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豪门契约-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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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位先生还没有回答我呢。”
女服务员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这个女生长相一般并不是很漂亮,也不知道怎么和这样的男生做成朋友的。
“他不需要,谢谢。”
席朵朵再次说道。
没想到连这样的女服务员都犯花痴了,要是她不走开的话自己怎么表白。
“好的,小姐。”
女服务员最后依依不舍地看着严若文走开了。
席朵朵终于舒了一口气。
她抬起眼眸,直直地看向严若文。
“其实我——”
话还没有说出口,望着他的眼眸又再次低了下来。
席朵朵觉得胸口一阵阵的跳动,都快要溢出喉咙了,她紧张地拿着小叉子吃掉了蛋糕上大大的草莓,随后又大口大口地喝了好几次奶茶。
她努力地在他面前缓和着自己的紧张。
严若文并没有动桌子上的东西,他最讨厌吃的东西就是甜食,别说这些蛋糕和奶茶了,就连喝个咖啡他都不会放糖。
此时的席朵朵已经吃掉了快大半个小蛋糕,嘴巴里塞得满满的她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底该怎么开口?
“席朵朵,你已经耽误我十分钟了。”
严若文忽然说道。
他的声音让席朵朵猛然地抬起头来。
“你要是再不说的话,一分钟后我就走。”
席朵朵看着完全没有耐心的严若文,她又紧张又着急,急忙地把嘴巴里的蛋糕给生生地咽了下去。
☆、第六百四十九章拒绝
“严若文,我约你来这里是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她慌乱之中脱口而出。
那张顿时绯红的脸庞紧张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
“是吗?”
严若文的眼神徒然变了。
坐得直直的他背脊一震。
仿佛是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隐约地透露出犹豫的目光。
他微微紧缩的手指,下意识地转动着手指上带着的戒指。
“是,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了,我知道这么说很傻,但是我没有办法掩盖自己的心意,那你对我——”
她一鼓作气地说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了。
终于告白了。
席朵朵本以为自己会不那么紧张了,但是话一说出去,她那颗心却开始悬了起来。
他会如何回应自己?
“我不喜欢你。”
严若文抬起眼眸,漆黑的眼眸略微闪烁着异常的目光。
第一次他面对这样的表白感到无比的混乱。
他的语气里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可听起来依旧那么冷酷无情。
话音落下。
伴随着严若文的声音,耳边混着外面下雨的雨水声,席朵朵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便是袭上心头的一阵拉扯的痛楚感。
不喜欢这三个字深深地落在了她的心头。
就像是一块重重的石头砸落在了她柔软的心脏上,咯得她胸口生疼。
脑海里浮现出的种种回忆,他在秋游的时候对自己伸出援手,被困在洗手间他踹门而入被抱住的那一瞬间,以及他们两人之间的其他记忆,像是电影片段一样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以为他对她不是冷漠的,以为他可能对自己会有喜欢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她才察觉到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有事先走了。”
严若文停下手中转动的戒指说道。
“服务员,结账。”
他打了一个响指,目光从她的身上收回视线,叫着身后的服务员。
席朵朵看着他正准备拿出钱包付款,她强忍着酸涩的感觉,小声地叫住他,“是我约的你,不需要你付钱。”
“不了,我最不喜欢欠别人,这笔账我来结。”
他拿出一张红色的一百放在了桌子上,在结完账之后离开了这家蛋糕店。
席朵朵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位置上。
木质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严若文没有动过的蛋糕和奶茶。
他就这么拒绝自己了?
席朵朵仿佛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快得她都没好好看清楚严若文,他就已经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我就是个大傻瓜!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还自作多情!”
席朵朵骂着自己,她低着头大口地把剩下的蛋糕塞进嘴巴里,大口得喝着奶茶,可是眼泪却在同时掉了下来,一颗颗地落在桌子上,难受得让她不得不用甜食来塞满那种痛苦的感觉。
像是从来都没有感觉到的痛苦。
这种只能望着自己喜欢的人拒绝自己而不能挽留的感觉,心里被砸到了石头但是却怎么都松不了的手,席朵朵的眼泪掉得更加猛烈了。
W市的街道上行人和轿车都在雨中穿梭着。
席朵朵失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淋着雨的她完全顾忌不了自己的形象,任由着精心打扮的衣服和鞋子被雨水打湿,也不管那些冰冷的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她茫然失措地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她回到严家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了。
大雨仍旧在下。
她的脚步停在严家门口,却犹豫了。
席朵朵抬起头,看着如此华丽精致的严家别墅,这么偌大的别墅是何其昂贵,这时候她才看清了自己的身份,和严若文的少爷身份一相比确实是天差地别。
她居然还会傻到去表白。
简直就是被人看笑话。
雨水弥漫着自己的视线,越来越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她脑袋开始发昏,浑身失去了力气似的让她连双腿都站不稳了。
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少年,但是她看不清他的长相,随后失去了知觉的她倒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怀抱里。
安静的卧室里。
在床上昏睡中的席朵朵喃喃自语着,她的嘴里不停地叫着严若文的名字。
正替她拉上窗帘的严若星转过身,他静静地看着席朵朵眉头微微紧皱,从刚才看到在严家门口晕倒的席朵朵,到现在照顾着她这幅狼狈的模样,严若星的心不知道有多痛。
她的口中一直叫着若文的名字,更是让严若星心中倍受打击。
严若星走过来,试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依旧是那么烫,他替她再次换掉了额头上的冷毛巾。
“她怎么样了?”
