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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嫁个王爷是智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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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一向装的怯弱的沈云溪,竟然敢公然指责凶名在外的靖王爷?

这,不科学啊!

第二十四章 来呀,快活呀

然而。

不科学的事情,可不仅发生在沈云溪身上。

靖王爷在看到沈云溪后,竟然下意识的松开了我的下巴,联想到之前飞鸾院的婆子说过,这靖王爷,可是与陵王府的某位姑娘有染,难不成就是沈云溪吗?

可随后,沈云溪便是冷冷的说道:“靖王爷,您可别忘了,我爹可是督察员的左都御史,您再如此不知轻重,参你的本子,可就要满天飞了!”

比起我之前的话,这才是真正的威胁,而且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那又能如何?”

靖王爷随后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即便参本王的本子,把父皇的案头堆满了,父皇还能砍了本王不成?”

沈云溪针锋相对道:“皇上自然不会砍了您,但禁足怕是会有的吧?难道您忘了,去年您轻薄我,就被禁足了三个月?”

“哼!”

靖王爷是突然摔了筷子,一脸不痛快的骂道:“真是倒胃口,不吃了!”

说罢,靖王爷是长身而起,几个起落,就已经消失在溪风苑,就如从未来过一般。

我疑惑的看向了沈云溪,而她却是低下头,走到我面前轻轻一礼,然后坐下,却是摆出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便问道:“沈姐姐,我怎么瞧着,靖王爷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他哪会怕人?”

沈云溪叹息一声,左右看了看,才说道:“您有所不知,当年因萧家之事,卫国公看了两个御史,而身为督察员左都御史的我爹,却是直呼痛快,其实也是在为萧家鸣不平,这便算是开罪了皇上,才有了三年后,我堂堂神府嫡长女被送入陵王府的事情。

而那靖王爷与我,从幼时便经常玩耍,可我却一直不喜他那跋扈的性子,可能唯独我不奉承他,所以从小到大,他就一直纠缠于我,去年更是过分,喝醉了酒后,竟然闯入我的桃花渡,若不是我机灵,恐怕已经被他给玷污了!

后来,我把此事说与父亲,我爹便狠狠的参了他一本,这才被皇上给禁足了三个月!可谁知道,他竟不知悔改,不仅三不五时来咱们王府,更是有一机会就对我言语轻薄,现在又敢对王妃您这样,看我不让我爹参他!”

对于沈云溪的话,我并没有不信,也没有全信,至少她爹当年开罪皇上的事情,还有靖王爷轻薄她被禁足的事情,只要一打听,就能打听到的。

可我还是觉得,她和靖王爷,刚刚有些不对。

罢了。

先不想这些,等打听清楚再说。

所以,我自然是表现出同仇敌忾来,说道:“只听说靖王爷胆大妄为,却没想到是这样不知轻重,好在沈姐姐你无恙,不然毁了清白,禁足他一生又如何?”

“是个煞星呢。”沈云溪叹了一声,随后说道:“其实幼时我性子也不太好,也是被他缠上之后,才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人活着要谨小慎微一些,才不会触了霉头呢。”

“好啦。”

我摆摆手,像是要驱赶烦恼一般,说道:“今日咱们斗败了刘梦娆,本该是开心的,且不想那些烦心事了。沈姐姐,你也尝尝做的菜,可惜了我有伤在身不能喝酒,不然定要与沈姐姐一醉方休呢。”

沈云溪笑着点头,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过,这顿饭注定是吃不消停的,我们才吃了片刻,陈道陵就跑来了,也不知道在哪玩的,弄了一身的黄泥,而且是进了院子就要开吃,我好说歹说,才拉着他去把手给洗了,见他披头散发的,又顺手帮他把头发束了一个马尾,人也算精神了许多,至于衣服,他是死活都不肯换的。

