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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贵妃难为-第65章

小说: 贵妃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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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妄为,这个世上,只有您,会如此待臣妾,也只有您,你如此待臣妾,皇上觉得这样的您,又让臣妾如何怨恨呢!”

戚望之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待思绪停留在‘情深’一词后,笑意逐渐扩大,笑声伴随着薄唇勾起的弧度在室内响起。

“朕不会在做出让朕后悔莫及的事情。”这是一个帝王的承诺。

微微一笑,娇娘把脸贴在戚望之的胸口,轻启红唇:“皇上,您别待臣妾太好,臣妾怕自己会越来越贪婪,到时会惹您厌烦。”

戚望之却是朗声一笑,道了句:“朕若是不对你好,又要对谁好?又有谁配得上朕的付出。”

娇娘知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落泪,应该似梨花带雨那般轻轻哭泣,可这一刻,娇娘却发现她落不下泪来,甚至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投身在戚望之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避开他含笑的目光。

用手轻抚在娇娘的背上,戚望之含笑道:“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如此羞涩?”

见戚望之把自己的举动误认为羞涩,娇娘微愣一下,之后用娇软的嗓音道:“难不成做了母亲,就要厚了脸皮不成?”

把娇娘从怀中拉出,戚望之见娇娘眉眼含笑,乌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亮,一副宜喜宜嗔的娇俏粉颜,不由抬手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轻轻一刮,戏谑的笑道:“可不厚,嫩的很。”

“皇上。”娇娘撅起小嘴,娇嗔的扬起粉拳在他肩上轻轻一锤,似恼似羞:“您惯会欺负人。”

戚望之挑了下眉头,含笑道:“这就是欺负了吗?朕还以为……”欺身,把薄唇贴在娇娘的耳畔,暧昧的私语,温热的湿气扑进娇娘的耳中,惹得她脸上飞上了红霞,明眸水波潋滟。

“您……您…您怎么越来越不庄重了,哪里还像一个帝王,臣妾瞧您,可是越发像一个登徒子了,还是一个老不修的登徒子。”眼波自眼角斜飞,睨着戚望之,娇娘嗔声而道。

“老不修的登徒子?”戚望之哼笑着:“若是登徒子朕尚且还能认了,这老不修又是从何而来?还是说,你嫌弃朕老了?”

“臣妾若是嫌弃呢!”娇娘微扬着下颚,笑盈盈的问道。

皱着眉头,戚望之忽儿把娇娘揽在怀里,咬上她的红唇,轻轻吸允,后大笑道:“嫌弃也没用,你这辈子就得陪着朕这个老不修,不止是这辈子,生生世世,你也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酥软身子偎在戚望之的怀中,娇娘亦是笑出声来:“哪里有人自己承认是老不修的。”

“朕也不想承认,这不是某人说的嘛!”戚望之装模作样的发出一声叹息,苦着一张脸瞧着娇娘,惹得她笑意连连。

待娇娘止住了笑意,戚望之才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可是真嫌弃朕大你许多?”戚望之记得,似乎这是第二次被娇娘嫌弃年纪了,即便不想承认,戚望之也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一点他是极为在意的。

见戚望之没有玩笑之意,娇娘抿唇嘴角边最后一丝笑意,缓缓的摇了摇头,浅浅一笑,娇嫩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哀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有妇,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第116章

朝堂与后宫在这一日同时迎来了二道圣旨,而这二道圣旨无一不砸的人瞠目结舌,朝堂上,戚望之以拥兵自重、结党营私为由对皇后之父列下四十八条罪状,条条触目惊心,让人闻之胆寒,这胆寒针对的不是皇上列下的四十八条罪状,而是皇上对其岳父的冷酷无情,而后宫中,同样掀起一番波澜,因皇后病重,需静养,故而关闭长安殿宫门,无旨不得探望,贤妃与李昭仪同理后宫。

后宫众人,虽算不得耳聪目明,却也嗅到了一些让人兴奋的味道,王家倒了,皇后名义上是静养,实则与幽闭无异,这给了众人一种废后的前兆,如果皇后被废,那么下一任皇后会是谁已无需言说。

