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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财妻妖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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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怎么卖力为了谁?老二不像有那种能耐的,江大老爷脑中突然闪过一张老迈却精明的面孔,是了,他怎么糊涂了,除了这老狐狸,还有谁能指使得动这两个老东西呢?

他刚刚回京,老狐狸就把想要把手伸到他身边,没门,他这份家业便宜谁也不能便宜那老王八。

意识到对手是谁的时候,江大老爷心神反而定了下来,跟两个老叔父打起了他拿手的太极。

好容易将这两个老东西忽悠走,江大老爷一个人心烦得很,柳姨娘看到儿子惨死疯了,后院其他小妾又多是只会撒娇的傻瓜。

想来想去,江大老爷此时此刻唯一能商量的对象只有江大夫人,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起码江大夫人跟他是同坐一条船的。

大老爷火急火燎的找江大夫人将抱怨了一番,江大夫人只是耐心的听着,脸色一直很平淡,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江大老爷半天听不到大夫人说一句话,不由得埋怨道:“夫人,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那群老狐狸都联合起来排挤我们,要不快些想些对策,只怕到时候他们拿出族长的权威,应是要我们过继谁谁,我们也无可奈何。”

江大夫人看着丈夫焦虑的面庞,只淡淡的说一句:“老爷,刚才薛太医来过,说我不易焦虑,要保持心情平和,不然。”

剩下的话江大夫人没有说,只拿眼静静看着江大老爷。

江大老爷突然觉得心虚起来,无论是大夫人还是柳姨娘,自从病了之后他都没有问过一句,病情如何,是否需要找什么药材。

心虚之下,他声音变小了许多,有些低声下气的感觉,“夫人,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医生着急,所以还请夫人千万别见怪,对了,薛太医还说了些什么?”

江大夫人看到丈夫低声下气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不已,这位大老爷一遇到有求于人的事就做出这幅面容,几十年了还是不变。

想到当年,婆婆重病,这位大老爷就是做出这样一幅面容,声泪俱下,哄得当时刚怀上身孕的自己愣是不顾大夫劝告,在胎儿不稳的情况下应是要日夜守护在婆婆床前,结果婆婆病倒是好了,她的孩子却没有了。

本来媳妇伺候婆婆也是应该的,她尽管伤心欲绝却没有想过那么多,还反过来安慰一直自这责的丈夫,说是他们还年轻,日后还有的是机会生孩子。

结果不久之后,丈夫就获得了荣升,并且在一起喝醉了说醉话的时候说漏了嘴,说什么用一个孩儿换一个官位真是划算,更让她如遭雷击的是丈夫最后居然还说了一句,不久是日后不能再生孩子么?多纳几个小妾就是,是在不行日后在换一个老婆。

江大夫人大受打击之下心眼多了起来,偷偷另外找了大夫来看病,并且得知了她身体的实情,原来她失去的不仅是一个孩子,而是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权利,她滑胎之后再也不能生儿子了。

好一个孝顺的江大老爷,好一个孝顺的儿子,不仅连瞒着她,连婆婆他也瞒住了,就为了在骗取婆婆手中大笔的私房钱以及博得一个好名声,就这样牺牲了她。并且为了防止婆婆知道儿媳不能再生,逼儿子休妻,影响他的名声,又为了让她不要心快怨怼,当时她真想要拿刀跟这狼心狗肺的拼了,可她不能,她甚至不能露出一丝埋怨,因为她还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为了一切爱她的人,她不能连累了家族的名声。

她忍住了这口气,并且比以前更孝顺婆婆,博得全族的赞赏,她要活着看到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会不会有报应,若是没有,就又她来替天行道。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果然公道,让这男人的儿子接连夭折,老来才得了那样一个老来子,她还是在看,看看这人配不配有亲生儿子送终。