严若文在门外站了许久,神情复杂的他缓慢地走了进来。
他没有说话,沉默地帮她拉好了被子。
“严,严若文。”
席朵朵躺在床上不安地叫着他的名字。
严若文注视着她因为发高烧而发红的脸颊,听到她仍旧叫唤着自己的名字,心中猛然的悸动。
“你出去吧,这里有我照顾她就额可以。”
严若星回过头,平静地看向严若文。
他出奇的平静。
又或许他在严若文面前根本就不会表达出自己的情绪,而是在这个所谓的少主人面前很好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用着一个他应当的弟弟的身份存在着。
严若文没有动。
他定在原地深深地凝视着床上的席朵朵,被他拒绝后的她宁愿淋雨回家吗?
今天她的告白,他并不是没有动心过。
他也无法像拒绝别的女生一样在拒绝后没有半点念头,而是胸口压抑着的情绪让他无法就此释怀,她已经存在他内心的某个深处。
“替我好好照顾她。”
严若文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语气低沉地说道。
片刻之后,他转过身去离开严若文的卧室。
当席朵朵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里映入了严若星那张好看的脸庞。
“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着陌生的卧室,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问道。
☆、第六百五十章找寻
“醒了?”
严若星上前,再次用手轻轻地试探着她的温度。
“稍微退了一点,把药吃了就会好受点。”
他扶起虚弱的她,拿着退烧药和水杯递给了席朵朵。
“我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她愣愣地问道,看着药发呆竟然忘记接了过来。
“你淋雨回来的,差点晕倒在外面了,别说了,快点把药吃了。”严若星看着她关心地说道。
席朵朵愣愣地接了过那杯暖暖的水,把药片咽了下去。
“妈妈,妈妈知道我回家了吗?”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迫地问道。
“放心吧,我和李妈说过了,说你在我房间里和我讨论功课,你等会身体舒服点了再回去吧。”他有条不紊地回答着,仿佛替她安排好了一切。
席朵朵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发酸,就好像吃了一个柠檬那样,酸酸的苦苦的,这种感觉徘徊在心中还是散不开。
被严若文拒绝的事情让她无法接受。
她并不想就这么放弃,可是现实却那么无情。
席朵朵低着头眼眶红红的,脸上依旧是因为发烧还没有退下去的红晕,严若文伸出手缓慢地捧住了她发烫的脸颊。
“好凉。”
席朵朵恍惚地回过神来。
当他稍微发凉的手指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不由地正视着眼前的少年。
“你看你这样,要是让你妈妈看到的话会很担心的哦,如果觉得难过的话就放手,不要为难自己好不好?”
严若星轻声地说着,低垂着长长的睫毛。
他望着她的眼神很温柔,温柔地像是丝滑的奶油蛋糕,入口即化般的触感。
席朵朵的视线里泛起白色的雾气,掉下了发烫的眼泪。
她是最不愿意让妈妈担心自己的,也不愿意把自己变成这么没用的样子,平时的勇气在被拒绝后都被瓦解地干干净净,听到严若星的这番话她更加难过。
“不是我不想放手,是我放不了手,你说他明明对我那么好,但是为什么最后就变成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了。”
她哭着看向严若星。
一想到严若文的时候,酸涩的感觉更加强烈,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严若星眼眸清澈,眼底却出现一抹痛苦的目光。
他捧出席朵朵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
无论他怎么在她身边,她看到的人始终是严若文,但是看着她哭得这么难受,他的心也跟着难受起来。
那个自作多情的人是他才对吧。
“朵朵,别哭了。”
他温柔地帮她擦拭着脸上的眼泪。
席朵朵抽泣着,看着他安慰着自己只好强忍着把眼泪忍回去,不愿让严若星担心自己。
“再难过的事情总会过去的,不要再去看他,也不要再去想他,忘记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我陪着你忘记他好吗?”
