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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侯门美妾-第9章

小说: 侯门美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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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一下,谢安平猛然睁开眼睛。吓得美娘顿时缩手,瓷片瞬间戳入掌心。

她不敢叫出声,只是惊恐地睁大眼望着他。

谢安平懒懒打哈欠:“娇娇你不睡在干嘛呢……”他视线落在她紧握的小粉拳上,唇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你拿了什么?给爷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茜茜扔了一颗地雷

第十四章手中伤糊弄敷衍

美娘心慌意乱,矢口否认道:“没、没什么……”

她本来就没有杀人的胆量,被谢安平这么一吓,哪儿还敢割他的脖子?美娘愈发害怕起来,若是被这厮发现,他会不会拿对付犯人的手段折腾她?一想到将来要被砍断四肢做成人彘放在酒缸子里,美娘就觉得还不如咬舌自尽来得痛快。

不行,万一自尽不成,还是要落在这厮手里,被他更凶狠地折磨凌|辱。

美娘一张小脸儿愈发惨白。

“没什么你怎么还把手捏那么紧?”谢安平可没那么好糊弄,他伸手去掰美娘的小粉拳,“张开给爷瞧瞧,你是藏了个什么宝贝?”

美娘把手背在身后,在乱成一团的脑海摸索出一条出路,她冲谢安平露出娇嗔的表情,岔开话题:“侯爷您不睡觉,却缠着要看妾身的手掌心,肚子里打得坏主意当人家不知道呢。”

她本来就生得妖艳,眼睛眨一眨,谢安平的魂儿都被勾走了。

谢安平看见诱人的嫣红小嘴儿近在咫尺,急吼吼凑过去含住:“你是爷肚里的虫子不成……你倒是说说爷在打什么主意?”

话虽如此,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侵略的舌头抵入口腔,美娘下意识闭紧了嘴,谢安平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绞着她的香舌厮缠,把她舌根都吮痛了。他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裂帛之声充斥耳畔,美娘顿觉胸脯凉飕飕的。

“唔、疼!”

当谢安平用膝盖顶开美娘的双腿,她蹙眉哼了一声,委屈娇软的声调更勾起了谢安平欺负她的欲望。

美娘蜷起身子,怯怯的像只受伤幼鹿:“爷,妾身觉得疼……”

她希望谢安平还残存了一点点同情心,看在她遍体鳞伤的份上放她一马。

无奈的是谢安平这厮连良知都没有,谈何怜悯之心?

谢安平强入进去顶了几下,美娘就簌簌掉泪,她颤巍巍出声:“轻点儿轻点儿……好疼……”

“爷还不是疼,谁叫你这么紧。”谢安平有些不甘心地放缓了动作,然后竟然开始数起数来了:“一、二、三……”

他顶一回就数一下,美娘瓮声瓮气问:“你干什么?”

谢安平咧开嘴笑:“你猜爷今儿晚上可以数到几?要不咱们打个赌,就赌爷一口气绝不少于一千下。”

这厮……

美娘都找不到话来骂他了。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违心道:“爷真厉害。侯爷,您能把灯灭了吗?这么亮妾身有些不习惯……”她故意侧过脸去以示羞涩,实则眼角泪水哗哗流下,满口银牙几乎咬碎。

“行!”

没想到谢安平很爽快地答应了,撩开纱帐随手扔了个什么玩意儿过去,倏一下就灭掉了蜡烛,房间陷入黑暗。

美娘终于能松开掌心,她承受着谢安平愈发猛烈的撞击,须臾,悄悄伸手把瓷枕推下榻。

“哎呀!”

她的惊呼和瓷枕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谢安平赶紧搂住她:“娇娇没事儿吧?”

美娘道:“没事……好像手心被割破了。”

谢安平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他撕下衣摆的一角迅速帮美娘捂住伤口,然后迅速下床重新点燃烛火。

谢安平找来药和干净的布巾帮美娘包扎,逮着她的手看了又看,面露疑惑:“怎么一下就扎这样深?疼不疼?”

