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敌鬼医幽王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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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太医即跪倒道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已经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
娘娘有多盼子,太医们自然知道,这下终于得偿心愿了。
“果然是真的!”夜皇后顿时心花怒放,“华裳姑娘,你果真是本宫的福星,很好!”
“臣女不敢当。”华裳施了一礼,也不居这个功。
众人纷纷起身道喜,夜皇后喜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来人。”
方才的宫女赶紧上前,也是一脸喜色,“奴婢在,娘娘是要奴婢去向皇上报喜吗?”
平时她若抢着回话,必定是要受责罚的,不过夜皇后初闻喜讯,自然满心喜悦,只嗔怪道,“今日皇上正给百里将军庆功,怎好此时前去打扰?你倒越发不懂规矩了。”
宫女知她并未生气,也不害怕,“是,奴婢知错。”
“去将本宫那枝金钗拿来。”夜皇后吩咐一声。
宫女道,“敢问娘娘,是太后所赐的那枝金钗吗?”
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自然不缺首饰,能被她特别指出的,自然是她被封为后时,太后所赐的那一枝,意义非凡。
“正是,去吧。”
“是,娘娘。”宫女即转身去了。
众人心里明白,夜皇后这是要将金钗赏给华裳了,都各种羡慕妒忌恨,尤其是华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怎么让大姐给懞着了,走的什么狗屎运!
宫女很快将金钗取了来,恭敬地递上。
夜皇后接过,对华裳招招手,“华裳姑娘,过来。”
华裳恭敬上前。
“这枝金钗是太后所赐,本宫一向很喜欢,都不舍得戴,你今日立了大功,本宫就将它赏给你了。”
华裳赶紧告罪,“臣女不敢居功,如此厚赏,臣女担当不起!”
“本宫赏的,你就不必推辞了,”夜皇后将金钗插在华裳发间,“很漂亮。”
华裳也就受了下来,“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太子妃心里很不是滋味,连母后这个年纪都能怀上龙胎,为什么她就不行呢?
不行,一定要找鬼医好好治治,赶紧生个皇子才行。
经过此事,众人对华裳的“火眼金睛”还真就信了大半,不过又担心被说出不好的事来,惹人笑话,所以都不敢再多问,想着不如私下里找个机会,单独问问华裳,也就是了。
接下来的饮宴,夜皇后一扫刚开始的敷衍,显得兴高采烈,不时劝大家饮酒同乐,还总下意识地摸一摸仍旧平坦的小腹,按捺不住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皇上了。
宴席散了之后,众人谢恩后各自离去,华裳走在最后,道,“皇后娘娘恕臣女多言,娘娘身子弱,所以头三个月固胎最重要,定要让太医好生替娘娘安胎,不能大意。”
夜皇后认同地点头,“你说的对,本宫自会当心。”
“臣女告退。”
待她出去,夜皇后对夜氏道,“传言果然不能信,华裳姑娘虽貌不惊人,性情却极好,是个有福之人。”
夜氏道,“可不是吗,最重要的是她并无争宠献媚之心,比起华羽姑娘,倒是稳重的多。”
夜皇后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说的是,这太子侧妃一事,先不急,再看看。”
说不定她能一举生下皇子,到时候找个由头,将太子废掉,她的皇子立为太子,这侧妃立不立的,越发与她没有关系了。
“华裳姑娘留步。”司徒雪月忽然从旁过来,将华裳拦下。
华裳不动声色,“司徒姑娘有何指教?”
“你懂医术?”司徒雪月一针见血地问。
“略通一二。”看来这司徒雪月并非那种空有其表的女人,不容小觑。
司徒雪月微微一笑,“华裳姑娘就别再谦虚了,皇后娘娘有身孕之事,如果不是懂医术,是看不出来的。”
换句话说,不要拿什么火眼金睛来蒙我,我没那么容易上当。
华裳不置可否,“司徒姑娘还有什么指教吗?”
司徒雪月眸光中透着精明,“我见过令堂,是少有人及的美貌女子,令尊亦是相貌堂堂,你断不该生成如此模样,是有什么变故吗?”
