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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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急得直拍大腿:“小侯爷还能有谁?金吾卫的谢大人!帮大少爷脱罪的那位!”
“哎哟喂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把人请进来上茶啊!”王金桂站起来就要往外冲,绿竹拿着篦子在后面追:“太太您还没梳头呢——”
王金桂在院子里站着让绿竹整理仪表,嘴巴像放炮仗一样喋喋不休:“快快!让个人去国子监把老爷请回来,还有二少爷,让他收拾齐整赶紧出来见客。你们吩咐厨房今儿有贵客,让他们把手艺都拿出来,有什么好的都弄上……周妈,库房的钥匙给你,你去取最好的鹿茸翅鲍来用,对了!还有我上回买的新茶,那纲子寸金,也拿出来泡给侯爷喝!别杵在这儿了,该干嘛干嘛去,都给我利索点儿啊!要是怠慢了小侯爷,看老娘不扒了你们的皮!”
这厢鸡飞狗跳忙得不可开交,那厢谢安平被小厮恭恭敬敬引进门,请上主位坐下喝茶。
可谢安平就不是来喝茶的,他问奉茶的小厮:“你家主人呢?”
小厮答道:“老爷一早就去了国子监,太太马上就来,请侯爷稍等片刻。”
“爷坐不住,你家花园子在哪儿,爷去转转。”
小厮哪儿见过这样反客为主的人,但碍于对方身份他又不敢拒绝,唯唯诺诺答允了,把谢安平带着去了后花园。
虽然王家的花园还没侯府一块旮旯角大,但还算打理的精致。谢安平意兴阑珊地看着花花草草,一路指着问东问西:“那里是什么地方?”
“回侯爷的话,那里是老爷的书房。”
“哦,那儿呢?”
“是二少爷住的院子。”
“你家有几个少爷几个小姐?”
“两个少爷一个小姐,大少爷住在国子监不常回来,小姐住在那边的阁楼,就是竹林后面露出一角屋檐的地方。”
小厮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甚至还指给谢安平看美娘住的地方。
谢安平的风流眼里聚起笑意:“明白了。爷有些口渴,你去给爷端杯茶来。”
等小厮一走,谢安平摩拳擦掌,嘿嘿笑着对姜参事道:“你就在园子里转转吧,爷去给娇娇一个惊喜。”
“这……”姜参事凝眉还没说出不妥,谢安平已经兴冲冲往阁楼方向去了,姜参事扶额无奈。
侯爷您真的不是去惊吓别人姑娘吗?
阁楼之上,美娘早早就起来了,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做针线,尤思仁的寿辰快到了,她准备给父亲做套鞋袜。刚才听说府里来了什么贵客,前头人手不够,她这儿的婆子丫鬟都被喊去帮忙了,只留下樱桃在厨房里熬药。樱桃不像黄莺那么伶俐勤快,又懒又爱打瞌睡,这都一个多时辰了,叫她熬一碗药都还没送来,八成是又睡着了。不过美娘也不介意,反正那药端来也是要倒掉的,没有樱桃在旁边聒噪,她还乐得清静。
天气渐渐热起来,窗外榴花也开了,红艳艳的煞是好看。美娘这些日子养病不出门,也就用不着细心打扮,晨起把头发梳顺挽个松松的髻在脑后,并不簪金戴银,只是别一朵新鲜榴花在上面,倒把一张芙蓉面衬得愈发白净细腻,勾魂眼的风情更甚。她素来怕热,于是穿了条白纱镶银边儿的裙子,薄薄贴在光溜溜的两条腿上,上衣是丝织的碧色褙子,绣了两枝蔷薇在衣领,领口微开露出一抹嫩黄抹胸。
美娘正在纳鞋底,忽觉光线一暗,从窗户里翻了个人进来。
“啊!”
她急促惊呼了一声,来人便捂住了她的嘴。
“嘘——别怕,是爷。”
谢安平一跃而入上了贵妃榻,跟美娘挤在一块儿,嘟着嘴去亲她:“可想死爷了!”