算上小禄,小小的石桌就有些挤了,但我还是坚持她坐下吃饭,左右陈道陵是不会挑这些的,他有吃的就好。

我也是饿坏了,可陈道陵食量惊人,而且是个饿死鬼投胎的,风卷残云之后,就只剩下残羹冷炙了,看着他吃了一脸油腻,就不住摇头,用手帕将他脸上的擦去,一边像哄小孩子似的说道:“王爷,您若是爱吃,往后到了饭时,您过来就是。”

陈道陵笑的灿烂,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虽然有些吃啥,但却阳光极了,不住的点头说道:“要来的,王妃菜如此美味,本王定要每日都来。”

说这,陈道陵挠了挠头,有些苦恼的说道:“可是,本王脑子不好,记性也差,若是忘了怎么办?唔,本王知道了,往后本王就不走了,就不会忘了!”

看着他痴傻的样子,听着他孩童一样的话语,我叹息一声,摩挲了他脸庞一下,说道:“王爷想要怎样,那便怎样好了。”

果然,听到本王要留宿,她就唉声叹气的,表面上对本王好,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可本王,怎么就对这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如此的在意呢?陈道陵这样想着,连上的表情却是没变,仍然是傻呵呵的笑着。

而沈云溪是将这一幕默默的看在眼里,同时心生警惕,即便王爷是傻的,可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若真让顾倾怀了皇室的骨肉,再想扳倒她,可就难上加难了!更何况,王爷是不是真傻,又有谁知道呢?

饭后不多时,沈云溪就告辞了,而嚷嚷着要留宿溪风苑的陈道陵,却是一转眼的工夫,就已经跑没影了,又不知去哪玩了。

又过了片刻,婆子告诉我,说是黄泥烤鸡的时间够了,我忙让她们把黄泥敲开,顿时香味四溢,本就没吃饱的我都忍不住咽了口水,这次也没打算再分给婆子们,而是让小禄拿着烤鸡,一溜烟的回屋去了。

就在桌边,我和被勾起馋虫的小禄,把整只黄泥烤鸡给吃了个干净,不过小禄还是有些放不开就是了,并没有吃太多,我等于是一个人吃了大半只烤鸡,这下算是饱了,也不顾形象了,靠在床上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惬意极了。

如果往后,能够每日如此,便知足了。

小禄看着床上毫无形象可言的王妃,无奈的扶额,可心里却喜欢极了这样的王妃,很可爱。

休息了一盏茶的时间,我便拿出落羽剑集翻看,把那些剑招也要诀,都牢牢的记在脑中,留着慢慢消化。虽然说我因为软筋散的缘故,经脉已经受损,曾经的修为也没了,可这些剑招,在关键时刻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

这会小禄收拾好了房间,过来瞧了我一眼,便说道:“姑娘,这落羽剑集也是吴家剑冢的上层剑法,想必也是您娘亲所得,您经脉虽然受损,但练练剑招也是很好的,若再有上层的功法,您也能每日修习,再辅以药物的话,应该可以恢复修为呢。”

“上层功法?”

我连忙拿出了道心策递过去,满是期待问道:“这算不算是上层的功法?”

“道心策?”

小禄略微皱眉,表示没有听说过,打开仔细看了前面总纲,又细细的读过,才说道:“姑娘,虽然我不曾听过这道心策,可看着应该是上层的功法,总是修习起来,不会有坏处就对了,您可以试试看的。”

我满是欣喜的哪会道心策,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像靖王爷那样身轻如燕,一身武艺傍身,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了,“只可惜,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遗忘了很多事情,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修习功法呢。”

小禄犹豫了片刻,说道:“若是姑娘不嫌弃,等您伤好之后,便先将道心策记在脑袋里,我便教您修习。”

算是诡计得逞的我根本就掩饰不住愉悦的笑容,满心欢喜的说:“好呀好呀,怎么会嫌弃呢。”

仔细想一想,虽然今天又是走了一遭生死,可却是因祸得福,得了黑月和落羽剑集等急需之物,就连嫁妆都有着落了,回府后更是顺势多了王府的武力,然后小禄又告诉我,有了落羽剑集和道心策,我还有望恢复修为……

妈呀!

