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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穿越之我为外室-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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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她不自觉的便摆出了傲然的姿态,抬手让贴身侍婢香儿也等候在外面,眼角扫过娇娘,恩赐一般的道:“妹妹进来说话吧,外面怪冷的。”

娇娘不置可否,转身入内,先占据了那舒服的贵妃榻,言笑晏晏,“姐姐随意。”

柳月哼气不满,可她也算是名门里养出来的,自然不会做出那泼妇形态去跟她抢,便在下手的圆鼓小凳子坐定,纤白玉手一出便拿出一块藏青色的男式手帕来擦汗。

隆冬寒日,到底是有多冷呢。

打眼一看,杏眸便略微有火,随即便饮茶压下,垂眸冷哼,那帕子可真是熟悉呢。

“昨夜,姐姐过的可好吗?”

“花郎待我温柔似水。”柳月微微不自在的道。

细嫩手指一遍一遍在娇娘面前抚弄着那一方藏青帕子。

“是吗?”娇娘放下茶盏,流连在柳月娇羞无限的脸上还,笑言,“我也听说了。”

“玉妹妹可很会开玩笑。”她的洞房花烛夜,怎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听说了,难不成她还偷偷摸摸的来听墙角了?这女子好不粗俗。

“我从不跟姐姐妹妹开玩笑。”娇娘起身,走至柳月身后,素白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无端的让柳月打个寒颤,张口便道:“看来妹妹是个不怕冷的,做什么把窗户都打开,来人啊,关上窗户。”

只是,谁听她的呢,这香榭里可都是娇娘的人。

那小香儿啊,正被小花拉着数地上的雪粒子。

“急什么,一会儿姐姐便呆不住了呀。关与不关,便和姐姐没甚相干了。”

她的声音始终这样娇憨吗,柳月气恼的想,怨不得秦姨娘要骂她天生的骚狐狸,可不就是这样嘛。

她那对父母究竟是怎么生的她,模样妖,那声音怎还艳情无比,真个让人……羡慕。

娇娘缓缓俯身,那手也往她胸口处伸,把柳月尴尬死,推着她道:“玉姨娘,请自重。”

娇娘噗嗤便乐了,手一点她胸口的位置,便秘密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那轻浅的力道压在她的胸口令她细弱的身子僵硬,可随着她的话出口,她一字一句的听在耳朵里,一张秀丽的小脸顿时白若残雪。

胸口沉闷的彷佛要窒息。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娇娘,慌张大叫:“不可能!”

娇娘坐会贵妃榻,端茶浅啜,含笑睨她,“真的不可能吗,难道我说的,我点的不对?”

“你这狐狸精!你会得到报应的!”她仓皇起身,踉跄拂落桌面上的所有物品。

顿时,地上碎瓷成片。

柳月捂着胸口喘息如牛,只觉已无颜面再活下去,绝望的看娇娘一眼,转身跑走。

“姨奶奶!”香儿挣脱小花的纠缠,追着也跑了。

此间香榭,顿时清寂落针可闻。

娇娘手中的唯一幸存的茶盏,在她手指发抖时也摔碎了,她的脸也白了,像死人的白,像万劫不复的白。

乌云密布,只露了一下头的太阳又缩了回去,大雨倾盆。

柳月如丧考批,在园中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口里念念有词,状似疯魔。

泪,被大雨冲刷了一遍又一遍,身子也被洗涤了一遍又一遍,可这样还不行,她怎能忍受自己剥光了被人恣意赏看。

“表哥啊——你好狠的心。”

终是瞅见水井,她惨叫一声便要投入其中。

“嗨!”一道男声突然传来,顾不得男女有别,冒雨飞奔而来,千钧一发之际,铁臂一伸扯住还留在井口外的小脚,往外使劲一扯,已然掉入井中的柳月便被他抱入怀中。

昏昏沉沉之际,她便觉自己的脸贴上了一个灼热的胸膛,里面的心跳是如此的有力。

“姑娘,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挣扎抬头,双手抓着他强劲的手臂,只觉心安如落巢,呜咽嚎哭,“你带我走,带我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山需要鼓励哇,亲爱滴们,乃们滴花花在哪里哇。O(∩_∩)O

