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孕为婚-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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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集团旗下的一个分公司负责人,也就是古拉伯爵的司机。”王峰顿了顿,拧眉看着邮箱里刚接收的图片,眉头紧锁着,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些什么,“其实,如果不是查于曼诗的事,想破脑袋都不敢想,董事长竟然会和GL集团有合作,如此看来的话,对于曼诗突然以股东的身份出现,并不稀奇!”
大手握拳,抵在唇边学着某个女人咬了咬,向阳幽幽的眯眼,略顿,“王峰,该开始了,你过来!”
却也在这个时候,向氏董事长办公室。
偏厅的偌大会客室里,向胜贤端座中间,左手边是他是私人律师,姓刘。右手边是老爷子在世前安置的两名元老级的法务。
只见两人将手里的文件一合,起身看似恭敬却不容质疑的说,“董事长,抱歉,虽说您现在是向氏最大的股东,是公司的法人,但是对向氏固有的基金您却不能继承,根据遗嘱目前唯一有资格能继承的人,那便是向阳的儿子。
也就是说,老爷子当初公开承认的曾长孙!除此之外,就连向阳本人,都没有资格继承!”
案底紧握的手,根根青筋爆出,面上向胜贤却是哈哈一笑,“这是什么时候立下的遗嘱,我怎么不知道,倒是奇怪了,照这样推算,如果向阳这一辈子都没有儿子呢?那向家三代以来拨款所存的基金会,最终会花落谁手?
再者,如果向阳的儿子未出生前,向氏破产呢?”
两名法务对眼相视,略思量,其中稍胖的那位,笑笑,“如果实情当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打理基本会的成员,会开会着重再议。再者,就目前向氏欣欣向荣的局势来看,很明显董事长您这是在开玩笑啊,呵呵,如果没乐长事的话,我们先行告辞了!”
“刘律师,帮忙送送两位元老!”
向胜贤欠了欠身,等偏厅安静下来,抬腿一脚踢向跟前的茶机,随着冲力,玻璃杯稀里哗啦的摔了下来,有秘书进来,被他一暴怒呵斥了出去,“去,把徐龙给我找来!”
喘了口气,双手抄兜,步步生风的来到窗前。
该死的向阳,敢玩阴的?
难怪总经理的位置说让就让出来,原来在你身后还有一笔庞大的基本储备金!一拳捣在透明玻璃上,向氏三代以来,每年都会拨款转存的储备金,究竟是一笔多么庞大的资产,却是他这个向氏董事长想都不敢想的数目。
门口,徐龙忐忑,“董事长,你找我!”
“恩,那个看见你的人,处理好了?”
“是!”答得干脆,却是不敢对视主子的眼,徐龙吸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董事长,今天…… ”
透过玻璃窗的倒映,向胜贤隐约能看到徐龙的表情,他眸子一暗,赫然带冷的转身,“说!”
“刘经理说,昨天于曼诗去了新城别墅,和向阳大吵了一架,而且上午在阳光咖啡厅,还让小洋给了温欣一个信封,信封里装得是什么,刘经理曾派人想撞掉,然后调包,结果……失,失败了。”徐龙咬了咬唇,惭愧的低下头,默默的等待处罚。
第216章
“失败了?”
向胜贤剑目一缩,咄咄逼人中透着明显的怒意,一架无框的镜片,此刻在光亮的折射下,显得寒意倍增而又凛冽万千。他深舒了口气,对一桌之隔的徐龙招了招手,待走近时,扬手啪的一个大巴掌下去,“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徐龙摸着脸,低头,看着主子的鞋尖,“对不起,是……”
“是什么是,你说!徐龙,你说说最近你都办妥了什么,是不是不想好了?啊!”抬腿对着徐龙的肚子踹上去。一脚接着一脚的,“向天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上次处理向芸的事,又被人看到!好在你处理好了,不然……”
扬起手又想打,瞧见徐龙嘴角的血迹,向胜贤忿忿的踹了桌角一脚。“去,把于曼诗给我找来!”