华裳哑然:该说她精明,还是大智若愚?你这么问,我能说吗?“相貌是天生的,自己没的选择,而且我今日是不舒服,打扮上也未加斟酌,所以看起来差些,其实我本来相貌没那么差劲的。”
你不是要试探我吗,我就给你来个虚虚实实,让你猜不透。
“原来如此,”司徒雪月显然还是有怀疑,不过没再多问,“那是我不识华裳姑娘真面目,失敬了。”
“无妨。”
“我先走一步,告辞。”
“慢走。”
第46章 鬼医再出手
刚送走司徒雪月,身后就响起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姐还真是好本事啊,居然能哄得皇后娘娘如此开心。 ”
华裳回头,淡淡看着三个妹妹,“怎么,眼红?”
华绫冷笑,“眼红个屁!你以为这样,皇后娘娘就会让你当太子侧妃?你别做梦了,太子根本就没看上你!”
华烟在旁小声道,“三姐,那是因为太子没看到大姐的容貌,要不然……”
“闭嘴,谁要你多说的!”华绫恼羞成怒,狠狠训斥她。
华烟委屈地闭了嘴。
本来就是嘛。
华裳表情没变,“我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管好你们自己吧。”
说完回头就走。
华绫姐妹三个又少不了一番羡慕妒忌恨的议论。
流云根本不把她们放在眼里,只要挥挥手,就要了她们的命,她更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小姐,你怎么能看出太子妃那么多的秘密的,她是不是病了?”
华裳道,“不是病,只是欲求不满罢了。”
太子那么讨厌太子妃,肯定甚少,甚至从不临幸她,她得不到满足,心里憋着火,能痛快吗?
流云吃吃笑红了脸,“原来是这样。”
回府之后,华裳沐浴更衣,躺到榻上小憩。
没过多久,外面依稀传来吵嚷声,鹦鹉出去看了看,回来禀报,“大小姐,二小姐病了,好像烧的很厉害。”
华裳不在意地道,“二妹要是不装病,如何躲过父亲的责罚呢。”
鹦鹉茫然道,“为什么?”
夜莺提着她的领子,把她提到一边,“少问!”
鹦鹉讪讪然,“大小姐,奴婢听说来了好几位大夫替二小姐诊治呢,老夫人都过去看了,二小姐应该不是装病。”
华裳未做表示,二妹今日落水,又被那么多人看到,遭受非议与太子妃的羞辱,内外夹击,会生病一点不奇怪。
不过,她大半还是得装一回,有三分病得装成十分,父亲就不忍心重罚她了。
既然她要装,就先让她装一阵,慢慢再说。
晌午过后,天气是越发的热了,华裳前世是北方人,受不了这种闷潮湿的气候,懒懒的不想动弹。
“小姐,有人求医。”流云拿着封拜帖进来禀报。
如今外面越来越盛传的“鬼医”,自然就是华裳。
在现代社会,她本就是医毒双绝,穿越过来后,得师傅悉心指导,医术更是突飞猛进,当世少有人及。
为在异世安身立命,不依靠任何人,她一路回京,以“鬼医”之名,为人看病,制造声势,求医的人多起来,自然有银钱进账。
时日一久,收入必定可观。
为制造声势,她命流云将将她行医救人之事散布出去,以招来更多生意,也不怪夜氏她们会知道了。
“是什么人?”华裳坐着未动,她看诊自然要看人去,看不中的给再多钱也不救。
“是户部柳侍郎家的次子。”
“哦?”华裳眸光一凝,“柳家长子不是才过世?”还差点跟她配了冥婚,怎么长子才死,次子又不行了?
“是,属下听闻柳家长子是得了瘟疫而死,次子想必也是被传染。”
华裳冷笑,“什么瘟疫这样奇怪,只传染柳家儿郎,不传染其他人?”
流云心中一动,“小姐的意思是,这是人为?”
“看过之后才知道,接了。”华裳当即拍板,柳家长子好歹跟她还有几个时辰的“夫妻”关系,就去看看,到底有什么猫腻。
“是!”
