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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与鬼为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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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目的确实是达到了;却又引出了“证血”这回事。

魏时自从见识过“证血”仪式上发生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在想那些白影子的事。

这几天魏庄里那些老辈子在选嗣子;魏庄里的人议论纷纷的;不知道到底会选哪家的年轻后辈;三姑六婆们走东家窜西家,各种谣言蜚语是层出不穷,最后到底花落谁家却还不知道。

要说的话,当然是自己家子侄辈是最好的,几个老辈子对嗣子的选择,那是各不相让,差点没吵起来。魏老爷子气得脸色发黑,他知道眼前这几个人为什么拉下老脸也要争抢这个嗣子的位置。

还不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魏七爷那一支手里有老祖宗从四川那边过来时带着的一批金银财宝,虽然迁到魏庄之后安家落户外加这么多年的零碎打点,用了一部分,却还剩下了不少,足够让人眼馋心热了。

这些可都在魏七爷那一支手里,难怪魏七爷死活都要把持着这个位置,一定要让自己的血脉替上,一听到这个传闻,那些老辈子个个都恍然大悟,自以为找到了理由,还不都是钱财让人黑了心,连混淆血脉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陈阳可管不了现在魏庄闹开了锅,他自己还有一摊子事没解决,根本没这个闲工夫去管魏庄的事,这天,他拉着魏时就跟他说,要他跟自己去庆阿叔坟头上去看一下。

魏时一想,也是,虽然这几天没听说外面发生什么怪闻惨案,但是庆阿叔已经诈尸这个事,肯定是跑不了,想他学了这么多本事,总要派上用场,所以开祠之后的第二天晚上,他就跟陈阳两个人出了魏庄。

而陈阳早在那之前就回家了一趟,把庆阿叔埋的地方打听了清楚。

乘着半明不暗的月色,陈阳跟魏时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庆阿叔埋的那坟地还是东老先给看的,好死不死的,居然正好在陈阳以前经常去的那个坟山上。

既然要人做事,那就不能让人不明不白,所以陈阳也没瞒着魏时什么,把以前家里那点事都说了一遍,反倒是魏时知道了他的事之后,连着几天,对陈阳说话一下子也客气了三分,可惜还没过几天,就又原形毕露。

陈阳看他恢复了原来那脾气,暗地里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在任何人眼里看到怜悯。

那个山头就是个坟山,新坟头堆着老坟头,有墓碑的,没墓碑的,荒草丛生的,干净整齐的,各不相同,但是坟地就是坟地,一走近了,就觉得阴风阵阵,也不知道是心里有鬼还是真有其事。

魏时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一边嘀咕着一边递给了陈阳几张黄符纸,“这地方看起来就一普通的坟地,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还是预备一下,免得出了什么事,措手不及。”

周围树木茂密,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在风里乱晃,像是狰狞的鬼影,说话间就要扑过来,远近都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陈阳跟魏时提起了心看过去,不远处一丛野草从两边分开,一只肥大的兔子在那里探头探脑的,看到陈阳他们,立刻受惊地钻回了草丛,那处杂草一阵剧烈的晃动,沙沙几声之后,那只兔子就跑得没影了。

陈阳跟魏时,你看我我看我,都不做声。

陈阳只知道庆阿叔是埋在这里,却也不知道具体埋在哪个方位,两个人就一个坟头一个坟头的找了起来,魏时带来了一个白纸灯笼,他把里面的白烛点上之后,递给了陈阳,让他拿着,“这白烛是我特制的,能感应到周围的邪煞之气,你看到不对头就立刻叫我。”

陈阳当然没什么异议,他拿着那个白纸灯笼的杆儿,慢慢地照着那些墓碑,看着墓碑上的字。

冰冷的墓碑一连看了好几个,都没找到庆阿叔的墓,陈阳直起腰,刚要跟魏时说一声,两个人分头找,扭过头一看,却发现本来跟在他身边的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陈阳愣了愣,这么个大活人跟在身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这个魏时还真是,连说都不说一声,也不怕陈阳会不会以为他被鬼给叼走了,这黑灯瞎火的,陈阳手里就算拿着个白纸灯笼,能照到的地方也有限。