第五十一章 怪事一桩

原本以为还要等上十几年才知道结果,想不到,江夫人几乎想要高声大笑。

不过那么多年都忍过来了,钝刀子磨肉才是最疼的,她希望看着他一无所有,众叛亲离。

江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掩饰住笑纹,叹气道:“老爷,两位老叔父说得也有道理,不过继二叔家的,就得过继其他旁支的,早晚的事,没有别的选择。”

江大老爷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江氏一族跟其他家族不一样,而他一直官运恒通跟族人的鼎力支持也脱不了干系,根据族规若是他无子,族长是有权将他所有的产业收回的。

烦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江夫人暗自嘲笑了一番之后,迟疑道:“老爷,妾身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江大老爷眼睛一亮,他这个夫人不出主意而已,一出一般都没有错的,便道:“都什么时候了,可不可行先说出来看看。”

江夫人用帕子按了按嘴角,缓缓道:“既然过继是势在必行,与其想着如何拖延,不如好好想想该过继谁才能让是最合适的?”

江大老爷有些失望的看着夫人道:“要我看,自然是过继势微一点的,我知道几家旁支都是孤儿寡母,过继父亲已亡的年纪小点的,日后跟我们也亲。”

这男人还是只会想着自己,过继父亲亡故的,怎么不过继亲娘亡故的,那样人选更多,江大夫人心里这样想嘴里却是另一番说辞,“这类孩子命硬,万一有什么。岂不是。”

说一半留一半是江大夫人的习惯性说法了,她知道江大老爷凉薄自私的性格,遇事还喜欢推卸责任,故而她说什么都不说完,只稍微提醒一下让江大老爷自己做决定,以后有什他事他自己无法埋怨谁。

“那么以你看。过继谁比较合适。”江大老爷直接问。

江大夫人沉默了一下。没有如往常一样拐弯抹角,而是叹道,“立谁这是你们江家的事不过养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有多么艰难你我都是知道的,再怎么尽心日后这孩子长大以后会不会孝顺我们两老。谁也不知道,与其这样,不如立长大了知道心性的。江家其他孩子我也不太熟悉,我个人而言是比较喜欢二房的云飞的,这孩子从小就孝顺。”

过继江云飞。江大老爷眼皮跳了一下,这二房的嫡长子,二房肯么?

转念一想,他唯一的亲生儿子让二房给弄没了,现在肯过继他们的任何一个儿子,他都该偷笑,若是这都不肯。他也不用再跟二房客气什么,大不了大家一起撕破脸。他一个人什么自己小就要强,可老来却连个儿子都没有,外人还不定怎么笑话呢。想到这里江大老爷顿时有些气馁,平日的万丈雄心似乎就成慢慢消退了。

当老黑把消息告诉金朵朵的时候,金朵朵愣了一下,想到江云飞那张带着傲气的脸,他这样的人会甘心过继到别人名下,认别人做爹娘么?哪怕这人是他亲大伯。

古代入赘极不光彩金朵朵是知道的,还有句俗语说但凡家里有三斗米的男儿都不会入赘,这过继的地位如何他倒是没怎么研究过,不过但凡家中无儿的过继别家的孩子在古代来说很甚至古代拐卖婴儿也很盛行,向来地位也不会很差。

只是这不是地位的问题,如果是她,她也很难接受,何况古代男儿呢?这江云飞又是嫡长子,他这一生应该从没有想过过继到别人家去。

难怪江家风平浪静,原来是这种妥协的结果。

老陈对此却另有一番见解,一般只有一个嫡长子的人家是不会将嫡子过继给别人的,这样的结果明显不是二房心甘情愿,只是一时气弱,不得不妥协。照他打听到的二房两口子的为人,尤其是江二夫人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江家只怕要多事了。