娇娘在昨日那番谈话后,已察觉出皇上对王氏一族的杀心,却不想他行动竟如此之快,下手是这般利落果决。

“娘娘,这一次皇后娘娘怕是翻不了身了吧!”同贵把一碗温热的牛乳放在小几上,轻声说道。

娇娘眸光微闪,轻轻笑了起来:“未必,眼下后宫和朝臣只怕都盯着后位,若说皇上有心废后是不假,却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被人说抛弃糟糠之妻可不大好听,越是这个时候,皇上越会表现的情深意重。”

“皇上都下旨说任何人无旨不得前往长安殿,这已同则幽闭了,明眼人哪个又看不出来呢!”站在娇娘身后,一边为其揉捏着肩膀,银宝一边说道。

“明眼人,呵,皇上又何是做给他们瞧得,如今不会废后不过是做给天下百姓看的罢了。”娇娘哼笑一声,又问道:“李昭仪可是又过来了?”

“过来了,皇上下旨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过来了,奴婢说您还在睡着,就让李昭仪先回去了,之后约过了一个时辰,李昭仪又来了一趟,奴婢说您还未醒,等您醒了,便使人去凌烟阁知会一声。”同喜脆声说道,手中拿了一柄芭蕉扇,在娇娘身侧轻轻扇着。

微一颔首,娇娘唇边掠过几分笑意,问道:“面上可瞧出什么来了?”

“没有,还是原来的样子,虽说李昭仪得皇上旨意与贤妃娘娘同理后宫,可若是没有娘娘,她哪里又有这份殊荣,只要不是个蠢笨的,莫说是让她回去等着,便是让她在昭阳宫候着她亦不敢生怨。”同喜微微一笑道。

把喝了小半碗的牛乳撂下,轻轻拭了拭嘴角,娇娘露出浅浅的笑意:“不是本宫多心,只是有时候不得不防,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几年下来,李昭仪一贯是个好的,就怕她冷不丁的受了这份抬举,失了平常心。”

“若奴婢说,娘娘何苦抬举了李昭仪呢!她膝下毕竟还有一个大皇子。”银宝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

“不抬举了她,难不成让贤妃一人独大?莫说本宫怀了身子不便插手宫务,便是没有这一胎,也是无心打理后宫,受那份累。”红唇轻轻一撇,她有皇上的宠爱,又何须受累染指宫权,有那份闲心,到还不如用在皇上身上。

“逊逸实在不足为惧,如今王氏已倒,他的处境只会越发的尴尬,细说起来,这孩子倒真是命苦,偏偏投生到了王美人的肚子中。”轻摇着头,娇娘感慨而道。

同贵却是一笑,说道:“娘娘说笑了不是,大皇子哪里算得上命苦,真正命苦的是那些穷苦百姓,有的人连口饭都吃不上,那才真真是可怜人呢!”

“哦?”娇娘微微有些惊讶:“如你这般说,到真是可怜,竟有人连口饭都吃不上。”

同喜“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解释道:“娘娘,您别听同贵乱说,她那是夸张的,虽说穷苦人家甚多,可也不至于吃不上一口饭,这不过这饭与咱们吃的有所不同,像娘娘您,平日常吃的是碧粳米和丝苗米,奴婢吃的是寻常的稻米,那些穷苦人家吃的是黄米、玉米这些粗粮。”说完,又怕娇娘不知何为玉米,又解释道:“娘娘您喝的牛乳玉麦粥里面的黄白色小颗粒就是玉米。”

“那吃的倒也不错。”娇娘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便笑着道了一句,她自小就生长在金银窝,哪里懂的那些五谷杂粮,又哪里知道她喝的玉麦粥和百姓喝的区别甚大,只单说这挑选这玉米粒就极是耗费功夫,颗颗都不能老,亦不能过于嫩,老了,便影响了口感,嫩了又不够香甜,且每一颗都要细细的剥了皮,之后用滚了杏仁的牛乳来熬住,直到玉米粒熬煮的又软又糯,在放入牛肉末入味,最快要揭锅的时候,打了蛋花进去,如此这碗牛乳玉麦粥才会又鲜嫩又甜糯。

