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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与鬼为妻-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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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魏林清的手摸到那个地方,还有结实挺翘的臀部,顿时连眼睛都不敢跟陈阳对视了。

陈阳看他窘迫不已的样子,又有大笑出声的冲动,他赶紧拼命忍住,真把人逗得发狂了就不好了,就算是再端然如玉的男人,在这方面尤其禁不起任何挑拨和刺激。

魏林清试探地把手指伸了进去,那个地方火热而充满着弹性,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陈阳因为在体内有点蠢动的手指,就算脸皮再怎么厚实,这时候也有点发热。

魏林清好奇地摸索着那个地方,无师自通地伸进伸出,并且还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阴冷的感觉,一寸一寸地弥漫进去,陈阳打了个冷战,他闷哼了一声,喘着气跟魏林清说,“把酒给我拿过来。”

魏林清一只手还放在他后面,另一只手捏着他胸口的乳头,嘴唇在他脖颈处游移着,听到陈阳的话,虽然不解,但还是用法力把放在供桌上的酒瓶移到了陈阳手里。

陈阳打开瓶盖,又喝了几大口酒,酒精轰的一声在体内炸开,把那股寒意驱散开来,只剩下躁动的身体,喝得太急,一部分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和胸口上,魏林清低下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添了起来。

真是有点销魂蚀骨,陈阳抱住魏林清,等到魏林清脱掉衣服,露出白皙而骨肉均匀的身体,下面那东西也在白纸灯笼下,看得一清二楚,形状,大小都让人没话说。

幸好,男人靠的是技术,不是靠大小,陈阳有点不是滋味的伸出手,弹了一下那个东西,让魏林清嘴里溢出一声呻吟,这是魏林清整晚上除了说话,唯一一声情动的声音,陈阳看着他拽住自己作怪的那只手,瞪了自己一眼,然后很是干脆利落地把陈阳的双腿架在了肩上,扶着那个东西就插了进去。

动作很猛,时间又长,陈阳从开始爽得大叫,到后来低声求饶,不过,身上的男人把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做完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罢手,到最后,陈阳摸着痛得都快麻木掉了的腰,带着哭腔地跟魏林清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笑你,下回我再笑你,我就是傻逼。”

话音还没落,魏林清一个挺进,又把那个冰冷却又火热的地方插入了陈阳体内,狠狠地撞在了要命的那一点上,陈阳浑身一个哆嗦,泄出了今晚的第四次,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陈阳抓着毯子,扭过头,看着趴在他背上动着的魏林清,“我,我也不说脏话了,你,你做完这次就算了吧,啊——嗯——”

魏林清伸出手,把陈阳汗湿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在他汗水淋漓的后颈上啃咬了几下,终于开了金口,“好,乖。”

乖你祖宗乖,陈阳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道,不过却也不敢在这时候再跟魏林清犟了。

陈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了,太阳的余晖落在西山那头,一切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暮气当中,从木棚子那些缝隙往外看,可以看到暮霭沉沉,却染上了各种艳丽的霞光。

等这霞光褪去,才会到晚上。

陈阳虽然醒过来了,但还是一动也不想动,他现在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拆了再被重组了一次,连根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他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那具棺木,此时,还有很亮的天光,那具棺木看得很是清楚。

上面那些泥土、裂痕,棺木上被虫子蛀了的小洞——

真是荒唐,他居然跟鬼有了那种关系,看来,鬼不是不能跟人做,只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果然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要出真知还是要靠实践,虽然这实践过了头,虽然有爽到,但是后遗症也让人难受。

陈阳正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具尸体,却看到魏林清施施然地穿墙而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魏林清脚下一动,人已经到了床边,他坐到床边,手犹豫地伸出来似乎想摸一下陈阳,却又握成了拳收了回去,经过了那样的一个晚上,两个人之间似乎开始弥漫着一种称得上柔和的暧昧气氛,陈阳有点不太习惯,他以前找的那些女人,都是跟他一样草来草去的类型,大家彼此互草,草完了也没其他关系,所以其实他也不太会处理这种微妙的关系。

陈阳干咳了一声,觉得还是不用指望眼前这个才刚破处的男人,“你手里那是什么?”

魏林清好象猛地醒悟过来,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塞给陈阳,然后站起来,“是吃的,还是热的,你睡了一天了,所以我想你应该饿了。说完,急匆匆地就往门外走,全然忘了自己是个鬼,可以直接穿墙而过,也可以直接遁地而走。

陈阳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居然是一只烤鸡,还真是难为魏林清了。

这么一个老实而又斯文的男人,居然为了他去偷鸡,还是只烤鸡,光是想到这,陈阳就忍不住笑咧开嘴,他把那只烤鸡三下五除二拿手啃着吃了,满嘴是油,一脸满足地翘起腿躺在床上,手搁在后脑,看着木棚子那用杉树皮做得屋顶,哼着不在调子上的歌。

在天刚黑下来的时候,魏老爷子就带着东老气一行人过来了。

108、问阴

陈阳看着他们把魏林清的棺木又埋了下去;带着湿气的泥土;洒落在棺木上;无端的;就让人生出一种荒凉且悲伤的感觉;陈阳甩了甩头;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伤情绪抛开。

