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也嚣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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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如今柳如心不知道,池歌城却也不免提醒几句:“端木家是虞妃端木娉婷背后支持,自然你也该清楚,那身体有病的池清华却绝不似表面所见那般简单。”
“谦王知道今天我救的人是池清华?”柳如心不觉询问。
池歌城袖子轻轻挥洒,眸光炯炯看着柳如心:“如心要救的人,我自然也不会反对。”
他想起南宫无水的话,柳如心不肯喜欢自己又如何?池歌城一贯镇定,如今心中却有丝丝烦躁,随即伸出手臂将柳如心纤腰扣住。
“谦王,你意欲何为?”柳如心一双眸子冷若冰雪,看着眼前的男子,姿势却甚是顺从。
“你是本王的人,不该对我如此冷淡,是心里在怪我吗?”
“王爷此言是何意?”柳如心凝视池歌城的容颜,不动声色,手中银针却缓缓滑出,银色的光芒在她指尖闪烁。
池歌城在以未婚夫的身份来威逼于他吗?可是他应该清楚一切都因为他的算计,然后却趁机理直气壮的欲图对自己为所欲为。
柳如心心中一冷,她不会容忍池歌城如此行为。
眼前的池歌城一改平日的温和无害,整个人不怒而威,柳如心曾经感受到的强大压力又再次降临。
英俊温和脸孔上,一双眸子带着坚决执着的光芒,似乎要透到柳如心的心底。
池歌城手指轻轻抬起了柳如心的下巴,绝世的容颜一览无遗,他手指力道却是极轻,似生怕将柳如心弄得疼了。柳如心蓦然含笑抬头,丝丝笑容宛如春花初绽,说不尽的动人心魄。
她自知如今这张脸孔极美,也知道这张美颜若能对人微笑,是何等魅惑。
既然如此,柳如心何不利用一番,让眼前这个男人放松警惕。
她手却不自觉的缠住了池歌城的脖子,含笑说道:“王爷,如心只是比较害羞罢了,再者经历了凤王之事,我也不敢太过于招摇了。”
柳如心手中银针却隐隐对着池歌城脖子之后的穴道,只差些许距离便能刺入其中。
其实从前,她对池歌城感觉也不算太差,只是自从察觉这个男人暗藏的野心和算计,他表面的温和无害却让柳如心厌恶。
不太喜欢这种不动声色算计别人的男人,也不甘心自己成为他的棋子。
今日之事,她很承池歌城的情,但是池歌城也莫要太过分。
池歌城却似被柳如心的美色所迷,似要亲吻那片诱人的嘴唇。柳如心心中一冷,池歌城也不过是觊觎自己如今这皮囊的美色罢了,故此才不折手段而已。
男人的这种做派,柳如心早就见得太多,对于美丽的女人总是特别的在意,认为乃是点缀他们成功的装饰品。任是如何做派,最终目的也不过是掠夺与占有罢了。
而池歌城也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同。
池歌城嘴唇险些要碰着柳如心嘴唇时候,却是生生顿住,呼吸轻轻吹在了柳如心面上,却并未再借机动作。
柳如心指尖的银针一顿,只差些许,并未再刺进去。
“怪我对你隐瞒,故此拒我以千里之外?如心,凤王深受父皇宠爱,那日你便算拒绝了他,他只要多求几次,父皇终究还是会心软的。毕竟他不会因一个商人之女伤了凤王的心。就算太后有意撮合你我又如何,我失去你,父王心中这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牺牲。如心,我想要你罢了,只会用这种办法,别的却根本不会。”
谦王眼中却泛起淡淡温柔:“若是可以,若你不是那凤王弃妃,我自然也可以对你风度翩翩温柔款款,将你关怀得无微不至,让你渐渐对我动心,也根本不必强迫于你。只是非常时期,也需要非常手段。若不是如此情势,我也舍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蓦然低头,在柳如心嘴唇上宛如蜻蜓点水一吻,随即飞快扣住了柳如心的手腕,两个人身体分开。