美娘的嘴皮子都要被他啃掉了,她费力推开谢安平,气喘吁吁惊惶不安地说:“侯爷……您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
谢安平一贯毛手毛脚,看见美娘胸口的嫩黄色像花蕊一样,回味起抹胸底下的两只翘乳儿也如初绽花苞般曼妙柔嫩,于是粗鲁扯开衣襟拉低抹胸,两只狼爪子直接按了上去。
他一手分别捉住一只又捏又揉,埋下头去啃啃左边又吃吃右边,怎么玩都玩不够似的。美娘被他搓弄得直哼哼,很快就感觉到他那东西隔着裤子顶着自己,硬梆梆的。
“爷、爷您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美娘推了推他,推不动。恨不得拿手里的绣花针在这厮身上扎十万八千个窟窿!
谢安平把脸埋在她双峰之间捣鼓,半晌才抬起头来俊脸泛红,眸底烧起一把火焰:“发现就发现,你是爷的女人,爷睡你天经地义。”
这混蛋脑子里除了淫|秽就没装点其他东西吗!
美娘气愤不已,却也知道跟谢安平硬碰硬没好处,她捂着嘴咳了两声:“咳咳,侯爷,妾身病了……”
谢安平正要脱裤子,闻言停下来,蹙眉不悦:“还没好?这都病了好几天了。”
美娘“虚弱”地说:“妾身身子弱,这病也是反反复复的,一直不见好。侯爷,妾身今天恐怕不能伺候您了。”
谢安平失望极了,兴冲冲的脸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下来。他不甘心地贴着美娘颈窝蹭来蹭去:“可是爷都十天没见你了,晚上睡觉你也不在,爷一个人孤零零的别提多难熬了……娇娇——乖娇娇——”他哼哼唧唧死缠烂打,手已经滑下去撩裙子了。
这厮居然还有脸叫屈撒娇!
美娘只想一脚踹死他,忍着火气赔笑道:“爷怕什么,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多的是机会相聚,等妾身病好了再服侍您不好吗?现在妾身病怏怏的一身晦气,爷应该当心千万别染上了才对。”她按住谢安平的手,安抚性的在他手背摸了摸。
“就干一次也不行吗?就一次。”谢安平捧起她的手搓了又搓,黏在她身上厮磨,“娇娇,爷就是想干你!”
干干干……干你个头干!
美娘想不通一个侯府出来的公子哥儿怎么就学了满嘴淫词秽语。她秀眉微颦,“依依不舍”地摇了摇头:“并非美娘不愿伺候爷,实在是病情严重,如果这时跟爷……好,受了凉晚上发病起来愈加厉害,妾身怕以后都见不着爷了。难道爷希望这样吗?”
“当然不!你是要陪爷一辈子的!”谢安平利索否定,不甘心地帮美娘拉拢衣襟,抱着她瞧了又瞧,略带疑惑,“但娇娇你看起来起色还不错,真的病得这么厉害?”
美娘赶紧偷偷拿针扎了指尖一下,十指连心疼得她脸色唰一下就变了,惨白惨白的,她扔了针捂住胸口,痛苦呻道:“真是说不得,这不又犯病了……爷、你让开些,妾身喘不过气了……”
谢安平只好下了榻,端茶递水不说,还守在旁边拿手给美娘扇风,还是很关心体贴她的:“娇娇你觉得好些了吗?”
美娘抚着胸口:“嗯,好些了。侯爷您有事就先去忙罢,不用管妾身。”
你这混球快滚快滚!滚远了本姑娘的病不治而愈!
哪知谢安平根本不理睬她拐弯抹角的逐客令,而是重新扑了上去,贴着她磨磨蹭蹭:“爷的事就是陪你,爷哪儿也不去。”
……
美娘欲哭无泪:“爷对妾身真好。”
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这魔王,她都要被逼疯了!
谢安平低低地笑,撩开美娘后颈的秀发,嘴唇贴在那里亲吻,手臂从后环到前面隔衣摸上美娘的胸脯,那根讨人嫌的玩意儿在她臀上戳来戳去,几乎要把她裙子都顶个洞。
美娘不舒服地扭扭身子,无奈道:“侯爷,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
“我知道啊。”虽然不能剥光了眼前人弄个爽快,谢安平隔着衣服还是摆弄的很起劲,他撅着嘴抱怨道:“不能真刀真枪地干,难道让爷过过干瘾也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美娘:真的是个好大的surprise~~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