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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财妻妖夫-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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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性不大。”

金朵朵对此表示很怀疑,不过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顾不得其他了,让瘦老头自便,就要出门了,只是刚出门口想了一下又退了回来,想到还没有问瘦老头的名字,就随口问了声。

这瘦老头有一个很具有乡土气息的名字,陈五谷,他说别人都叫他老陈。

当然金朵朵特意折回去不是为了问这等小事。

不一会儿,一个翩翩美少年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他走得太急没有注意到隔壁邻居的后门也开了一条缝隙,一双眼睛正偷偷往外瞧……

找到于向阳比金朵朵想象的要容易,她没有上他家去找他,只是稍微打听了一下他们家住址之后,在他上班的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对这样堵截的行为,金朵朵很厌烦,有种见不得光的感觉。

好在没等多久于向阳就乘着小轿子出来了,金朵朵上前拦住轿子。周围的随从见到是这样美少年还以为是那位权贵之家的小公子,也没敢呵斥,待于向阳探出头来,见到金朵朵很是意外。

停轿子之后,两人到路边说话,这于向阳身着官服,难免惹人侧目,金朵朵也不想让人听见谈话内容,压低了嗓门,更是显得鬼鬼祟祟,让她郁闷不已。

心烦意乱之下制止了于向阳可能啰嗦的开场白,金朵朵快速道:“于状元,您贵人事忙,就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了,是这样的,今天一大清早就有一位姑娘,到我家店铺大吵大嚷,说要找勾引她表哥的狐狸精,还说那宅子是他表哥给她买的。”

于向阳立即紧张起来:“真有这种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一大早巴巴等在这里编故事了?。

第七十二章 趁火打劫还是浑水摸鱼

金朵朵看到那大石头旁还歪着一块略小一点的,石头的一半还沾着青苔,显然是从别的潮湿地方刚搬来的,根据那石头摆放的位置,还有何二娘鬼祟的眼神还有那些旧怨,这张屠户半夜来做里做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了。

江云飞显然也想到了,命身边的单行上去看看,金朵朵提醒道:“小心,墙上插着碎瓷片。”

这单行点点头,捡起一块小木板,利落地飞身上墙,将木板垫在墙头,趴在上面仔细看了一会,下来后道:“禀大人,属下看过了,上面有两个个脚印,其中一块瓷片上还留有一丝新鲜的血迹。

周围的人民群众,早在窃窃私语,早上张屠户被发现鲜血淋淋倒在巷子里的时候大家就有些议论纷纷了,只是见张屠户伤得如此严重,街坊邻里不好做太多不堪的猜测,如今证据确凿见多识广的当即得出结论,这张屠户定时爬上人家墙头行窃,不慎跌伤的。

无论古代现代,广大人民群众都是嫉恶如仇的,特别是对盗贼,社会危害性太大了,群情顿时激奋起来,有人喊道:“原来张屠户还是个贼啊!真是活该跌死。”

“呸!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块头大,欺行霸市的。”

“怪不得我们这条街上老丢东西呢,原来是这畜生做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张屠户不是人,连我老婆子养了七八年下蛋用的老母鸡都偷了,大老爷您要为老婆子做主,将鸡找回来啊!”

得,这附近凡是丢过的针头线脑全算在了张屠户头上。群情激愤起来,要不是有捕快在两旁挡着。估计都要冲上来将何二娘撕成碎片了。

何二娘见势不妙,急中生智,也顾不得撕扯金朵朵了,喊道:“就算有贼谁能断定就是我家相公?对,一定是我家相公路过这里见到贼,被贼人打伤的,我相公是路见不平。”

这样一说,群众也有点拿不准了,以张屠户的性子,路见不平不太可能。但是没准人家倒霉撞破贼人行窃被打伤呢?这入室盗窃的罪名可不轻。没证据不好乱冤枉人。

这时候金朵朵淡淡的说了一句,“是被打伤的还是跌伤的去验一下伤口就知道,还有被瓷器割破的伤痕,我想衙门的仵作不至于连这个都分辨不出吧?”

