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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天价妻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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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一个点燃的红色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着。

简慕清对着隐身在阴暗中的樊邵阳急切的说道:“樊邵阳,我们来生孩子吧。”

静寂中,她只听到樊邵阳冷哼了一声,然后道:“想生孩子,成啊,先脱了再说。”

他的声音,阴寒冷冰到仿佛会掉出冰渣子来。

064 酒后乱,get√

下午的时候,离开了简家小花园的樊邵阳,就那样冷厉着脸,凝着一股阴寒上了车,油门一踩,以飞一般的速度离开了简家。

只有樊邵阳自己知道,他这样的离开,仿佛是一场自我逃亡。

房间里,樊邵阳高大的身躯坐在圆形的沙发椅上,他没有开灯,周围是一片的黑暗,屋外路灯的少数光亮从窗户的缝隙间透进来,但是并不足够让人看清楚他脸上的真实表情。

他骨节分明的双指之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猩红色的烟头,在黑暗中尤为显眼,随着烟丝的燃烧和空气的流动,小小的光点随之忽明忽暗。

此刻樊邵阳的心绪。就跟着忽明忽暗的烟头一般,起伏不定着。

他的身体里充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这是一种茫然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让他觉得既陌生又恐惧。

而一切怪异感觉的源头,是一个叫做简慕清的女人。

樊邵阳只要一闭眼,他的眼前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今天下午的情景。

在那个僻静的小花园里,哭的一脸泪痕的简慕清,是那般亲密无间的靠在齐朝云的身前,仿佛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一样。而齐朝云看着简慕清的目光,又是那般的心疼与不舍,那是一种对自己至亲至爱的人才会流露出来的情感。

然后是齐朝云印在简慕清眼角的那个吻,还有简慕清双唇上暧昧不明的红肿。

这所有的一切累加在一起,凑成了一个原子弹的威力,爆炸在樊邵阳心底的最深处。像一道龙卷风,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记得自己当时掐着简慕清下巴的手,是那么的用力。

他记得当时自己心底的那股冲天怒火,仿佛连他自己都要被燃烧成灰烬。

他记得他的身体里盘旋着一股冲动,冲动的想当场就剥…掉简慕清身上的衣服,想看看是不是连她的身体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气息,印上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自从十六岁那年,樊邵阳进入樊家开始,他早就丢弃了真实的自我,习惯掩藏各种情绪,习惯用玩世不恭的态度伪装自己。

可是简慕清……就那么轻易的,几次三番的将他伪装的外衣撕开,让他控制不住的暴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感情。

恰恰正是这种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让樊邵阳觉得厌恶又恐惧,才会……才会在转身的瞬间,落、荒、而、逃。

他害怕自己在那个地方再多呆一分钟,就会将自己心底丑恶的冲动化为不可阻拦的时机行动。

而此刻,他只不过是幻想一下将简慕清也在自己的身下,撕裂她衣物的模样,樊邵阳的下…身就是一阵炙热的肿…胀。

他蹙了蹙浓黑的眉毛,伸手拿起一杯泡着冰块的威士忌,一个仰头。冰凉的酒液从他的喉咙顺滑而下,却无法浇熄他心底的熊熊火焰。

三分是怒火,七分确是浴…火。

正当樊邵阳咬牙压抑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韩云在云港城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韩云那样直接而坦然的问他:“你跟简副总之间,真的只是利益婚姻吗?”

樊邵阳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的回答。

“不然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因为钱,因为权力,难道还是因为爱吗?韩云,以后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因为爱……想到这种荒谬的可能。

樊邵阳的心颤了颤。连带着指尖也是一抖。

他的手指感觉到一阵灼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夹着的香烟已经燃烧到了烟蒂处,烟头烫到了他手指的肌肤,他快速的松开了手。

“可笑,真他妈的可笑。”

黑暗中,樊邵阳的笑声低沉而嘶哑,带着浓重的嘲讽意味。

樊邵阳你真的是疯了,不然怎么可能说起这种天方夜谭的事情。

那个女人是简慕清啊,一个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样可以清醒的在他脖子后面狠狠咬上一口的女人,一个可以把他的准备的合约撕碎,然后当众撒在他脸上的女人!

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你怎么可能会动真情,或者说……你的身上还有真情这个玩意儿吗?

越是如此想着,樊邵阳的周身凝结的漩涡越是恐怖。

又是良久的沉寂,当樊邵阳都以为今夜就会如此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咚咚咚的脚步声,是那么的急切而凌乱。

他依旧是那般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一动都没动的,享受着尼古丁带给他的片刻安逸。

就算这里是他们夫妻的主卧又怎么样,除了新婚之夜,和前阵子唐叔来留宿的那一天,作为他妻子的简慕清从来都没主动打开过这扇门。

而今天,也会是这样。

就当樊邵阳如此断定的时候,那个一直扰乱着他神智、造成他一切困局的女人,居然那般大喇喇的打开了他的房门。

走廊的灯光跟着简慕清一起倾泻进来,樊邵阳看到她穿的依旧是白天那一套雪纺之地的白衬衫和?色的a字裙,而她身后的灯光,穿透过她质地轻薄的上衣,勾着她的婀娜多姿。

樊邵阳紧盯着那一片朦胧中的阴影,空…腔内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这个造成他一切混乱的罪魁祸首,却那样的一无所知,还毫不顾忌的对他说着引爆他欲…望的话。

