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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顽劣狂妻之妃要出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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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砚凝看着方媛,她真的不想与她讨论这种幼稚的问题,要是按着太后的意思,她早就该死了,或许连坟头上都长草了。

云砚凝看了一眼赖馨梦,赖馨梦也没有想到方姑娘是这样单纯的人,这看上去根本就不用她们出手,没有太后撑腰,这姑娘在宫中恐怕被人吃的连渣都不会剩!

云砚凝正要将人打发走的时候,小春子来报谨言来了。待谨言进来之后说道:“殿下,太子殿下要见方姑娘,奴才是来请方姑娘的!”

云砚凝回道:“人就在眼前,想要领走就领走吧!”谨言对着云砚凝恭敬的说道:“是,那奴才带着方姑娘退下了。”云砚凝看着两人往外走,带到谨言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她又开口说了话。

“谨言,等到了中午,记的来端午膳!”若是仔细看的话,自然就能看到谨言微僵的背影,而云砚凝一直盯着谨言看,自然将谨言的反应都受到了眼底,云砚凝嘴角慢慢地掀起,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赖馨梦问道:“殿下,您明明知道太子殿下不会吃您做的饭菜,为什么还要一天三顿不拉的送过去?”

云砚凝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觉的太子一天天的挨饿很解气吗?”赖馨梦听言无话可说,太子没有吃太子妃做的饭菜,都是以吃过了为借口的,所以太子很悲催的因为太子妃的恶作剧而不得不挨饿。

再说柳四娘带着人直接去了公主府,见到淑仪长公主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她抱着一个女子大哭不止,并且嘴中还唤着子嫣。

子嫣?子嫣郡主不是已经死了吗?眼前这个被淑仪长公主抱着的女人又是谁?看这女子虽然穿着上好的绫罗绸缎,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是不舒服,就像是一只麻雀非要扮成凤凰一样。

四娘此时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做暗娼的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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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文文:误惹王爷之王妃要休夫

1v1,甜宠无尺度

人前,他是睿智隽永,厚积薄发的帝王。人后,他是宠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说:若能留你在我身旁,弃了这君临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089 薛言赶去救人

道士为什么带着红娘来冒充子嫣郡主,因为子嫣被人给救走了。原来自从淑仪长公主决定要让阿拂女官做替身之后,一直跟着淑仪的教养嬷嬷总感觉公主这次是捅了大篓子了。

所以等淑仪长公主离开之后,教养嬷嬷也悄悄的出了公主府,然而她出了府之后,却是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阿拂女官住的府邸只有她一个主人,也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亲戚,所以就算她去了阿拂的家也没有用,难道她家的下人还拦得住公主吗?正在教养嬷嬷左右为难的时候,她看到了薛言。

对于薛言教养嬷嬷还是很熟悉的,毕竟他以前算是公主府的女婿,而子嫣郡主活着的时候逢年过节薛言都会去公主府,教养嬷嬷也招待过薛言,所以看到薛言的时候便决定让他去救人。

薛言这些天一直在暗中查东明湖与劫杀那天的事情,公主府的曾大郎三兄妹都死了,知道实情的人已经不再了,所以薛言查起来很是困难。

而且他总感觉有人对于东明湖那天的事情做了交代,凡是那天游湖的知道是哪家的船只的,只要薛言上门去问,对方都是缄口不言,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一家两家的或许还能说没有看到,可是所有的人家都如此,那只能说是被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封了口。

那天船上有标志的人家问不出来,薛言只好又派人去打听没有标志,那天又恰好去游湖的人。

薛言想那有权有势的贵人,他能对着有标志的人家封口,却不见得能对没有标志的人封口,东明湖夏天去游湖的人不计其数,而且东明湖又与运河相连,有的时候还有船只直接从东明湖下运河。