既然魏时也知道要分开找,那就先分头行事好了,陈阳拎着白纸灯笼,弯腰往墓碑上看,没有墓碑的坟头,就直接跳过去,因为陈阳打听来的情况是二胖出了钱,让人给他爸赶做了一个墓碑。

陈阳还真不知道,平时看二胖跟他爸不对板的样子,原来还是个孝子。

这么找了一阵,陈阳看着白纸灯笼里的白烛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小半,眼看着是用不了多久了,他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就在这时,白纸灯笼里的惨白火苗子,往上猛地一窜,跳得老高不说,差点把白纸灯笼外面那层薄薄的纸都给烧着了。

此时,陈阳正低头走过一个没立墓碑的新坟,突然,从坟头上发出两声怪笑,“嘎——嘎嘎——”,嘎你妹啊嘎我草,陈阳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笑声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就爆出一句粗口。

本来身在一片经常出怪事的坟地,周围又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突然来这么一句,惊吓程度成N次方的往上飙升,这还是陈阳胆子大,要换个人,一定早就惨叫出声了,不过就算是陈阳,也出了一身白毛汗。

陈阳更加小心谨慎起来,注意着周围的动静,那个坟头里的东西在发出两声怪笑之后,又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这时,陈阳忽然又听到了附近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而这窸窸窣窣的声音还越来越多,很快,周围就全部都是窸窸窣窣的怪声。

黑暗中,不知道有什么鬼怪在窥伺着。

陈阳心里一动,记起了魏时的话,他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朝着四面就喊,“魏时,魏时,我草,人死哪儿去了,该在的时候不在,没什么事儿的时候,成天看着在眼前晃。”

魏时没有回答陈阳,回答他的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男人的,女人的,小孩的,老人的,杂在一起,此起彼伏,声音凄厉之极,挖心剜肺,带着无边的怨气和恨意,听得人五内俱焚,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旁边的墓碑上。

陈阳赶紧把身上这件旧衬衫的下摆撕开来,塞进了耳朵里,但是那个声音还是能听到,好像是直接钻进了脑子里一样,都快要炸开了,陈阳手有点发抖,拿着灯杆的手青筋暴突,似乎要从皮肤里跳了出来。

白烛的光,跳得更厉害了,火苗子一蹭一蹭的。

陈阳继续往前走,突然,他旁边一座新坟的坟头上的土动了起来,接着,陈阳就看到一个脸色铁灰的僵尸从土里面钻了出来,动作敏捷的往他所在的地方扑了过来。

居然就是庆阿叔,他并没有在自己的坟墓里,而是在这个没有立碑的新坟里,陈阳这时候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了,他提着白纸灯笼就往前跑。手脚极快,就好像追着生死大敌一样的庆阿叔,呼呼哈哈的跟在后面。

周围是无数的坟地,突然,陈阳被个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摔在了地上,他低头一看,居然是被一只从土里面伸出来的手给抓住了脚腕子,他先把那只手给踹开,再利落的往旁边一滚,刚好躲开了庆阿叔的一个扑击。

庆阿叔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接着好像没事人一样,嗷嗷叫着跳起来又往陈阳扑过来,陈阳狼狈地躲来躲去,手里那个白纸灯笼在刚才那一跤里被他压坏了,现在真是两眼一抹黑,不但要对付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僵尸,还要随时防备着地底下那些神出鬼没的偷袭,一时真是焦头烂额,束手无策。

陈阳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这么躲来躲去,搞得他心头火起,就要不管这个僵尸身上的尸毒,直接用刚才魏时给的那几张定尸符拼命,这个定尸符在魏时手里可以把眼前这个僵尸直接定住,在他手里却仅仅只能稍微阻碍一下僵尸的行动。

这时候也顾不上了,就在陈阳打算动手的时候,肩膀上传来一个响亮稚气的声音,“爸爸,平安来帮你!”陈阳心里一惊,脚下差点又被绊倒,这小鬼不是让魏林清带走了吗?怎么又出来了?魏林清到底是怎么管孩子的?

