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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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来到她身边之前,他是最年轻有为的统领。
他只是为了她,放弃了荣华富贵,放弃了锦绣仕途,甘愿待在她身边,做一个最微不足道的侍卫,只为了能够日日陪伴在她身边。
“你问我,若你并非善类,若你是一个很坏的人,我还会爱你吗?”感觉到她紧绷的身子开始放松,秦默放开她的柔软,一手搂着她,一手抚摸上她的脸,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叹息道:“我爱你,与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无关,在我看来,好也罢,坏也罢,你就是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不管世人如何看你,你都是我的公主,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他动作轻柔,拂去她面上的泪水,看着她的眸色温柔,像是注视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星月流转在他的眼中,里面蕴含着浩瀚星辰最后汇聚成一道温暖的光芒,“你若是恶人,那我也是,你若手握屠刀……”
秦默拉起她的手,细细的看着,她的手洁白无瑕,根骨分明偏又柔软至极,指甲如贝壳一般透明清澈,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公主的手纤细修长,哪里握得动那种重物,那些事情,我来便可以了,便是为你手上沾满鲜血又何妨?公主只需要躲在我身后,也希望公主能多给我一点信任,信任我对你的感情,信任我愿意为你付出的心,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便是拼了性命,我也会护你周全,若是力不能敌,大不了,随你一同死了……”
“秦默……”公主泪眼朦胧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紧紧地抱住他,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秦默身子一僵,深黑的眼眸中那一团墨色像雾一般散开,又卷成一道漩涡直教人忍不住沉|沦,他猛得扑倒公主,更猛烈的回应着她,衣带轻扯间,温柔地挺进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当深渊被他贯穿之时,一股强烈的酥|麻和战栗同时袭击了两个人,秦默将自己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怀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安抚着她,在她耳畔说着那些他从不曾说过的柔情话语,一直等她那处瑟缩不已,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等着她彻底打开,适应了才开始动,每一下都足够温柔,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
屋子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安静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秦默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目光很是认真执着,四目相对时,只剩下沉默。
当感情到了最深处,再多的言语都是那般的苍白无力,再多的话语也不能够证明彼此的爱意,唯有二人紧紧的相拥紧紧的相连,唯有两颗跳动的心紧紧贴在一起,水|火|交|融之间,昭华公主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所有的思虑和悲伤都已远去,谁还记得那些不快?
他用这种方式来让她告别过去吗?他像是一缕最温暖的光芒,不刺眼,不灼热,却足够柔和,将她所有的不安和疼痛都扫去,只余下一片温情。
当整个意识彻底混沌之时,她只记得秦默看着她的眼眸,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化进去,记得他面上的每一个神情,记得他灼热的呼吸和深沉的律|动,记得他安抚的动作柔情刻骨,让她在动容之时将整颗心整个人都交托了,记得他滚烫的身子和坚硬的决心……他像是明月大山,风景太美,她已迷失。
第七十八章 什么货色
公主的命令一下;下手的人就忙碌了起来。
司马府后院。
两个丫鬟端着茶水路过后花园,“哎;春桃;你听说了吗?平西侯世子跟朝阳郡主光天化日之下偷情,被人撞了个正着?”
“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谁人不知?”那叫春桃的抿嘴一笑,扭头看了看;见一旁无人,神神秘秘的对着她招招手,道:“我还听说啊,他们被人逮着的时候,光不溜丢;那世子爷可真是爱煞她了,连屋子里进了人都不晓得;两个人啊,一直到完事才分开呢……”
话落,春桃害羞似的捂着嘴呵呵直乐。
秋菊走着;微微侧目;眼睛的余光瞥见身后一道淡粉色的身影闪现。
她眼眸微闪;提高了音量道:“哎呀,我也听说这事了,据在场的人说来,当时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跟两条泥鳅似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说真的,朝阳郡主那般的妙人,容貌好,那身段也是一等一的,谁人不喜欢?我若是男儿身,也会偷偷的……”
她话未说完,就被身边的人打断,“你个小妮子,瞎说什么呢,你小声点,莫要被人听去!”
“人家哪有说错。”秋菊满不在乎的瘪了瘪嘴,“放心吧春桃姐,这里没外人,外头都在传世子爷是被郡主下了药,说世子爷是无辜的,可是他们两个人私会是确有其事,这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不信他们二人之间真的没有点什么……那朝阳郡主约世子,世子爷若是对她没有想法,会去赴这个约吗?这送上来的茶水有没有下药,他一个世子爷当真不知道?就算是察觉到自己中了药,他若是没有想法大可以一走了之,朝阳郡主一个弱女子还能拦得住他?”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不对劲。”春桃像是回味了过来点了点头,低声一叹,道:“左右那朝阳郡主也嫁给了世子爷,如今可谓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可怜了公主,这一退婚,日后……”
“咳——”清脆的咳嗽声自身后传来。
春桃止住话头,扭头就看见司马蓁蓁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眼神冰冷的瞧着她。
“该死的贱奴,不用心伺候主子,在这里嚼什么舌根!”司马蓁蓁身边的大丫鬟勤儿站出来,指着她们怒斥道。
春桃和秋菊忙不迭地跪下来,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还望小姐恕罪,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司马蓁蓁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冰冷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落在地上跪着的人影身上,一言不发。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吓得魂儿都快出窍了,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连连磕头求饶,一直到头磕出血来,司马蓁蓁才淡淡地瞥了勤儿一眼。
勤儿心领神会,走上前一步,斥道:“小姐仁慈,暂且饶过你们一回,日后说话的时候想想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再乱嚼舌根,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丢到湖里喂鱼!”