所以薛言抱着这样的想法让下人去打听那天游湖的人,因为那天正好有劫杀,所以若是去过的人肯定印象很深刻。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薛言打听了出来,那一天在场的正好有杨莫远和周申,也就是被许帆破口大骂,对着云砚凝等女眷评头论足的两人,薛言先找了周申,问他那天的情况。

可是周申的回答却是让薛言失望了,周申不会浮水,所以掉进水里之后吃了不少的水很快就晕过去了,对于后面的劫杀以及公主府的船靠近根本就不知道。

周申这边得不到有价值的消息,薛言只好又去见杨莫远。自从杨莫远没有了男人的能力之后,他不再出门祸害良家妇女了,然而他虽然失去了与女人欢好的能力,却是又染上了折磨女人的习惯。

杨莫远生性风流,没有出事之前他虽然没有娶妻,可是却有不少被他破了身的丫鬟,他每天的爱好便是折磨这些丫鬟,将人捆起来抽鞭子,甚至让小厮与丫鬟在他面前欢好,几乎隔几天就有死去的丫鬟从杨府抬出去。

薛言找杨莫远的时候,他正在看着小厮折磨一个小丫鬟,听到下人来通报,杨莫远阴鸷的眼睛对着下人问道:“他为什么来找我?”

自从他出事了之后,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他以前认识的人,所以他整天的不出门,就是怕被别人耻笑。而他出事了之后,也再没有人来找过他,薛言是第一个上门的。

可是他与薛言并不熟,就算要嘲笑他也轮不到薛言,杨莫远不知道薛言的来意,便让下人将人请了进来。

小厮见杨莫远要见客,便打算停下来,然而杨莫远却是将酒杯扔过去说道:“谁让你们停下来的,给本少爷继续。”薛言进屋的时候,便看到小厮打扮的一个男人对着一个丫鬟上下其手,那丫鬟几乎衣不遮体。

薛言不由皱了皱眉头,看到丫鬟祈求的目光,薛言眉头皱的更紧了。杨莫远看着薛言说道:“怎么薛世子是看中了这个丫鬟,若是相中了杨某便送给薛世子了。”

薛言冷声说道:“却杨公子还是收敛些的好,若是影响了杨大人的官声,杨公子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杨府丫鬟被杨莫远折磨死,若是传到御史的耳中,杨大人管家不严的帽子扣下来,本来就被杨大人厌恶的杨莫远,估计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搞不好能直接打死杨莫远。

杨莫远嗤笑了一声,“真是没意思!”他一挥手让小厮退下了,那丫鬟颤抖着将衣服往身上拢,跪在地上对着薛言使劲的磕了几个头才退下。

杨莫远嘲讽的看着那小丫鬟,她真的以为自己逃的掉吗?即使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他现在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着别人的下场比自己还要惨,反正他现在已经这样了,还能比现在还能更糟糕吗?

然而此时的杨莫远却不知道,确实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他以折磨丫鬟为乐,并不是所有的丫鬟都会顺着他让他折磨,就有一个丫鬟宁死也要拖着他。

丫鬟拔下头上簪子刺中了杨莫远的脖子,杨莫远虽然侥幸的没有死,却是从脖颈一下没有了知觉,从此只能像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而被他折磨过的丫鬟又怎么会好好的照顾他,尿溺了不给他收拾,甚至还私下里折磨他。

最大胆的一个丫鬟,还逼着杨莫远吃屎喝尿,杨莫远就是想要死,丫鬟们也不会轻易的让他死,杨莫远的下场绝对比当初瘫痪的王倩颖要惨十倍百倍。

最起码王倩颖一个月便死了,丫鬟也没有折磨她,但是杨莫远却是被丫鬟折磨着,又想死死不了,被折磨了两年才死掉。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正好应验到了杨莫远的身上。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此时的杨莫远并不知道,他对着薛言问道:“薛世子找我什么事?”

薛言也不拐弯抹角,对着杨莫远说道:“我听说东明湖那天发生劫杀的时候你正好遇上,我想知道那天公主府的游船靠近的时候,你看没看到子嫣郡主遇害?”