江云飞这才想起自己的又一项重大疏漏,没有到现场查证过又没有亲自查验过伤口。就冒然听凭这张何氏的一面之词认定张屠户是被人打伤的,冒然传金朵朵夫妇上堂。

金朵朵上前道:“大人,现在可以排除我们夫妻的嫌疑了吧?”

江云飞现出惭愧之色,点了点头。

金朵朵又道:“那我们就不妨碍大人办案了。”

江云飞本来想问,你不随我们去看个究竟么?想想又觉得有些多余,只得点点头,挥手带着一群人上张家去了,后面还跟着一堆看热闹的。

白轩也想要去,被金朵朵一把拉住。道:“忘记上次跟你说过的话了,闲事莫管,当心又有无妄之灾。”

清脆的话语随风飘到江云飞的耳朵里,他脸上一阵发烫。

后来的事,金朵朵就听黑三和店里来买布料的人说了,仵作断定张屠户是从高处掉下跌伤的。本来何二娘还想死撑着不认,被拉到公堂恐吓了一番,便招认了,她一直眼红多多绸缎庄的生意好,正巧城里另一家绸缎庄的老板积压了一大批货物,想要借多多绸缎庄的门面来清货,苦于跟金朵朵不熟,没好意思上门。

那家绸缎庄请的掌柜的媳妇跟何二娘沾点亲,串门的时候就将这事随口一说,原是想打听一下谁家跟多多绸缎庄走得近些,找个中人前去说合一下,若是成了,自然有重谢。

何二娘财迷心窍,想着何必便宜别人,她本想着那多多绸缎庄卖完了自家的存货,这几天都关着门,现在只是借金朵朵的地方来卖货,又不用金朵朵花一分本钱,卖得了自然有分成,卖不了顶多再把东西搬回去。

这天大的好事啊,傻子才会拒绝,于是何二娘就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她跟金朵朵夫妻很熟,她去说,保管成功,末了她还跟人谈好了做中人的酬劳。

没想到刚一去到多多绸缎庄就受了个冷眼,金朵朵不识抬举,记着旧恨,根本没有容她将目的说出就将她赶了出来。

这分明是坏了她何二娘的好事断她财路,何二娘自然怀恨在心,一直想要找机会报仇,眼看着多多绸缎庄生意越来越红火,她心里就想猫抓一样,刚巧张屠户喝醉了又将她往死里打,她便暗示了酒醉的张屠户几句,说是多多绸缎庄的小娘子人长得水灵,家里银钱又多,只有一个懦弱的相公,偏偏那小两口不知世间险恶,有那么多钱也不肯请个家丁护院什么的,出了什么事,人生地不熟的也无人替他们出头。

张屠户脾气暴躁,贪杯又好色,何二娘早就不想跟他过来,想着若是事成,教训一下那小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事不成被告发张屠户被抓判个充军发配什么的,她正好可以另做打算,暗示了几句后,张屠户就动了心,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事。

何二娘被打了三十大板判了个流放之刑,张屠户虽然已经醒转,并捡回一条命,整个人却疯了,整天喊着有鬼,没过多久就不知所踪了。

不久江云飞又带着随从到了多多绸缎庄,身后那个叫单行的手里还抱着一大捆东西,用一大块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着也不知道是什么。

正赶上金朵朵发现白轩新买的一幅古画是假货,正憋着一肚子气,虽说她不缺银子,但是三番两次被人骗总不是件高兴的事,这个月都是第几次了?前两天她有事,让黑三陪着白轩去进货,本以为他们跟那家店都交易过好几次了,从来没有事,又有黑三陪着料想无妨,结果弄回来的是一大批染坏了的残次品,几个月的辛苦劳作所得化为水漂,除去本钱,她根本没有剩多少盈利了。

此时见江云飞进来,金朵朵硬扯出一抹笑容,行了礼,“民妇见过江大人。”