真的是好事连连呀!

心情好了,压抑已久的活泼性子,也如雨后春笋一般飞速增长,不自觉的,就哼起了上一世很喜欢的一首歌:“来呀,快乐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不过,刚刚唱了一句,我就赶紧捂住了嘴,因为小禄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让我知道,这种语调和歌词的歌,真的不适合在古代唱,最后也只能对着小禄傻笑了。

而就在窗外,陈道陵微微皱眉,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刚以为她是个烈性的女子,这就用唱上淫歌荡调了?

好啊,你要快活是不是,那本王就给你快活!

在小禄伺候我洗了澡之后,因为太累的缘故,我没多久就睡着了,可睡梦中,却是感觉到,自己投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第二十五章 似冰冷在灼烧

那是一个冰冷的怀抱,让原本怕热的我都感觉到刺骨的冰冷,想要挣脱,却发现那个怀抱如同牢笼一般将我禁锢,我甚至发现,自己竟然声音都发不出,就如同梦魇了一般的感觉。

而随后,就又感觉到,那冰冷似乎在入侵我的身体,丝丝的微凉的气息,好似融入血液在流动着一般。

这一刻我的意识无疑是清醒的,可却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能任由那个怀抱越来越紧,任由那微凉的气息在血液中流动。

忽然间,我就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泛着月光的白皙肌肤,传到耳中的,是熟睡时均匀的呼吸,我并没有像寻常女人那样大喊大叫,而是小心的向后,发现这个怀抱并没有梦中的怀抱牢靠,被我轻易的挣脱,便看到了虽然白皙,但却结实的胸膛,而这胸膛也不似阳刚的青筋似蛟,而是棱角分明的线条之美。

微微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我竟然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也不知为何,陈道陵的脸庞,却是让我如此的安心。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似乎在着重刻画着他脸部的线条,微微合拢的双眸,如画师随笔勾勒出的最美线条,他均匀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竟然让我有一种被热焰灼烧的感觉,想要再靠后一些,却是发现,身体本能的并不想动。

安静熟睡的陈道陵,是陌生的陈道陵,他俊逸脱俗,又冷若冰霜,迷人,且又让人感觉到危险。

这个家伙,怎么偷偷上了自己的床?

是忽然想起要留宿溪风苑的事情了吗?

其实,被那个神秘人救了之后,我就有一种心有所属的感觉。照理说,应该会很抗拒陈道陵,或者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可我却是发现,对于陈道陵,我竟然丝毫不抗拒,反而对那个冰冷的怀抱很是迷恋。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像是,被冰冷的火焰给灼烧着。

最后,我只能勉强的解释,会有那种迷恋的感觉,完全是因为,在我心里,陈道陵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犹豫了片刻,我又投入了他的怀抱,微凉且又舒服的触感,很快就让我开始迷糊了,但却又始终睡不着,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而此时的陈道陵,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本还以为这个臭女人会跑掉,没想到却是投怀送抱了,可她拧来拧去的在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她只穿了一层纱吗?这个臭女人,又怎么会知道,他为了抵御难言的诱惑,一直在催动功法让自己冷静?

这时候,一个身影闪过,突然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下去,同时提醒道:“王爷,您这样一直催动功法,不仅对自己有害,对王妃也无益处。”

说话的,自然是喜穿翠绿的小禄,她的表情仍然很面瘫,可内心却是惊涛骇浪,她很清楚,王爷为什么会如此克制自己,那是因为,王爷知道自己的处境,怕自己有一天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会有一个女人为他伤心。

陈道陵瞥了个冷刀子过去,拉了拉被子,将臭女人洁白而又曲线完美的背部盖上,不知为何,哪怕是女人,他也不想臭女人被旁人看到,随后才道:“阿寿事情办的如何了?”

“徐家二十四口,尽数被擒!”