“奴婢知道了,多谢小姐开恩。”两个人连连道谢,弓着身子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前,秋菊瞥了司马蓁蓁一眼,将她眼底的怒火瞧在眼中,转身之际长长的在心中舒了一口气,她这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想到家中病着的弟弟,还有那人送来的一百五十两银子,秋菊微微放下心来,脚步也轻盈了许多。
弟弟突然得了重病,急需要五十两银子,因着弟弟的病,她全家愁眉苦脸了好几天,她自己也是四处跟人借银子。
可这世道最是现实,平日里没事的时候,谁跟你都是称兄道弟,相处和睦的,这真真遇上事情了,那些往日里走动密切的亲戚一个一个的都躲得远远的,就好似她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恨不得赶紧远离了好。
他们都怕自己借了银子出去,而她家日后还不上,毕竟五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这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就算是治好了,这银子,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如今有了那一百五十两银子,她弟弟的病就有救了,整日以泪洗面的老母亲也能放下心来,甚至,还能多出一百两,她可以拿出一部分出来,为家里置办些体面的家用,剩下的,留着做嫁妆,她日后终是要嫁人的……
在她们身后,司马蓁蓁面色阴沉地站在远处,久久不曾动弹,将才的对话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脑海中冲撞着,让她眼前发晕,若不是顾及着颜面,她早就下令将两个贱蹄子的舌头割下来。
可就算是惩戒了两个丫鬟又如何?
这些话,这件事情,京城里头早就传遍了,人人都能念叨上几句,她能堵住一两张嘴,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
李清漪的心思,她一早便察觉了,可她从未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李清漪对表哥而言,没有利用价值,他是断然不会与她在一起的,可如今,就是这不可能,偏偏变成了可能!
这说明什么?
表哥那样的人,除非真的喜欢,否则,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等败坏自己名声的事情。
一想到表哥的心落到了别的女人身上,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痛,痛得不行。
“小姐……”勤儿担忧地上前,咬着唇道:“不过是些作死的贱奴胡乱说的混账话,小姐莫要放在心上。世子爷对小姐的心,奴婢可都瞧在眼中,昨夜世子爷还派人送来了一串珍珠帘子,那每一颗珠子都圆润光滑,连在一起煞是好看,听说要寻上这么多一般大小的珍珠最是艰难,可见世子爷是花了心思的。”
司马蓁蓁闻言,铁青的面色微微舒展了开来,表哥对她,确实不一般,只是……想到朝阳郡主,想到如今外头传的闲话,她便火气上涌,“之前的昭华公主也就罢了,为了表哥的大计,我便是委屈一些,做个妾也无妨,可是李清漪,表哥竟然跟她好了,这让我如何能忍!”她从未将昭华公主放在心上。
因为她知道,表哥对公主好,迎娶公主,都只是出于利用之心。
这没有感情的婚事,就好比买了一个花瓶摆放在家里,如今,这花瓶不过是个活生生的人罢了,她又岂会将一个花瓶似的公主看在眼里?她也犯不着这般做。
表哥是男人,这天底下的男人,有几个不是左拥右抱,妻妾成群?既然表哥的后院终究会有很多女人,她根本不介意这女人的数量有多少,多一个人,不过是多了一张嘴罢了。
只要不涉及感情,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小姐放心,世子爷的心中只有小姐一人,说不定他与朝阳郡主的事情,当真是郡主下药所为,与世子爷半分干系都没有。”勤儿在一旁耐心劝解道:“等小姐日后入了严府,世子爷定然会将小姐捧在手心上疼爱着,管她什么郡主不郡主的,到时候,哪里还有她们说话的份儿!世子爷便是顾念着与小姐的情谊,也会专宠小姐一人的。”
司马蓁蓁闻言,眉头蹙了起来,“等我入了严府……我什么时候才能入……”她说着,一顿,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转身,眸光灼灼的看着勤儿,“若我没有记错,那圣旨说的可是将李清漪给表哥做妾?”
“嗯,是妾,不是妻。”
司马蓁蓁眯着眼睛,“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既然表哥跟公主无缘,那正妻之位不就空置了下来,我岂能让旁人夺了去!”先前因为昭华公主压着,她便是如何也越不过公主去,可如今,公主与表哥解了婚约,李清漪又是做妾的,这正妻之位,非她莫属。
勤儿跟着后面道:“小姐放心,世子爷心里头有你,这位置,自然是你的,谁也夺不去。”
她这番话取悦了司马蓁蓁,司马蓁蓁淡淡地吐出一口浊气,一边走,一边细细的思索着,眉头又蹙了起来,“就怕李清漪先一步生下庶长子,她有一个疼爱着她的姑母,又有李家在背后撑腰,若是真的生下麟子,完全可以母凭子贵,抬了妻位……不,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有机会爬上去!”