美娘害怕显露端倪,咬住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不着痕迹地瞄了眼碎瓷堆儿,发现有块白色碎片格外显眼,跟瓷枕的碎片格格不入。一抬眼发现谢安平也在盯着地上看,把美娘惊得不轻。

她急忙拉了拉谢安平袖子:“爷,妾身没事了,咱们快歇了吧。”

好在谢安平很快挪走了目光,也没有多问,欢天喜地的又跟她上了床。美娘正想肯定逃不掉接下来的折腾了,谁知他只是从后面抱住她不甘心地蹭了蹭,然后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看你受伤的份上,爷放你一马,快睡。”

这厮转性了?美娘很是意外,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这时只听谢安平长叹一声:“唉——爷才数到四百多,还差着六百,乖娇娇,下回干的时候你要给爷补上。”

……就知道他骨子里是个禽兽!

美娘闭上眼懒得睬他,眼不见心不烦。才认识谢安平几天,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功夫已经可以成仙了。

翌日,美娘去看了黄莺,小丫鬟正睡得迷迷糊糊,喊也喊不醒。她生气地质问姜参事:“你们把她怎么了!”

姜参事赧然道:“只是让她吃了些迷药,药性散了就没事儿了。小姐不必担心。”

美娘怒道:“有你们这样的吗?!动不动就给人下药!亏你们还是官府中人,尽干下流胚子才做的事!”

姜参事有些手足无措:“这这……是卑职不好,请小姐息怒。”

美娘看姜参事一脸无奈,心想他也是看谢安平脸色行事,自己对他发火起什么用?不消说她也知道,这都是那霸王的主意。美娘微微一叹,坐下来抚着黄莺的额头,道:“迷药吃多了人会傻的,这么机灵个小姑娘你们也忍心。把她交给师太们照顾吧,我会好好陪着侯爷的,这你总放心了?”

姜参事点点头,好心劝美娘:“侯爷做事儿随性,姑娘只要处处顺着爷,就好办得多了。”

姜参事喊来尼姑把黄莺背走,美娘瞧着黄莺离开,掩泪哽咽:“如今这样儿,我不顺着他还能怎么办……”

在清水庵住了四五日,美娘每天都忙着应付谢安平,这厮好像没正事一般,哪里也不去,就天天来缠着她。最开始美娘还要哭要反抗,渐渐的她也就麻木了,任随这厮动手动脚,又或者没完没了地折腾。

这天天还没亮,谢安平就被姜参事喊走,好似是有人找他。美娘睡在柔软的白虎皮上,见他换了身对豸紫锦官袍,折回来搂住她亲了个嘴儿。

“乖乖等着爷回来。”

谢安平一走,美娘就起身了,沾了这禽兽气息的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待。她到庭院里的石凳子上坐下,仰头望着天边晨星,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牢笼的金丝雀鸟,被谢安平关在这里玩弄,也不知何年何月他腻了会放了她。

也许永远不会有飞出去的那一天,他这种人一旦腻了,只会捏死玩物。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她能死得安心,不似现在担惊受怕的连自尽也不敢,生怕那魔王找娘亲哥哥麻烦。

“美娘——美娘——你在不在里头?美娘——”

天蒙蒙亮的时候,美娘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她走出庭院问把守的卫兵道:“外头是不是有人?你去看看。”

谢安平和姜参事都不在,卫兵自然听美娘指挥,只见他出去一会儿便领进个人来,美娘一看竟是尤文扬。

她吃惊道:“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尤文扬见到她如释重负:“我专程来寻你的,你只说清修几日,却连个讯儿也没有,娘有些担心,便遣我来看看。”他看着旁边的卫兵疑惑道,“这里是庵堂,怎么会有官差在此?看样子……是哪个卫府的?”

美娘赶紧打圆场:“他们也是陪着人来进香的,好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眷要捐资修缮庵堂,所以便调了些人马保护。”

尤文扬将信将疑:“这样啊……咦?黄莺呢?”

美娘骗他:“黄莺病了,由师太们照料,也是因为她病着,所以我才没着急回去。哥我没事的,你给娘说我再过几日就回去。你快回去吧,国子监里不是功课忙么,你来回跑这一趟就耽搁了大半天。”

她不想让尤文扬知道自己的处境,变着法儿的撵他尽快走。尤文扬虽然觉得妹妹不大对劲,可他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也就没有太在意她的反常。

“美娘,”尤文扬忽然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道:“我还有件事儿要告诉你。”

美娘略有不解:“什么?”