明天中午11点准时更新。

姜妈妈讲的故事,是某山的家乡流传的一个神话小故事,不知真假。

第105章交融

喜儿回到春晖堂;一见老太太便跪了下去;笑着落了泪,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不喜欢花大爷了。”

“为何啊?”老太太可不信自己的一双眼看错了她;便道:“你不用害羞,这事自有我给你做主;他必能纳了你,至于别个人,你无需顾忌。”

喜儿感念老太太待她的好,真诚的给老太太磕了个头;擦干了泪道:“老太太,奴婢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好诗,我年轻的时候最爱这句。”老太太笑道。

“奴婢也极爱这句,所以奴婢便想要一个只执我之手,与我偕老的夫君,但是花大爷不是,奴婢想清楚了,奴婢不愿给人做妾,即使是花大爷也不愿,求老太太成全,再莫要将奴婢推给花大爷了。”喜儿看着老太太坚定的道。

老太太冷眼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果真打定了主意,便道:“你起来,到我身边来。”

“是。”喜儿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复又在老太太脚边跪了下来,“是奴婢的错,让老太太为难了这些日子。”

“罢了。”老太太拿帕子给喜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叹息道:“看来,我果真是老了,你们小年轻的想法,我竟是不懂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也省的花儿埋怨我。至于你呢,改明儿选了黄道吉日,我收了你做干孙女,然后啊就着手给你找婆家。”

喜儿又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奴婢想一直伺候您,不愿嫁人,至少现在还不想,求老太太成全奴婢的这一番孝心。若老太太实在厌烦了奴婢,要将奴婢嫁的远远的,那奴婢宁愿一死。”

“你这丫头,什么死不死的,别老把死挂在嘴边上,不吉利。”老太太也是知道她的脾性的,刚烈的很,只能妥协道:“都随你吧。”

那夜事后,凤移花等了几天,发现春晖堂那边没了动静,他吐了口浊气出来,便把这事当个闲话说给了娇娘听。

娇娘那会儿已能坐起来了,听过之后就瞪了他一眼,“若那喜儿真脱光了往你床上爬,你待如何?”

凤移花心知这妮子是吃醋了,便笑着道:“这喜儿是个刚烈正经的女子,她心中越是倾慕于我,越不可能就那么不明不白的委身于我,何况,喜儿这姑娘,心中自有骄傲,那夜之后,想必便能认清事实了,我欣赏这样进退有度的女子。”

怎能在她的面前夸奖另一个女子,即便那女子已不战而降了也不行,尤其是在她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一霎这醋缸便翻了。

气咻咻的将人推出床外,扯下床帐,搂着孩子躺下就不搭理人了。

凤移花站在床外愣了半响儿,半响儿都摸不着头脑,他方才说什么了?这臭丫头怎忽然就生气了?

感情是母凭子贵,一招有了新靠山,她腰杆挺直了,便不把他当宝了?

这还了得,他必得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想罢,他亦凶巴巴的拨开床帐钻了上去,一通外强中干的训斥之后,便听床内传来了委屈的啼哭声,紧接着便是男子慌了慌张的诱哄声,再然后娇糯的女声猛的扬了起来,理直气壮的一通反训,那大爷便越趴越低,最后抱着他儿子就缩到床角里去了。

可了不得了,娇猫咪生完崽子一霎崛起变母老虎了。

此番事了,白驹过隙,卧床四十多天后,她终于被允许下床沐浴。

春景阁内有专门的一间浴室,里面建了一个大池子,全是用汉白玉石修砌而成,期内布置极为华贵。

四十多天没洗澡没洗头,可想而知她已臭成了什么样儿,一进了这浴室,先是对着那一池子撒了花瓣的清水垂涎了半响儿,随即任命的进了大浴桶,她身上脏的紧,还是痛痛快快的先在浴桶里洗一场,再去祸害那满是花香的大水池吧。