柳如心无暇去感受刚才自己唇间的温热是何等滋味,但是却又是恼怒非常,手中的银针射出。
谦王一时间周身煞气一动,眸中掠动一抹狠色。他瞬间手指一动,接过柳如心的银针。
柳如心随即身体微微一僵,一双眸中满是警惕。
池歌城随即回过神来,他并非有意如此,只是习惯罢了,若有什么人对他出手,他气势自然不觉凌厉起来。
只是如今池歌城见柳如心眸中满是警惕,自己也自然知道失策。
柳如心自然喜爱自己温文和气的模样,如此岂不是将她吓着了,对自己的隔阂更加深了几分,这却并非他所愿意的。
柳如心心内却轻啐,她知云帝十分偏心,待池歌城也不是极好,可是如此便是池歌城正大光明算计自己,扯自己入漩涡的理由?还一副惺惺作态为自己好的模样,在柳如心看来,池歌城这些举动却是说不出的虚伪。
嫁什么人也好,嫁不嫁人也好,这都是自己的选择,为何他只是暗中操纵自己,却不见半点尊重和理解?只是若在皇室中人身上寻找什么尊重,却也是可笑得紧。
她不是池歌城的功勋,娶到自己了就显得很有荣耀。
“抱歉,如心,我并不会对你如何,我自然会伤害你的。”
池歌城出语安抚,心忖自己是怎么了,为何面对母妃和皇弟,犹自能坦然自若,就算心中有不悦也是面上不露半分,只是对着柳如心反而如此无措。
这样却万万不成,他应该在柳如心面前一派温柔,让她知道自己是谦谦君子,然后将自己的心交给他。
“如心多谢谦王你的垂怜,只是如心始终不明白,为何谦王会将我看中?如心只想和家人过平静的生活,谦王却三番两次相逼,也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早知道,她就不和池歌城说自己去永州了。
难得如此信任他,结果却是被他算计,成为众矢之的,甚至被迫成为他的人。柳如心不甘心,也极不悦,更加不会顺从池歌城的安排。
池歌城眼中掠过一丝困惑,如心是嫌弃他如今还只是一个不得宠皇子吗?可是却也不像。为何对自己如此排斥,莫非自己真让她这般厌恶?
皇宫中虽然不少人嘲讽谦王貌丑,池歌城却也未放在心上,男人有英雄气概便好,也不必在意容貌好坏。只是第一次,池歌城心中微微一沉,却想着莫非自己容貌真不如柳如心的眼?
毕竟柳如心曾痴恋凤王,便是如今不爱了,曾今也确实喜爱过。凤王样貌俊美,故此一直颇受父皇欢心,柳如心容颜倾城,也自然想找一个配的上的俊美男子。
这个念头一掠而过,池歌城眼中却升起了一丝不甘。凤王才智谋略武功尽数逊色自己,空有美貌又有何用?
这时一道沉稳声音响起:“如心,谦王——”
柳云言此刻却来造访柳家,一双眸中却有一丝不安掠过,稍纵即逝。
他只道谦王和柳如心一道去玩耍了,如今池歌城送柳如心归来,尚自依依不舍,一对情侣难以分开。这个事实让柳云言更加担切。
也罢,如心惨遭抛弃,谦王不止伸出援手,而且又是沉稳得令人安心,也难怪柳如心会对他动心。
柳云言掩下心中情绪,不觉含笑说:“看来谦王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何不进屋坐坐?”
池歌城却不欲多留,就此告辞。
柳如心听到柳云言误会了什么,心中自然也有些不自在,却也有些好奇:“叔叔,这么晚了,你有什么要紧事情?”
柳云言笑笑:“我有事情和你爹商量。”
他英朗脸孔上掠过了一丝忧色,很显然对柳如心极是担切,柳如心敏感察觉,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系。
屏退下人,柳如心亲手奉上茶水。她亲手调制的花茶香气扑鼻,就算柳云言心事重重,也不免称赞一声好。
柳云言也不说废话,单刀直入,直接说道:“四哥,如心的婚事,如今让我烦恼头疼,他决不能嫁给池歌城。”
柳云水惊讶,在他看来池歌城不但生得英挺稳重,似乎对皇位也无甚野心,不但身份尊贵,而且极喜欢如心,他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但是他却又知道,柳云言这么说必定有他的理由。
柳如心静静站在一边,心中琢磨,莫非柳云言也知晓谦王一些难言秘密?
