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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偷欢奇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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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毫不保留的爱上她时,怎能被残酷的宣判一切结束?!

是她腻了、厌了吗?还是她压根没有用真心在爱他?

那一双眸子聚满了怒焰,方绫悸颤了一下,心口被他的神情揪痛了。看得出来,他受伤了,被她无情的话语所伤。

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抽回手,她狼狈的想躲。

程伯渊不让她逃避,反手抓回她,欺身低头吻住她。

她的红唇颤动了下,在他的攫夺里化为最柔软的花瓣。

“我爱你呀!别离开我,我也绝不放手,何况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那不是!”她咬紧下唇,泪眼迷蒙。“那不是你的孩子……这孩子不是来圆我们的梦,而是来毁了我们。

伯渊,对不起……“

她无助的啜泣,在难堪中挣脱他的怀抱,奔逃而去。

好恨自己!终究还是残忍的伤了他。他是那么开心于听见她怀胎,也诚恳的打理着与她共结连理的事,但她却……

好恨好恨自己呀!

不是?孩子不是他的?

程伯渊呆愣住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痛楚撕裂着他的肺腑,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又再一次遇上用情不专的女人?!

多可笑?他竟还傻傻的编织着筑巢的美梦!他还乐在其中,没想到她竟戏耍着他!

一想到她也娇柔的倚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就令人痛心疾首!

她怎能如此伤害他?!怎能将他的真心撕裂成一片片?

战栗着双手,程伯渊凄然一笑,回身拿起她的辞呈,草草的签了字。

原来,他和她,只是一场县花一现的情梦……

第10章

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唾弃过自己,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好龌龊、好可耻!

看着伯渊那受伤的神情,我的心都快碎了。

虽然不是故意,虽然没有背叛他,但事实却无法磨灭。我确实放纵了一回、确实怀了别人的孩子。

爱他却伤害了他,我该如何原谅自己?

好痛苦呀!我的心沉沉的,不知该往何处,像陷溺在无止无尽的黑暗里,沉到无人可及的深处。

我的梦就这么碎了?我的爱……又该如何收回?

伯渊,这一辈子如何能忘了他……

※※※      ※※※     ※※※

三个月后——

人们度过了耶诞节、新的一年、旧历年,元宵节也转眼流逝,又是春天气息逼近。

这段日子里,互相惦念的两人孤独的各据一方。

没有任何联系,径自捧着受伤心碎的情绪过日子。

已经被遗忘了吧?

坐在窗边,望着外头的春雨绵绵,方绫忍不住又鼻酸了。

这三个月来他过得好吗?

这是每天缭绕在心头的挂念。

好几回想拿起电话拨给他,听听他的声音,让自己思念的心得到救赎。但,何苦再去烦扰他?

也许他已重新站起来,选择遗忘了她。

所以……他在她眼前彻底消失,没有再来找过她。

为什么心就是好难过?

这是她要的结果呀!为何自己却挨不过这份心伤?

情难自禁的流下泪来,方绫痛苦的靠着玻璃窗哭泣。

好想他!想见他、想摸他、想听听他的声音……

天色暗了下来,她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被门铃声给惊回了心神。擦了擦眼泪,她起身应门。

门外有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雨滴正由他的发、他的脸滑落。

方绫感到一阵揪痛,讷讷地出声,“为什么……不撑伞?”舍不得他全身湿漉漉呀!

他无语,盯了眼那微隆的肚子。“拿掉它。”

“呃?!”

“你既然没结婚为什么打算生下它?孩子的父亲在干什么?!他抛弃了你吗?既然他都不要你、不要孩子,你为什么要选择生下来?!”程伯渊怒不可遏的吼着,这三个月来他像行尸走肉,虽然逼着自己忘了她,但……懦弱吧!他就是忘不了!

每天每夜她的身影、她的容貌无孔不入的缠着他,让他无处可逃呀!