提到了牛乳玉麦粥,娇娘倒是有了胃口,也不知怎的,这一胎怀的倒是比怀昭儿时胃口大了许多,每日都是少食多餐。

“让人去做份牛乳玉麦粥来吧!多做一些,一会本宫要给昭儿几个送过去。”想了一下,娇娘又吩咐人去请李昭仪过来。

李昭仪到时,娇娘正滋滋有味的喝着那份鲜嫩的牛乳玉麦粥,见到李昭仪,便招手让她坐下,且让金宝又盛了一碗过来与她,笑着道:“陪本宫吃一些,近来也不知怎的,这一天总要吃上无六顿,若不然就觉得腹中空得慌。”

“娘娘这哪里是您饿,分明是小皇子饿了,想小皇子如此能吃,待生出来必然是个壮小子。”李昭仪含笑说道,便低头喝了起来,待喝了几口后,便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赞道:“这粥熬得甚是入味,果然娘娘这里的小厨房是宫里一顶一的好,怪不得逊逸每日下学了都要来昭阳宫叨扰您。”

“今天可是吃了不少蜜糖吧!也学会了甜言蜜语。”娇娘轻笑一声,打趣道。

李昭仪闻言却是睁大了眼睛,笑嘻嘻的喊起冤来:“娘娘可是冤枉嫔妾了,嫔妾就是不吃糖,这嘴也是甜的。”

娇娘不由轻笑出声,指着李昭仪连连摇着头:“罢了,罢了,本宫且说不过你。”

命人把膳食撤下,又给李昭仪上了茶点,娇娘自己则是喝着鲜榨的果子露,待一盏茶的时间后,才勾起了唇角,问道:“今儿你来的两趟,偏巧本宫都睡着,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成?”

李昭仪撂下盖碗,起身朝着娇娘轻轻一福,之后才温声道:“嫔妾也无旁的事情,知晓娘娘养胎需要静养,本也不敢打扰,只是一早皇上下了圣旨,让嫔妾同贤妃同理后宫,虽知必然是娘娘抬举了嫔妾,可嫔妾这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惶恐,唯恐担不了此重任。”

“有何可惶恐的,你也是一宫主位,膝下又有逊逸,皇上既抬举了你,你且放手打理就是了,无需瞻前顾后,需记得,你是与贤妃同理后宫,虽她位尊于你,倒也不比谦让于她,要知道,遇事退了三分,想再挣回这三分可就难了。”娇娘红唇轻勾,淡淡的说道。

李昭仪略一思量,便领会了娇娘的意思,忙道:“嫔妾明白了,必然不会让娘娘失望。”

微微一笑,娇娘意有所指的道:“让本宫失望不要紧,别让皇上失望才好。”见李昭仪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娇娘不由轻笑出声,半响后,才与她解说起来:“王氏一族出了事,如今逊逸在宫里的地位免不得更尴尬了几分,皇上对这孩子如何,你是知晓的,虽说平日里甚是严厉,不过到底也是父子,将来总归不会亏待了他,怕只怕,他如今年纪尚小,性情未定,被有些歪心子的小人挑唆,到时候父子失和才是大事,便是你,也难保不会受了牵连。”这番话,娇娘虽有私心作祟,却也未尝不存善意,若不然,也不会解说的如此分明。

李昭仪原抱养大皇子为的不过是以后的前程,如今不曾想竟还有如此多的隐患,一时间,不免有些惊慌,仔细想了下往日对大皇子的教导,和安放在他身边伺候的宫人,这心才稍稍安了下来。

“嫔妾明白,日后定然会更好的教导逊逸,不让那起字黑心肠的人教坏了他。”

“近些日子防着王美人一些,毕竟王家出了如此大的事,她保不准会生出什么心思来,万不可让她进了逊逸的身,再坏了你们母子的感情。”娇娘轻声嘱咐着。

李昭仪是个明白人,自然懂的其中的缘由,她已抚养逊逸六年,虽不说待做亲子,却也有几分真情在其中,哪里容得为别人做了嫁衣。

“嫔妾明白,谢娘娘提点。”

“什么提点不提点的。”娇娘浅浅一笑,轻拢着纱裙,说道:“本宫让人一直温着牛乳玉麦粥,又炒了几道小菜,你且与本宫同去,让昭儿和逊逸也尝尝。”