尤文扬眉头紧锁:“澄海他被抓了,官差说他是伤了彭金吉的凶手,因为他们在他房里找到了行凶的匕首。”

作者有话要说:小猴爷:叫你们鄙视爷!说爷早~泄~哼!看见没,爷神勇无敌!╭(╯^╰)╮酒叔义正言辞:这娃绝对不是酒叔亲生的,他自己长歪了(#‵′)凸改文去黄牌去黄牌!伪更不要怪酒叔!

第十五章试勾引美娘违心

美娘打发走了尤文扬,回到厢房愣愣发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谢安平那厮搞的鬼,莫非是他听到了什么她与温澄海的传言?如果真被小侯爷惦记上,就凭他魔王般的霸道性子,还有收拾人的那些手段,温澄海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美娘独自垂泪,想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上了谢安平,更不知道他要如何才会放过她还有她身边的人。她都已经委身在此服侍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兀自哭了一会儿,美娘擦干泪水收拾心情,唤庵里的姑子打水来梳洗,从头到脚都精心地打扮了一番,等着谢安平回来。

她从来就不是放不□段的人,不过是对着个讨厌的人说些违心话,讨好讨好他而已,这种事她从小到大做的多了去了。

傍晚的时候美娘听见庭院外头有动静,她估摸着是谢安平回来了,便破天荒出门去迎他。

谢安平埋着头大步往前冲,面满怒色看起来心情不佳,正好有个卫兵迎面走来不慎擦着他的肩,只见他顿时勃然大怒,一脚飞踢过去把人揣在地上,拔出腰间佩刀就要砍。

“狗东西,叫你走路不带眼睛!”

美娘吓得捂住了眼。还好姜参事及时冲上去拦住他:“侯爷息怒!他也不是故意的,自家兄弟您就饶了他这回吧!”说完他赶紧冲跌倒的卫兵使眼色,“瞎闯乱撞的狗崽子,还不快滚一边儿去!”

那倒霉蛋忙不迭爬起来,一边赔罪一边捂着摔裂的屁股就跑了。

谢安平咬着牙奋力一甩膀子,把姜参事撂出老远,冲着边上百多斤的石墩踢上一脚,愤愤骂道:“他妈的一群混账玩意儿,都跟爷作对!”

乓的一声石墩子撞上墙壁,居然裂了。

姜参事揉着发疼的胸口,喘着凉气劝道:“侯爷,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当心气坏了自个儿身子,要收拾他们还不容易,咱们寻个由头把人弄进卫府,十八般大刑用上,不信审不出来。”

“证人都死光了,皇上下旨放人,还审你个鸟蛋!”

谢安平恼火的时候就要爆粗,他扔了佩刀一拳打上碗口粗的树干,直接把一棵老柳横腰打断。

“其实这压根儿就不关您的事,是京兆府看守不力让人钻了空子,圣上也没怪罪您,您就甭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了……”姜参事绞尽脑汁劝他,忽然看见美娘倚门站在那里怯怯的,想到谢安平最近一心扑在她身上,便说:“侯爷,姑娘在那儿。”

谢安平侧过脸看向美娘,眼睛里浓墨般的戾气还没散,瞧得她头皮发麻。他冲美娘招招手:“过来!”

美娘挤出僵硬的笑脸,忐忑地走过去,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害怕:“爷您回来啦。”

两人相距不过半尺,谢安平一把把美娘扯进怀里,搂着低头狠狠亲了个够,这才扬眉吐气舒坦不少。他见美娘紧紧阖眸睫毛颤抖的模样,不禁笑道:“难不成爷是丑钟馗,把你吓得连看也不敢看?”

美娘徐徐睁眼,伏在他胸口上说:“不是,妾身见爷刚才发好大的火,觉得……怪吓人的。”

谢安平哈哈大笑:“你放心,爷恼了谁也不会恼你,乖娇娇。”

他还逗小猫儿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美娘摸不准他心情究竟是好是坏,为温澄海求情的打算也就暂时搁置在腹中,不敢贸然冲撞了这魔王。

等到了晚上该就寝的时候,美娘比往常热情了几分,主动去帮谢安平更衣:“爷,歇了吧?”

