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救命啊-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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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易懂就是正一教的道士可以结婚生子,全真教的道士不能结婚生子。”
“啊?道士不是出家人吗?还能娶老婆生孩子?”熊孩子震惊了。
那怎么六根清净?这不是破色戒么?
喂,六根清净那是佛门的规矩!许尽欢扶额。
“全真教讲究自身修行,要求出世。要想出世,自然要先出家。所以不能结婚生子。正一教也讲修行,但认为修行需要入世。只有入世历练,解救众生,才能让自己的修行圆满。既然可以入世,自然也可以结婚生子。譬如张天师,不结婚不生孩子怎么一代传一代?还有茅山道士之类,到处行走江湖,入世历练。”
“哦,茅山道士,我知道我知道。毛小方,僵尸道长!依我看,还是做正一教的道士好,自由自在。”熊孩子拍手道。
许尽欢哈哈大笑。
正一教的道士自由自在?小孩子想法真简单,觉得可以结婚生孩子就叫自由,觉得出家就是不自由!
出世,才是最纯粹的自由!出世是跳出三界五行,这人世间的规矩都束缚不了。当年若不是白云子把她魂神一分为二,她早就自由自在。
垂眉冥思之中,隐约听见熊孩子又问道。
“大仙大仙,那你是什么派?”
许尽欢眯眼一笑,把手里的勺子轻轻搁在刨冰盘里。
“我?我是香芋派!”
说完,自顾自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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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哥会讲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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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不得好死(三更)
许尽欢讲了一个笑话,但在场的人都笑不出来。不光笑不出来,还想哭,想打人!
她还有心思讲笑话!这都什么状况了!
放着几千几百万的生意不错,巴巴的陪她过来,难道真是宝岛自由行?
要命了!
但她是一点也不在乎!吃饱喝足,又逛了街,伸伸懒腰。
“我们回酒店休息吧!”
全体撅到!
她是皇太女,皇帝老大她老二。她说回酒店,那还能如何?
只好回酒店咯!
段迦康算半个地主,早已经在希尔顿订好了套房,准备充分。
一行人上了车就往那里赶,一路无言。
心里是很想问一问,她到底决定如何搞定?但想了想还是硬生生熬住,她肯说早就说了,不肯说问了也没用。
问多了,又要讨嫌!他知道自己讨她嫌,但这难道是他的错?不过是把对大哥的怨气发在他身上罢了。他是替人受过!
亏得那时候他还对她好,听她的话。事到如今,她却是一点也不念旧!
大概这种“东西”就不是人,没有心,不知道感恩,不知道念旧,不知道什么叫做情!
段迦康低着头,眯着眼,自顾自在心里抱怨,越想脸色越阴沉。
别人都以为他是剑丢了在发恨,也都不跟他搭话,免得被台风尾扫到,吃冤枉官司。
卢道章坐在他背后,闭目养神,偶尔从眯着的眼缝偷偷打量许尽欢。
她和李拜拜两个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交换社交网络的账号,相互加了好友,给彼此的微博点赞,弄得蛮热闹。
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正常的青春美少女。
不是卢道长自夸,别说是在台北,就是在台湾,他的本事也是数得上的。但很明显,段先生更信赖和仰仗这位美少女。
这位许小姐绝对不一般!也许正是因为不一般,所以才会有异象在身上。
那个老算命说她是“东西”,他还是不信的。
邪物就算再厉害,也不会这样坦然在太阳底下走。人间自有正道,倘若连这种邪物都出山了,那天下必会现有异象。
她连妈祖庙都敢进,她要是邪祟,妈祖娘娘也不会放过她。
看来这天下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内地五湖四海,地大物博,不出世的高人肯定也是数不胜数。
连这样年轻的小姑娘都这么厉害!有机会,他真该到内地去看看。顺便也到龙虎山的祖庭去拜一拜。
想得远了,卢道章的思绪也飘开去。
裴思建和唐仇两个上了车就接不完的电话,发不完的邮件。公司里一大堆事要签字,要过目,年轻俊才受人羡慕,但身上的担子也不轻。
哪像二世祖那么轻松,坐坐就有饭吃!辛苦的活,别人都帮着做了。
对,说的就是许尽欢和段迦康!电话之余,两人都暗暗瞪了他们一眼。
时间飞一般过,到达酒店各自下车。
房间都订在同一层,行李早就送到,已经摆在各自的房间里。
外国土豪不缺钱,订的是一人一间,住的舒畅。
许尽欢的房间在最中间,一边是唐仇,一边是段迦康。得知自己被隔开了,裴思建在心中冷哼。这叫什么?这叫假公济私!姓段的不要脸!
段迦康心说我就不要脸,怎么了?我的钱爱怎么花怎么花,你管不着。
被同样安排在隔壁,唐仇是满意的。但一想到另一边是段迦康,他又不高兴。但换过来变成裴思建,他也不高兴。想来想去,还是换成李拜拜或者那个卢道长,最好。
可惜,他又做不了主。
这几个是乌眼鸡一样,眼睛别来别去别风头。
那边李拜拜和卢道章倒是很满意!尤其是李拜拜,单独一间,那他就可以尽情自拍发微博了。他有信心,经过这一次,绝对能从小鲜肉升级成男神!
