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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妾本贤良-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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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爷看着紫萱低下头,知道用硬的是不可能让紫萱答应让文昭回朱家的;有什么法子能让紫萱松口呢,他朱厚田不能无子送终,不能断了朱家的继后香灯啊。

贾氏却担心的是另外的事情:“老爷,儿子不是你的,可是两个女儿却是你……”

“闭嘴”朱老爷瞪着她:“是又如何,那也只是两个庶出之女;而且有你这样的母亲,她们这一辈子的好歹已经注定。”话虽然如此,想到那两个女儿他心头还是一阵疼痛。

紫萱看到这里一笑:“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说得就是你们这样的夫妻。朱老爷,原来你舍得出原配妻子、舍得出女儿,舍不得自己的性命。想想,就代九泉下的母亲不值,她居然会跟了你一辈子,到死也不曾想要伤害你”

朱老爷闻言发了半晌呆,猛得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了好一阵子看向紫萱:“你母亲给你那块玉佩时,当真说、当真说不悔了?”

紫萱恨恨的道:“我情愿母亲没有说过。”

朱老爷又是一阵大哭:“什么九黎人、什么上唐人,我为什么会糊涂至此啊。”他抱着头伤心欲绝:“我生生的害死了真正同甘共苦的妻子,还要亲手害死我的女儿,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芳菲此时忽然醒悟过来:“朱紫萱,你那肚兜……”她终于知道朱紫萱为什么肯做好戏给他们看了,因而急急开口想把事情牵回正途。

紫萱看过去:“你着什么急?我朱家的家事还没有处置完呢。等我收拾完了朱家的人,自不会慢待了你丁大夫人。”

341章加倍奉还

朱老爷听到芳菲的话看过去,先瞧了眼紫萱的神色,忽然对芳菲发难道:“你们丁家还想害我的子女?虽然无凭无证,但是这个时候收买贾氏,再由她来劝服我而害我女儿的也只有你们丁家了;只要是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

他说完对着皇帝叩头:“皇上明鉴,辅国郡主在朱家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不喜说话;再加上其母仙去,她整日间都不出房门,哪里来得奸夫?是丁家的人在污蔑她。”

终于,这个父亲肯为她说话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倒底是肯开口为她争一争了。紫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真得,朱老爷的话说得迟了些,不过总归说了出来。

此时,朱大老爷的话并不算晚。

对,紫萱料对了,一切都是出自她的谋划:自朱老爷出现后,她就打个机会以取玉佩为借口打发琉璃离开,为得就是逼朱老爷能说出实话来。

丁家老狐狸定下的计策最毒的就在于,是她朱紫萱的亲人来证实她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贾氏不用想她会反水,这次紫萱也不打算放她一条生路,而朱大老爷还是有几分可能会说出实话来的。

当然,紫萱并不是指望着朱大老爷会良心发现。做为父亲的朱老爷对她这个女儿的愧疚能有多少,她是真得不知道;而且,朱大老爷就算是有愧疚,也不可能因为愧疚就为她说话,不然他根本不会出现在晋王府。

因而,紫萱不敢把她和文昭等人的性命压在朱老爷的良心上。所以,她还是在和晋亲王接近时,悄声请他把贾氏的隐秘说出来;再加上她把玉佩砸掉,希望可以逼得朱老爷失态说出实情来。

朱老爷现在做了紫萱希望他做得事情,不过紫萱看得出来,朱大老爷如此做并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也不是因为对护国夫人的愧疚,而是为了朱家的香火。

对朱老爷当然不会再心存什么幻想,但紫萱还是在心中长长一叹:为什么,她和本尊的母亲会遇上朱老爷、丁阳这两个极品不到能再极品的渣男呢。

皇帝闻言缓缓的开口:“朱厚田,也就是说你当年在九黎用过化名?”

