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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嫁个王爷是智障-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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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我再生气,也只能冲她一笑,说道:“表姐,怎么又回来了?”

“倾儿这笑,可着实不好看。”

北宫洛阳安慰般的调笑了一声,随后说道:“表姐在盛京,也没个能说话的人,而皇上又催的紧,所以只能找倾儿来了,你也给表姐说说,咱盛京有多少青年才俊,又有多少能配得上表姐的。”

“这你可为难我了。”

我浅浅的笑了,说道:“我所接触的男人少之又少,至今独身又优秀的,便只有四哥了。”

“老四?”

北宫洛阳直摇头,说道:“他不行,从小就跟我屁股后头转,只把他当弟弟看待,不行不行。”

没想到,她跟靖王爷还有这渊源,想着暖人心窝的四哥,再看看聪明大方的表姐,怎么都觉得,很相配呢。所以,我便说了很多好话,可她就是不同意,最后还是我说了靖王爷受伤的事情,她才答应去探望一番。

帮四哥找媳妇,我还是很上心的,换了衣服,便与北宫洛阳一块去了靖王府,进到他的时候,他正靠在床上看书,安静专注的样子非常迷人。

“四哥!”

我欢快的叫了一声,总是觉得,见到暖心的人。心情都好了许多,而靖王爷听到我的声音,几乎是立刻便看了过来,我才笑道:“都受伤了,怎么还要下地?”

“倾儿。”

靖王爷淡淡的叫了一声,笑意甚浓,然后脸色马上就变了,瞪大了眼睛,说道:“倾儿,四哥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对我?”

第一百一十四章 挑衅

哪般对他了,怎么反应这么大?

随后,顺着靖王爷的目光,我看到表姐大人,正挑了下眉毛,才知道,他这么大反应,似乎是因为害怕大表姐?

我眨眨眼,很无辜的说道:“倾儿与表姐知道你受伤,所以过来探望,有什么不对的吗?”

“倾儿自个儿来便是了……”

靖王爷小声嘀咕着,随后便堆出笑脸,很是谄媚的说道:“洛阳姐,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知一声,也好为您接风洗尘呀!哎呀,这都有两年没见洛阳姐了,没想到您越来越漂亮了……”

完了,靖王爷发现,自个儿编不下去了。

北宫洛阳却是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怎么样,我不在的时候,修为可曾精进了些?”

“嗯,都有在刻苦修习的。”

靖王爷编不下去了,也不再笑了,而大表姐端坐在椅子上后,他似乎是条件反射的站过去,低着头跟个小孩子似的,一边说道:“倒是洛阳姐,听闻去年在战斗时中了流矢,也不知落没落下病根呢。”

问这话的时候,我却是看出,靖王爷的关切,是真的,并不是编的了。

“去年的事情,你今天才问我?”

北宫洛阳挑了一下眉毛,才又说道:“不过,你的信,我也收到了,没来及看,就又上阵拼杀了。回去的时候,信已经被血,被汗水浸透了,所以便没有回你信。”

原来,这俩人,还有书信往来呀。而且,刚刚大表姐。说的可是血啊,却是又改口,难道是怕靖王爷当心吗?

以我多年对八卦的敏锐触觉,我感觉,这两个人,是属于相互有意,可却因为太熟,所以自个儿都不知道,或者是分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再然后,我觉得,不能再做电灯泡了,便趁着他们说话,偷偷的溜了,如果大表姐和靖王爷真在一起了,我是真心替他们高兴的,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真的确定,所以他们能如何,就只能看他们造化了。

回到陵王府后,我便闲了下来,修习练剑,有时也会琢磨孟烦了的“一剑仙人跪”,可就是那样简单的动作,又能琢磨出什么来?不过,我学东西,是有个本办法,即便做不到神似,也要做到形似。所以只要闲下来,就会反复做出那非常简单的剑招。

转眼间,燕国与南诏使团先后到了盛京城,而陈道陵因为要负责接待南诏使团,又要安排成王府的事情,还要追查“尘埃”杀人的事情,是忙的脚不沾地一般。我都很少能看到他了,可我睡着的时候,他却是偷偷来过几次,而且每次都会在我身上,留下他的草莓印子。

这一天,我正在院中练剑,陈道陵派人送回消息,说是今日皇上要亲自宴请使团,而作为王妃,我也要到场。想到又要进宫,我就有些头大,又是皇后,又是太子妃,现在还多了一个慕容玄机,这三个女人最近整日都在一起,应该早就狼狈为奸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阴招在等着我呢。

想着,我就翻前些日皇上送来的小玩意,最后是找到一柄软剑,竟然还有一副金丝软甲,都是保命的好东西,我便都戴在了身上,至于出席晚宴的装束,我并没有太在意,还是那句话,与其去做争奇斗艳的花,我倒是更愿意做赏花人。

其实,在这点上。也不是我自夸,像澹台子衿,像皇后,甚至是慕容玄机,装扮一直都很素雅的,因为她们不会把自个儿当成被欣赏的死物。

再晚些时候,我便坐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小椿原本是想跟着,可我觉得,若真有事,我一人还方便脱身,带上她反而不美了,倒也不是嫌弃,毕竟皇宫是是非之地。我也是不想她受到伤害。