“董事长,如今于曼诗的身份不同,她是古拉伯爵的遗孀,而且还是向氏新进的大股东,是不是……”
不等徐龙说完。向胜贤烦躁的摆了摆手,“算了,备车,备车!”她身份是不同了,他去找她总可以可了吧!
真是想不透,古拉怎么把家产都给了她!他怎么就跟这么笨的女人合作!!!
*****************************木木系划。
一个房,两张床,中间隔着狭长的过道。
过道的左侧坐着神情淡漠的苏可,而对立的右侧床上坐着却是握刀不语的冷明杰,他一条腿伸直,另条腿弯曲,胳膊自然而然的搭在膝盖。中指处是冒了一夜未断的烟卷,腿边半透明的烟灰缸里,堆满了吞云吐雾所积下来的烟蒂。
那双看不透情绪的眼,看似盯着刀刃,实际却是利用余光,瞧着抱膝端坐的女人,一夜,她固执到底,衣服不穿不说,脸上的伤也不许他碰。
用她的话来讲,要刮肉远走。要么抱紧她,天涯海角不许再离开。
他说:这个问题暂且让我考虑一下,先给你上药,不然过了24小时,淤血就不好消了。按以前他所了解的苏可,那肯定是乖乖的凑过来,却是今天不行,想上药可以,那必须做出选择,不然不许碰,就算淤血一辈子不退,那也是我的事!
我去! 一月不见,本事倒真真的大涨!
冷明杰将中指处的烟一丢,最后一次问,“确定不需要我上药是不是?”
“对!确定!”嘴是硬,可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苦肉计用了,美人计也用了,还剩下什么,装可怜和泪水仿佛对他都没什么用,明明她能感觉到冷爷是喜欢的,可为什么一定要祝她幸福,苏可咬着手指,想啊想啊,就是弄不懂。
弄不懂她就咬,三咬两咬的血就冒出来,出血了她还咬。
挤着泪花,瞧着他一口口的咬,她就不信他心里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此刻冷明杰这心,已经奔溃到边缘了,曾几度想将她拥入怀里,却是碍于最后残存的理智,他又硬起心,一夜的时间,不长不短的十几个小时,他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逼得他,无路可退的,只好一根根的抽着烟卷,烟灰缸里有多少根烟蒂,那么他的心便奔溃了多少次,如今烟空了,而她的自残却是依旧没结束。
叹息,他好言相商,“苏可,我们谈谈。”
“呜呜,呜呜……”
“你哭什么啊,我怎么你了?难道和我谈谈就那么难吗?”
终于,苏可不再咬了,瞧着口水连连外带血水混合的手背,吸气,“除了祝福我,随便什么话题都可以,如果谈你想我了,或是不舍得我哭这个话题,我肚子可能就不会再叫了。”抹了把泪,她眨眼,“要不,你试试?”
冷明杰皱眉,他无语了他!
本想着,住一晚就一晚吧,他可以利用这个时间,说服她,让她明白,却没想到谈话内容,仅仅由冷变为肚子叫,等等,“你是说,你肚子叫?饿了?”
苏可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昨天中午就没吃!”
“没吃,你人是死的吗?不会说话?肚子饿不饿,自己没数?”冷明杰几乎忍住想捏她脖子的冲动,咬牙瞪了两眼,起身拿了热水壶,倒了酒店准备的桶水,烧热,在忿忿的抓起桌边的桶面,顿了顿,叹息,“两顿饭没吃,吃桶面对胃不好,你等着,我去买些粥回来!”
闻言,苏可心头一暖,想都不想的跳下去,抱住欲出门的男人,忍着脸颊的疼痛,蹭了两下,“可是,可是,我等不及了,而且就想吃桶面!”
冷明杰那抓着夹克袄的手,顿了顿,他侧脸,再一次叹息,“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这话,听得苏可暖暖的,又燃起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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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面好香,你要不要来一口?”
“冷爷,你不饿吗?呀,还有蛋,有肠,你当真不尝尝?”
