了?
于是脸红红地转头,刚好碰见司徒清云,发现她神色恍惚,脸上也有些发红。
廖玲玲脸上再次泛红,转头望向山下,半天不敢对望,怕司徒清云发现自己心中的羞人想法。
却不知,某人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呢。
……
第二卷 快乐时光 第五十八章沉重的艳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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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下山容易上山难,心无杂念的郑士本背着曾茗走下半山,花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就从天灵峰山脚的一座石孔桥到达玉柱峰的山脚。
两山之间就是玉天溪,石桥离小溪的高度至少有个几十米高,往下看的人都有些胆战心惊。
玉柱峰虽然比天灵峰只高两百米,可是正如其名,就象一条柱子,高、陡、险。要说天灵峰的石阶可以俩个人同时并排上的话,这里的石道只能一个人登上,有些地方还要侧身上,经常都是下面的人看着上面游客的脚,上面游客看着下面游客的头,这就可见石阶的陡,如果不扶着两边的铁链栏杆,恐怕胆小者容易摔下去。
郑士本背着曾茗登山时,想将她用背带绑着,免得她掉下去,结果曾茗就醒了。她醒了之后,脸红红地坚持自己没事了,休息了两个小时身体已经没事了。
郑士本顺手一探她脉搏,眼睛观察她脸色,“神龙之瞳”的感觉告诉他:曾茗身体确实没事了。
这病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啊,郑士本暗叹。
曾茗拉着廖玲玲的手往上攀登,司徒清云随后,郑士本再次背上几个背包行礼,重新做回“挑山工”。
没有走到半山腰,几个女孩子已经累得瘫在石阶上不住喘气。
玉柱峰的陡直险峻确实让游客挑战体力极限,半山腰的位置正是上又为难下又为难,而且这条上山的路很多告示牌写着不能下,因为一个人逆行下会威胁上山游客的生命安全,很多轻松登上天灵峰的游客往往在这时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休息了会,司徒清云和曾茗还可以接着往上攀登,而廖玲玲已经是手脚无力脸色苍白再也走不动了,一摸她的额头全是虚汗,手脚还抽筋,胸口激烈地起伏,多年的起早摸黑读书工作、不充足的休息时间导致了她这时的彻底崩溃――虚脱。
看来不用等到有一天了,在司徒清云的命令下,廖玲玲就被将背包挎在胸前的郑士本背着上山了。
果然是又温暖又舒服,就象躺到了一张柔软的弹簧床,心下暗叹,一个呵欠,极度的疲劳和肌肉酸痛让她很快就昏睡过去。
看到廖玲玲安详而如愿的睡态,司徒清云气喘吁吁地攀沿着,手脚感觉是越来越软,心中一直压抑的一个念头在极度的疲劳中屡屡冒上来。但,她的后面是紧紧跟随同样是疲惫不堪的曾茗。
这种痛苦,只有登过这种险峰的游客才能深刻体会!
……
再登了一半路,另外俩个女孩子终于瘫软在石阶上,死活也不愿意抬动象是有千斤重的纤纤玉腿。
没办法,郑士本只好用长长的绳带绑住入睡的廖玲玲,然后两只手分别牵着两条带子,带子的一头是司徒清云,另外一头则是曾茗,相当于一个带着三个女孩子,他在前头手脚并用地往上攀爬,而后面俩个美女行动僵硬,象是机械般地被牵引着。
这个景象活象是旧社会在三峡拉船的纤夫!
在这个时候,郑士本才感觉到身负重担是什么滋味,带着三个女生――尤其是可爱的美女的时候,渴了累了又不能诉苦。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顶梁柱,坦白来说更象一个登山的发动机。
还好他的逆天心法越是艰苦的环境,韧性越大,在匀速的登山速度上,渐渐追上了许多落队的男女生。饶是如此,他也是满头大汗,一脸的风尘。
东倒西歪休息的学生到了后段基本上都是男女帮助的形式登山,当他们疲惫地休息时,看着郑士本背一拖二带着三个女孩,胸前还挂着背包的情形,无一不张口结舌,喘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竖着大拇指说道:“班长,牛,就是你够牛!我们甘拜下风!”
