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孕为婚-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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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太太,你好,我是温欣,刚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我的捐品就会被一毛拍下!”到时候,指不定于曼诗又会怎么羞辱她。
“我只是捡漏而已,就算我不拍,自会有人拍。”
话落,洛晓晓感觉到有不怎么友善的眼,她敏感的转身望过去,竟是被请离的于曼诗。
四目相对的那刻,双双有战火在燃烧的迹象,也就是在那刻,温欣站到洛晓晓前面,以保护并无畏的眼神回视。
良久,是温欣轻轻向前的脚步,而近在咫尺前的于曼诗,却是以一双怎么都无法隐藏的怨恨瞪着,她道,“温欣,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赢了!”
“赢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是那些需要善款的人!”
温欣语气轻柔,像游艇下朵朵溅起的浪花,又像此时谢幕的晚会,虽不耀眼,却令人无法忽视。
她莞尔道,“于小姐,方便私下聊两句吗?”语气还是一如刚才的轻柔,却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挑衅,好像说得她不敢应邀一样。
“好啊!十分钟!”于曼诗冷哼一声,眸色一转。
迷离的视线里,是那个自负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以心疼的眼神略过这个叫温欣的女人后,对她赫然投出的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笑中的含义,她无心揣摩。
只因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脑中,那里的画面仿佛回到了多年,那时的少年也曾越过层层的障碍,用这样的眼神望过她,只是如今的这份心疼却换了人。而他笑容的样子却不曾改变过,唯一改变的是对她,再也没了从前的温度。
向阳,要怪只能怪你如此的狠心!
第245章 因为孩子是我找来的!
游艇的三楼,是露天瞭望台。
湿咸的海风吹乱秀发的同时,吹得衣摆啪啪作响,有侍者送来厚重陶瓷材质所盛的花茶,随着风向冒着冉冉的热气。而对座的于曼诗,却是咬牙切齿的破坏这份美感,她怒,她咬牙,她烧心至极,最后一一压下情绪, 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说吧,什么事!”
“茶的味道不错,于小姐可以尝尝看!”浪花轻轻里,是温欣轻柔的嗓音。
那笑,宁静得让人疯狂。
那温婉的性子,更是让人抓狂!
从前,在温欣和向阳结婚时,于曼诗不是没对这个意外出现的女人调查过。只是她没想到,就是这个被小王子娶进门,她丝毫不放在眼里的臭女人,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向阳的心,所以她恨,她恨那个时候古拉没有死绝。她恨时间为什么不多拉长两年!
在他们还没有遇到,还没有爱上的年代,她可以早早的处理掉那个老不死的,带着他全身的家产。再度回到他身边。
如果没有面前这个女人,她深信,向阳还会接纳她!
不,就算现在向阳也一定会接纳她,一定的!于是,于曼诗拍案而起。“我没有闲功夫和你喝茶!”
“那么你就有闲功夫,追忆过去?”温欣看似委婉而又直白的逼问,字句更是清晰。
她继续道,“既然称之为过去,那么便是过去式,不然又怎么叫追忆?于曼诗,你们的以前发生过什么。又或是经历过什么,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都已经是过去式!我希望你明白,他是有妇之夫,而你虽单身,却是一个五岁男孩的妈妈!不要再做出让你儿子感到羞辱的事!”
闻言,于曼诗却是不怒反笑了,“温欣,你怕了,因为我的存在,已经让你感动害怕了,已经让他再度动摇了,对不对!伏在你身上的时候,他有没有叫错过名字?曼诗,曼诗,从前,他激…情前,都喜欢这样讲,在你身上,有过吗?”
“就像你说的,那只是从前!早在你五年前离开的时候,你们的过往,再甜蜜再温馨都只是从前,是过去式!而你,无论耗尽多大的人力物力,都无法改变现在的他,就像你没有任何一点能力,让时光倒流,让你们再到过去一样!”
“呵,我没有能力,那么你就有?你就有能力回到过去,让时光倒流?”
简直是笑死人了,于曼诗从来没感觉这么可笑过!真真的太愚蠢了,却是不想温欣幽幽冒出的下句话,堵得她不知所以然,完全空洞的无法发泄。
她说,“对!你说得对,我同样没有能力让时光倒流,可我要倒流回去,做什么呢?”
对啊,她要倒流回去做什么?
她想说,现在的向阳只喜欢她一个人吗?所以她根本无需时间倒流?
于曼诗怒了,“胡说,胡说八道!他是爱我的!他明明就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拿你来气我的!”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只是附和她的唯有凉透的海风,星光闪闪的夜,以及那女人离开前的一句‘在我和他婚姻继续的前提下,你再参入的话,那就是名副其实的第三者,你可以不要自尊,但是小洋呢,你也可以不顾他的感受?’
是了,就算再不喜欢,但至少那是她的儿子。
………看,她就是杀人犯的女儿,她爸爸杀了人,她妈妈跟着野男人跑了。
………于曼诗,你真可怜,爸爸死了,你…妈又被野男人抛弃了,还跳什么芭蕾呀,再跳也注定当不了白天鹅!丑小鸭,于曼诗,你就是一只全天下最丑的丑小鸭!
