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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闲妻非贤-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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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川只觉一股热意从小腹直冲脑门,用尽全身力气,他才没有把漫离压在身下。

他的僵硬漫离自然是咸觉到了,心里直骂道:“笨石头,笨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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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捣乱的亲戚

重回到石头的怀抱,漫离自然睡得分外的安稳,一觉到天明。睁开眼时天已大亮,隔着厚厚的床帐子看去,外头透窗而来的阳光仿似罩上了层细纱,略微有些模糊与几分柔和。

石头虽不在身边,可是褥子里还带着余温,想来他也刚起身离开不多久。想起昨晚上他僵直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漫离抱着被子褥嗤嗤地直笑。这个傻石头还真是听话过了头,她说不行,洞房花烛夜他还真就一动不动,如果今天她再说不行,他是不是还会接着忍呢?

不过石头的身体,漫离实在是太佩服了,他可挨了好几十大板呢,这才几天呢,他就没事人一样了。这要搁自己身上,漫离不由得瑟缩了下身子,怎么滴也得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吧!

漫离缩在被窝里瞎想,门噶吱一声,接着便是熟悉的脚步声。石大川静悄悄地走进屋子,把装满水的保温杯搁在桌案,听床帐里还没有声响,正准备再出去,身后忽响起一道甜软慵懒的嗓音:“你又要去哪儿?”

“俺----”一听到漫离的声音,石大川好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噌地又冒了上来,一张黑脸几乎要烧着了:“俺出去练练拳脚---”说着抬脚就往蹿。没办法啊,现下只听着漫离的声音,他就已经神魂飘荡,如果不是他极力的克制着,真会转过身狠狠地把漫离抱在怀里了。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他和漫离同床共枕也是不一天两天了,那么多个夜晚他都忍过来了。可是昨晚却感觉着万般的难挨,连骨头都叫嚣着疼痛,恨不能把漫离挤入怀里,融为一体。

最令石头想不通的是,自己明明那么那么的难受,整个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可他居然舍不得离开,像根木桩似的直挺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色大亮,他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你给我站住!”漫离披衣起身,缓缓地走到石大川面前,含着笑意的眸光在他低垂的脑门上稍做停留,压低了嗓门佯嗔道:“伤才好些练甚么拳,给我打点洗脸水来是正经。”

石大川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避开漫离走出了屋子,然后拨腿飞奔。温离瞅着石头的背影,先是怔愣了下,尔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这石头难道连碰她一下都不敢么!

两人正在屋里吃着早饭,门外突然传来柳叶儿的声音:“大川哥,在么?”

石大川咽了嘴里的东西,边应边去开门:“叶儿,你找俺啥事啊?要不,进来再说!”

柳叶儿站在门外,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柔柔地笑意:“大川哥,等会我就跟小彭爷回沧州,我是来问问你和嫂子要不要跟咱们一起走?”

石大川很自然地回身问道:“阿离,你说呢?”

漫离正赞叹这小丫头有些些心计,可就在石头回身的那一瞬间,漫离还在在她的俏丽的面容逮住了一丝妒恨的神情,漫离浅笑着在心中暗叹,终究还是年纪小了些呀!

“多谢柳家妹子的好意了,只是石头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经不起一路颠簸。”漫离还真没料到,这柳叶儿到现在都还不死心,难道她还想二女共伺一夫么?他们答应,她还不答应呢。

哎,看来得赶紧和石头做实夫妻之名才是,不然后患无穷啊!