金朵朵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过虚假,江云飞不禁紧蹙眉头,指了指单行手里的东西:“白金氏,这是上次绸缎庄失窃的证物,案子了结了,既然织锦是被人用假银子从你店里骗走的,自当归还原主。”

单行将包着的布打开,把布匹放到金朵朵面前。

一股强烈的霉味扑鼻而来,金朵朵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在定睛看这明显是最次等的白布,根本不是织锦,这下她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了,心中不禁十分光火。

江云飞也看出那是最普通的白布上门还沾着点点霉渍,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他今日释放那骗子的时候,那人死里逃生居然不舍钱财,大着胆子要求县衙归还被搜去的五匹素色织锦,他呵斥了一番将人赶走之后就想要物归原主,只是命单行将东西找来给多多绸缎庄送去,一时没想到要查看。

金朵朵心情不好,也没力气跟人吵架了,最近倒霉,当破财免灾了便冷冷道:“多谢大人了,这点东西还得劳烦大人亲自送过来,民妇真是过意不去,就不再耽搁大人时间,对了改日民妇会订做一块感谢的牌匾给您送过去的。”

江云飞脸上挂不住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得放下一句话:“我会查清楚怎么回事的,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金朵朵没有说话,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江云飞刚出店门,没走两步,就听到金朵朵呵斥声:“你做什么?有没有点常识,这种发霉烂布能跟其他布匹放一起么,霉菌会传染的,还不赶紧扔出去,看到就心烦。”

然后是年轻男子唯唯诺诺的声音,紧接着又有一年纪稍微大点的男声道:“别呀,料子再差好歹还是匹布,洗洗还能用的,再用赤石染一下送乡下亲戚也好啊!别糟践东西,东家不要就送我吧。还有东家您这脾气可得改改,至少别冲什么人都发,要知道人家那可是父母官,一句话可以将这小店封了的,他不就是想要博个爱民如子清廉如镜的好名声么?您随便奉承一下可就能避免一场大祸,这也不难啊跟奉承那些自以为是的客人一样就成……”

江云飞没有再听下去,想不到他一片好心,在百姓心中却是这样的。

回到府衙后院,看到一群下人正往里搬东家,其中一个俏丽的丫鬟见到江云飞回来了,赶紧迎了上来,柔柔道:“公子,您回来了,夫人命奴婢送些东西来给公子,并让奴婢和小喜留下伺候公子。”

江云飞皱了皱眉头,真是烦,他就是不想拖家带口才带着两个随从就来小喜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公子发那么大的脾气,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第七十三章 狡猾之人

“人手不够,可以多请一个人啊!”

闻言金朵朵放下手里的书,看了贺嫂一眼,疑惑顿生,这贺嫂拉拉杂杂说了这许多,该不是就想要说这一句吧?

金朵朵没问贺嫂什么原因就一口拒绝:“我说过,我们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就我一个主子,请那么多人做什么,多了一个看门的老陈我已经觉得够麻烦了。这老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派头,对吃的那么讲究,泡个茶炖个汤都弄几个时辰,家里柴火用得那么快都是他用得,这还罢了,他没那个耐心,那些炖几个时辰的东西是要你帮着看火吧?以后别理他。”

说完,金朵朵又拿起书翻看,贺嫂见她不想要再说下去的样子,只得黯然退下。

过了一日,贺嫂又回了趟家,回来之后就支支吾吾向金朵朵请辞。

金朵朵很意外,问道:“贺嫂,这是为何?”

贺嫂还是支支吾吾,只说托金朵朵的福,家里情况好了些,只是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一个人照顾不方便,她就想要回去照顾他们。

金朵朵很是诧异,不过贺嫂既然那么说,她也不在坚持,也没有细究原因,反正她这里一天到晚麻烦不断,不是什么好地界,不是闹鬼就是闹绯闻,人家不想留下也情有可原,便爽快的多付了她一个月的工钱,让她收拾包裹走了。

老陈听说了之后冷笑不已,跑来对金朵朵道:“那个贺嫂哪里是什么家里有事,是嫌弃你名声不好。带累了她的,找的借口。”