“是。”朱老爷叩头:“罪臣在九黎就是用‘祺’字做化名,那枚破掉的玉佩就是、就是当年我送给护国夫人的定情之物。”

他连叩了九个头:“罪臣欺君实在该死,但是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辅国郡主一个清白——她自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做人,就算是有恶妇之名也绝无yin/妇之行”

“护国夫人之死的确是罪臣的错,却并不非如贾氏所说,一切是她想出来的主意,几次三番的劝说我,罪臣一时糊涂才……。”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护贾氏的周全,既然贾氏做初一,他当然不妨做十五了。

事情就在朱家的闹剧中忽然来了一个大翻转,弄得太皇太后连眨了几次眼睛;不过,她就算是想阻止也太晚了些。

芳菲伏在藤椅上道:“皇上,他们是一家人,又加上贾氏勾结族人要谋朱家的田产……”

紫萱看着芳菲微笑道:“朱家的事情,我这个曾经的长女都丝毫不知情,你丁大夫人却如此清楚,还真是奇怪呢?你当真姓文不是姓朱得,会不会是朱老爷遗失在外的女儿啊。”

芳菲被紫萱恶毒的话气得话都说不利索:“皇上,辅国郡主在您面前如此污我及家母的名声……”

紫萱淡淡的道:“你不要随随便便的污蔑好人啊,我是说你偷人而致有喜,让丁阳大将军白拣了一个儿子呢;还是我说你母亲偷人了?我刚刚可是不曾如此说过,也不曾如你一样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有凭有据,你不要信口开河。”

“说到污人清白,贾氏你现在有什么话要说?你居然敢污堂堂的郡主清白,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啊。”话锋一转紫萱看向贾氏:“害我母亲在先,又害我幼弟在后,如今居然想置我于死地。”

紫萱盯着贾氏的眼睛:“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贾氏吓得全身发冷,左右看看也只有朱老爷能依靠:“老爷,老爷,你救救我。我真得只是担心儿女们无人照顾……”她只提女儿还好,居然连那个不是朱老爷骨肉的小儿子也带上了,自然让朱老爷气不打一处来。

“你,罪有应得。”朱老爷转过头去不看贾氏。

贾氏去扑过来抓住他的衣角:“老爷,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您向来疼惜我们母子几人的,您这次再救我一救吧,以后我为老爷你做牛做马……”

朱老爷伸手就把贾氏推倒在地上,连话也懒得说了;这天下哪有就该他死的道理?救她?真当他朱厚田是完全没有脑子的人嘛。

他为紫萱开口证了清白,为得就是能让朱家得一线香火;如今事情还没有着落,他怎么可能为贾氏而惹得紫萱不快?再说,他也恨极贾氏,死在他的面前正和他意。

紫萱一步一步逼过来,贾氏一点一点后退终于大哭出来:“大姑娘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得再也不敢了。”

“当年惊马一事,是不是你和丁阳所为,害得我非丁阳不嫁不可?”紫萱盯着贾氏:“说”

贾氏当然不敢再有隐瞒,把和丁阳一起谋算紫萱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帝听得眉头皱起,他还真得不知道惊马一事,也才知道当年的朱紫萱为什么非丁阳不嫁了。

丁阳想开口说话,可是抬头看到皇帝眼中的怒意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就又吞了下去。

晋亲王一剑把贾氏右手五指的第一节手指斩了下来:“如此恶毒之女,假以母亲之名为恶多年,斩了你还真是便宜了你。”

太皇太后偏过脸去:“晋王,她有罪有错自有上唐律法,在这大厅之上弄得这般鲜血淋淋却是不好。”

“只是断她五指,此恶妇如果不严惩,岂不是助长那些不慈之人妄为?真不知道天下会有多少屈死的儿女。”晋亲王说完把剑收了起来。

太皇太后闻言恼怒,欲责晋亲王可是又不好直接怪责于他,倒底他所说的是贾氏而不是她这位太皇太后啊;冒然开口岂不是显得她心虚?