即使选择用酒精麻醉自己,心也依然不愿觉醒。

逃不开这纠缠,他就是一心一意只想见她!

于是他来了,见她依然未嫁、见她已大腹便便……好刺眼呀!如果这孩子是他的该有多好,可惜不是!

“伯渊……”方绫初见他时,心中猛然旋起一股开怀,日思夜想的人呀,终于出现眼前,她窝心得热了眼眶,却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要她堕胎!

“算我求你!拿掉它!”

她咬牙,猛然摇晃着头。

“方绫!”他拧眉,伸手抓住她的双臂。“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真的想娶你、想跟你相伴到老,我可以忘了你曾经有过别的男人,但我不能忍受你生下别人的孩子!”

反复思量了好久,他就是割舍不下她,怀念她在怀中的柔顺、惦记她的一颦一笑,日子飞快流逝,他却止不住心伤。

想要她呀!所以他可以原谅她的用情不专,但绝不能让孩子呱呱落地,否则他会无时无刻想起这份难堪。

“伯渊……”方绫激动的战栗着双肩,泪水潸潸而落。

他还要她,这教她感到意外也感到惊喜,多想不顾一切的投入他怀中,诉说这些日子以来的落寞、孤寂,但……她怎能自私至此?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她心伤的蹙眉。

这些日子,她看着肚子渐渐隆起、感受着胎儿的气息、感受着即将身为人母的复杂心情,怎能为了自己的幸福,残酷的剥夺它的出生?

她哽咽着,伤心的做下决定,“对不起,伯渊,我不能答应你。好高兴你来看我,我也好想回到你身边可是……错是我造成的,怎能让孩子承担后果?他是无辜的呀!如果我只顾全自己的幸福,以它的牺牲来换取你的爱,那么我就太可怕了。这样的我也不值得你珍惜了,对不对?”

“别这样折磨我,明知我对你的爱,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他痛苦的嘶喊,收紧手臂将她揽进怀中情切的吻住她。

方绫没有抗拒,任由他缠绵地吻着,让彼此寻到一处相依。

明明是相爱的两人,为何会这么痛苦?

都是她的错!

“方绫,我爱你……”他温柔的在耳畔低喃,却引得她泪湿衣衫。

“我不值得……”她颤声回道,缓缓离开他的怀抱。

这就是她给的答案?

程伯渊闭起眼叹息出声,失望的转身而去,落寞的身影逐渐被雨幕吞噬。

“对不起……”方绫站在门边,身体缓缓滑下,终于伏地痛哭失声。

这般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但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怨苍天的捉弄,还有怨自己一时的放纵?

伤害了他,是她这一生无法抹煞的愧疚。来生,还能比翼双飞吗?

呵,痴心妄想吧……

※※※     ※※※     ※※※

轰隆隆的引擎声不断的在耳际震响着,蓝天里又一架飞机翱翔而起。

方绫失神的望了望窗外,心口浓浓的思绪弥漫着。

是愁怅。

这一去,就永远与他告别了,而爱将褪色为回忆。

“绫绫,去了香港要多照顾自己。”一声关怀干扰了她的沉思,她歉然的回身,立即抱住眼前的人。

“爷爷,对不起。”从不想丢下爷爷一人,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不曾离开爷爷飞到父母身边,但现在!那里是她惟一的收容所。

“没关系,你放心去吧!爷会照顾自己,告诉你爸妈,要常回来。”老爷爷眼中有着不舍与哀愁,但他尽力的掩藏。

“一起走吧,爷爷?”

“要走早就走了,我不想离开这儿。”他抚摸着孙女的头,无限爱怜隐藏其中。这些日子他知道她受苦了,只是她的心事别人无法解,只能让她一个人去沉淀。

面对分离,方绫眼眶一红,又抱着老爷爷的肩头哽咽起来。

“别哭了,香港好近呢,你想爷爷时,随时一飞就回来了呀!”

“是呀,好近……”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强打起精神。

“方绫!”