到了食为天后,本来还以为,会被安排在偏厅,可小周公公,却是引我直接去了正厅,坐在了陈道陵的身边。

按理说,像是这样的场合。王爷们出席是理所应当,当王妃一般都是被安排在偏厅的,也不知道皇上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而且,我注意到,当我进来时,皇上是看了我一眼,略微点头,微微一笑,我有点凌乱,感觉皇上最近对我的态度,是越来越好了,可这种好,却是让我感觉到了异样。

“衣领,再向上拉一些。”

端坐在我身边的陈道陵小声说了一句,我这才想起,脖子那里,是有个草莓印子,忙小心的拉了一下,便看到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才说道:“今日父皇将你安排到此,定然不会没有理由,到时若有麻烦,要小心谨慎才是。”

我淡淡的点头,随后道:“往后,不准在这样胡来了,就算胡来,也要往下一些,被人看到怎么办?”

陈道陵嘴角噙着笑意。说道:“往下吗?”

好吧,不能再说话了,这个家伙,真的是越来越流氓了。

而这样的晚宴,一般都有套路的,首先是开场致辞,然后便会载歌载舞。人们不咸不淡的吃喝闲聊,再往后,各国之间,便会展开较量,或是武艺,又或是文采,总之能登上大雅大堂的。便都要比一比。

而庆国,作为傲然而立的两大帝国之一,自然是不能输的,而小国自然想压过一头,反正人家大国,是有大国风范的,即便是输了很生气,可还是会很大度的打赏,哪次赢了什么,不是赚的满盘满钵的?

这不,刚刚成王爷才与燕国使臣各做了一首诗,对仗工整,倒也有些意见,但却都不算上层之作。不过。他们愿意怎么比,那是他们的事情,我只需要安静的做个美少女便好了。

可是,我似乎就是招仇恨的体质,蔫声不语的,竟然也被人注意到了。

或者说,我是被人盯上了。因为我早就注意到,在南诏使团那面,有一个貌美少女,会常常看过来,当时我还挺紧张的,以为她是在看陈道陵了,后来才发现,她的目光,多半是落在我的身上。

坦白讲,少女因为有较深的轮廓,所以看上去很有异族风情,漆黑的瞳孔看上去也显得有几分神秘。

她是很不礼貌的,突然冲着我举起了酒杯,用甜美柔嫩的声音,说道:“陵王妃,奚落到盛京后,听闻您是位才女,不知奚落可有荣幸领略您的才情呢?”

这话说的客气,可语气中,却是充满了不屑与敌意,可我却不曾记得,何时得罪过她,而且我又上哪得罪一个南诏人呢?

“段奚落。”

不知何时,一个小宫女跪在了我的身边,看似是在给我布菜倒酒,可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南诏公主,生母出身卑微,但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此来和亲,多半是想嫁与陵王爷,所以王妃您要小心了。另外,此话是代小周公公转达。”

哦?

南诏公主,想要嫁给陈道陵?

可是,五年前,陈道陵不是捅死了南诏太子。照理说,南诏人应该都恨陈道陵才对,毕竟那个死了的太子,是非常受人爱戴的,可她却是想要嫁给陈道陵,而且已经公然与我挑衅了!

想来,这个段奚落,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才对。

而对于陈道陵又莫名其妙的沾花惹草,我虽然心里有点女人天生的醋意,可我也清楚,陈道陵是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而眼下的处境,人家都已经挑衅了,我又哪能不接招?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她的英雄

所有人的目光,如夜幕下的探照灯一般,都打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很不自在,让我微微皱眉。

看着那位南诏公主,我先是淡淡一笑,随后道:“就我那点微末的文采,当真是担不起才女二字,在咱大庆国,也只属末流而已。不过,既然南诏公主盛情邀约,我又怎么能扫了兴致呢。只是不知,南诏公主,又要如何领略呢?”

“奚落不才,琴棋书画,都略通一些。”

段奚落嘴上说着不才,可口气却是不小,“不过。奚落也不会为难陵王妃,便挑您在行的来即可。”

坦白讲,我不是那种会随意被勾起火气的人,可这个段奚落,也着实太过嚣张了,明明是要抢我男人,却又要如此挑衅,还没进门,就想要把我这个正妃给挤下去了?而且,我可不打算让她真的嫁入陵王府,开什么玩笑,陈道陵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倒是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在行的?”

我做出苦苦思索的表情,随后有些烦恼的说道:“可惜,真的想不出什么是在行的,因为我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呢。”

你不是都略懂一点吗,那我就样样精通好了!

而且,这并不是在说大话,上一世为了应付各种骗局,我可是学过很多东西的,而因为我时常要装作很有教养的富家女,所以这琴棋书画却是必不可少的呢。

只不过,在场之人,听闻我这样说,有很多人都议论起来,是觉得我有些托大了,而皇上却是投来一个鼓励的目光。

段奚落被我不轻不重的顶了一句,却是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说:“客随主便,陵王妃先来好了。”

“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笑着起身,在大殿上走了几步,便说道:“日在东,月在西,天上生成明字!公主。请你对下句!”