那年,她只有八岁。
却为儿时的奚落,用了整整20年,去证明她的确就是白天鹅!
只是在五年前,这只白天鹅迷路了。
难道错,就不能被原谅一次?
……………………………………………
周一上午,GL会议室。
于曼诗坐在首位,正在分听各部位的汇总报表,突然人事部刘经理急忙闯进来。
此时的他,和平时的严谨不同,是那样的慌乱,一瞧就能猜到出了什么大事,却是于曼诗很不悦,因为那天游艇的事,顾公子已经开始注意到分公司的动向,如果她再不认真以待,恐怕当真如良叔说的那样,股份都会不保。
她暂停了会议,疾步回到办公室,“说!”
“于,于董事,分片负责人员,招工那边出了点小麻烦!”
“怎么个麻烦法?你有钱还招不到人?78个虚位,就等着你抓人上位,你知不知道?”
“是这样的,去招聘了,也有很多人前来咨询和感兴趣,可一听说是GL,无论薪资多高,都表示不会前来就职!哪怕月薪上万,没有试用期都不会改变!”
刘经理话音刚落,助理来报,“于董事,南城那块正在建设的地,工人们不肯上工,说是暑天太热!”
“于董事,之前到期的两项合约公司,他们回拒绝了续约合同,还说为曾和GL合作,感到后悔!”
“于董事,新城大桥,那边质检出现不同程度的裂痕,质检单位要求我们尽快给出维修方案!”
“于董事……”
“又怎么了,说!”
一次一敲门,上个问题还不等解决的,下个问题又冒出来,一连冒出四五个问题,她本就不是铁人,要怎么分身,怎么处理!!
这刻,于曼诗快疯了,只是疯的人岂止她自己?
最后敲门进来的前台,很是无辜,进门时的笑容也因为恐吓而退尽,面无表情的说道,“良叔要您立刻回去见他!”
“什么,他要见,我就得去见他?凭什么!!说到底我才是主人,他只是个管家而已!”
前台又道,“那么于董事是不见的意思?”
“什么叫不见,我有说吗?”满腔的怒意,像是忽然找到发泄口那般,她抓起桌上的文件夹,直接对着前台就砸过去,“就告诉他,我没空!”
“要说你自己说,我辞职!我不干了行不行!”前台捂着快要砸出血的额头,同样顶回去,于曼诗却是完全没注意到受不受伤的事情,只知道愤怒。
一个个的全部都反了,她道,“想辞职是吧!那好!刘经理,你马上给我把她打发了!”
“打发?”前台忽然笑了,“就目前而言,于董事想打发我!恐怕不容易了!等着传票吧你!”
话落,她摔门而出。
那声哐啷的巨响,就像醒堂木,直接把于曼诗打醒了。
有些不敢置信的指着门口,“她说什么?她要我等着传票?法院的?太可笑了吧!”
“夫人,一点都不可笑,您刚刚打伤了她!”
于曼诗,“……”
刘经理又分析道,“就目前的形式,我看,您还是去见良叔吧!”
就于曼诗而言,见良叔完全是为了解决问题,却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一趟的前往,几乎等于宣告她整个人生的落败。
良叔一如雨夜前,沈雪找上门来时的维护。
一把黑大的伞,遮去她头顶的日光,即使对二月初的帝都来说,正午的阳光根本都不浓,更不会对肌肤有什么伤害,却是良叔就这么做了。
遮上来的那刻,于曼诗从未有过的感动,她抓着良叔的手,噼里啪啦的把公司近况说了一通,末了有些哽咽的道,“良叔,下周公子说过来视察的。我该怎么办,你知道的,我前身是跳芭蕾的,对经商根本不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其实处理,并让公子相信你完全可以胜任,很简单,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可以,别说一个,就算十个都可以!”就知道,她就知道良叔有法子,不然那个老不死的,怎么会留下他,要她有什么不懂,可以找他!忽然的于曼诗抬头,“良叔,你是不是查出对公司下黑手的人?是不是向……氏?”
那一句,向阳,她是极不愿意说的。
“夫人,你该知道,伯爵既然把公司交给你,我便不会插手。”良叔指着跟前的椅子,示意于曼诗坐下,他则是从大衣兜里拿出一张纸。
纸面单薄的不同于合同或任何的文件,它有着医院独属的印记。他鸟东弟。
虽轻却惊人,特别对于当事人,于曼诗!
她整个人惊得不知道作何反应才好,好半天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在哪。
“好吧,我想我已经无需再问了,因为你的表情已经给了我最真实的回应!”话落,他拿了手机,直接以视频的方式拨给掌管伯爵遗产的律师,“是我!从现在开始,伯爵名下所有的动产、固产和股票等等,所有的一切资产,全部冻结!”
“不!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我是他的第一继承人,而你只不过是个管家而已!”
“对,您是主人,您是伯爵的妻子,可这一切的前提是什么,我想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仅凭这份随时随刻都能伪造的鉴定书?”于曼诗苦笑了,有那么一刻,很想咆哮的告诉这个多管闲事的糟老头子,过去的两年里,她曾做过两份亲子鉴定书,只要她管出钱,随便和谁都可以得出99。99%的医学父子关系!