做完了最后的法事,几个人在坟墓旁边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终于回转过来。魏老爷子喊陈阳去家里吃饭,陈阳手指间夹着根烟;对他摇了摇头;“老爷子;我就不去了,还要跟我那兄弟二胖去商量开工的事。”

魏老爷子有点失望,倒也没强求,只是一再跟他说,有空了去家里坐坐,跟他这个半截身子入土了的人说说话,他可怜咧,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听得旁边那几个孙子,一个个嘴角抽搐,面部扭曲。

陈阳觉得魏老爷子这老顽童的样子,也不惹人讨厌,所以就答应了。

回到了广济镇,去了二胖家,二胖就躺尸在家里客厅的长沙发上,把那张沙发压得嘎吱作响,他妈在旁边儿子长儿子短的劝他,被二胖不耐烦地摆着手,叫开了,看到陈阳进屋来,也是没精打采地抬了下头,“陈哥,你来了,坐。”

陈阳抽着烟,脚在那张沙发上用力踢了踢,连沙发带二胖,估计怕有两百多斤,在他这一脚下,沙发猛烈晃动了一下,让二胖直接掉在了地上,二胖揉着摔成了八瓣的屁股,龇牙咧嘴地坐起来。

陈阳在旁边看着他五官全被肉挤到一起的样子,有点好笑,“不是说这两天就开工吗?你还在这磨蹭什么。”

二胖哭丧着脸,唉声叹气地说,“我这不是怕吗?我爸不让我去魏庄,来了好几回,我这几天跟他狠吵了一架,其实我接这个工程的时候,他就说过会出事这个话了,当时我没信邪,现在不信都来不及了。”

要陈阳说,二胖这家伙就是命好,从小顺风顺水,没病没灾就算了,本来成绩也不算好,居然让他混上了高中之后又混上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毕了业却不爽找到的都是要到别人手底下看眼色吃饭的工作,所以拍拍屁股回到了广济。

然后东拉西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是运山货又是包工程,日子硬是被他过得风生水起,除了长得胖点,也算广济这一块的青年才俊了,说亲的都快踩破门槛了。

说实话,对他的狗屎运,陈阳不是没羡慕嫉妒恨过。

不过,到头来还是个各有缘法,莫羡他人,命运这种东西,陈阳本来是恨的,后来被那些有道的,没道的“高人”们劝解过很多回之后,也放开了一些,过自己的日子,该怎么就怎么吧。

只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一只手在里面下黑水,搅浑水。

陈阳见不得二胖受了一点挫折就要死要活的样子,没跟他讲什么客气,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踹得二胖鬼哭狼嚎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身肥肉抖动着滚到了沙发上,两个人这才开始商量起事情来。

原来二胖之所以这么颓废,除了怕之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自从知道修路队死了人之后,就招不到人了,他只好联系一些外县的熟人,介绍了一些人过来,人是凑齐了,但是工钱却也涨了四分之一。

一想到这,他的心就在滴血,二胖拽着衣服,哭嚎着。

陈阳哭笑不得地又伸脚过去踹了他一下,“你赚了别人那么多血汗钱,吐一点出来怎么了?还嚎,再嚎老子把你的头摁下去。”二胖往旁边一滚,“陈哥,你这话说的,那不是别人的血汗钱,那是我的血汗钱啊,想起我就肉疼。”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一会儿之后就把事情定好了,决定了后天正式重新开工,二胖还打算请个“高人”来做个法,讨个彩,对这种做法,陈阳不置可否,反正至少有个心理安慰作用。

这个请“高人”的事,二胖就交给了陈阳。

因为陈阳刚才随口提了一句要去找个“高人”请教个问题,做一场法事,二胖觉得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当作一件事来办,所以屁颠屁颠地跟陈阳说,要他顺便把人也给他请过来,自己就省得多跑一趟了。

陈阳对于二胖这种随时随地能想出办法减轻自己工作量,偷懒的做法,狠狠鄙视了一通之后,就站起来跟他说自己找人去了,明天或后天就会回来。

他要去找的是隔壁周仁县的一个女人,她是专门帮人“问阴”的,所谓“问阴”其实就是找死人问话。

“问阴”是通阴的一种,通常来说,通阴就是把死人的魂魄招上来,然后该问什么问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这种通阴的方式,一般人也可以做到,只要用对了办法,比如笔仙、碟仙这些游戏,就有可能真把鬼魂招上来。这实际上就是用通阴的手段联系上死人跟活人。

只不过,不懂行的人,做这些事,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隐患,在玩碟仙、笔仙的时候,丢了魂,丢了命的,不在少数,所以人对于鬼神,还是要有一颗敬畏之心,轻易不要去玩这些危险的游戏。

而通阴里的“问阴”却是问阴人利用特殊的手段,把活人的魂魄送到阴世去,找到那个要找的鬼魂,面对面问他,这样一来,不用借助法器或法术,从鬼魂那里接受到的信息量,无疑就要大得多。