李昭仪自然是令这份好意的,忙起来搀扶着娇娘起身,一同去往了太学院。

第117章

六月初三,魏国公五十整寿,一大清早承恩国公府便宾客满门,让魏大郎等人忙的脚不沾地。

因已答应过戚华璋和戚逊逸今日可放两人出宫,娇娘自然不会失言,知皇上已吩咐了侍卫随往,故而也没有太多的担心,只嘱咐福海随身伺候。

“出了宫就直接去国公府,你五姨母今儿也会回去,等她走的时候,你和逊逸一同随她去王府,让你伯父带着你们两个在京里转转,不要等天暗了才回宫,今日的功课晚上可是要补回来的。”娇娘轻声祝福道,又把一枚羊脂白玉龙纹佩给他系在腰间。

“儿臣知道,母妃放心就是了,儿臣定然会赶在关宫门前回宫的。”戚华璋笑嘻嘻的说道,又问福海道:“贺礼可都备下了?可不能失了礼才是。”

福海见小主子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笑道:“殿下尽管放心,娘娘早预备好了,必不会失了礼。”

“那成,大哥,咱们走吧!”戚华璋略一点头,扯了下戚逊逸的袖子,便率先迈步而去,样子很是急切。

“珍母妃,儿臣告退了。”戚逊逸却不能如戚华璋这般,与娇娘行了告退礼后,才忙追了上去。

原本侍卫长为两位殿下安排了车架,可戚华璋因已开始习骑术,自是不肯坐这车架,只让人牵了小马过来,要骑着马在这京里转上一圈,好好瞧瞧京里的热闹景致。

戚逊逸性子更沉稳一些,见侍卫长一脸的为难,便劝道:“二弟,咱们还是坐车吧!把帘子打开一样能瞧个清楚的,这街上人来熙攘的,再有那没长眼的冲撞了你可就麻烦了。”

戚华璋拧着眉头,说道:“又不是大姑娘,坐什么车架,大哥若是喜欢,便自己坐就是了。”说完,便扯过侍卫手中的马缰,踩着马蹬跨坐而上,很是神气的模样,回头冲戚逊逸笑道:“大哥,弟弟且先行一步了。”说罢,便扬起马鞭。

“胡闹。”戚逊逸沉下了脸来,忙吩咐侍卫道:“拦住他。”又喊道:“你且下来,你再这般胡闹,且等我回了珍母妃,瞧你日后还出不出的去宫门。”

这侍卫长因顾及戚华璋的身份,不敢贸然出手相拦,这才迟疑中,听见大皇子的吩咐,忙跃身窜了出去,一把拉住了缰绳,另一只手又稳稳的扶在戚华璋的腰上,之后道:“属下冒犯了。”

戚华璋却是瞪大了眼睛,红唇噙了笑花,赞道:“好功夫。”

“殿下谬赞了,小人粗浅武艺,是在不值一提。”侍卫长轻声说道。

戚华璋笑了起来,正要开口,那厢戚逊逸已经走了过来,张口训道:“二弟,你太胡来了,在街上怎可随意策马,且不说会不会伤了路人,便是一个不测,你摔了下来,让我如何与珍母妃交代?又让这些侍卫怎么和父皇交代。”

戚逊逸倒是第一次对戚华璋如此疾言厉色,不由让他一愣,之后也生了悔意,低声道:“是我考虑不周了。”

见戚华璋已认识到错误,戚逊逸微微一笑,说道:“你若是想骑马,让侍卫牵着就是了。”说完,便把手撑在一个侍卫的肩上,跨身与戚逊逸同骑,之后吩咐道:“让人去承恩国公府知会一声,不必在正门相迎,也别弄的大张旗鼓的。”

虽见大皇子吩咐,这帮侍卫却依旧看向了戚华璋,见他微微颔首后,这才使了一个人率先前往承恩国公府。

知两位殿下出了宫,正在来府里的路上,魏大郎忙反回屋内禀告了父亲。

魏国公自是又高兴又激动,在屋内连连独步,吩咐道:“既然殿下嘱咐了不必在正门相迎,就把东门打开,让下人守在那里,别让路过的人惊扰了两位殿下。”说完,又吩咐道:“一会两位殿下到,你们两个作陪,切不可生事,只管随了两位殿下的意就是。”这话,是对着十郎和十一郎说的。

“坤哥儿,一会你也跟着过去。”魏国公想了下,又吩咐长孙子道。

“两位殿下既不想张扬,是不是另辟一处园子出来?”太夫人插嘴道:“若不然,把宴席置办早缀锦居,五姨娘到底是二殿下嫡亲的外祖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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