——
柳家此时一片愁云惨雾,两位嫡出的公子原本是柳侍郎跟夫人的心头肉,结果不出两个月,一死一病重,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悲痛找谁说去?
“老爷,这‘鬼医’到底可不可靠,我怎么听着身上冷飕飕的?”
柳夫人生的皮肤细白,珠圆玉润,虽已四十余岁,看起来却仍年轻貌美,是很有味道的一个女人。
柳侍郎忧心忡忡,“我哪知道呢,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
宫中御医也请过了,根本无用,那传说中的“神医老七”更是无处可寻,要不是听说了这个“鬼医”,只怕小儿早晚也是个死。
柳夫人顿时不依了,“你胡说什么,咱们松儿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柳侍郎只是叹气。
柳夫人坐到一边,哭哭啼啼起来,“我苦命的阡儿,你撇下你娘走了倒干净了,现在又要把松儿带走,你是要我的老命吗……”
冯姨娘在旁柔声相劝,柳夫人只是哭,也不答话。
正啼哭间,管家来报,说是“鬼医”大人到了。
“快快有请!”
这可是柳家现在唯一的希望,赶紧请进来再说。
“是,老爷!”
少顷,一身黑衣,黑纱蒙面的华裳带着一名相貌平平的丫鬟走了进来,这丫鬟当然是流云易容改扮,以掩人耳目。
柳侍郎愣了:鬼医是个女的?“请问你是……”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不必废话,带我去看病人。”华裳改变了语声语调,任是谁也想不到,鬼医就是将军府的嫡小姐。
柳侍郎心道好大的脾气,可还得供着呀,“是是,鬼医大人这边请。”
柳夫人在冯姨娘搀扶下,也跟了上去。
华裳才走两步,忽地看向冯姨娘,那日自己跟柳家长子配冥婚,这位就是娶亲太太。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她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冯姨娘倒是落落大方,“鬼医大人有何吩咐吗?”
“谈不上吩咐,是觉得这位姨娘脸上有病气,是否曾服侍过病人?”华裳淡然反问。
柳夫人一听,顿时万分惊喜,“鬼医大人真神人!冯姨娘确实不顾自己安危,亲自照顾我的两个孩儿,千万请鬼医大人救救小儿和冯姨娘!”
其余人等早知两位公子的病传染,是以都躲的冯姨娘远远的。
冯姨娘赶紧道,“夫人体恤,我自是高兴,不过救少爷要紧,我不妨事的。”
柳侍郎看了冯姨娘一眼,也是满含爱慕与感激的。
华裳淡淡道,“柳大人、柳夫人放心,这位姨娘染病不重,无性命之忧,走吧,先去看令公子。”
“请请请。”柳氏夫妇对华裳越发信任了,点头哈腰地将人往里让。
柳家小儿柳松独自一个三进的院子,很是宽敞,这会子却半个人影都瞧不见,估计都躲病去了。
正房紧闭着门,隐约有混合了药味的奇异味道传出来,令人作呕。
华裳停步吩咐,“其余人在外面等,这位冯姨娘跟我进来。”
“是,鬼医大人。”冯姨娘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
柳侍郎关切地说,“辛苦你了,自己小心。”
冯姨娘笑道,“妾身做得来这些,老爷放心吧。”即随华裳进去。
第47章 冯姨娘大义
柳夫人叹道,“当初我还觉得冯姨娘心气儿高,不是个好相与的,没想到阡儿松儿这一病,倒试出了她的真心。 ”
柳侍郎点头,“正是,难为她了。”
柳夫人白他一眼,“打蛇随棍上是吧?得了,我也不是个妒妇,待松儿病好,把她抬成平妻吧,他儿子也快要说亲了,成了平妻,也好在外头说话。”
柳侍郎喜道,“夫人果然明理,好,就这样办!”
内室里,耳力敏锐的华裳已听到柳氏夫妇的对话,哂然道,“恭喜冯姨娘,要得偿所愿了。”
冯姨娘茫然道,“鬼医大人请明示,喜从何来?”她可没华裳这么好的耳力。
华裳却并不多言,进了内室,“二公子最近如何?”
