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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花千骨-第106章

小说: 花千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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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回到长留山绝情殿。眼睛依然看不见,隐隐能听见说话声。

“骨头师父,你醒啦?”幽若握着她的手,恢复虫身的糖宝连忙从她耳朵里爬出。

“朔风呢?”她着急的问。

“千骨,我在这。”朔风笑眯眯的弹了下她的额头。转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子画、东方彧卿、杀阡陌等人。

“我看你们玩得这么热闹,就中途跑去插了一脚,没有恶意。尊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相信不会往心里去吧……”

白子画淡淡看他一眼并不说话,此仇不报非君子,只分来早与来迟。朔风突然感觉背上一阵发凉。

笙箫默飞起一脚:“你个死小子,好好一赌局被你给搅了,白辛苦我带孩子带了那么多年。”

花千骨握住朔风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终于回来了,比她料想的快了许多年。这下终于没有遗憾了,除了竹染……

“死书生你早就知道流火就是朔风了对吧?”杀阡陌瞪着眼睛质问道。东方彧卿耸肩只是笑。

众人都恢复了本来面目,气氛倒也和乐。摩严看着朔风心想这样结束赌局未尝不是好事,如果最后赢的真的是东方彧卿或者其他人,子画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还是会介意的。

杀阡陌不耐烦的催促着:“赌也赌完了,你赶快给小不点治眼睛吧。”

东方彧卿点头:“药已经调制好,埋在阴火山中十五年,是可以开坛了。只是还需要辅以针灸,我多有不便……”

他话说一半,众人已经明白,针灸是需要脱衣服的。

“我来。”白子画道。

东方彧卿点头:“因为要扎骨针,可能有些疼,骨头你多忍耐一下。那就先等几天,我把针灸的位置一一告知尊上,”

“不行!”花千骨出言反对,“再等两个月!”

众人不解:“为什么要等两月?”

花千骨捏捏自己的脸,郁闷的把头埋到被子里:“我要减肥!”

众人一愣,都笑了起来。如今的花千骨还保持着下界时胖乎乎的身材,自然是不肯这样在白子画面前宽衣解带。

“都是你害我的!”花千骨抓起枕头朝着东方彧卿的方向砸去。

东方彧卿稳稳将枕头抱在怀里笑了起来,笑容却有些苦涩:“当然要让你胖一些,才好分辨谁对你是真心谁是假意。”

“哼。”花千骨向他龇牙。其实她心里也放下了块大石,这次打赌总算是安全过关,对她而言甚至算是相当完美。既没有移情别恋,又没有让师父获胜。谁让他同意拿她来打赌的,她跟他的帐还没算完呢!

两个月一晃而过,花千骨拼命减肥,虽然仙界灵丹妙药很多,但是外力的强制改变,终归还是没有健康运动来得好。

这天便是针灸之日,花千骨心里有些紧张。洗完澡考虑半天自己应该穿什么好,不过反正都是要脱的,就只在上下关键位置裹了白绢,外面披了件半透明的纱衣。十六岁的她差不多已经是个大人了,个头也高了许多,因为还没完全瘦下来,身材显得丰满圆润。

她轻车熟路的摸进绝情殿的医室,心怦怦直跳。

“小骨,把门关上。”

白子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花千骨忍不住咽咽口水。

房间里到处挂满了轻薄的纱幕,香炉里燃着特殊的药草香,味道浓郁不可捉摸。

她一步步朝里走,听见白子画道:“小心台阶。”反而故意绊住往前扑倒。

果然身子微一倾斜,下一刻便落入熟悉的温暖怀抱。

“小骨。”声音微微不满,似是呵斥她的顽皮。

花千骨环住白子画的脖子,靠近他耳朵低喃道:“师父,抱我过去。”

白子画愣了一下,轻轻将她横抱起,放到榻上。

花千骨长发披肩,玲珑有致的身子若隐若现。白子画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她,一时间也不由面红耳赤,怕影响施针,干脆扯了条白布,将自己眼睛蒙上。