却是良叔在挂掉电话后的下句,击溃了她所有的自信!
他轻轻的说,“因为孩子,是我找来的!”
第246章 你家老公更不容易!
良叔的一句话,于曼诗仿佛楞了。
记忆忽然回到生产的那天,隐约间,好像听医生说什么不好不好之类的,再醒来。孩子安好,她安好,而那个生命几乎快要走到尽头的老男人,却也在顷刻的时间,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慢慢康复,渐渐的给予她的权利也越来越多。
难道就是那天,就是那时的不好不好,所以孩子被换……?
“对,你想得不错,不然七个月的早产儿,会有这么健康吗?”
良叔的一双眼,深暗冰冷,那蔚蓝色的目光里有着于曼诗从来不曾见过的嗜血,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紧紧的盯着,句句清晰,“伯爵老来得子,对你恩宠,甚至不惜来自家族的压力,硬生把遗产提前交给你。可是你呢,太让我失望了!”
啪的一声响,不是巴掌,而是一张单薄的薄纸。
却砸得于曼诗脸颊火辣。入眼的画面几乎苍白了她的面色,“……谁,是谁给你的?”
“是谁不要紧,但是你!于曼诗!你竟然敢骗我!”揪住她的领口,良叔猛得一提,体格异常高大威猛的他。很是轻松的便将于曼诗提离地面,那双镶满了钻石的细根鞋子,拼命的瞪着嫩绿色的草坪,想呼喊脖颈却是被紧勒着。
她吃力,艰难低吼,“姓良的,你放我下来。我是伯爵夫人!名正言顺的!”
“那么这份报纸呢?尊敬的伯爵夫人,身为你的贴身管家,竟然连自家女主人和别的男人早有了婚期都不知道!于曼诗,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竟然敢背叛伯爵!”良叔深奥的眼,微眯,只听噔的一声,好像是弹中金属后发现的响声。
“伯爵死前,你怎么发誓的,你说这辈子都会为他守节!是不是!!!”
一声爆吼后,冷不丁的于曼诗就感觉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冰冷以及死亡的气息。
那是枪,是一把随时随地都能制人于死地的枪。
忽然的,她就慌乱了,语速及快的解释,“良,良叔,你听我说,那报纸只有一份,那是假的,根本就是用来打击那个女人的,这件事上次我跟你讲过的,绑架温小山的事情,你不是都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你说,我清楚什么?”
良叔眼里带着浓浓的异样的警告,只是于曼诗没有察觉。
她道,“你不清楚?良叔,你现在和我说你不清楚?明明是你买通了小山的老师,然后告诉我,可以利用沈雪来下药给他们,然后果然向阳回来处理向胜贤,难道不是吗?当初你故意留下的那些线索,不就是为了嫁祸……”
“……你!胡说八道!”
良叔快被这个愚蠢的女人气死了,他挤眉又弄眼想要提醒什么,却仍是阻止不了于曼诗呱啦啦的嘴,她直接视死如归般的一把甩开头顶的枪。
冷哼道,“良叔,五年了,你制约我的时候,难道我就不会找到反制约你的方法?不错!我和向阳从前就是青梅竹马,他现在正追查当年收购温氏的合同,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我告诉他,真正和向胜贤合作的是人,其实是你!你猜,他会怎么处理你?
如果我再告诉沈雪,当年温父去谈合同的那个人,也是你!是你收了向胜贤的好处,所以对温父痛下杀手,你猜她会怎么做?还有当年她怎么落魄到疗养院,难道这一切都不是你授向胜贤的指使?还有我!还有小洋!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
说到底,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独吞伯爵的遗产!”
啪啪啪!
回应她的,不是良叔,而是来自于后背的巴掌声。
有风带着记忆里的熟悉感,吹过于曼诗的鼻腔,来人的影像一下子蹿出脑海,是他!
也就是在那刻,于曼诗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转身,机械的抬头,迎面走来并沐浴在阳光里的男人,不是向阳又是谁?
跟在他身后同样高大的男人,却又是王峰。
他双手持枪,左右交错直指两人的心脏,声音冰冷得如来自地狱的使者,“好计谋,抓了小山来威胁沈雪,从而对无辜的人下药,哈哈,果真是人见人爱的白天鹅!”
此时,于曼诗根本无暇理会王峰的话,只是看着逆光里的那个男人。
他俊颜如斯,而她却狼狈又不堪。
那些阴暗的、龌蹉的,想要掩盖一个谎言却带出更多的谎言,需要去掩盖的种种,终于以这种直白而残忍的方式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他的面前!那咫尺前的他,棱角分明的脸看不出喜怒,那眼,看她与无物一般的空洞。
这样的他,令于曼诗一下子心慌意乱。
曾经赖以自信的深恨,被她理解为有多爱便有多恨,却是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不敢不怒的,难道她在他心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位置?
“向阳,你听我说,那夜我是被设计的,良叔可以证明,那天晚上就是他!是他说你在那个房间,所以我才去的,只是没想到……”于曼诗激动的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唯恐惊扰他似的,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是无辜的,是被他们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