严若星低声说道,他轻轻地抱住床上的席朵朵,安抚地说道。
她靠在他的胸口上,湿湿的眼泪蹭在他的衬衫上,席朵朵努力地想要说服自己,她小手攥着他衬衫的衣角2C点了点头。
欧式的房间内。
严若文望着落地窗外的大雨,那淅淅沥沥的雨水始终下个不停,他独自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显得他背影孤寂。
这些年他都一直拒绝着那些爱慕自己的女生,无论那些女生是真的喜欢自己也好,看上自己家境也罢,他都毫不在意。
拒绝对于他来说始终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然而现在的他动摇了。
动摇的不止一分,甚至令他开始怀疑。
从小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就有着一个女生的位置,他始终好好地给她保留着那个位置,等待着她到来的那天。
然而都已经过去了十年这么久,他依旧找不到她。
他望着那落地窗前,视线里仿佛出现了席朵朵那灿烂的笑容,赌气的表情,又或者是今天他拒绝后她看着她难受的模样独自离开。
她的出现打破了他本有的宁静。
严若文转过身去,走到了复古的座机面前,他转动了几圈,拨通了电话。
“喂,替我联系那边的院长,明天我要过去一趟。”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这些年他让母亲派人去找了好几趟都没有任何消息,这样的结果让严若文都有些失去了信心,而他也没有告知母亲自己并没有死心,如果这次去还是找不到她的话,也许他真的会放弃。
第二天。
黑色的豪车开在崎岖的山路上,经过一段小路之后,通往了一条平稳的大道,最后在一所孤儿院前停了下来。
整整开了三个小时才到达这里。
严若文走车上走下。
前方,那所破旧的孤儿院门匾上写着几个大大的字,那上面的油漆都快掉光了,轮廓不清地映着阳光福利院这几个字。
只有一排简陋的房子矗立在这乡下的山头下。
严若文脚步定在原地,目光深邃。
院长办公室内。
严若文静静地坐在长椅上,他往桌子上扔下了一笔厚厚的钱。
“这是我打算给孤儿院赞助的装修费用,当然我来这里也是希望院长能够帮我一个忙。”
院长是个年近快五十的中年女人,她带着一副眼镜和蔼地看着严若文。
这些年来,就算他们这所孤儿院求助了很多慈善机构以及政府,基本都是没有多少人回应过,就算是给予了回应也是赞助了极少的物资,这所孤儿院本身就是W市偏远的乡下,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出手这么阔绰的人,更何况他还是个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
“先生,您有什么问题吗?”
院长困惑地问道。
“大概是十年前,我已经记不清她的长相了,不过她的年纪应该和我相当,你能不能帮我查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眼角下面有痣的女生?”
严若文思绪地说着。
他所说的特征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光凭这几点很难找到相应的人选。
虽然这所孤儿院并不大,但是这十几年间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孤儿也比较多,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也没有人会特意去留意哪个女孩有没有痣。
☆、第六百五十一章擦肩而过
“十分抱歉,这个我真的没有办法帮您找寻,我们这边的档案也有上千个,实在难以找寻。”
院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准备把桌子上的前退还给严若文。
“算了,钱你留着吧。”
严若文的眼里尽是失落,他起身转身走人。
就连他的母亲派人来这里好几次都没有找到,凭他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严若文不禁嘲讽着自己。
直到他失望地走出这所孤儿院的时候,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然而就在走出孤儿院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一个女生从自己的身边擦肩而过。
那一瞬——
严若文怔住了。
仿佛身体里的血液都在熊熊地沸腾起来。
他清晰地看到了身旁走过的一个女生眼角下有一颗红色的痣,那颗痣在他的记忆里再清楚不过了,刚好就是在那个位置上。
女生被他注视之后似乎也停顿了下来。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严若文,眼神中慌乱无比,女生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紧接着她的脚步走得更加快了,只不过她的目光留意了一下男生身上所穿的制服标志,随后快速地打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严若文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她!
眼角有那一颗痣。
他要找的人就是她!
像是多年来的愿望在此刻被满足了,严若文的眼神灼热而滚烫。
然而当严若文坐上车离开之后——
不到一个小时。
席朵朵刚刚从公交车上下来,她步行了好久才走到了孤儿院。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想回来这里看看。
席朵朵独自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离开了几个月的孤儿院还是和以前一样,铁锈斑斑的孤儿院铁门还是没有人来打理过,就连申请了好久的政府援助都没依旧没人来装修过。
这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孤儿院里有着一排老旧的小矮房子,院子里还有一些陈旧的滑板梯和跷跷板,以及那些她从小种下的花,还有那些仍旧待在这里的小伙伴们,也不知道这几个月过的好不好。
她独自一人走到了自己熟悉的小房间,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群正在抢着玩具的小朋友。
那群年纪看起来都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子正一个劲地抢着一只崭新的熊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