勤儿一惊,“小姐的意思是?”
“我若是早日入了严府,便能时时刻刻盯着李清漪,若是能在她之前生下嫡子,那她便是再有能耐,也越不过我去,她就算是有李家撑腰又如何,在这后院里头,终究是个妾。表哥就算对她有些意思,也只是贪恋一些皮|肉之好,等表哥尝到了别人的滋味,定然也就厌弃了她……”到时候,就让她多活个几年,等表哥成了事情,她便想个法子将李清漪给办了!
司马蓁蓁想到此,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她绝不能容忍表哥心中有旁的女子,绝对不能!
第七十九章 办了坏事
“早些时候;安宁郡主不是递了帖子过来吗?去打听打听,表哥当日会不会到场。”司马蓁蓁下定了决心;扭头吩咐道。
那李清漪是个什么货色;她一清二楚。
她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完全臭不要脸的东西;她既然喜欢表哥,定然会使出下三滥的狐媚子手段勾引表哥,他们已经行了好事,如今,她又成功嫁了过去,说不定此时,已经怀上孩子了。
不,不行!
她不能坐视不理,也不能让李清漪先她一步生下麟子。
她得先见到表哥;再想个办法早日嫁过去;越快越好!
安宁郡主自拿了名单;便兴冲冲的跑去慕容府找慕容兰心商量;两个人贼兮兮的;头挨着头琢磨了半天;瞒着昭华公主,偷偷地在请客名单里头加入了前羽林军统领之女明芃芃。
安宁郡主更是亲自跑了一趟,将请帖送到了明府。
彼时,明芃芃拎着越窑青瓷方格盒正要出门,瞧见了安宁郡主,一愣之下连忙过来行礼。
安宁郡主闲闲地打量着她,见她一身淡青色的翠烟衫,下着散花水雾蓝色百褶裙,身披淡色的翠水薄烟纱,体态丰满,身姿婀娜,行礼的姿势优雅,让人挑不出任何错来。
她朝着你看来,灿烂一笑,杏脸莺舍,明眸皓齿,虽说不是绝色,可那笑容却让人心旷神怡,整个人看上去阳光开朗,一看就是个温柔的大姐姐。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张口不骂笑脸人。
安宁郡主原本是来找茬的,瞧见这模样,干咳了几声,面色有些不自然,人姑娘温柔大方,举止得体,朝着你盈盈一笑,只觉得阳光甚好,花儿都开了,她怎么好意思再故意挑错,当下命令人送上请帖,客客套套地说上几句场面话,便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明芃芃接过请帖,垂首看了看手中的饭盒,抬步向着皇宫走去,在得知秦统领已经调到了昭华公主身边时一愣,神色有些恍惚。
她抿嘴,露出一个柔和的笑意,将手中的饭盒送了过去,说是她爹想念营中的兄弟,特命她送了些吃食过来。
在回府的路上,玉儿见自家主子神色黯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姐,这秦统领被调走了,日后怕是难见上面了。”
明芃芃如何不知这一点,她抬起头,看向佛安寺的方向,声音有些低落,“玉儿你说,秦哥哥他能记得我吗?”从阿爹第一次带着秦默进府,她便喜欢上了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孩。
他性子淡漠,不爱跟人说话,每日不是跟着阿爹练武,就是一个人捧着书卷坐在石头上看书,她靠近的时候,他也只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从未主动跟她说过话。
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喜欢他。
“小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玉儿笑着劝解道:“小姐对秦统领的心,奴婢可都看在眼里,秦统领为人正直,不近女色,这些年来也唯有小姐一人能够靠近他,说明在秦统领的心中,还是有小姐的存在的。”
明芃芃面色微微转好,“他的心中,当真有我的位置?”
“那是自然,奴婢瞧着,秦统领虽然冷淡,可是看着小姐的眼神却是温暖的,他只是不善言辞,又不似旁的男子那般惯会花言巧语,说一些甜言蜜语来讨女子欢心。”
“倒也是。”明芃芃心情愉悦了起来,她烦闷的是这一点,可是喜欢的,也是秦哥哥的这一点。
他就是那样寡言寡语的人,心思全在练武上,根本不懂男|女之事,也不懂得女儿家的心事,平日里瞧见其他女子,他看都不看一眼,也唯有同她,还有些话可说,分明是拿她当自己人看待。
可也就是因为木讷,不通情|爱之事,他对着她也甚是守礼,从未逾越,她倒是希望,他能不守礼一些。
见她面色好转,玉儿轻笑,“秦统领的为人,小姐也知道,他是断然不会跟别的姑娘有染,他和小姐又有这么多年的情分在,所以啊,小姐就把心全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