边吃着,苏可边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却是那端坐沙发另一侧的男人,手持着水果刀,一圈圈的削着手里的苹果,眯着眼,嘴角处还叼着刚让服务台送来的香烟,烟雾缭绕中,只听他混合不清的说,“我给王峰发了短息,他正赶过来。
以后,再相处时不要任性,女人太固执了不好。苏可,喜欢一个人只是心底的一种感觉,一个习惯而已,当这种感觉没了,习惯另一个人的存在,你就会忘记从前的种种,如果你当真喜欢冷爷,那就让冷爷一个人去飞翔,好吧!”
他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回想着刚百度出来的句子,诗情画意的让他好不适应。
该狠的心,他都狠了,却唯独对那个刺青下不了手,只好转而换法子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在王峰来之前说服她。
在冷明杰的记忆里,从来没做过削苹果不断的事,今天是心境不同还是怎么了,一根果皮从开始到结束,在她吃完桶面时,递了过去,“做哥哥吧!苏可!好吗? ”
他忽然语气温柔,心平气和的,甚至眼里还溢满了认真和坚定,刺痛得苏可泪眼跟着又模糊了,计穷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桶面一推,趴在胳膊上就哭。
许是因为刚吃下去的原因,哭着哭着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她捂嘴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却是递苹果的冷明杰楞在原地了。
她这吐,难道是上次……
水果刀掉了,苹果也扔了,长腿迈过小茶机,三两步间,直奔洗手间,眉头紧拧,有些些紧张的问,“你……”
“我怎么了我,你不是做要哥哥么,那你走啊走啊!就当那夜什么都没发生过!”原本随口的一句话,却加重了冷明杰心底的猜疑。
那夜,她提到那夜,然后又吐了?
抓了她的手,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情的,追问,“……你这样多久了?”
“好久了,怎么了?”想甩开他的胳膊,苏可又不舍,咬了咬唇,转而直扑男人的怀,嗅着记忆里的味道,她使劲蹭了蹭,“冷爷,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冷明杰怔了怔,蹙眉,“你怀孕了?”
“呃?”苏可眨了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怪他肯让她抱,原来是因为……冷爷,如果这是让你改变主意的唯一方法,那么……她深吸了口气,咬唇郑重的点了点头,“是!”能骗一天是一天,能骗一月是一月,至少拥有过!
就算真像大白时,你会恨我,也再所不惜!
这边,冷明杰瞧着苏可的头顶,惊呆之余,只知道乱了,计划彻底的被打乱了,那颗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越加飘摇了。
一手捏着太阳穴,一手推她,推了两次,不但没推开,反被抱得越紧。
一颗小脑袋,微微仰了起来,楚楚的可怜的哽咽道,“冷爷,脸疼。”
许是觉着自己的样子还不够让他心揪,说话时,还挤着那充满泪花的眼,一时间,冷明杰再也坚持不住的妥协了。
剑眉几乎挤成了山,无奈而又心疼的喷了口闷气,刚想牵她的手去上药,却不想碰到她手背的咬伤,那一刻,心更疼了。
这伤都怪他,都是他造成的,自责,除了自责就剩下无耐的叹息了,摇着头,“小东西,你说,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疼,疼,轻点!”
冷明杰算是无语了,还没开始上药呢,她就开始喊疼,只是那软糯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委屈,像根根轻盈的羽毛,刷得心底痒痒的。
上完药,瞧着她仍是未干的睫毛,转移话题,“跟我说说,这一个月,你都做了些什么?”说着,拿开手,打算洗去药味。
苏可那里会给他机会,反手一把抓住,咬唇,“还疼。”
“上了药,等会消肿就好了。”只是一点肿而已,要搁在他身上,这根本都不是事,却见女人那秀眉又拧,眼框里仿佛又多出一层层雾水,冷明杰只好弃了洗手的打算,转而继续摸着脸颊,好笑又可气的叹气,“这样不疼了吧!”