“樊邵阳,我们来生孩子吧。”

生孩子的前提当然就是做…爱,既然简慕清如此的盛情邀请。樊邵阳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想生孩子,成啊,先脱了再说。”

脱下裹着她玲…珑…身…躯的衣物,检查她身体上的每一寸洁…白…肌…肤,这是他想了一晚上、克制了一晚上的事情。

而他的猎物,却还自动送上门来,这让他如何在忍得下去。

就在简慕清还因为他的话而出神的时候,樊邵阳快速的冲上前,一把拽住简慕清的手,用力一扯,把她往房间里面拉,然后长腿一勾,将房间的门重新阖上。

光线被阻隔在门外,房间内是透着寒意的深?。

突然没有了光,简慕清的眼睛还不适应黑暗,但是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坐了一晚上的樊邵阳就不同了。

他一样看得清楚简慕清双眸一眨一眨的细微表情,他稍用力的推了一下简慕清的肩膀,把她压在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气息低沉的俯下身去。

樊邵阳一靠近,简慕清就闻到他身上夹杂着威士忌和烟草的气息,而且很浓很重,简慕清皱了皱纤细的眉,他是喝醉了吗?

连在擎天庆功宴上都不曾贪杯的人,为什么今天会喝的这样的微醺。

樊邵阳的脸庞埋首在简慕清的耳蜗下方,挺…直的的鼻梁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和敏…感的颈侧。

“跟齐朝云玩的不开心吗?居然还想的起来回家。难道是齐朝云一个人无法满…足你,还需要我帮你们贡献一把力量?”

樊邵阳的动作是这样的亲密暧昧,而他说出来的话,却让简慕清浑身发寒。

他一个简单的“玩”字,带着太多嘲讽和不屑!

简慕清心一沉,她温怒着,“樊邵阳,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朝云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呵呵,好一个清白!”樊邵阳鄙夷的冷哼了一声,他粗粝的拇指划过她柔…软…的…双…唇,这个嘴唇上的红肿。到底是因为何人而起,如一根鱼刺,一直梗在樊邵阳的心口上。

樊邵阳越想越是气…息纷乱,一股酸涩从他的胃部涌了上来,他一低头,对着简慕清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口腔里威士忌的味道,随之交缠双方的味…蕾…之上。

这个吻,樊邵阳吻的又狠又凶,他更多的意思不在于缠绵,而是为了占有,占有她的柔…软…甜蜜,甚至是洗刷上一个男人的气息。

一吻方歇,简慕清还颤抖着嘴唇全身酥?的时候,传来樊邵阳命令的声音。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

“简慕清,你不是想生孩子吗?”

樊邵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简慕清突然有了这个想法,但是谙熟商场的他明白,这一回,是简慕清提出的要求,而获得支配权的是他。

对,她要生孩子!他的爸爸还等着看她怀孕生子!

简慕清恍然回神,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还是伸手到了自己a字裙的拉连上……

两人的衣衫散落一地,就维持着这样站立的姿…势,樊邵阳开始在简慕清的身体内横…冲…直…撞。

今天的樊邵阳比往常时候,带着更多的狠辣。就算情到浓时,他还不忘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在简慕清的耳边低低的威胁到:“求我!”

“求……求你。啊……”

她的吟…叫…声,是他最好的chun…药。

随之,樊邵阳又是向前重重一击。

“轻……轻点,求你……”

简慕清整个人都虚软着,她不由自主的往下掉,樊邵阳却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让她的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的身前。一寸都移不开。

简慕清的脑海中,混混沌沌的乱成了一片。

“简慕清……慕清……”

她隐隐约约的听到樊邵阳叫她的声音,她张嘴想应声,可是从双唇之间溢出的是她的无力的喘…息和柔绵的呻…吟…声。

真的是他在叫她吗?

简慕清想听的更真切些,可是

在樊邵阳的不断冲击一下,她抖动的如秋风中的落叶,又冷又热,连脚趾都佝偻了起来,酥酥??的让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樊邵阳一动。好像是要撤出去。

明明沉浸在其中的简慕清突然浑身一颤,不知道从哪里升腾起一股力气,双腿环住了樊邵阳精瘦的腰部。

她没有得到他的精华,他还不能走。

“这么舍不得我吗?”樊邵阳轻笑着,继续着他的而狂风暴雨。

如果樊邵阳知道此刻简慕清这么做的原因,要真的就是要掀起“狂风暴雨”了,可是此“狂风暴雨”非彼“狂风暴雨”。

————

这个晚上,注定是一个热闹非凡的晚上。

简慕清和樊邵阳的这个晚上过的相当的“别开生面”,简家也被那群不请自来的访客闹的不得安宁,甚至连简家的邻居,齐家也上演着一场好戏。

齐家的客厅里,几乎所有的齐家人都坐在这里了,而且每个人神色各异,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敢先开口的。