要说呢这柳叶儿对石大川也算是痴心执着的,明知他两个昨晚上已成了亲,却还不死心。想着只要能和石大川多接触接触,终有一天他还会发自己比那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好上太多。到时候休了她,也不是甚么难事。

因此一听彭彦说要起程了,她特地跑来邀他二人一起。为了搏得石大川的好感,她甚至连嫂子都喊出了口。可她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石大川竟然还要问过那个女人。更可气的是,那女人竟回绝了自己,借口甚至还无法辩驳。

石大川是个老实人,正想说伤势已经不碍了,被漫离冷眼一瞪,乖乖地低头站到一边。

看到他二人之间这般眉目传情,柳叶儿恨不能上前给漫离一耳光,可是现在她只能攥紧了拳头,强忍下心中的忿恨,面上还要装出无所谓的神情,希望能说动石大川随自己一齐走:“嫂子也是随我们一齐来的,小彭爷的马车嫂子也是看见的,都铺着厚褥毛垫,坐在上头哪有半点的颠簸----”

“时候可是不早了,叶儿妹子还是趁早上路的好!”漫离那么明明白白的赶人,莫说是柳叶儿了,就连石大川也是一脸的震愕,瞅了瞅柳叶儿阴沉的小脸,挪到漫离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道:“阿离,人家也是好意。”

漫离没有理石大川,起身行至门边:“柳姑娘,你的好意我们心领,只是我们新婚燕尔的,可不想身边多出那么些无关的人来!”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柳叶儿还能再说甚么,重重地哼了声,拂袖而去。

被柳叶儿那么一吓,漫离自然是想赶紧的把洞房花烛给补上。可是老天爷显然不想让她顺心如意。因为----早饭过后没多久,漫离她家亲戚来看她了。

大姨妈一来,漫离就只能窝在床上装死人。石大川有过上次的经验,倒没那过于惊讶,叫店伙计冲了杯热滚滚地红糖水,便就守在床边,陪漫离说话。只是看她疼得蜷起身子,小脸也是苍白一片,心疼得不行,大掌轻抚着她的娇柔小脸颊:“阿离,俺给你去请个大夫来吧!”

漫离只觉得小腹里绞成了一团,浑身的骨头泛着酸,就算抱着汤婆子身子是一阵阵地发冷,费力地摇了摇头:“石头,你上床来焐着我就成!”

石大川皱着眉,稍稍迟疑了下,就利索地脱了自己的外袍钻进了被褥。他还没躺好,漫离微有些凉的身子就靠了上来。石大川此时除了心疼再没别的想法了,长臂一伸,便将漫离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紧贴着石头火热的胸膛,腰间圈着他有力的胳膊,寒冷和疼痛渐渐远离。漫离舒服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嘟喃道:“石头,对不起。”

石大川虽然笨,可这会却难得的聪明了起来,登时便明白了漫离的意思,通红着脸低声回道:“不打紧的,俺们来日方长!”

漫离的大姨妈虽然说来就来,可是去的也快,不过就一两日的工夫。

第三日早饭过后漫离把客舍退了,与石头共乘一骑地出了店门,石大川却往市集走去,漫离纳闷道:“不是回家么?”

“先给你买个帏帽去,不然晒上几日你哪里受得住!”

听到这话,漫离嘴角忍不住地往上勾起,脸上是蜜一样的轻笑,这石头一定要那么体贴细致么!

随州不是甚么大镇店,市集也就是条窄窄青石街,漫离他们逛了不大一会就晃完了。二人进了家买斗笠、油纸伞的小店,漫离一眼瞧见最里头那个悬着素纱的帏帽。

“小哥,把那个帏帽拿来瞧瞧!”

店伙计是个十几岁的后生,也不知是不是才挨了骂,总之是一脸的苦相,把帏帽递给漫离后,也不搭言只在旁边坐着。

漫离本还不觉得那素纱有多长,可一戴上才发现那素纱直垂过膝盖,这下她就更喜欢这顶帏帽了,记得武侠剧里但凡美女出场,一定都戴着这样的帏帽,“石头,好看么?”

石大川还不及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笑声:“一顶破帽子,能有啥好看的。”听这语调怪声怪气的,就像外国人说中国话一样。

漫离摘了帏帽回头瞪去,却原来是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一身粗布衣衫,外罩着一件虎皮小袄。腰上挂了一圈的东西,除了右腰边的匕首,漫离没一样叫得出名字的,他这身装扮显然是塞外胡人。

那店伙计一见小鬼进来,忙起身迎了上去,“朝鲁,你真的就要走了么?就不能再留几日么?”