花千骨郁闷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个什么劲。趴在榻上不肯动,白子画只得亲自摸索着帮她解开带子,脱下外衣。

花千骨看一眼旁边的银针,长短不一,足有一百多根,心头一阵发寒。

“小骨,别怕。”白子画低声安慰,左手轻触她的后颈,脊椎处转瞬已三针下去。

花千骨痛得身子一阵抽搐,这针不是扎在肉里穴位之上,而是扎在骨头上,她的整个头皮都发麻了。紧咬住牙关不发出声音,师父冰凉的手如一股清流涤荡着她的痛楚。

感觉到手下身体的颤抖,白子画心疼的皱起眉头。

“还受得住么?”

花千骨笑道:“没关系,接着扎,消魂钉都挺过来了,还怕这个。”

身后的手僵住了,花千骨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转移话题催促白子画下针。

白子画想到当日花千骨被绑在诛仙柱上血流成河的模样,手禁不住微微有些抖了。知道自己速度越快,她受的折磨越少,逼自己冷静,又飞快刺下几针。

虽然蒙着眼睛,看不到花千骨痛苦的模样,甚至听不到她任何呼痛声。可是满是汗水的身子和急促沉重的呼吸还是让白子画失了平常的从容稳重。

骨针扎好,拔完针,休息一下,又要开始扎穴位,两人都大大松一口气。白子画温柔的擦去花千骨脸上和身上的汗水,重新下针,神色逐渐恢复淡定。

花千骨却越发难熬了,方才疼还不觉得。如今那冰凉的手指每触到她身体一处,都会引起一阵颤抖,欲生欲死啊!还叫她不要乱动!他别动让她摸摸试试?

白子画不明白为什么花千骨刚刚死咬着牙不出声,如今反倒小声嘤咛起来。那声音软软的像毛茸茸的东西在挠他的心,实在叫人脸红。

扎完了花千骨背上几处要穴,开始扎腿。花千骨更难熬了,特别是大腿内侧,如果不是知道白子画的性格,她会以为他在故意勾引挑逗她。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花千骨在心里狠狠发誓。

终于后面全扎完了,白子画轻呼口气。一盏茶后,花千骨正昏昏欲睡,白子画替她拔针。花千骨有气无力的翻个身,准备扎正面的穴位。睁开眼睛,却震惊的发现自己已经能看见了,经脉差不多打通了。她大喜过望,却不做声,眯起眼睛看白子画继续给她扎针。

白子画本是怕看见太多,自己胡思乱想,蒙上眼睛,就能把前面爱人的身体当作普通病人下针。可是没想到自己脑补得倒很完全,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左手寻穴,右手下针,锁骨旁扎完了,向下不小心碰到花千骨的胸部立马缩回,没想到却被花千骨按住,覆在她胸上。不同于以前,软绵绵的触感顿时叫白子画傻了眼。

“师父,疼……”花千骨一脸贼笑的撒娇道,睁大眼睛看着白子画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小骨、别闹……”白子画有些慌乱的想抽回手去,可是被花千骨压住手背,看上去更像是趁机在她胸上揉了几把,顿时脸更红了。

“师父感觉到我的心跳了么?”花千骨差点没笑出声来。

白子画被她一说,更能感受到掌心下的温软、还有急速跳动的心脉。

“师父,你脸红了。”

“别闹了,一会我不小心扎错了。”白子画用力抽回手,退了一步,声音十分不自然。调整心绪,继续开始往下扎。

花千骨的手臂被扎住不能再乱动,开心的睁大双眼看着白子画。能再次看见他本来的模样,窘迫的神情,她突然觉得这个赌局似乎是值得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总算扎完了。

白子画拔了针问道:“小骨,能看见了么,有什么感觉?”

“浑身热热的,好像有火在烧一样,师父帮我冰一下。”

花千骨坐起身来扑到他怀里。白子画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由又是一阵尴尬。

“先穿上衣服。”

“不穿,这样凉快。”

花千骨靠近他的脸,轻吻他的鼻尖。

“师父,我能看见了……”

白子画扬起嘴角,笑容一闪即逝。

“你自己说过,我能看见了,就要……”

小嘴印了上来,白子画有些无措。想要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却被花千骨阻止,她要师父也体验一下看不见的感觉。哼,之前在银河他亲她的时候不是强势霸道得很嘛,这下又害羞个什么劲?