“子嫣郡主?我还差点娶了郡主的牌位呢,没想到薛世子还真是痴情啊,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在调查!薛世子在怀疑什么呢?是怀疑郡主不是曾大郎几人害的?还是怀疑郡主没有死?”

薛言听到杨莫远轻挑说差点去了子嫣的牌位,他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就像是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调戏了一般。

杨莫远看着薛言难看的脸色,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薛世子是生气了吗?子嫣郡主又不是你什么人,就算是生气也轮不到你吧!所以你问的事情我不想回答。”

薛言冷冰冰的说道:“杨公子莫不是忘了凤头巷的生意也有你的一份吧!”

杨莫远听到凤头巷三个字便变了脸色。纨绔子弟想要有钱吃喝嫖赌,只靠家里给的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杨莫远与其他几个公子哥便打起了印子钱的主意。

所谓的印子钱便是现代的高利贷,朝廷从来是禁止官员放印子钱的,一经发现轻则流放重则杀头。杨莫远瞒着家里人放印子钱,也是子嫣告诉他的,子嫣的庶出弟弟曾大郎与杨莫远走得近,知道他在放印子钱,子嫣从曾大郎那里听到又告诉了薛言。

杨莫远是不怕死的人吗?不,他当然怕死,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耻辱的活着了。

所以当听到薛言提到凤头巷的生意之后,杨莫远脸色难看的说道:“你想要怎样?”薛言冷冰冰的说道:“你若是能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我自然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杨莫远最终老实的说道:“那天我确实见到公主府的游船靠近,曾大郎几人从船上推下来一个人,只要那人从水中露出头他们便用竹竿按下去,直到人再也没有上来他们才扬长而去。”

薛言问道:“你看到的是曾大郎他们推下来一个人,他们再没有推下第二个人?”看着杨莫远点头,薛言又问道:“那你可看到有人将那落水的人救起?”

杨莫远讽刺的说道:“当时有刺杀,我和周申又正好赶上,当然是逃命更重要,哪里还管有没有救人?就算有人救人,救上来的人肯定也是死人。”薛言紧紧盯着杨莫远的眼睛看,似乎在看他是不是在说假话。

杨莫远任由薛言打量,他确实没有看到将人救起,只隐约看到有船只朝着公主府船只刚才停留的地方而去。

薛言在杨莫远这里再问不出有用的东西便离开了,不过他今天的收获已经不少了,首先杨莫远看到的是曾大郎推落了一个人,但是据他了解子嫣和她的丫鬟花开都死了。

他一直以为曾大郎将两人一起杀了,比起子嫣的死,众人对于一个丫鬟都忽略了,理所当然的认为曾大郎同时杀了花开。

然而此时他才知道不是这样的,曾大郎在东明湖害的或者是子嫣或者是花开。再然后子嫣或者是花开又被人救起,之后改头换面的活着,薛言脑子中想到了另一张脸,那个脸不一样但是与子嫣却无比相似的阿拂。

这样的猜测真的太过荒唐了,阿拂就是子嫣的话,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又为什么隐瞒身份?可尽管这样的想法太过荒唐,他却是止不住的这样想。

他想求个明白,想要知道阿拂的身份,但是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查起。宫中的事情不是他想打听就能打听的,侯府在皇宫中自然也有几个探子,然而动用这些探子却不是他说了算的。

若是他求着父亲因为这事动用探子,估计他父亲能把他打残了,所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到底该从哪里入手呢?