先是用香苓洗了头,随即便拿丝瓜瓤搓起身子来,想着这么多天没洗澡,丝瓜瓤一上身她便卖力的搓洗起来,直到手臂微酸了才住手,冲洗之后顿时就感觉自己身上掉了一层皮,轻了二两肉,浑身清爽。

可后背她依旧感觉没洗干净,想了想,还是开口叫了落霞进来,她则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冲向了那垂涎已久的大浴池。

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双黑底云纹的靴子出现在了一扇绘着美人夜宴图的屏风底下,紧接着便转出了一个面带坏笑的俊美男子,不是凤移花,她的大爷又是谁。

而正闭着眼享受水浴的娇娘却没发现,听着动静便道:“落霞帮我搓搓后背。”

说着便转过身去趴在了池边。

凤移花也不说话,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光着身便下了水。

水池因进来了一个人而如涨潮一般翻涌了少许,娇娘察觉出了异样,正想着她只是要落霞帮她搓背罢了,怎这丫头就傻不愣登的下来了,正要回头之际,便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这突来的动作惊吓住了她,张口欲叫便被堵住了嘴,眼睛猛眨几下,瞧着来人她就气死了,挣扎着从他口里逃脱,羞窘的锤了他一记,便道:“你怎来了,不是在屋里瞧你儿子吐泡泡吗。”

“娇娘,我想你了。”

禁欲了几个月,这一招闻到了肉香,便颇为激烈,一边说着话,一边那手掌便用力扒开她的娇臀,早已挺立起来的凶器在那娇艳的软嫩唇瓣上磨蹭了几下就捅了进去。

娇娘顿时软了双腿,整个人就趴了下去,凤移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将她抵到了池壁上,双手揉搓着那对饱满多汁的香乳,下面就如捣药似得啪啪抽弄起来,娇娘被撞的身子剧烈摇晃,麻痒的刺激感从身下传遍全身,她脸色娇红,禁不住就呻,吟出声。

可他如同一头野兽似得,在后面弄她竟还觉不过瘾,抽出那小恶兽,翻转了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又火急火燎的刺了进去。

那一下来的又凶又猛,直抵蕊心,她小叫了一声,蓦地抱住他,十指便情不自已的在他背上留下了浅淡的痕迹。

“娇娘……娇娘……”他边抓捏着她的臀瓣,边亲吻她的红唇,水池里的波纹激荡昂扬,如同他此时的心情。

那铁杵似的东西一下下砸入她体内,令她喘息都不匀,更别提回应他动情的低喃了,她只能晕乎乎的搂紧他,仰着头承受他给的热吻。

他瞧着她杏眸潋滟泛春光,黛眉轻蹙,俏脸晕红,身子在他怀里娇艳绽放,无助可怜,眸子一下暗沉,竟生出想将她狠狠弄坏,恣意驰骋的快感,身下的捣弄便越发急促紧密,娇娘觉得四肢百骸里都被欢愉占领,唇儿几乎被她自己咬破,她望着他,泪雾弥漫,随着他的节奏,吟声急促又娇媚。被欺负的惨了,她便趴在他的脖颈里啼哭,求饶,“大爷,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死不了,爷瞧你此时浪的不成样子,可是爽着了。”他坏笑着叼住她的香舌,搂抱着便出了水。

他的话令她羞耻,可羞耻之中又夹杂着禁忌的兴奋,她被压在池边的长塌上,跪趴着,他便从身后又狠狠灌入,一下一下的撞击,啪啪声,潺潺声,令她面红心羞。

她的脸贴着软滑的褥子,身子却被高高的抬起,分开,揉搓,那人狂态百出,恣意的将她摆弄,她看不见他的脸,便觉羞辱,委屈突如其来,她几乎将身下的褥子抠弄破了,眼泪溢出眼眶,哭声终是没有忍住。

他从身后抱住她,于欢愉之中骤停,将人拢入怀中,怜爱的亲吻抚摸,一遍一遍的喊:“娇娘,娇娘……”

娇娘抬眼瞧他,见他眼中并无轻视,反是宠爱,哭的就更狠了,娇软可怜,无助极了,“我、我刚才看不见你,我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不言而喻,凤移花恨的拧弄她的乳儿以示惩罚,转瞬又觉好笑,想着方才被她哭的心乱,还以为自己的轻狂伤了她,便冷下脸故作生气道:“既你不喜爷碰你,爷不碰便是。”