花千骨隔着白布,轻吻他的眼睛。

白子画感觉不规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和背后乱摸着,火热的呼吸喷在耳边,然后耳垂被吻住了,舔咬吮吸。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伸手将花千骨紧紧抱在怀里,眼前弥漫一片桃红色。

他先前不与小骨亲近,是怕影响修为,没法帮她疗伤。如今,已经没有了顾及,那就顺其自然罢。

白子画深吻住她,舌优雅入侵,霸道又缠绵。花千骨顿时身子就软了,被他慢慢压在身下……

就在这时,白子画的嘴唇被重重一咬,点点咸腥。花千骨笑嘻嘻的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师父总说,小骨太小啦小骨太小啦!反正现在我也能看见了,不用你照顾,以后就继续分房睡。没做完的事,两年后等我再长大些再说吧!”

谁让他同意拿她来打赌的,还耍手段亲她让她傻乎乎喜欢上他。她气还没消呢,她也是会勾引人的,知道厉害了吧,自个难受去吧!哇哈哈!

白子画无奈的叹气,扯下布条,看她一眼。

“两年?”

是哪个小色鬼,每天爬他身上占他便宜吃他豆腐的?

花千骨望见白子画鄙视的眼神倍受打击,气急败坏的握拳:“哼哼,不要小瞧我!不信我跟师父打赌,绝对忍到两年后才把你吃干抹净!等着瞧吧!”

花千骨跟他做个鬼脸,披上外衣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白子画只能哭笑不得的叹气。

又要打两年赌?看来这小鬼是赌上瘾了吧?

不是他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而是那家伙意志力实在太差。何况,自己难道就不能把她吃干抹净么?

这个赌,她输定了——

婆娑劫

落日黄昏,暮色苍茫。空山寂寂,万籁无声。

一樵夫正背着成捆的柴往山下走,见不远处蜿蜒的蛇道上,有一绿衣少女正跟随着一白衣男子逦迤前行。身后云蒸霞蔚,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不料那少女前行至断崖绝壁,突然纵身往下一跃,樵夫吓得失声惊叫,脚底打滑,重重摔趴在地上,却又见那男子也随之跳下山崖去。樵夫只道是遇上殉情的小夫妻,慌忙爬到崖边低头观望,却又见白衣男子携着少女一飞而起,转瞬之间便消失在无边天际。知是遇上了活神仙,樵夫惊得跪地不起,连连叩拜。

红云如絮,疏狂漫卷。

白衣男子一手拎着少女御风而去,一路上不发一言,面色平静。

少女却心虚地低下了头,“师父,小骨知错了。只是那樵夫跟村里的小寡妇好上了,心里头一直盘算着怎么害死结发妻子,我一时气不过才想着吓他一吓,想着至少让他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凡事做决定之前先问问自己的良心……”

原来此二人正是太白山一役之后,离开长留到凡世游历的白子画与花千骨。师徒俩刚在山下看完武林大会 ,于是变顺道爬爬这天下文明的华山。

白子画何尝不知那樵夫心中歹念,只是成仙不代表就有了随便窥视人心的权利。花千骨继破望之后,前不久又过了勘心阶段,有时候不受控制或无意间会读到一些凡人的想法,而一旦察觉到恶意或不堪,又总忍不住出手教训。

花千骨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正努力学习怎么控制能力和好奇心。只是那樵夫一路走一路向的都是些有的没的,什么小寡妇的细腰,小寡妇的长腿,小寡妇没穿衣服的样子,淫念都快凝成石头砸到她脸上了,想不听到都难。

花千骨不由脸红,偷偷看一眼白子画,见细碎的霞光正落在他清雅的白衣间,微微镀了层暖色。可是他的唇依旧苍白,面容依旧冷峻,犹如半透明的冰雕。

“对了师傅,你比我厉害那么多,是不是……是不是我想什么,你也全都能知道啊?”