“回鬼医大人,二公子的状况与大公子一般无二,都是先开始身上痒,抓破后就流血流脓,人也高烧不退,如今已是半昏迷。”冯姨娘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华裳忍不住讽她一句,“冯姨娘心倒是好,待柳夫人的儿子如同亲生。”
冯姨娘心中沉了沉,是她的错觉吗,为何鬼医对她似乎很有成见,一直在冷嘲热讽?“让大人笑话了,是夫人和老爷待我极好,我无以为报,只能尽自己微薄之力,照顾两位公子。”
“冯姨娘是大义之人。”华裳挑帘,就要进去。
“大人,”冯姨娘赶紧提醒,“二公子的样子有些……大人心中有数就好。”说罢退到一边侯着。
华裳入内,就见床榻上躺了个瘦小的男人,脸色青白,头发散乱,看年纪大概只有十五、六岁,虽然昏迷着,表情却十分痛苦,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来。
身上盖着一床深颜色的棉被,难闻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屋子,不用说别的,光这味道,也足以让其他人退避三舍了。
华裳坐下来,替柳松诊脉。
冯姨娘安静地站在一边,表情安然。
诊了一会之后,华裳掀开棉被,揭起柳松的衣服,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还以银针挑了些脓血,放到鼻子底下去闻。
冯姨娘眼里闪过奇怪的表情,大概没想到,她会毫无顾忌吧。
以往那些太医都是隔着纱帐诊一诊脉,随便看两眼,开下药方就走,之后再不来了。
“嗯……”柳松忽然醒了过来,隐约看到床前有人影,骇了一跳,“牛头马面,不要抓我!”
华裳哑然:这货以为自己死了呢,都看到牛头马面了?
冯姨娘温声解释,“二公子莫慌,这是老爷请来的神医。”
“神医?”柳松醒过神苦笑,“没的用了,都请了多少神医了?神医是没用的,鬼医还差不多。”
他原也是丧气话,冯姨娘却掩嘴笑了,“二公子说对了,这位正是赫赫有名的鬼医大人。”
柳松便愣了神,“鬼、鬼医?”
真的有啊?
当然,这“赫赫有名”四个字,冯姨娘却是言过其实了,华裳以“鬼医”之名救人,才大半个月时间,名声才起,柳侍郎也是机缘巧合才得知,通过特殊渠道递了帖子,要不然还请不来呢。
“没错,所以二公子放心,鬼医大人一定会治好你的。”
柳松眨眨眼睛,看着华裳,“你是个女的?”
华裳发现他醒来后,整个人显得有生气了许多,而且他的眼睛很大很亮,很纯净,显见得是个心地好的孩子。
“是。”
“你为什么要做鬼医?光明正大地给人看诊不好吗?”柳松很是好奇。
“麻烦。”
“给人看病哪有不麻烦的?嫌麻烦你还学医啊?”
“我乐意。”华裳嘴角抽了抽,这货原来是个聒噪的?
“你长什么样子,让我看看好吗?”
“不好。”华裳嘴角不抽了,脑抽。
这还有个病人的样子吗?
有吗?
“小气,我这么丑的样子都让你看到了。”柳松撇嘴,十分不高兴。
“那你别长病,别请我。”华裳冷冷瞪他。
柳松忽然打个冷颤,“姐姐你眼神好吓人!”
华裳无语抚额,天啊,来一道雷,把这货劈成哑巴吧!
冯姨娘自然是见怪不怪,知道自家少爷其实就是个话痨,因为生病被隔离,平时见不到人,越发憋坏了。
“二公子,我们来说一说你的病?”华裳耐着性子,艰难地把话题引回来。
“好。”一说到病,柳松大概觉得身上难受了,苦下脸来,“好痒,好疼……”
“忍着,”华裳压住他的手,“你仔细想想,你从何时开始得病?”
“何时啊……”柳松一边扭着身体擦痒,一边想,“好像是两个月前,记不太清了,有次我跟大哥、三弟一起去山上打猎,猎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