陈阳咬着牙,看到鬼婴做张牙舞爪状,龇牙往那个僵尸冲过去。

说也奇怪,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僵尸看到了鬼婴之后,居然有些迟疑了起来,不过也仅仅停了一下,很快,周围那些怪笑声更加凄厉起来,它又扑了上来,跟鬼婴打了起来,这一鬼一僵尸,居然打成了平手,而且看起来鬼婴还隐隐占了上风,陈阳本来还有点担心鬼婴不是对手,现在一看,好嘛,身手还不错。

那边打得正起劲,周围的草丛突然剧烈的晃动了起来,一只又一只兔子,直着身体,目露凶光地草里面跳了出来,一霎那间,怕有几十上百只兔子团团围住了陈阳,而且草丛里还不断的有兔子不停地跳出来。

陈阳看着满地的凶兔子,这看来是要跟他拼命了。

131、交缠

平时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野兔子;现在个个后腿站起来;几百只冒出诡异红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阳;让人想不头皮发麻都难;陈阳神情紧绷;如临大敌;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刀子。

此时,一阵风吹来;边上的树木哗啦直响;风吹草低,现出来的不是牛羊而是一个个坟堆子;风里还带着一些白纸和纸花;是从一些坟头上的花圈和纸扎上掉下来的。

这些都没什么;谁还没见过花圈和纸扎的?问题就是那些被风吹过来的白纸和纸花,在暗淡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的,就变成了一个人的样子,惨白的脸,脸颊两侧还有两个红团,就像那些做道场的时候扎着用来陪葬的纸人!

这些看似纸人的白纸和纸花,在空中飞来飞去,一个两个的,飞到了陈阳面前,啪的一声,陈阳一个不小心被其中一个纸人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立马伸手想把这个纸人扯下来,却一阵剧痛,最后扯是扯下来了,脖子上却鲜血淋漓。

而陈阳手上抓着的纸人,也浸透了他的血,一滴滴地往下落,而那个纸人还发出“吱吱——”地怪叫声,在他手里不停地挣扎。陈阳起初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但是手里的动静分明就是——这个纸人还真的在挣扎。

我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陈阳松开了脖子,满手血的三下五除二把那个纸人撕得粉碎,洒在地上之后还不解恨,又狠踩了两脚,把那些碎屑碾到了土里才算作罢,现在头上是到处乱飞的纸人,地上是虎视眈眈的野兔子,陈阳腹背受敌,手心直冒汗,心里一直在唾弃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的魏时。

不远处的鬼婴,看到陈阳这边的险境,几次三番想过来却被庆阿叔那个僵尸以及坟堆里时不时冒出来的骨爪给拦住,只能嗷嗷叫着焦急万分却无计可施,他到底还是太小了点。

就这么一忽儿功夫,那些漫天乱飞的纸人已经涌了过来,而地上那些野兔子,则用短小的前肢指着陈阳,好像在嘲笑他的狼狈不堪,几十上百只兔子,一同张着嘴,发出怪腔怪调的声音,“你那日坏了我孙子的道行,我今天要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的皮,让你不得超生,给我孙子陪葬!”

原来那天陈阳跟吴伯两个人在这个坟山上逮野兔子,好死不死地,刚好碰到了那只兔子怪的孙子修炼到了一个紧要关头,那个兔子怪儿孙不知道有多少,有出息的,却仅有这么一个,被陈阳他们这么一搅合,它那个孙子当场就爆体而亡了。

所以兔子怪才会跟陈阳不死不休的杠上,因为那个烟熏兔子洞的主意是陈阳出的。

那些目露凶光的野兔子蹬着后腿,跟着那些纸人一起往陈阳身上扑过来,一下子,陈阳身上挂满了纸人跟野兔子,左一口又一口,鲜血直流,连皮带肉不知道被啃了多少块。

陈阳也是个暴脾气,被咬成那样却硬撑着揪起在他身上撕咬的野兔子狠狠地往地上砸,砸死一个是一个。短短的时间里,陈阳身边就堆满了野兔子的尸体,坟地里血肉横飞,厉叫惨嚎不绝于耳,那些野兔子跟鬼上身一样,一反平时的胆小如鼠,不要命地往陈阳身上扑,陈阳双拳难敌四脚,失血过多,全身剧痛之下,很快就头晕目眩,摇摇欲坠。