“不是,不是这样的。”娇娘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委屈的哽咽,“我看不见你的脸,摸不到你,便觉害怕。”一个人攀上欢愉的巅峰,身边却没有人,那份寂寥空虚她害怕极了。

“傻宝,怎会摸不到我。”他怜惜的在她身上轻抚以安慰她不得安宁的魂灵,转眼便坏笑着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便在你的身子里,怎会感觉不到,看来是爷那处太细小的缘故了。”说罢猛顶弄了一下。

娇娘蓦地咬唇压抑住了想脱口而出的娇吟,“我想看着你才做,像这样。”

此时她正双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这会儿肌肤相亲,紧紧贴合,激情又怎会冷却,娇娘自己握住那东西就塞入了自己体内,面色红润如铺了一层霞雾,做完这一步她就扑入他怀里,脸儿埋入他的脖颈,再也不愿抬头。

实际上,当两人又结合在一处他填满了她的幽谷时,便又动了情,见她难得主动一回,更是心悸,这回明白了她想要的,就没了顾忌,一边望着她、紧抱她,一边就又重新弄了起来。

此番情,事,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酣畅淋漓自不必说,那多月没吃肉的大爷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却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韶华如梦,不知不觉的便过去了一个月又一个月,尤其是当她有了孩子之后,每天喂喂他,逗逗他,抱抱他,听听他的哭闹声,亲眼看着那么一个小不点,在时光之中长大,心中便盈满了感动,这就是她的儿子,血脉相连的牵挂。

有时她也会忧虑他的未来,他是庶出的庶出,身份较之旁人低微,她害怕孩子将来会怨恨她出身低贱,钻了牛角尖时她也会想,若她有个显赫的出身该有多好,如此她的孩子便会少吃很多苦,可若她当真有了显赫的出身,她就不可能成为凤移花的妾,若她没有遇见他,没有成为他的妾,孩子又从哪里来。

这似乎是个哲学问题,就像那困扰了许多哲学家的千古谜题,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鸡生了蛋,还是蛋生了鸡,那是个悖论。

这世上没有如果,没有假如,有的只是遗憾和悔恨,又或者最严重的因悔而痛不欲生。

孩子满月的时候,他爹花大爷终于在几乎被他翻烂了的《楚辞》里决定了孩子的大名,凤容与,取自《九歌·湘夫人》中的最后一句,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意思即是欢乐的时光难以轻易得到,姑且欢乐自在与共,容与即自在与共。

她听了,弯唇一笑靠向他的怀抱,那便自在与共吧。

容哥儿没有热闹繁华的满月宴,更没有郑重其事的抓周宴,他有的仅仅是他的父母对他殷切的期盼,愿他一生都能平安喜乐,正如他的名字,愿他逍遥自在。

在这一年中,发生了许多事,凤芸儿订给了万安公主的小儿子,今年三月出嫁,大太太喜笑颜开,特意在姜姨娘面前显摆了许久,紧接着凌二爷也给她争了气,终于凭借自己的才学得了圣上的青眼,做了翰林侍读,即专门伺候圣上读书的官职,虽是小官,却前途无量,大太太更是得意了起来,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好儿子,那段日子青阳侯府春光明媚,虽是深秋隆冬,却让人觉得如置身百花暖阳中,连带着她也觉得这日子舒坦极了,可惜好景不长,两个月后,大爷迁升了羽林大将军,全权掌控了宫城安危布防,兵权在握,身份越发贵重,成了留京不去的王爷们争抢拉拢的重要人物,一时门庭若市,风头无两。

如此一对比,凤凌成了那小小的“侍书童子”又算得上什么,听人嚼舌根说,大太太在那几日里摔碎了好几套名贵的茶具,瓷器。

不管大太太如何反应,侯爷倒是乐见其成,姜姨娘直接受益,整整半个月侯爷都留宿在她房中。

只是娇娘带着孩子去向她请安时,并不见她的笑颜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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