“不会吧?”金朵朵不太相信,这个贺嫂当初都那么山穷水尽了一家子都快要活不下去了,哪里还能计较那点名声。再说别人不知道,贺嫂也是清楚的,她这里可一向都是没什么男子来的。街坊邻里那都是风言风语。

“怎么不会?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老陈瞥了金朵朵一眼,不屑道。“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宁可要个虚名也不要实实在在的东西,再说了她还有公婆要孝敬,没准这是她公公婆婆的意思,不过你看着,过段时间她非得回来求你不可,真能为了名节去死的女人根本不多。何况她还拖着个孩子呢。”

金朵朵默然,脑子突然冒出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过了几日,贺嫂没有回来,倒是来了一个媒婆。

穿着大红大绿。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下边一颗明显画上去的媒婆痣。

金朵朵暗暗赞叹,到底是京城,媒婆都比较敬业,看看这身装扮,比赤峰县那什么媒婆靠谱多了。

那媒婆进门之后先是上下仔细打量了金朵朵好一会,暗暗点了点头,果然是个清秀小佳人,然后才拉着她的手夸她好相貌。

媒婆的手冷冰冰的让金朵朵鸡皮疙瘩掉满地。抽回自己的手之后,笑着问道:“这位大娘怎么称呼?”

人家媒婆也是正当行业,金朵朵其实挺能理解某些吃力不讨好的职业工作者的,这个世界谁都不容易,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她很好奇这个时候居然有人肯向她提亲。不过既然这也是一单买卖,她还不至于像某些自诩高贵的女子,示爱的对象条件差点就认为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灰姑娘还能遇到个个白马王子呢,多少相貌平平的普通女孩坐着灰姑娘的美梦,并且不少付出行动,世人皆能体谅,那么条件差一点的男子为什么就不能梦想娶个天仙美女?

虽然金朵朵离天仙美女还有一小段距离,不过好歹人家请媒婆正式上门提亲,比起那些爬墙的无赖强多了,更何况她如今的条件连个一般女孩都不如,所以无论提亲的是瘸腿滥脸,或者耳聋眼瞎她都不太在意,反正又不打算答应。把他们当做进店买东西的客人,出价太低不卖就是了,没必要骂人家不识货穷鬼什么的。

当然这只是金朵朵一厢情愿的想法,很快就改变了她方才所想。

这位自称花媒婆的女人在说出提亲对象的时候,金朵朵怒了。

虽不至于立即翻脸,但是对她略有些熟悉的老陈知道她发怒的前兆,立即又给滔滔不绝的花媒婆续了一杯茶,然后挡住她的视线给金朵朵使了一个眼色,让她镇定点。

金朵朵看着那媒婆的嘴巴一张一合,强忍住将手中茶杯砸向她的冲动,看到老陈的暗示,再想想这媒婆也是个跑腿的而已,何苦寻她出气呢。

花媒婆见到金朵朵一直不语,以为她是害羞,暗道看来这门亲事成了,不过她也没想过会有什么意外,一个小小商贾之女能被堂堂状元爷纳为妾室,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想想这姑娘的传闻,指不定是用什么手段勾引的人家状元爷现在总算心想事成,她还赶紧答应。

难得那位状元爷犯糊涂了,纳个妾居然还要请媒人上门正式说亲,给足她面子,她该偷笑了。

金朵朵不说话,老陈待她笑着道:“花媒婆,事出突然,您总得给我们小姐时间考虑。”

花媒婆有些不满了,就这姑娘如今的条件,居然还要考虑。正想要说什么,老陈偷偷塞了锭银子给她,她立即满脸笑容道:“终身大事是该考虑,不过金姑娘,这可是难得的好姻缘,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金朵朵气得说不出话来,老陈在一旁点头哈腰直称是,然后客客气气的将花媒婆送出了门外。

老陈回来之后一扫刚才的谄媚,鄙视道:“狗日的,还是个状元呢,我呸!这可真真是大恩成仇了。”

金朵朵跟于向阳之间的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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