“谦王,莫非他也有意皇位?”柳如心开口询问,心中却有肯定的答案。
那个男人的骄傲自负,让柳如心知道他是一个不甘于人下的枭雄。
“若皇上知他有意,就绝不会让谦王掌兵权了。只是谦王便算是一贯谦和,皇上心中也绝不会轻易放心。就算是他亲生儿子,他也不会掉以轻心。故此,他会将谦王的弱点紧紧抓在手里!”
柳如心心中一震,顿时想得通透。
“你是说,谦王的弱点如今是如心?”柳云水将柳如心心中所想道出。
柳如心心想那么池歌城几次三番在人前大方的表白,顿时也变味。
“今日皇上还说,如心既然被凤王辜负,如今自然要好好补偿。倒不如他下旨在京城修一座豪华的府邸,供谦王夫妻居住。意思就是如心根本不必随谦王一道前去。皇上他素来宠丽妃,如今这样让丽妃不悦,若不知皇上为人,我还只道他有意补偿,实则他也对谦王不甚放心吧。”
柳云言心中苦笑,这些年云帝也几次暗示,因他军功,故此皇室对柳家诸多开恩,让柳家富贵不衰。这是他得到的奖励,又何尝不是云帝要挟他的筹码?只是这些也不必向柳云水提及。他本来就对云帝忠心耿耿,并无二心,可是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柳云水念着如心若嫁给谦王,便成为人质,不免极心痛。
再聪明,他不过是商人,也对朝廷政局并不是那么了解,柳云言平时也很少与他说这些。
柳云水看着柳如心盈盈美颜,极不忍她沦为人质,宛如金丝雀锁入笼中。
柳如心手指却紧紧收入掌心,池歌城是刻意为之吗?利用自己让云帝安心,她不会顺了他的心意。
“此事我自然会斡旋,只是要提醒如心,莫要和池歌城太亲近了。”柳云言不觉多看了柳如心一眼,眸中不免有些担切。
只恐怕侄女不明所以,情丝暗牵,反而受伤。
“叔叔请放心,如心对谦王并无特别感觉,只是太后一力促成,皇上金口一开,要推拒总是需要花心思的。”
柳云言不觉一怔,柳如心说话也未免太镇定了些。听她淡淡的口气,似乎也并不觉得违反圣意,是一件极大逆不道的事情。
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愿意云帝如此利用自己的宝贝侄女?
柳云言突然又感慨:“若是凤王不那么骄纵,倒也好了。”
听起来,柳云言居然很盼望当初柳如心随了凤王,也是,这门亲事本来就是柳云言一力促成。
如今的柳如心远比之前那个通透,心中自然升起了疑惑,不觉询问:“那凤王也是皇室中人,自然也是免不得有若干牵扯。”
柳云言感慨:“凤王只是受宠罢了,却不见他有什么实权,丽妃虽然美貌,出身却不怎么样。云帝再怎么宠她,也不过让丽妃在后宫横行。况且丽妃也谈不上很聪明,只见她在后宫用心,却不见她在宫外经营什么。”
柳如心如醍醐灌顶,从另外角度看待这骄纵蛮横妃子。
柳云言虽然是武将,心思却也深邃,能得云帝重用的人,自然并不是那么简单。
“皇上是真心宠爱凤王,虽然无意立他为储,却也是免得凤王立足风口浪尖,犹自狂傲自在。便是他一朝退位,也必定会给凤王安排一个好去处。”
柳如心心中一动,却渐渐明白柳云言的苦心了。
柳云言虽然是云帝身边红人,亦是手握兵权,只是却犹自担心自己处境。毕竟帝心难测,若是他日柳云言遭祸,柳如心是风王妃,也许还能幸免。
“叔叔也何必这样悲观,你也要好好保重才是。”柳如心劝慰。
柳云言却惊讶起来,这小妮子,她显然全明白的。只是想不到何时那怯生生的侄女,渐渐却变成如此聪明通透的人。
也许,如心能好好的保护自己吧。
送走了柳云言,柳云水心事重重。
“爹,你还是早些睡,莫要为女儿的事情操心了。”柳如心如此劝慰。
父亲这样为她操心,柳如心心中难安。
“原本以为谦王会是如心良配,早知道就不要这样积极了。”柳云水苦笑。
就算有万贯家产又如何,如果不能保护女儿平安,他也觉得毫无作用。