一声熟悉的叫喊让方绫抬起头来,就见陆云挥手奔了过来。

“学姐。”

“呼!怎么突然要去香港?害我差点来不及送行。”

陆云弯腰喘着气。

将车停妥后,她一路由停车场跑了过来,就担心误了送行的时间。

“咦?”稍微喘气后,她意外的瞧见那半隆起的肚子,不禁惊讶的叫道:“才两、三个月不见,你就……

呵!怀了程伯渊的孩子还要只身飞往香港呀?他怎么没陪你?等会儿我就找他算账去!“

陆云的话让方绫一时又愁容满面,她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不关他的事。”

“不关他的事?怎么可能!你们不是热恋中吗?”

陆云孤疑的瞧着眼前显得有些憔悴的人,上回见面时还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怎么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方绫,出了什么事?莫非……程伯渊那家伙不认账,想甩了你?!”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陆云不禁卷起袖子,气恼的骂出声。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孩子不是他的!是我伤了伯渊,他已经够可怜了,你别再误解他!”

“你说什么?!孩子不是他的?!”陆云这下子可真的吓到了,她所认识的方绫可是纯情得很,怎么可能会在与程伯渊交往时还另有情人?

太匪夷所思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相信你会背叛程伯渊,你看起来很爱他呀!”

“我没有背叛他,这孩子……是在‘解放’那一次有的。”方绫神情落寞,伸手轻抚着肚子。

“啊?!”

在“解放”那一回?糟糕!这不就是她捅出的楼子吗?是她怂恿方绫去享乐的,也是她趁她喝醉时将她一人丢在“解放”里的!

这下,自己不就成了罪魁祸首?!

“怎么会这样……”陆云心虚的搔了搔头。“那你和程伯渊……”

“分手了,这样的我如何有脸留在他身边?”

“这也不能怪你呀!哎呀!都是那个查理王啦!既然是在‘解放’里玩乐的人,怎么连该有的防范措施都没做?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他就完了!”

“如果不知道也许还会好过一些。”方绫叹了口气,心情又低落了一些。

每每一想起这孩子是许武扬的,就让她无地自容。

他是程伯渊的好友呀!如果程伯渊知道事实的真相,不知又会受到多大的冲击?

“听你的口气,你知道查理王是谁?”

“造化弄人吧!他刚好是伯渊的死党……”

※※※      ※※※      ※※※

“砰砰”两声打断了许武扬难得正经八百主持的会议,所有人都惊愣的转身望向门口,就见一个怒气冲中的女人踹开了门,大刺刺的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便直奔许武扬,奋力的揪住他的领带。

“咦?!你——”搞什么呀!哪来的疯婆子?

许武扬莫名其妙的瞪着她,却愈看愈感到似曾相识。

“许武扬?查理王?”她认出他来了!电脑档案里的照片就是这个家伙没错!就是他!害得相爱的两人鸳鸯梦碎!

看着方绫伤心的踏入登机门,她就恼怒得直想找人算账!既然知道查理王是谁了,她怎能放过?

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害苦了人?!

在他想爽快的当口,为何不多想一想?!

“你知道我是查理王?!等等!你好像……”许武扬攒眉思索着,终于恍然大悟的叫道:“你是白云?!

对了!我看过你电脑里的照片,你很漂亮!没想到本人更艳光四射呀!“

“漂亮你个头啦!”到现在还在油腔滑调的!

陆云不爽的骂着,然后抡起拳头就往许武扬的脸不客气的挥去。

“哇!痛!痛!痛!”

“你还有脸喊痛?!你知不知道你坏了一桩姻缘?!

像你这种色鳖,在‘解放’玩乐时为什么就不会用一用雨伞呀?!“

“雨伞?”

“对!雨伞!安全帽!简称套子!全名保险套!”