“这个贾氏果然是讨厌的很,不能轻饶了她。”皇帝此时开口了:“至少让她在衙门前站上几天示众,才能让世人明白什么事情是不可为得。”这个时候开口,如果说皇帝没有旁得意思,打死太皇太后她也不会相信的。

紫萱叩头:“皇上,能不能把贾氏交给臣妾来处置?罚她站笼之事臣妾自当遵旨,但此人之可恶还在蔑视朝廷,此风绝不可长。”

皇帝想想点头:“郡主受了多年的委屈,现在恶妇还要谋害你的性命,嗯,朕允了。”

贾氏却吓得魂不附体:“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啊。”她心知自己落到紫萱的手上绝不会有好下场,还不如去官府的大牢呢。

紫萱却上前一脚踹得贾氏躺在地上,然后踏在她的身上:“你不就是用孝道二字压着我嘛,不就是以为你占了父母二字,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吗?”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做得恶太多会落一个什么下场。”她说完恨恨的踏了贾氏的胸膛两脚。

不过她的话却让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很不是滋味儿,但是皇帝却听得眉目舒展;而且紫萱骂得人是贾氏不是她们,她们能开口说什么呢。

虽然,两位娘娘都知道紫萱的话是在骂她们,但是她们也只有听着的份儿;只要一开口,问罪不问罪先放一边,是不是证实她们心中有鬼、有愧?对晋亲王还好说,但是让皇帝捉住把柄事情就真得可大可小了。

贾氏痛得大叫,可是百般挣扎也不能起身,看着紫萱眼中的杀机她是真得后悔了:“饶我一命吧,饶我一命。”

紫萱拿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贾氏的嘴边:“闭嘴,你太吵了。现在想让我饶你了,我问你我可曾做什么?你自在你的朱家,我自在护国夫人府,井水不犯河水,你却就是莫名的咬着我不放,非要置我于死地才能开心。”

这话也让太皇太后很不是滋味,咳了一声拿起茶来喝。

紫萱还是在指着贾氏大骂:“我碍着你什么了,你有什么看不惯的?有些事情你要查查清楚,不要乱怪人如今你犯下这等大错,想回头已经太晚了。”

她说完起身对着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施一礼,什么话也没有说回身手中的簪子就狠狠的刺进了贾氏嘴边的肉中:“错已经铸成,想我饶过你?我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害我一分我必偿以十分。”

太皇太后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几乎想脱手砸向紫萱;因为紫萱最后这几句话就是对她说得:你害我的,我必会加倍还给你。

如此的嚣张,如此的猖狂她死死的盯着紫萱,紫萱平静的迎着她的目光,半分也没有退让。

342章解毒之法

紫萱就迎着太皇太后的目光,丝毫惧意也没有:你是太皇太后又如何,要害我那我就不会对你有半分的客气。

对于太皇太后这种人,你就是怕又能如何?不过就是因为钱天佑、水慕霞和晋亲王动过要娶她的念头,太皇太后、太后等人就视她为眼中钉,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般。

皇家的人高高在上惯了,你怕她们的话她们只会冷冷一笑:如今知道怕了,那还不赶快去受死?既然这些人不会放过她,她为什么还要摆出恭敬的面孔来。

太皇太后开口了:“哀家说过了,不想再见到鲜血。”

紫萱行礼:“臣妾听到了。”她说着话回身簪子又落在贾氏嘴巴的另一边:“只是她对皇家如此不敬,连郡主也敢随便的诬陷入罪,如果不好好的教教她什么叫祸从口出,怕以后还会有人效仿。”

太皇太后把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她叫得太过刺耳,还不……”

紫萱马上道:“太皇太后说得是,这种人的嘴巴只会胡说八道凡事对得都是她,错得都是旁人,留着她的嘴巴有什么用?来人,割下她的舌头来——这可是太皇太后的旨意。”

贾氏紧紧的闭上嘴巴,就算是痛得要命也不敢再大叫出声,拼命的挣扎着想求饶。

紫萱却给了她两个耳光:“你这种人有嘴巴也只是会害人罢了,全无半点长辈应该有的样子,早应该拔掉舌头的。”

贾氏被拖了下去,不多时上来她的舌头当真没有了;一嘴的鲜血不说,人也晕过去不省人事。

紫萱看看太皇太后,吩咐雪莲:“唤醒她。一点一点来,这么大的人骨头多的是,要精打细算些。”

晋亲王让雪莲站到一旁去,一脚踏中贾氏的腿骨,就让贾氏痛醒了过来;但是她已经无法叫出痛来,只能发现极大的怪叫来。

自有人过来把她的嘴巴了堵上,贾氏想逃可是在晋亲王的脚下他能往哪里逃?