那小伙计虽然年纪比那小胡人大着几岁,可长相甚是清秀斯文,这会又是一副可怜兮兮地神情,很有些楚楚动人的感觉呢。反观那小胡人年纪虽小,却壮若牛犊,且一脸的粗豪。

漫离看在眼里吸了把口水,这两个小正太,难道是男男?漫离还在这里瞎想,小胡人甚是豪爽拍了拍小伙计的肩膀,“明年俺还来的,又不是再不见了,你下回再这样,俺可不来见你了!”

没想到这小胡人说话竟然与石头有着几分神似,漫离凑到石头身边低笑道:“石头,这孩子会不会你弟弟呀!”

石大川正要开口,外头突响起一声大喊:“朝鲁,走了!”

小胡人大声应了,给了小伙计一个熊抱:“俺走了,明年再来瞧你!”说着,人就出了小店,随着一队胡夷去了。

漫离探头看了半天,问石头道:“他们是甚么人呀?”

“看他那打扮,应该是肃慎人吧。”石大川不很确定的回答,却惹得漫离非常赞叹,因为她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并不指望他回答:“石头,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石大川红脸笑了笑,指着帏帽问那小伙计道:“这卖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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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路遇碰瓷儿

虽然时序已是腊月底,只因连日晴好,但没让人觉得冷得受不了。灿烂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宽阔无人无人的官道上。

得得的马蹄声自远而近,一个脸膛黝黑方正的后生牵着匹老黑马,马背上侧坐着个帷帽罩身的人,看不出形容。那后生脚边上还跟着条毛色油亮,壮硕凶悍的小獒犬。

这一骑二人一犬慢悠悠地走在阳光铺洒的官道上,马背上那人不知时挪挪身子,显然坐得不是很舒服。

“石头,你也从坐上来啦----”漫离话音一落,老黑马蓦地抬了头一声长嘶,反对的很明显

石大川轻抚着马脖子安慰老马:“放心放心,俺不会上去的。”说着转向漫离道:“老黑年纪大了,驼不动俺们两个的,你坐着就好!”

漫离无奈地一叹,没办法石头把这匹臭老马当宝贝一样的。刚出城那会他也是坐在马上的,可这匹老黑马走了没两步,就喷着响鼻罢工不干了,笨石头自然是连忙跳下了马背,让漫离一个人坐在上头。

可怜漫离压根就不会骑马,原先窝在石大川温暖的怀里她还勉强能够接受。可现在她独自一个坐在马背上,而马背又随着脚步上下起伏着,她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才勉强坐稳。

大半天的路走下来,漫离浑身都又酸又痛,尤其是屁股,开先还有不痛的地方,现在没一处是不痛的!再想到这日子得过上四五天,漫离重重地唉了口气,这不是要她的命么。手稍稍从马鞍上松开,再尝试着挪了挪了发酸的腰身,动一动虽不解决问题,可总比保持一个姿势舒服点。

她才一挪身子,手腕就碰到个硬梆梆地东西,低头一看,马鞍上挂着个用粗布裹着长家伙,漫离瞧着眼熟就想不起来是甚么,“石头,这是甚么?”

石大川歪眼一瞅:“是俺的长刀。林大哥一直替俺收着,他临走前交给了掌柜,掌柜的又忙也就忘了给俺,早上见俺们要走了,才想起来的。”

听他这么说,漫离不由微蹙了眉头,那掌柜的该不是有甚么猫腻吧,不然怎么能忘了这么些日子。想到这里漫离费了老力,把刀从鞍上取下来,这么一番折腾,她险些掉了下了马。

亏得石大川手快扶住了她,然还是被她惊出一层细汗,当下绷了憨厚的黑脸:“阿离,你好好坐着,跌了可不是玩的。”

漫离一边解粗布,一边问石大川:“刀拿回来的时候,你打开看过没有?”

石大川扶着漫离坐好,一脸纳闷地反问:“看啥?”

漫离连白眼都懒得丢给他了,“你就不怕人家给换一把呀!”

石大川先是一怔,旋即笑道:“不会的,又不是甚么值钱的东深西。”

“万一呢?”