此时,段奚落也缓缓起身,沉思着,在大殿上来回踱步,约莫过了几分钟,她才抬起头,说道:“子居右,女居左,人间配定好人”

“出的妙。对的也妙!”

“不错,对仗工整!”

议论声中,段奚落扬起了小脸,眼中对我流露出一丝不屑来,看上去,就是要把我狠狠的踩在脚下那种感觉。

而我刚刚却只是牛刀小试而已,却没想到,段奚落还真有些本事,不过这种对子,是很初级的拆字,其实并不难对,也不知道那些喊好喊妙的,究竟有没有学问。

面对段奚落那种要将我踩在脚下的神情,我也自信的笑了,说道:“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这一次,段奚落更是深皱眉头,想了许久,都没想出合适的,心中懊恼,不该那般托大,因为她本就不擅长对对子。

“呵呵,对不出?”

我淡淡一笑,自顾自的说道:“既然公主对不出,那便由我补上好了,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幽柏玲珑浓荫送秋残,公主可对的出?”

“奚落对不出……”

“哦,没关系,我补上便是!”

这时候,我虽然是在笑着,可却瞥了个冷刀子过去,这是在警告,“柔柳轻盈香茗贺春临。”

“果然,还是咱大庆女子有才情!”

“废话,王妃每有新诗,皇上都会亲笔写下。能没才情?”

庆国这面众臣的议论,让南诏使团,还有段奚落,都觉得很没有脸面,甚至已经有人,用不善的目光去看段奚落了,认为她丢了脸面。

段奚落当然不会如此便认输了,一咬牙,便说道:“奚落承认。对对子,的确不在行,在奚落作诗,却是……”

“作诗?”

我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她,又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说道:“好,你说作诗,那便作诗,可若只是寻常那般,也甚是无趣,不如便让在场各位,随意点出一物,我们在即兴作诗,时间快,工整,有意境者为优,公主可敢?”

即兴作诗,其实段奚落也不怕的,可是为何要加上时间这条?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人家都已经出招了,她又怎么能不接招,而且,她在很小的时候,可就发过誓了,此生此世,只要谁杀了欺辱她们母女的太子,她便要做谁的女人,而等了许多年,她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又岂能轻言放弃?

段奚落随后道:“有何不敢?”

然后,南诏使团,先要为我点物,最后是选中了一块红豆糕点,说道:“请陵王妃,以红豆作诗一首!”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一首《相思》信手拈来,等众人细细品味之后,是得到了满堂喝彩,我才平静的看着段奚落,说道:“公主,到你了,期待你的佳作。”

说完,我却已经回到座位了,态度很明显,因为我觉得比试已经结束了,任她再有才华,能比得过我信手拈来就是一首诗吗?当年练书法时,我可是抄写了数不清的古诗,甭管您点出的是什么,我都能很快的反应过来。

而后,情况便如意料之中那样,段奚落在这一轮较量上。又输了。而段奚落却是还不服气,非要再比,我却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公主,自取其辱的事情,还是少做的好。”

段奚落咬着牙,却是无法反驳了。

不过,段奚落从小坚忍,才不会轻易认输,既然在文采上比不过。那便在其他事情上动手,总之,杀了那个可恶太子的陈道陵,只能是她段奚落的,而且她也不想做什么侧妃,而是要做正妃的。

想着,段奚落缓缓走回了位置,拿起了桌上的夜光杯,又走向了她神往多年的男人,还有那个捷足先登的可恨女人,可脸上,却是挂着淡淡的笑意,又有一些钦佩之情,举起酒杯,说道:“适才,是奚落目中无人了,此时却是对陵王妃的才华佩服至极,不知可否敬您一杯酒,聊表敬意呢?”

若是平常,我根本就不会理她,可此时的场合不同,整个食为天的大庆人,都有一种大国情怀在,我若是不理她,就会被人说成不大度了。

所以,我也只能拿起酒杯,然后一手掩口,微微仰头喝了一口,但也只是浅尝辄止。

而段奚落敬酒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从此便一直低声不语了。而就在刚刚喝酒的时候,她的手指动了动,像是灰尘办不可察觉的物体,是已经落在了那个女人酒杯里,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催动,虽然不会让人死亡。而且还能够让人快活呢。

至于死?

段奚落从未想过,因为在她心里,死是一种解脱,而活着才是折磨,从小到大,即便是在皇宫中,她也是受尽了凌辱,甚至连太监,都敢在她们母女的饭菜里吐痰。等长大一些后,自私的母亲竟然丢下她,自己去解脱了,当时她也想跟着母亲解脱好了,可却听到一个让她想要活下去的消息,那个曾经每日欺辱她们母女的太子,竟然被人一枪便捅死了。

再后来,段奚落知道,那个男人。叫陈道陵,是庆国的皇子,而南诏太子,在她眼中却是恶魔一样的人物,那杀掉恶魔的,不就是她的英雄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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