墨随风在中间还叫停:“受得伤这么重怎么能活得过三天去?我倒底是个大夫,让我给她诊治一番,王爷先歇一歇。”

他又是包扎、又是喂药的忙活半晌后道:“她就算是不吃不喝,我也保她三天之内不会有性命之忧。”

话音一落他一脚就踏断了贾氏的胸骨,痛得贾氏晕死过去;不过下一根胸骨断开的时候,她就又痛醒了过来。

墨随风还微笑着道:“还是我来吧,王爷你不懂医,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她骨头寸断,又不会让内腑受到重伤而很快去见阎罗。”

太皇太后的脸白了,是真得白了;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杀人的事情岂能没有见过?少说死在她手中的也有十个八个的了,但是如紫萱这样安排的死法她真得没有见过。

不要说太皇太后没有见过,就是丁阳这个上过战场、死过一次的人来说,看得都冷汗浸透了衣衫。

厅上的人都知道,紫萱不只是在报仇,并不单单是为收拾贾氏,她这也是在杀鸡给猴看。

贾氏从来没有如此后悔害死过护国夫人,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要害紫萱姐弟:她如果安份的在朱家过活,也不会有这番活罪了。

她是怕死的,但现在她却是想一死了之,只求能有人给她个痛快。

皇帝看看紫萱心底也滑过一丝冰凉,好在这是个女子啊,不然他就要重新想一想了。

朱老爷终于忍不住了:“够了。你以为她好端端的就会来害你吗?你和文昭一晃眼在京城不见了,你们姐弟是逍遥了,回来就成为了郡主;可是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朱家……”

钱天佑一脚踹在他的嘴巴,让他的牙齿飞出来一颗:“你胡乱说些什么”

紫萱也仿佛没有听到,因为对朱家做了什么的那个人自然就是高高坐在上面的皇帝:文昭当初可是皇帝下旨留下的人。

墨随风把贾氏的骨头都弄断了,看着软瘫在地上痛得要命,却连根手指头也动不了的贾氏笑笑:“我这里有包药,嗯,我可是没有白去九黎,要知道九黎的那些毒什么的,少说我能解八成。”

他把药给贾氏灌了下去,厅上人人都闻到呛鼻子的味道:“还有,我对九黎的毒虽然会弄的不多,但也会那么一两份;不过,今天足够你受得了。”

说完他拍拍手让人把贾氏拖了下去,看着贾氏如同一个破布袋一样被人拖出去,软绵绵的样子使厅上众人心头都掠过一阵凉意。

太皇太后眼中却掠过几分喜色,心道果然是自寻死路:敢当着她的面儿给贾氏用毒哼,这次朱紫萱你还不死?

不等她开口,墨随风看向皇帝:“王爷和郡主当初带着小民去九黎,就曾再三的叮嘱小民定要好好的学一学九黎毒与医;小的愚昧并没有学全,但是解毒之法却还是学了不少,听王爷和郡主的吩咐正整理为册,到时候就能敬献给皇上。”

皇帝闻言猛得坐起来:“当真?”这可是大功一件。

墨随风点头:“多得九黎马家相助小民才能勉强学到这些。”丁阳不是说九黎在马家的手上不好嘛,不是暗指紫萱等人倚仗九黎图谋不轨嘛——不用分辩,只要请功就足够了。

九黎把解毒之法传入上唐,谁还再说马家和紫萱对上唐存有异心?

紫萱淡淡的加了一句:“其实,九黎的灵雀手中就有的是破毒解毒之法,丁家早已经握在手中多年了。”

皇帝的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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