“大哥,这些都是你挪用公款的证据,你还有什么要澄清的吗?”齐朝云说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厚厚的一叠资料丢在他的大哥,齐浩瀚的面前。

齐浩瀚一直都低着的头,稍微抬了抬,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那一叠厚道几乎可以跟六库全书媲美的资料,他颤悠悠的,又把头低了下去,显然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不是他不敢反驳,只是……只是他这个三年没见的弟弟,怎么会变得这么恐怖。

想到之前齐朝云对他的所作所为,齐浩瀚明明还算的上高大健壮的身体,居然害怕到轻微颤抖着。

看着齐浩瀚胆小如鼠的模样,齐朝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大哥!”没听到齐浩瀚的回答,齐朝云加重了语气,又叫了他一遍。

“啊……”齐浩瀚总算是完全抬起了头,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呆傻,真不敢相信,这个人,居然是曾经管理齐氏几万个员工的最高决策者。

齐浩瀚对上齐朝云凌冽的眼眸的时候。整个人都微微缩了缩,然后对着坐在首位的齐家大家长,也就是他们的父亲齐瑞祥说道:“爸……是我做的,这些都是我做的,但是我知道错了,爸……你原谅我吧。”

齐浩瀚不断恳求着,说着说着,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哽咽了起来。

齐朝云眉心一蹙,不悦的眼神冷冷的瞥向齐浩瀚。吓得他一下子就阖上了嘴,不敢再说更多。

“爸,大哥这几年挪用的公款一共是捌仟伍佰万,其中三千万拿的是总公司的流动资金,伍仟伍佰万是其他各个分公司的合计,特别是总公司的那三千万资金空缺,造成整个集团的资金链断链,和我们在云港城的港口开发案无法按时完工,需要赔偿的金额就高达三个亿!”

齐朝云的话一说出口。引的在做的众人一阵哗然。

齐家是最典型的家族企业,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全部都控制在齐家自己人的手里。三年前,齐朝云因为跟简慕清分手的事情大受打击,决定出国散心,可是他乘坐的班机却出了意外,他最后虽然得救了,可是他空难而死的消息,却还是误传回国内。

那个时候还是齐家最高管理者的齐瑞祥因打击过度而中风。身为齐家长子的齐浩瀚梳理成章的接下了父亲的职位,成为齐氏集团新一任的总裁。

齐浩瀚虽然是齐朝云的大哥,但是在个人能力上却完全不如齐朝云,而且他个人喜欢酒色财气,往往因为女人而色令智昏。

外面的人以为齐氏集团是因为故步自封,无法紧跟时代潮流而要被淘汰,只有齐家自己人清楚,曾经风光无限的齐氏集团衰败的原因是因为一个无能的领导者。

“三个亿!三个亿!我们现在怎么可能还拿的出这笔钱来。”齐家的其中一位叔叔担忧的说着。

“朝云啊,现在你是最了解公司的人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啊?”齐朝云的小姨也是一样,心急的不行,他们都是靠着齐氏集团股份的分红过活的,要是齐氏集团倒了,他们怎么活得下去啊。

“朝云,你要是有想法,就直说吧。”

连齐瑞祥都这么说了,众人更是把所有希望的目光都寄托在了齐朝云的身上。

齐朝云将众人环视了一圈,说,“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资产清算,在结算清楚所有债务关系之后,我们再把剩余资产,按照股份的多寡分配。”

“要是这样做,我们可以分到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也可能是负债。”

“啊……”

大家又是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一阵,终于又有人忍不住问道:“朝云啊。除了这个方法,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齐朝云沉吟了一会,然后低低地说道:“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众人齐齐的问道。

“被、收、购。”

齐朝云顿了顿,等着这三个字在众人脑海里转了一圈,才接着说道:“如果齐氏集团被收购,收购方不仅要向我们支付收购款项,而且也要承接过去我们的债务。”

“朝云啊,有人想要收购我们吗?”

“有。”齐朝云的语气相当的坚定。

“谁啊,是谁啊,哪家的公司?”有人已经按耐不住激动,语速飞快的问着。

“现在有两家公司向我们透露过这种想法,一家是没过的洛克菲勒财团,另一家是擎天集团。”

听到这两家公司的名字,众人仿佛送了一口气……有种得救了的感觉。

“朝云,你比较看好哪一家?”齐瑞祥问道。

“外资企业在收购国内企业的时候,比较容易受到国家政策上的限制,所以我比较看好本地的擎天集团。”

众人听着齐朝云的分析,不禁连连赞同的点着头。

“如果各位长辈没有意见。我明天会代表齐氏集团,去擎天集团洽谈并购的事宜。”

“朝云啊,我们的下半辈子可都靠你了。”

在众人一片的嘱托中,齐氏集团最后的大任就落在齐朝云的身上。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齐朝云还??地坐在客厅里,他的妹妹,齐海柔,也还没走,反而是更为担心的注视着他。

“二哥。擎天集团是慕清姐他们的公司吧,你……你没问题吗?”

“傻丫头,二哥又不是你那个愚蠢的大哥,当然没问题,你有这个心思就不要担心我,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要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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