就在薛言想着阿拂的时候,淑仪长公主的教养嬷嬷也正好看到了由着马信步而走的薛言,她立刻上前拦住了他。

“薛世子,请你赶快去救个人,再晚就来不及了。”教养嬷嬷立刻报了道士说的地方,又催着薛言赶快去,“太子妃的女官阿拂有危险,老奴现在跟世子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请世子先去救人吧,等救了人老奴再与世子细说。”

薛言听到教养嬷嬷提到阿拂,心中蓦然一跳,薛言也不再多问打马而去,不管阿拂是不是子嫣,他都不希望她出事。

薛言到道士住的地方的时候,淑仪已经离开了,院门是合上的一推便开了,待他靠近屋子的时候,便听到一个男人说道:“没想到吃了失力的药你还咬破了舌头,想死爷可不答应!爷还没有好好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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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谁让薛言前去救子嫣的?

☆、090 子嫣自杀

当道士开始脱她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子嫣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镇定,哪怕她想好了怎么报复道士,哪怕她想好了报完仇之后立刻了结此身,可是当一切就要发生的时候,她失去了所有的镇定。

她想要报复淑仪,想要亲手杀了道士,可这些只能她被侮辱之后,她以为她能忍受的过去,但是她发现她不能。

最终她宁愿选择身死,也不愿被这道士碰她一下,什么报复淑仪,什么亲手杀了道士,她统统的可以丢到脑后,只求现在能速死,所以尽管子嫣中了药,她依然用了最大的力气来自杀。

子嫣一心求死很坚决,要不是道士眼疾手快的将手指塞进她的嘴中,恐怕子嫣已经咬断了舌头。

尽管如此子嫣的嘴中也不断的往外流血,而道士的手指几乎被她咬断了。道士惨叫了一声,一巴掌将子嫣的头打偏了,这才从子嫣的嘴中将手指给救出来,“贱人,你找死!”

子嫣嘴中流着血,可是眼神却是凶狠的瞪着他。道士狰狞的笑着,“跟我斗,我现在就弄死你!”

子嫣看着道士在脱衣服,眼中的恐惧再也藏不住,她想要往后躲,可是身上却没有力气,她冲着外面想要喊救命,可是舌头被她咬破了,发出来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是什么。

子嫣绝望的看着道士慢慢地靠近,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惊恐无助的摇着头。

就在道士再一次要碰到子嫣的时候,门突然被踹开了,正是前来救子嫣的薛言。当薛言看清屋内的情况之后,眼睛不由的变的赤红,他一阵风般的到了道士的面前,抬脚狠狠地对着他踹了过去。

道士被薛言直接踹出去撞到了墙上,很长时间都没有爬起来,可见这一脚薛言用了十足的力道。

薛言没时间管道士,他转身看着床上狼狈的子嫣,她眼睛惊恐的睁的大大的,嘴中有血流出来,上身被脱的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肚兜,下身也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短裤,白皙泛着光泽的长腿便这样大剌剌的暴露着。

薛言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便立刻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打算给她披上。然而子嫣却是极力的挣扎,人在极度的恐惧中,眼前几乎是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清是谁。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薛言,也不知道薛言已经将她救下来,她只是恐惧又出于本能的阻止任何人靠近她。

薛言将衣服披在子嫣身上,子嫣挥着手惊惧的呜咽着,“不,不要!”薛言的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疼痛的让他呼吸都有些苦难,他将挣扎的子嫣拉进怀里。

“不要怕,是我薛言,我不会伤害你的,歹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你现在安全了。”薛言一遍一遍的安慰着子嫣,过了很久子嫣将他的话听进去,又认出了他,才歇斯底里的大哭了起来。

等子嫣的情绪稳定了,薛言才将她捂的严严实实抱起来离开。薛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的道士,走出门对着跟来的小厮说道:“将屋里的人绑了!”

他现在腾不出功夫收拾这个人,他首要的还是带着阿拂去看病,两人上了马薛言将阿拂抱在怀中打马而去。薛言没有将阿拂送回她的家中,她现在这么狼狈,要是被人看到了,她的名誉就毁了,所以他将人带到了自己的一处宅院中。

等他抱着人进了屋,却发现阿拂已经发起了高热,薛言接下来的两天里都是在照顾生病的阿拂。

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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