白子画摇头:“凡人没有法力,的确是比修仙之人容易勘破。但人心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跟情绪、意志、个人经历很多方面都有联系。”

花千骨暗自松了一口气,所以关于那个秘密,她只需严守心门,埋藏得越深越好。

白子画见她又陷入出神状态,不由得皱了皱眉,自从太白山上夏紫薰对她说了什么之后,她就有了心事。离开长留出来历练的这段时间,虽然渐渐重新变得活泼开朗,但心结依然未解。

白子画想不出是什么会让她烦恼,又或者是东方彧卿或杀阡陌的原因?

“师傅,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玉浊峰。新掌门接任大典,你师伯忙不过来,你师叔说他最近‘微恙’,要我代表长留出席。”

花千骨忍不住偷笑,“师叔跟我家糖宝一样懒!”

糖宝在花千骨耳朵里嘟嘟嚷嚷抗议,“人家才不懒!”

“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也不好好修炼,总有一天小虫子要变成小懒猪。”

“糖宝可是要变蝴蝶的!骨头娘亲才是大懒猪,自己不肯御剑,要赖着尊上带你飞。”

花千骨见被拆穿,吐了吐舌头,“那是我爬山爬累了,师傅才捎我一小段。”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名正言顺地多靠近他一点点。

“师傅,怎么了?”见白子画皱着眉,似乎在警惕地观察四周,花千骨不由奇怪地问。

“没事。”白子画疑是自己多心了。

飞临玉浊峰的时候已是深夜。玉浊峰山高千仞,四面绝壁,擎天一柱,直插入云,凡人根本就上不去。

因为第二天是继位大典,弟子和提前来的宾客大多已经睡下。新掌门澄渊的师兄澄寂接待二人前往厢房休息。

半路澄渊匆匆赶来,“师兄,尊上驾到,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澄寂连忙低头谢罪。

澄渊是仙界新一代的翘楚,生得仪表堂堂,年龄不过百岁,却破格成为玉浊峰的掌门。他对白子画极是敬重,一直将师徒二人送入房内,安顿好方才离开。

花千骨睡下没多久就被噩梦惊醒,喘息不定地一坐而起,随后缩成一团。

隔壁正在入定中的白子画也同时睁开了眼睛。花千骨自从上绝情殿以后就很少再做噩梦,他想着是不是最近一直让她直面鬼怪和内心的恐惧有些操之过急了。

花千骨看着糖宝,见它依旧在枕边酣睡,心下稍定。梦见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黑暗中有一双巨大的眼睛窥视着她,那是她所见过的世间最可怕的眼睛,仅仅是被它看着,就几乎让花千骨浑身战栗。

第二天的登基大典热闹非常,玉浊峰派中弟子并不多,但在仙界确实名门大派,人才辈出。此次广邀众仙,跟群仙宴比有事另一番景象。

宾客皆仔仔大殿广场就座,典礼即将开始。钟鸣之声不绝,众人翘首以待,却始终不见掌门澄渊的身影,直到钟声敲响最后一下,绕梁不绝。这时候,一个人突然凭空出现在广场上方。

众人不由惊呼,那人正是澄渊,只是身形扭曲怪异,脸部还有奇怪的凹陷。一阵风吹来身体竟如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般,左右摇摆,最后落在地上,塌作一团。

周遭顿时打乱,这才明白澄渊已死,而且体内的骨头肉身全被掏空,徒留空空皮囊。待落到地上时,身体里的气体早已跑空,瘪了下去。脸全部褶皱到一块,鼻子歪到一边,眼睛似乎随时会从那张人皮上掉下来,情景与其说是恐怖,不如说是恶心和诡异。

遭此大变,玉浊峰惊慌之余,立刻加强结界,不让任何人出去,然后开始搜捕捉拿凶手。

花千骨也被吓坏了,顿时想到了清虚道长死时的情景。

白子画看着尸身皱起了眉头,玉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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