然而江家多不多事金朵朵不知道,她自己的麻烦却多了起来。

看到这明显的媒婆大半之人,金朵朵又满心不耐,这个时候她最不想见的就是媒婆。

眼前这位自称姓沈的官媒尽管打扮比之前见到的几位好心都高级一点,但是一张巧嘴却如之前金朵朵看到的那些媒婆一样,大红嘴唇一张一合的劈里啪啦就把金朵朵一顿好夸。

金朵朵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听不出给那家提亲,终于忍不住道:“这位大娘,您说了半天,还没有说是那家呢?不过实话说,我不想浪费大娘的时间,我暂时还不想嫁,您就别白费口舌了。”

沈媒婆笑吟吟的将手中的帕子一甩,无视金朵朵后面的话,道:“看我,都替小姐高兴过了头,忘记提是那家了,是镇北侯府的原二公子,原莫白,这原公子家世显赫,人又长得玉树临风,跟金小姐你天生一对。”

一听是不认识的侯府,金朵朵顿时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位大娘,莫非你觉得我们小户人家的女儿就低人一等,只配给豪门贵胄做妾?枉你做媒婆那么多年还是个官媒,自当比一般私媒更加有见识,不该认为做妾有多光荣。”

让金朵朵郁闷的是难道她就是一副二奶像,怎么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想要她做妾,这姓原的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也没有长得有多倾国倾城艳压群芳能让人一见倾心的地步。

沈媒婆听了金朵朵的话一点也不气恼,反而笑着道:“金小姐误会了,怪我光替小姐高兴,忘了跟金小姐说清楚了,这不是做妾,原家是要三媒六聘正式迎娶金小姐你过门,是做妻不不是做妾。”

金朵朵没有露出如沈媒婆所料的狂喜表情,愣了一小会之后,她狐疑的盯着沈媒婆道:“是我误会了么?难道顶这侯府名义的不一顶都是权贵,这家什么镇北侯府名义的原家其实是一个落魄人家,满京城找不到像样的大家闺秀甚至一般小家碧玉做媳妇,而屈就我这样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姑娘了?”

“怎么会?金小姐说笑了,满京城谁不知道镇北侯府的是何等体面的人家,想要娶公主都够资格,怎么会找不到媳妇。”沈媒婆没有正面回答金朵朵的问题,反而打着哈哈妄想绕过这个话题。

从头到尾都静默在一旁的老陈这时候却插了一句嘴:“这位大娘有些话没有说清楚吧,这是您第几次给原二公子说亲了,之前那些小姐算不算原二公子的妻子,我们小姐若是过门该排行第几啊?”

这下沈媒婆说不出话来了,停了好一会才强笑道:“这位老人家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原二公子可是一次亲都没有订过,金小姐过门自然是正室原配,不会是小妾填房的,小姐放心。”

老陈讥笑道:“没定亲就把人家小姐给克死了,这原二公子的命可真够硬的。”

这下金朵朵总算听明白了,原来这原二公子跟前世的她一样,是个克妻命,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亲都没定就能把人家小姐给克死了。

都说同病相怜,可金朵朵对这原二公子却没什么好感,既然是这种命格就好好呆着,不要到处害人好不好,她金朵朵就不是这样自私的人,这原家实在太过分。

想到这里,金朵朵沉下脸来,冷冷道:“这位大娘,我金朵朵虽然不是能视富贵如浮云,视金钱如粪土,可我还不至于为这些身外物丢掉性命,您还是请吧,再说下去,我可就要冒犯一次,把你当作杀人帮凶扔出门去了。”

沈媒婆一听这话急了,连忙道:“金小姐,你真的误会了,这个,我,不是是这个原家都没有要加害小姐的意思,原家他们,他们请过高僧算过,二公子的八字跟金小姐很般配绝不会发生之前那些事的,金小姐请放心,不然小门小户的姑娘多的是,何必要找金小姐你呢?”