小禄见到王爷这个举动,忙把眼皮垂了下去,随后问道:“阿寿询问王爷,老人和孩子,是不是也……”

“罢了。”

陈道陵犹豫片刻,摆摆手,说道:“徐家这些年,替刘梦娆做了很多事,你且让阿寿查一查,有关人等,全部处死,将人头祭在刘侍郎的案头上。”

“是。”

小禄应了一声,随后问道:“可王爷,如果这样为止,一切矛头便将指向王妃,还有皇上那里,恐怕也会怀疑您呢。再就是,刘梦娆的生母,真的要处死吗?”

而陈道陵自然清楚,这些年父皇就没对他放松过一丝一毫的警惕,如若此时徐家与刘家出事,寻常人肯定要怀疑怀里的臭女人,而多疑的父皇,就一定会怀疑自个儿了,不过最多只是一些相对残忍的试探而已,自个儿还是顶得住的。

“照做便是了。”

陈道陵淡淡的吩咐了一声,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小禄,接着说道:“靖王爷那面盯着点,本王这个四个可不是个草包,这些年本王装傻,他又何尝不是韬光养晦?。”

那把龙椅,又有几个人不想坐呢?

即便不想坐,可身为皇家子,又有多少人,是被逼着也要争抢那个位置?

旁人不说,就说自个儿那个四哥,生母贵为皇贵妃,客套点说,是后宫地位仅次于皇后的女人,可谁又不知道,那女人是宠冠了后宫二十余年的,娘家又是镇国公府的,无论在朝堂,还是在军中,都很有话语权。

可偏偏,靖王爷不是太子!

如果他不争,若是等太子继位,又怎么会让靖王爷还活着威胁自己?

那个善妒的皇后,又怎么能容忍么宠冠后宫的皇贵妃还继续活着?

所以,有些人抢那个位置,是为了活着。

比如说,自个儿,他陈道陵四岁便被送到棋剑乐府学艺,因天资卓绝,被当今棋剑乐府的府首,赞誉为二十年后天下再无敌手,当时年少的陈道陵,曾为这极高的赞誉声迷失了方向,十年学成之际,回到了盛京城,满心坏心的去见母妃,却不想被母妃罚跪一夜。

也是从那时候起,陈道陵才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的天资卓绝,已经让很多人都感到了威胁,包括他的父皇,而陈道陵想过低调,可母妃告诉他,这个时候他即便是低调,在有心人眼中,也只是韬光养晦而已。

还是从那时起,陈道陵清楚,如若不去争夺那张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椅子,他和母妃的下场,就是个死。

二十年后天下无敌手?

也要有命活到那个时候才行!

所以,陈道陵十五岁那年随军出征讨伐南诏,本就是打算在混战中为自个儿安排一个意外的,后来父皇被困落龙谷,他听闻南诏太子武艺卓群,一时技痒没忍住,就把南诏太子捅了个透明窟窿,顺手救了父皇,可父皇后来那种警惕的神色,却是让他彻底心凉。

再来后,就是回程途中,得神秘老人赠药,一傻就是五年。

可即便是傻了,父皇也不曾放松片刻,而他则是在暗中搅动风云,自个儿那些兄弟争的越狠,他就越安全。

但不管是成王,还是靖王,亦或是文王,却都只是在暗中积累力量,根本就没有人对太子动手的意思,想来也是看出来,太子所有不利于自己的举动,其实只是在等着自己那些野心勃勃的兄弟动手,这样他才能有一个好由头铲除异己。

想着,陈道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看来还是自个儿使的力气不大,那就让盛京城再热闹一些好了。

垂下眼帘,看了自个儿怀里熟睡的臭女人,即便是闭着双眸,似乎也有一丝媚意在流淌着,当真是对得起她那个名字呢。

一夜无话。

隔天是小禄把我叫醒的,只觉得这一觉睡的非常舒坦,没有梦,也并不觉得燥热,就连一觉醒来,身上也没有如往日那样因为汗水而难受的潮湿,而且耳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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