只不过,把活人的魂魄弄到阴世去,就好像孩童玩火,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问阴一旦失败,活人的魂魄就会被留在阴世,回不来了,而在阳世这边的身体,从此也会变成一个只有呼吸的活死人——医学上也可以称之为植物人。

现在的问阴人越来越少,比那些道师,算命仙要少多了,一来这一行都是必须具有特殊体质和命格的人,本来就稀少,二来现在这社会,除了走投无路之外,谁愿意去走这条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路。

大部分我们看到的那些什么会“鬼上身”“神附体”的神婆巫汉,都是些做戏做得好的骗子,真正的问阴是很可怕的,只怕见识过一次之后,这些装神弄鬼的人,都会吓尿了裤子。

周仁县那个会问阴的女人,就住在县城里面,陈阳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到了地方,按着地址,找到了那个女人的住所。

那是一栋老式风格的洋房,怕已经有百多年历史,是建国前一个留过洋娶了一个洋女人的人建的,风格上来说,就像那些租界里的房子一样,之后,遇到了那个大风波,那个人的后人被当作牛鬼蛇神,从这房子赶了出去,直到风波结束之后,才把房子还了回来,可到了此时,这家人已经死的死,散的散,留下的,就剩下一个女儿了。

这个女儿,就是那个问阴人,可以想见,她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

两层洋楼,砖墙上青苔斑驳,爬山虎把整栋楼能占满的地方都占满了,绿油油,黑黝黝,连窗玻璃上都没放过,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当年的风流姿态,却像隔绝了现实,还留在那个时空的一堆残迹。

陈阳走上台阶,叩响了拉环,“笃笃笃”的声音传了开去,却没有人应门,陈阳不急不躁,继续敲门,这个女人脾气古怪,轻易不见外客,那个给他提供信息的人,如此说过。

门里的人,好像在跟门外的人,比较谁更有耐心一样,既然陈阳是诚心来的,自然不可能吃了闭门羹就转身离开,他要犟起来,也没几个人能把他拉回来,所以,在过了一个小时之后,那扇门终于打开了。

门内是一个六十几岁,一头整齐的白发梳成了一个发髻,穿着一身合体旗袍的老太太,她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温和而充满了书卷气,一点也不像是个能把人拒之门外一个多小时的,当然,更不像是个问阴人。

陈阳看到这老太太的时候,也有点怀疑自己可能找错了人。

他拿出那张纸,干咳了一声,“请问,是梅枝梅女士吗?”

面前是这么个很有气质的老太太,陈阳也不由得文雅了那么一两分。

梅老太太目光平静地看着陈阳,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就是梅枝,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阳赶紧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了梅老太太面前,“这是马师父让我带给你的信。”

梅老太太拿过信,看了一眼,“进屋吧。”

听到梅老太太这么一句淡淡的话,陈阳心里却松了口气,事情有门了,梅老太太早在二十年前就不再帮人做问阴这个事了,每天就是安安静静过日子,如果说来之前陈阳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却对自己打扰到眼前这个老太太平静的生活,有点不安。

不过,不安归不安,事情还是要接着做,他准备得这么妥当,还三拖四请的找了个跟梅老太太认识的人,请他写了封介绍信,就不信打动不了这个老太太。

房子里过于阴凉,一层东边是厨房跟饭厅,溪边是客厅和书房,梅老太太把陈阳带到了书房里,这房间很大,里面全都是高度直到天花板的书架,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书,还是各种不同文字的。

梅老太太让陈阳坐下来,接着,从房子角落里走出来一个弓着背的老人,给陈阳上了一杯茶。

陈阳有点坐立不安地看着梅老太太读那封信。

梅老太太读得很慢,明明就是一张信纸,却读了十几分钟,好像把上面的字全都嚼进去了,反复思量和回味一样,梅老太太六十几岁了,眼神却还清亮,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姿卓绝的美人,美人嘛,一般都是有故事的,即使是做问阴这行的美人,也一样。

她读完了之后,就信纸放在书桌上,抬起头看着陈阳,温和地说,“马云才信上说,你要找我问阴,年轻人,问生不问死,这种事,还是考虑清楚比较好。”

陈阳坐直了背,“我是一早就考虑清楚了的,我一家人因为我而冤死,不可能不查个水落石出,我在下面的家里人,会死不瞑目,我活着,也会一辈子寝食不安。”

梅老太太长叹了口气,用手指抚平了信纸上的皱摺,慢慢地说,“按理来说,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我已经很久不做这个了,但是你手里又拿来了马云才的信,我当年还欠他一个人情没还,现在,刚好了了那个事。”

陈阳知道,梅老太太是答应帮他问阴了。

这时,梅老太太走了过来,跟陈阳说,“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陈阳把手伸出去,梅老太太抓着他的手,沿着手臂,一直摸到他的肩头,动作缓慢,手法硬实,这老太太貌不惊人,却手劲极大,就是陈阳这么个小年轻,也被她这三两下,捏得骨头生痛,嘎嘣作响,“你命硬,火旺,意志坚定,精神强韧,倒也适合下阴,可惜命里注定有阴无阳,罢了,有我在旁边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原来梅老太太刚才是在帮他“看骨”,所谓“看骨”就是从骨骼推断出一个人的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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