沈媒婆的话说得结结巴巴,有点语无伦次,其实她心里也是每底的,不过她也是小人物一一个,权贵之家的事她哪里敢问那么多?自然是别人怎么说的她就只能信什么。

金朵朵冷笑几声后道:“我的八字是什么?原家从何处得到的我的生辰八字,话说我从小父母双亡,自己的八字自己都不清楚,这位大娘还是原家怎么会知道我的八字,还找高僧算过,你当谁是三岁小孩,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们媒婆一样视钱财如命,当富贵人家的话是圣旨一般的听从。”

一听圣旨两字,沈媒婆的脸色立即变了,朝四周看了看之后焦急道:“我的好小姐,您可千万别乱说,有些话可不是我们一般平民百姓能说的,就连听听都有罪,你可别惹祸上身并害人害己。”

金朵朵满脸不在乎,轻蔑笑道:“我就说了,您告我去啊?害人的事不是你们这些做媒婆的拿手本事么?告诉你,我金朵朵不是一般任人摆布的柔弱姑娘,谁要想害我,我一定拖着她一起死,你现在给我滚,照我的原话跟姓原的说去。”

沈媒婆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像是被鬼追着一样,飞快的跑了。

第五十二章 猜测

在沈媒婆走了之后,金朵朵气狠狠的关上了门,只一个人气呼呼的在一旁生气,这都什么事啊,一波接一波的,前两次好歹好算是有原因,她自己惹来的,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真是莫名其妙。

老陈在一旁观察了金朵朵半天,又是那种金朵朵最讨厌的欲言又止。

金朵朵气恼中,便怒气冲冲道:“你有想要说什么,问什么赶紧,不问就别做出这样一幅让人心烦的样子,看了就讨厌。”

老陈打了个哈哈道:“我这不是想着怎么开口么?反正我老陈就糟老头一个,小姐你讨不讨厌的也不打紧,话说您真的不认识镇被侯府的人?”

金朵朵没好气道:“骗你做什么?我金朵朵不敢说重来不骗人,但是这种事我有什么必要说谎,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用得着编瞎话来骗你这样一个糟老头么?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气恼之下,金朵朵有话直说,话语未免有点难听。

老陈也不是那种会为一两句话而气恼的人,没有在意金朵朵的语气,只笑道:“小姐你多心了,我老陈没有那个怀疑你的意思。我是想要说,你也算走南闯比的人,认识的人也多,我说的是见过一两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也许名字都不知道,只不过机缘巧合之下偶然的相会。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跟镇北侯府扯上关系的么?比如店里的客人,有没有侯府的亲戚,知道你一些情况的?”

金朵朵虽然说也走过许多地方,但是不善于跟人交流,不是那种到一个地方就能结识一堆朋友的人。但是被老陈的话触动,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道:“没有,就算是客人,我这样的处境,也不会逢人就说自己的私事。也就聊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称赞一下客人的眼光,介绍介绍货物什么的。不可能跟人有太多牵扯。”

老陈还是不死心,又提醒道:“刚才姓沈的媒婆似乎提到什么八字?你是不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过别人,比如那个庙宇的和尚道士。你不是一直想要修改自己的命格么?会不会谁无意中透露给镇北侯府的人,他们就想要找这样八字的姑娘。”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刚才那沈媒婆说的话也不一定是信口胡诌。兴许是真的,不过金朵朵不用细想也知道这不可能,她前世就对和尚道士之类的绝了望。连进庙烧香都不会,更不会让那些和尚道士修改什么命格。

只是提到生辰八字,她倒是想起一件事,若是说她的生辰八字真的给过谁,就只有那个小镇上的算命瞎子。不过那也不太可能,瞎子虽说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可不知道她的性命。不太可能追踪到她的行踪,在指点镇北侯府的人找上门来。

想到老陈之前的话。金朵朵便问道:“你说的镇北侯府二公子是怎么回事?”

老陈想了想,道:“其实我对那个镇北侯府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府上的人很低调,轻易也不跟人来往,就那个爵位是他们老太爷传下来的,后来的几代家主资质都平平,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守着祖业过日子,既不结交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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