许尽欢是无所谓,她现在就想一个人待一会。于是把房卡一扫,伸手一摆。
“我先休息了!”
“欢欢……”唐仇还想交代两句。
她已经甩上门,差点就打在他脸上,要不是他停得快。
好狠心的人!唐经理都想哭了。
*
在房间里又吃了半包牛肉干,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许尽欢盘腿坐在床上,眯着眼一动不动。
女真观把最重要的剑身拿走,留下剑柄剑鞘用来“勾引”她,显然是放长线钓大鱼。
身为“大鱼”她也想看看,这个女真观到底搞什么鬼!能知道剑身比剑柄剑鞘有用,已经出乎她意料之外。看来这个女真观还是知道一点什么,说不定手里还有“好货”。
想到对方手里还有东西,她说不急,其实还是急的。但心急就容易误事,她是不敢了。
上一次见到震景剑,还是七百多年前。那一次她运气不好,操之过急结果弄巧成拙,反而擦肩而过。
这一擦肩就是七百多年的光阴,若换成凡人,早就死的连渣也不剩。
万幸,她是不会死的。找了那么多年,终于又有了机会,她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她一直怀疑,这把剑是被人藏起来了。也许就是女真观搞的鬼!但女真观难道从七百多年前就有?它不是清末才从大墓里挖出来的吗?
搞也搞不懂!
也许还是白云子搞的鬼,他就是不想让她得到这把剑。
想到白云子,她的思绪就飞得老远。身体变得沉重,而灵魂却越发轻盈。自灵台跃出,能遨游九天,穿梭时空。
在那个动荡而又繁荣,绚烂而又腐朽,激情而又残酷的时代,她迎风站在高高的汉白玉石阶上,绯红的衣摆迎风舞动。
目光穿过自琉璃瓦散射而来的灯火,带着傲慢和耀武扬威的神情,落在一身紫袍,遍地锦绣的年轻道士身上。
他高昂着头颅,疾声质问她。
“曾大人,你这是要做第二个来俊臣吗?”
她仰天长笑,随后低头看着台阶下乌泱泱跪满一地的男人们。
这些男人们曾经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贵人,如今却像丧家犬一样跪倒在一个女人的脚下。
每个人的眼里都饱含着怨毒,似乎是要用这怨毒把她烧死。
这怨毒来源于对死亡的恐惧,也来源于对女人的憎恨。
因为这些男人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女人会爬到男人头上去。
她嘴角一撩,眯起眼,语气放得和缓而又轻柔。
“司马大人,我只是奉命办差,请大人不要为难小乙!来人,都带走!”
说完,竖起两根手指,轻轻一挥。
两队手持刀戈,一身铠甲的卫士鱼贯而入,把院子里的人团团围住,步步紧逼。
“司马大人,得罪了,请让开!”一位身穿金甲的军官迈步上前,抱拳道。
司马承祯从腰间抽出宝剑,用力一辉,喝到。
“谁敢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司马大人!”她在台阶上清喝一声。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说罢,轻轻一抬手。
身后的白衣少年迈步上前,把一柄纤细玲珑的宝剑放在她手心里。
她一手握住剑身,手腕一扭,宝剑当胸,另一只手握住剑柄,拔剑出鞘。
一团月光自剑鞘里飞出,划出一道清冷的水色,带着凉意悬在半空。
司马承祯脸色一变,握着宝剑的手紧了紧。
“曾大人!非得如此吗?”
她在月光里微笑。
“司马大人,这是圣上的旨意!你要抗旨吗?”
她看着他,心中思量着这个骄傲的男人会不会屈服于皇权之下!
一个女人当政的皇权!
如果他屈服,她鄙视他,但也会放过他。如果他不屈服,那么她敬佩他。
不过,不屈服于圣上的男人,没必要存在于世间。她会用手里的冰月,送他去他向往的玉山仙境之地!
想到此处,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司马承祯定定看着石阶上的人,那样微笑美得如同春天枝头等待绽放的花骨头一般,惹人怜爱。
然而这是死神的微笑!曾大人心狠手辣,死在她手里的李氏子孙,数不胜数。
圣上老了,所以要安排后事了。曾大人是一柄快刀利剑,正好用来扫清障碍。
可这些人,也是圣上的子孙啊!他心中愤懑。
要蛮干吗?不能!因为蛮干根本没用!
只要圣上的心不变,那么杀戮就不会停止。所以能够挽救这些人的,只有圣上。
他松开手,宝剑哐啷当一声,跌在地上。
身后的人听到动静,纷纷抬起头,随即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
见他放下了剑,她眉梢一挑。
原来,白云子也是怕死之辈啊!心中有些不屑了!
“曾大人,请你稍等片刻,我要面见圣上!”
“好啊!您请!”她手腕一转,背手而立,冰月贴在后背。
透明剑身映出绯红的官袍,轻纱在凉风里舞动,像跳动火,像流淌的血。
司马承祯转身,对众人抱拳施礼。
“我即可面圣,去去就回。请各位务必等我归来!”