石大川憨憨一笑,道:“不会的,若真换了,俺一拿到手上就晓得的。”

“为甚么?”这下换漫离纳闷了。

“这把刀俺使了近十年了,重多少斤两俺还能不知道,莫说短个一两斤,就是少了几两俺一上手就能知道的。”

纱帘后漫离张着嘴半晌合不上,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当年看《天龙八部》时,记得老金曾说武功高强之人,手上重量便有一斤半斤之差,也能立时察觉。如今石头连两都能称出来,岂不是成了老金书中的高手了!

想到这里,漫离不由向石大川瞅去,细看之下才发现石头的五官还是比较深刻的,尤其是高挺的鼻梁把一张憨厚的脸勾画地分外立体,很有些西方人的韵味。

漫离只顾瞅着石大川瞎想,不提防他突然停了下来。马虽然走得不快,可这么一停漫离还是向前冲了一冲,两手抵在马鞍上才止住了前冲的身子,“石头,你搞甚么!”

“嘘----”石大川示意漫离小声:“阿离,你有没有听到哭声呢?”

漫离闻言,撩起纱帘凝思细听了听,果然有隐约的哭声随风传来。漫离抖了抖身子,幸好是大白天,要是晚上这隐隐约约地哭声,还不把人给吓死啊:“别管他。”

“阿离,这不好吧,万一----”石大川后半截话,硬生生地被漫离的怒眸瞪了回去,“不准管闲事!”就漫离的冷淡的性子哪里会去管旁人的死活,况且石大川才经过了一次牢狱之灾,她还真有点后怕,惟恐又叫人设计了去!

石大川虽然听漫离的话继续走,可一双黑亮亮的眼眸却四下游视。漫离虽然想管,可实在是说不出来,总不能喝命他眼珠子不准乱转吧!她忍着气,在心里祈求道,老天你千万别让闲事找上石头!

可惜,有些事情是怎么避也避不开的,漫离还在心里祈求,可哭声却是越来越近了,甚至能隐隐听到其中的哭骂声。

随着哭喊渐大,石大川的步子也越迈越大了。不一会工夫,两人拐过一个弯道,就见官道上堵着一伙人,漫离撩了帷帽的纱帘,眯着眼大概能看清前方的人,正是早先在市集里碰到了那队肃慎人。

“阿离,反正就在前头,俺们就去瞧一瞧吧!”石大川微仰着脑袋,可怜兮兮地求恳。

漫离唉了声,心道能不去瞧么?人就堵在你的必经之路上啊,“我说好了,只准瞧噢!”

石大川应了声,乐颠颠地牵着马赶了上前。

“老天爷啊,你叫老婆子可怎么活呀!我这个老货该死又不死,活在这世活受罪呢!”

石大川站在人群外,瞧不见圈里头的情形,只听得一个老妇人痛哭号啕,再扒着人缝往里瞅,也只看了个隐约。可漫离坐在马上,却看一清二楚,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婆子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放声痛哭,她旁边有一堆破碎的瓷片。

漫离都不用正眼看,就知道这老太婆是做甚么的了,不过这世上谁混口饭都不容易,何必砸人家的饭碗呢!

“老妈妈,你到底要咋样给个痛快话,总这么拦在路上算怎么回事!”

声音浑厚有力,语气间的压抑的怒意,叫漫离心下一颤,尤其当她看到声音的主人,竟是个铁塔般雄壮的男人,倒真是惊了一下!那汉子四十来往的年纪,那身形比着石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脸上还压着阴沉沉的怒气,更添了几分威势。

可地上那个老婆子却一点都不怵他,硬叫漫离见识了一把甚么叫专业,她涕泪齐下地向围观的人哭诉:“我一个老婆子,儿子不在了媳妇改嫁了,只守着个小孙孙过日子。不曾想老天爷还要欺负我老婆子,让我小孙儿病得只得出气没得进气。老婆子实在是没法子了,抱了家里传了几辈子的花瓶去城里买,好救小孙儿一命,不曾想竟被这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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