很多当初想背美女的男生这时已经在暗暗庆幸没有抢到这个差使,看似香艳,这个艳福可真是够沉重的。要不,看看班长的遭遇,简直就是在干起古代筑长城的苦差―――相当于一人扛着三块巨石上山啊!
人到了极度疲劳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不想带,就算是一颗宝石估计都会被极度地讨厌直欲甩掉它的!何况是三个人呢?
不过要是三个美女知道被男生们想象成笨重的石头,攻击到她们S级保密程度的体重,准会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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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花了足足四个小时,郑士本带着三件‘负累’――廖玲玲、曾茗和班主任司徒清云登上了今晚的落脚点――玉天寺。
他已经算是比较早登上来的游客了,在一路上很多的游客都停在凉亭处休息,包括第二批的若干学生和第三批的一半学生。也就是说,在他后面,至少还有五六十个同学没有登上来。
四个导游最早到达,联系安排好住处,就迎接着他们负责的游客。最早到达的又是赵柔一组,第二批的是李姿组,然后是陆续的其他小组,这些人在两个小时前就到达了,可是看其情况个个累得瘫下,基本上到了住宿处鞋子都没脱倒下床就睡。他们每次都是接着人就往各自住宿的床上送。
同他们迎接的还有几个玉天寺的年轻僧人,满脸笑容,善意溢于言表。
玉天寺已经在岭南有数百年的历史,建立在玉柱峰的一个小平台上,面积约有两三百平米,本来只是有几十个僧人之处,后来游览客人渐多,于是房子也逐渐增多,到了近代更是客似云来,单层民房都不够住,山顶之上哪有这么多的横向面积?在政府资助之下,盖了三层房子在寺庙旁边,住宿费和伙食费五五分帐,使得落发在玉天寺的都是些红光满面、笑逐颜开的富僧,附近的住民纷纷也让他们的儿子落发为‘贫’僧挣挣游客钱。
郑士本送三个女孩到她们的房间后,被导游带入房间里,发现这里的房间真是贵:每个房间四张架子床,还收标间的钱,人多床少,没有办法。
房间里面已经躺着六个不断打呼噜的男生,仔细一瞧,正是在登山竞赛的王超四人和郝沙,还有一个八班的男生,另外一个床位听导游说是吴廷春的,那胖小子还没上来啊?
这天的经历估计让所有人想起都会心有余悸:从早上七点起床就一直在上山、下山,在天灵峰还能带着游玩的心情登山,花了半天时间,大概下午两点才下来到达玉柱峰脚下,然后多数人花了四五个小时才登上玉柱峰的山顶*下的屋脊――玉天寺,晚上八九点才匆匆就餐,很多人没有吃晚餐就开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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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凌晨四点钟,四个导游和最早到达的赵柔就开始拍门叫醒大伙,一律地先泼冷水再叫,很多人在极度疲劳中被搞醒,霎时天怒人怨,赵柔十恶不赦的罪状又多了一条。
还好,很多没有吃晚饭的人享受到了玉天寺的斋菜,美味的斋菜极大化解了导游特别是赵柔的罪状。吃完早饭,一行百多人就往最高处――观日台出发,那里是最高的地方,也是观日出的圣地,离寺庙有二十分钟的登山路程。
一行人打着呵欠被赵柔赶鸭子似的去观日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浓浓的倦意和黑黑的眼圈。不少人已经后悔来这旅游了,简直就是军训和受罪,体力和意志都受着极大的考验。
只有赵柔、李姿一行和一些精力特别好的人才受得住,他们已经在嘲笑郑士本昨天一拖三的沉重艳福了。使得三个‘负累’――曾茗、廖玲玲和司徒清云脸红耳赤,远离这班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疯子”。
郑士本则是若无其事地接受别人的‘赞美’,经过昨天这么大的负重运动,他仍显得精神奕奕,使得周围的同学惊呼:真是超人!不,应该是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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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来到了一块坦平光洁的巨石上,周围都是用铁链围着,一百多人共同坐在石头上也只是占了一大半位置而已。巨石周围都是漆黑一片,朦胧之间,静寂的群山黑影象巨大的守卫立在四周,一些昆虫的吱吱声不断响起,偶尔从远处传来可怖的不知名野兽声。
同学们要*互相的细语来驱走心中的恐惧,黎明前的黑暗果然没错,一切的生机仿佛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