“这岂是爹的错,只是这便是所谓的天威难测了,皇家的事情,我们本来就不好左右。”
柳如心微微迟疑:“倘若女儿不在爹身边服侍,也希望爹您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放心,以后就算你留在京城,莫非云帝还能将你软禁不成,面子上总要对我们柳家过得去的。到时候,你仍如在家里一样。”柳云水只恐怕女儿心中惊惧,反而如此安慰。
柳如心的嘴角挑起了一丝弧度,却十分乖巧应了一声。
她的打算,还是不要跟爹说了,只是柳如心还是极担心柳云水的。虽然知晓柳云水并非那软弱可欺的人,且有义兄襄助,只是爹年纪渐渐大了,身子骨也不是很好,柳家那些亲戚却也是无礼难缠,柳家也别有隐忧。
这也叫柳如心如何放心得下?
只是在柳云水眼中,自己不过是个乖乖女,须得小心呵护,谈不上能为他分忧解劳。
“夜了,还是早些去睡吧。”柳云水柔声说道。
他亦还有些账本要看,故此还得继续工作,柳如心应声下去。
看了一会儿账本,柳云水也有些疲倦,这时候却似有一道倩影踏入书房,宁绯玉眸光流转,看着柳云水鬓间几许白发,自然有些嫌弃,但是想起柳家的万贯家产,宁绯玉心中又是一热。
“如心,不是让你早些去睡吗?”柳云水头也不抬。
“爹,是我。”宁绯玉心情紧张,却也让自己声音越发的柔媚。
眼见柳云水微带疑惑看着自己,宁绯玉似有些害羞,却娇滴滴的说道:“绯玉怕爹又喝凉掉的冷茶,故此前来为爹换一壶热茶。”
她模样十分恭顺温柔,走前去为柳云水换茶。
柳云水自从夫人死了,对其他的女人也不放在眼里,宁绯玉在他眼中不过和柳如心一般,也没什么特别的。
如今宁绯玉前来换茶,柳云水却还道是宁绯玉的一片孝心,不觉十分欣慰。
只是当宁绯玉走近了,她身上一股又甜腻又暧昧的香味让柳云水闻着,却不免让柳云水有些不适。
宁绯玉身子轻轻靠近了,似乎毫无知觉,柳云水却不动声色轻轻躲开。宁绯玉心中不免得意,看起来柳云水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她今日打扮可是特别费心,一身艳色玫瑰花色长衫,纤腰一束,领口大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而宁绯玉身上用的香料,更是特意从青楼求来的迷迭香,据说这种香料抹在身上,不但能让女人更加娇媚,而且还有轻微刺激男人欲望的作用。
而做这么多准备,宁绯玉的打算便是,今日一定要将柳云水弄上手。
这么多年来,柳云水自从方如梅死了后,非但没有续娶,而且连一个侍妾也没有,既然如此那么她也根本不必客气,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先钓得柳云水这条大鱼。
柳云水再说年纪虽然偏大,样子还是挺俊秀,以后有这样一个京城首富对自己千依百顺,宁绯玉也觉得自己便算是牺牲了自己的清白,那也是绝对值得的。
那些柳家的亲戚实在是糊涂得紧,步步逼迫又有什么用,当初柳云水早以忤逆之罪被柳家二老逐出家门了。现如今柳家家产是柳云水的,他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就不给。柳家这些亲戚这样逼迫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自让柳云水对他们是更加的不喜罢了。
至于柳湘湘那更是蠢货一名,唐宣看上的是柳如心和柳家的产业,根本不是柳湘湘这种刁蛮大小姐。没有柳家的庇护,她可是什么都不是。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