周围阴风阵阵,风里送来此起彼伏的大笑声,嘻嘻哈哈,不绝于耳,笑得越凄厉,纸人跟野兔子的攻势就越凌厉,而听到这个笑声的陈阳,却恨不得亲手把自己的心肝脾肺都挖出来。

就在陈阳眼前发黑,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附在他身上正吸他的血的那些纸人,化为了片片纸屑,而那些凶狠的野兔子也一呼啦从他身上跳下来,挤挤挨挨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陈阳喘着粗气,脚下发软就要一头栽在地上的时候被横里出现在他腰上的一只手给扶住,陈阳看着那只手,抬起头,看到在他身边的却是神出鬼没的魏林清。

魏林清把陈阳扶到旁边一块石头上坐下来,轻声跟他说,“你太莽撞了。”

陈阳没理他,手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盒和打火机,点上一根烟,狠抽了两口,吐了几个眼圈之后,才终于把刚才的惊悸以及身上的剧痛给压下去了一点,直到这时候,他才抬起头看着站在旁边如同清风朗月一样的魏林清,“你怎么来了?”

这一阵也不知道魏林清这个鬼在忙什么,以前整日整夜地跟在他身边,现在却神龙见首不见尾,连那个鬼婴都塞给了他,别以为他不知道魏林清的算盘,他只是不想跟他计较。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想计较也打不过魏林清。

那边鬼婴看到魏林清,一边跟那只僵尸周旋一边手舞足蹈,大声喊着,“父亲,父亲——我厉不厉害——”

“——”陈阳一时对他这献宝的样子无语了。

魏林清眉眼间一片温和,嘴角含笑地冲着鬼婴点了点头,鬼婴得到鼓励立刻气焰大盛,把那个僵尸揍得皮青脸肿,要不是靠着僵尸无知无觉外加坚硬无比的身体,只怕当时就被他打趴下了。

虎父无犬子,虽然还要修炼百年才能成鬼王,但是现在也不可小觑。

魏林清并没有直接回答陈阳的问题,而是说起了面前这个事,那些野兔子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还能动的,全都窜到了草丛里,沙沙几声之后不见了,地上只留下十几二十只死了的野兔子,“你被那只兔怪给骗了,它是故意引你到这的。”

陈阳看着那个还在跟鬼婴对打的僵尸,前后一联系,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了,以那个僵尸现在的实力,他那天晚上应该没有那么容易摆脱才对,显然是故意示弱的诱敌之计。

不过一个没有灵智的僵尸明显做不到这种高难度的事,那么也就是说他是受了那只兔子怪的控制,更进一步地想一想,附近这么多山头,什么地方不能埋人,东老先为什么就挑中了这个坟山,当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古怪。

陈阳觉得自己好像被蜘蛛精缠在了盘丝洞里,左右都是陷阱。

突然,魏林清一把将陈阳揽到了自己怀里,冰冷而坚硬的怀抱,陈阳呆呆地靠着魏林清,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有点反应不过来,下山之后,魏林清还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

陈阳还以为以前那些迫不得已为之的床上运动告一段落,以后他跟魏林清之间要恢复成纯洁的男男关系,现在魏林清这样他还真有些意外,陈阳抬起头,看到魏林清低下头,那张端正斯文的脸越凑越近,眼看着就要脸贴脸,嘴对嘴了,陈阳赶紧伸出手挡住,嘴里喊着,“喂,你这是干嘛?”

魏林清一把抓住陈阳胡乱推搡的手,把他放在自己胸口上,嘴里低声说,“别动。我要把你身上的怨气拔除掉。”

陈阳做了一下垂死挣扎,“什么怨气?”

魏林清的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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