谢安平捉住她的手:“你先睡,爷还有点事儿。”他拿□蹭了蹭美娘的身子,表示对她还是很有兴趣的,然后一巴掌拍上她屁股,“去吧,爷待会儿来。”

美娘赶紧道:“那妾身等您。”

“不用,爷忙起来指不定多晚,你睡你的。”谢安平说完就出去了,美娘估摸着他要么是去找姜参事谈案子,要么是使坏陷害忠良去了。

美娘心里有事睡意全无,她拿银挑子挑了挑灯芯,然后坐在床头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只见她拆了发髻脱掉罗襦,穿着粉绢小衣爬进床里面,拉过被子盖上,约莫是睡了。只是片刻之后,美娘忽然坐起来,从被窝里伸出光溜溜的手臂,跟截雪白嫩藕似的,她手里攥着脱下来的小衣,一股脑儿扔去了床脚,然后继续回被窝里躺着。

趁那魔王在兴头上,吹吹耳旁风什么的……应该有用吧?

不是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耳根子最软么。

美娘打定主意要“勾引”谢安平达到目的。她想起前几天自个儿被他强占了要死要活的,如今却要想方设法引他上钩,只能感叹一句——真真是造化弄人。

一边等着鱼儿来,一边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想,没多久美娘竟昏昏沉沉睡着了,直到一具略微冰凉的身躯靠过来她才惊醒。

一来就毫不客气地揉腿捏胸的色中饿鬼,除了谢安平没人了。美娘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爷……”

“你怎么晓得是爷不是别人?”谢安平的手在美娘身上来回游走,嫌弃仅剩的肚兜亵裤碍事,粗暴暴地扯下来扔了。

美娘强忍着不适,奉承道:“妾身怎么会认不出爷呢,再怎么都不会忘的。”

这王八蛋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爷呀。”谢安平乐不可支,亲昵在美娘脸颊吻来吻去,“爷也喜欢你。”

以前两人在一起,美娘是不回应也不反抗,如今她有求于谢安平,稍微主动了那么丁点儿,刺激得谢安平又狠狠的多摆弄了她一回。

完事儿以后,谢安平伏在美娘身上喘息:“娇娇你越来越、会勾人了,爷的魂儿都没了。”

美娘把手搭上他汗涔涔的背脊,嗔道:“明明是爷自己定力差,还要倒打一耙怪罪妾身,好不讲理!”

“小嘴儿怪刁的呀。”谢安平惩罚性的在美娘唇上啃了一口,见她春潮满面娇羞动人,便笑:“前几天还对爷不冷不热的,今儿怎么忽然这么好?”

美娘咬着唇,珠贝般的牙齿在殷红的嘴唇上留下轻微咬痕,她委屈道:“妾身都是爷的人了,不对爷好对谁好?就算以前怨您强势了些,可这几日朝夕相处下来,妾身知道爷是打心眼儿里对我好,都说知恩图报,飞燕尚懂衔草结环,更何况人了。爷对美娘如此用心,美娘自然也不会辜负爷的。”

美娘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谢安平颇为受用,他大喇喇把美娘往怀里一搂:“这话说得中听,好好跟着爷,包管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爷真好!”

美娘欢喜地扑上他胸膛,暗地里翻个白眼。呸!谁稀罕你那俩臭钱!

谢安平看着她光滑莹洁的背部就在跟前,手又开始不规矩了,摸来摸去漫不经心地问:“听人说你哥今天来过?”

美娘正巴不得他提这茬,闻言撑起身子,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垂眸道:“是……您要是不喜欢我见他,我以后就不见了。”

谢安平觉得好笑:“我哪儿能不让你们亲兄妹见面,他是你哥又不是别的男人。”

美娘从这句话里捕捉到两个重要信息:第一,这厮不干涉他们兄妹间的事儿;第二,见哥哥行,见其他男人就绝对不行!

“呆愣愣的想什么呢?你哥来找你有事?”

美娘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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