陆云愈骂愈大声,登时令在场的人全睁大了双眼。

“嘘!”糗大了!许武扬连忙捂住她的嘴,尴尬的想将她拉到外面。

“怎么?怕自己做的事曝光呀!我就是要说,你这风流鬼、大色鳖、烂种马……呜……”

众人脖子一伸,就见许武扬捂着她的嘴,将她拖到长廊外。不久,又是一阵叫骂声荡漾而来……

※※※     ※※※     ※※※

她离开了!

呵!可真绝情绝义!

颓丧的瘫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程伯渊两眼空洞的望着电视机。荧幕里播放的画面全没映入他脑海,此时此刻他想的全是那女人!

自从那天的谈判破裂后,他寝食不安、辗转难眠;想的、念的全是她。

无心工作,笼罩他的只有一个心情——心痛。

于是他再次丢下自尊前去找她,他要对她诉说无尽的情话,他要让她知道没有她的日子分外难熬。

结果呢?

她离开了,飞去香港了!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她就这么潇洒的自他的生命中退场。

怎能如此彻底的撤出他的生命?不留任何希望给他?!

心窝里翻搅着蚀人的痛楚,他抬头又灌下一口酒。

他真是做茧自缚,又爱上不该爱的人!明知不该如此脆弱,明知该学会潇洒,但……为什么做不到?

那塞满胸口的疼与痛为何散不去?

她像妖精,闯入他的生命中,攫夺他的爱与心后就翻飞而去,不留任何柔情。

“绫……你真是害苦我了……”他无力的喃喃自语,再次借酒浇愁。

醉了吧!等醉了之后,她会来梦里相会吗?

让他一解相思愁,让他在梦里汲取那属于她的馨香……

乍然响起的门铃声让他烦闷得拧眉,这个时候别来吵他、烦他!让他觅得一处清静,好舔舐自己的伤口!

“伯渊!开门!”

是武扬?

他扬了扬眉,依旧慵懒的躺着不动。“我不在!”

“见鬼的!你给我开门!”紧接而来的踹门声又急又猛,让程伯渊心情又濒临溃决。

“我说不在,你没听到吗?!”烦躁的拉开门,程伯渊恶声恶气的怒骂着。为什么他连独处都不能如愿?!

“没时间喝酒了!”一把夺下酒瓶,许武扬抓起他的手塞了样东西给他。“这是到香港的机票,你马上起程!”

“香港?我去香港干吗?”程伯渊有些醉意,他晃了晃头,感到莫名其妙。

“当然是去找方绫呀!”

“她都不要我了,我去找她做什么!自取其辱吗?

你知不知道她宁可留下别人的孩子也不要我!“一想到她义无反顾的选择伤害他,就让程伯渊羞愤难当。

“好!乖乖,别生气、别生气!你安静听我说,我也是刚刚才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许武扬耐心安抚着,一面翻出屋内的旅行袋,开始动手替程伯渊打包行李。

看着他鸡婆的翻找他的衣物,程伯渊只是冷冷一瞪,然后又坐回沙发独自喝起酒来。

其实他也想去香港找她呀!但找到了又如何?搞不好一样被拒之千里,到时他那伤痕累累的心该如何缝补?

“差点就拆散一对鸳鸯,真是罪过、罪过。”许武扬喃喃自语着,要不是陆云来找他算账,这笔糊涂账恐怕没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伯渊,你一定得赶紧去找方绫,这小女人八成带着罪恶感度日,好可怜呀!只因为我一时的好玩竟搞成这样!”

程伯渊眉一扬,阴狠的瞪向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该不会……孩子是你的?!“

“吓!见鬼的!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讲!”许武扬惊讶的抬头辩驳,却见他又灌起酒来,连忙起身夺走瓶子。“别喝了!现下不是心烦的时候,你爱她、她爱你,你们又有小孩,这是喜事一桩,犯不着喝酒!”

“那孩子不是我的!”他狂吼。

“是你的!是查理王的!那一夜你扮演的就是她生命中的查理王!”

“什么?!”听得二头雾水,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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