“可是刺青那块却疼了。”
我去,整个上药过程中,最挑战他的就是那若隐若现的雪肌,天知道他偷偷咽了几次口水,好不容易上完药,刚想逃,她这边却来事了。
其实,男人的反应,她又怎么不清楚,有两次冰袋都捂到她眼上去了,那视线盯得她一阵面热心跳的,上下滚动的喉结,更是让她想入非非。
手,跟着不经意似的,擦过某个地方,热度非常不说,已经开始渐涨了,苏可越加的有勇气,起身就这么不期间的坐到他腿上。
像是坐姿不舒服似的动了两下,拉着他略带烟草味的大手,按到刺青的尾部,“冷爷,不信,你试试,真的很疼!”
“疼怎么办,我又不是医生!”
“揉揉就不疼了。”
“苏可!别动!”她在挑战他,挑战一个男人的理智,却是越不让动,苏可越是任性了,PP越是动来动去的,来来回回的碰着。
他瞪眼,她唇一咬,泪就落了,“那等会儿王峰来了,我找他帮忙好了!”
冷明杰咬牙,倒抽了口凉气,“苏可!!!”
责骂的话还不等骂出来,她就隔着裤料,捕获了它,小嘴撅撅的有理着,“看在你帮我泡面,帮我上药的份上,我也帮帮你好了,你看它都肿了。”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根本不受他所控制,就算他管住自己的嘴,口是心非的不去承认,却管不住那早已经蠢蠢欲动的身心。三下五除二的就被她如愿了,瞧着她带羞的脸挂着舒心的笑,他再也无法拉着冷脸了。
她,仍是如记忆里那般的美好,紧志,就算做足了前戏,还是努力了几番这才进门,缓解了他被拒之门外时快要迸发的冲动。
汗珠一粒粒的砸在雪肌红字上,苏可动情的呐喊,并要他也回应,“冷爷,你说喜欢我,说不会离开我,说你爱我,说不说!”
她稍稍拉开两人的是间隙,一副你不说,就不让继续的是架势,几度让冷明杰失笑,扣着细腰,“这些个歪歪点子,都是跟谁说的?恩?”
“我不管,我就要听!”这一月,她可是没闲着,公司有好多御女呢,随便听听,都够她用的,而且好多网站啊,微信微博的都有专题,随便瞧瞧都能学几招。
“只要你不怕苦,就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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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会两位元老,刚正不阿,在离开向氏大楼后,两人一商量,决定找向阳说个明白,将大体经过描述了一遍,简聊了几句,离开前,稍胖的法务提醒,“小阳,虽然基金会的资金你目前不能动,但向家老宅还是可以的,不管怎么样,你得提前考量啊!”
老爷子在世前,他心里的遗愿想将大权交给谁,作为基金会成员,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蹙眉看着越加成熟的向阳,“不过,如果真的动老宅,还是要跟老夫人商量好!”
“李伯,谢谢您,我知道您自小最疼我了,不过老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动的。”向阳笑了笑,起身刚要送两位元老,这时在办公桌埋头核算的王峰,突然有了结果 。
低低的说,“您名下的大体资产差不多有一千万。”
这结果却在向阳意料中,并不怎么惊讶的点点头,轻恩了声,但右手边的李伯却是听在耳朵里,那抬起的右脚顿了顿,侧身说,“小阳,虽然基金会的资产你目前无法动用,但万事还有例外,我只问你,少奶奶有了吗?”
向阳一怔,而书房外,恰巧回来的温欣跟着眉头一拧。
却听李伯又说,“如果少奶奶有了的话,我们还是可以透支一部分,供你……”
“不用了,李伯,谢谢您。”
李伯叹气,“那你老实告诉我,少奶奶究竟有了没?你们结婚也快一年了,基金会并不是无限度的为长曾孙打开大门,它也是有期限的!万一,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跟老爷子交待,如果这点遗愿都无法完成的话,我看我也没脸再见他了!”
“李伯,你知道的,我妈妈她……总之事太多了,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