说罢,一甩衣袖,疾步而去。宽大的鹤氅在夜风里上下翻飞,深紫色的质地上,用金线描绘的玉山仙境若隐若现,在月光下闪着冷冷的光彩。
这人间只有地狱,哪来的仙境!
入宫面圣,谈何容易?难道圣上是他相见就能见的?她笑他幼稚。
等他回来,一切早已经尘埃落定!圣上的心意,早就定了,谁也改变不了!
她仰头笑,熊熊燃烧的火光里,是男人的哀嚎,女人的哭泣。
死亡,如期而至,不可阻挡!
在夹杂着血腥味的夜风里,她用素白的丝帕掩面,把手中的冰月交给白衣少年。
匆匆回来的白云子见到眼前这副景象,怒发冲冠。
“曾小乙,你好狠的心!竟然连孩子也不放过?你不得好死!”
手指直直的指着她。
她挑眉,冷笑,不以为然。
谁先死,那还不一定呢!
到头来,他早已经化成烟尘,而她却还活在人间。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她眉心一跳,自冥思中幽幽回神。
心跳个不停,连元神都受了影响,微微躁动。千年往事,重新翻起,就如同池底的淤泥一般,黝黑,糜烂,又带着醉人的腐臭。
她睁开眼,抬起头。
窗台前,一抹紫色的身影矗立着。
紫色是尊贵的颜色,只有受到皇家敕封,才能穿在身上。而金丝也是御用之物,非得是天恩浩荡,才会赏赐下来,供人使用。
他是受到两朝皇帝御封的国师,是道家一代宗师,所以才当得起这紫色的鹤氅,遍地的金绣。
怎么?为了让她再一次不得好死,所以从他的玉山仙境里出来,重回人间了?
她元神鼓动,心如擂鼓,不是怕,而是兴奋。
上一回,她是着了他的道!这一回……
身影在窗台前一闪,消失。
她一挑眉,从床上跳起,飞快走了几步到窗台前。
窗外阳光灿烂,抬头是蓝天白云和飞鸟,低头是万丈高楼车水马龙,这里是希尔顿酒店二十八层。
有点意思!她撩起嘴角微微一笑,伸手推开窗,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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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摄魂瓶(一更五米坑)
如果此刻有人正望着台北希尔顿酒店大楼,那定然要吓得魂飞魄散。
有人跳楼了!
万幸,没人这样看着。所以许尽欢纵身跳出,在半空一闪,消失不见。这件事,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甚至,连隔壁的两位男士也不知道。她说要休息,谁也不敢打搅她。
她跳楼当然不是为了自杀,想死都死不了,早就已经放弃了。对凡人来讲,路是靠两只脚走的。对她来说,有时候可以靠走,有时候么,可以靠跳。
茅山派有穿墙遁土的法术,对凡人来讲,很不容易,很稀奇。对她来说,不过是奇门遁甲的变种,万变不离其宗。她虽然没学过茅山术,但元神已成,可以折叠时空。
只是这种法术要消耗元神,而且在人间有天道为禁,不可随意使用。倘若她只是元神,又稍微好一点,偏偏还拖着一个肉身,用这种法术很犯忌。
但今天是特殊情况,为了白云子,值得犯一犯忌讳!
你看,她多看得起他,把他当成一个正经的对手呢!
从二十八层跃下,在半空消失,再出现已经是陌生的街头。
街上人来人往,陡然多了一个人,也不足为奇。人太多了,谁还看得清谁。
在街头站定,许尽欢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法术留下的波动,光大化日之下,这么多人之中,竟然有人施法。
胆子蛮大的嘛!
为了把她引出来,也是费心了。
顺着这一丝残留的波动,她迈步而走,穿街过巷,越走越偏,渐渐就来到无人之地。
台北是国际大都市,大都市的繁华是一面,脏污破败是另一面。老街小巷,老房破屋。就像有光就有影,有繁华就必然有贫穷。
寂静的巷子里飘散着一股垃圾发酵之后的酸臭味,说明周围有不少人住着。选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动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不过大白天的,这巷子里安静的仿佛连野猫老鼠都不见踪影。
凡事有异必有蹊跷,她人已经在这里了,躲在暗处的女真观也该出来亮亮相。
不然,做这么一个局,为了什么呢?
是的,此时此刻她心中透亮。那窗前站着的紫色身影根本就不是什么白云子,不过是有人利用震景剑制造出来的残像罢了。其目的也只是为了把她单独引出,好趁机下手。
白云子早就死透了,她很清楚这一点。
他是正义,结果死的连渣都不剩。她是邪恶,然而一直活到如今。所以到底是道高,还是魔高?她真想问一问他,看他那张脸上露出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想着白云子,她微微笑,背着手,慢悠悠的踱步向前。神情仿佛是在散步,特别悠闲!走着走着,忽而就听见身后响起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猛然回头,就看见巷口蹿如一辆疾驰的面包车,疯也似的朝她冲来。
许尽欢脸色一变,顾不得悠闲潇洒,扭头拔腿就跑。
面包车车速快,巷子短,眨眼间就冲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