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枭宠妖妃-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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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过多看上她一眼。
本来那个孩子,也是云妃借机将他灌醉而来。
君子珏虽面上隐忍下来,却在太后的寿宴上公然宣布,七彩鹿乃是为了医治月妃的哮喘症!
七彩鹿喜好偏冷的环境,便将其饲养在皇宫的冰窖附近。取七彩鹿的鹿茸治哮喘,这是个古方,需用人血喂食两月,这样的鹿茸才可有治愈哮喘的效果。
君子珏决定用自己的血来喂养七彩鹿,龙血乃是血中极品,定能养出极好的鹿茸!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的贴身太监总管魏公公。
因七彩鹿的事季贞儿很是不悦,对那个和上官清越长得一模一样的花闭月更是恨之入骨!
这种恨是嫉恨!
她的东西,即便是被她抛弃的,她也不许任何人碰触!
就包括当年的君冥烨,她不许上官上官清越碰触一般!
现在君子珏对花闭月这么好,她依旧妒忌入骨。君子珏一直都像依附她的傀儡,现在有了花闭月,竟然一直给她难堪。
她季贞儿才是大君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
怎么偏偏只要碰上和上官清越一样脸的女子,她就不战而败?
太后大寿,天儿被接到宫里小住,云珠也因此留在了宫中。没了那个任性妄为的小王爷,整个冥王府清静了很多!
花闭月因身体不适,并未参加太后的寿宴,留住在翠竹园,每日都要用引来的温泉水泡药浴。
小无央和小无极留下来陪花闭月,这是皇上的特许。
同时,花闭月也认了他们做义子义女,即便朝臣反对,还是认了。
就连君冥烨反对,君子珏也没做理会。
怎奈那两个孩子却始终不会改口叫一声“娘亲”。
在两个孩子的世界里,娘亲这个称呼是极为陌生的字眼。
君冥烨多次来到翠竹园探望,只是为了看到那张和上官清越一模一样的脸,怎奈每每翠竹园的附近,他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地顿住,转而去了景园。
那是距离翠竹园最近的地方。
她是皇妃,他是王爷,他怎能贸然前去!
碧莺明显老了很多,但风韵尤在,王爷的到来她很是高兴!
她早在五年之前就失宠了!这五年来更是甚少见到君冥烨的身影!
君冥烨在景园总是闷闷不乐地饮酒,醉意朦胧时,便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那遥看的方向正是翠竹园的方向……
碧莺看出君冥烨的心思,一边小心地倒酒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也不知月妃现在怎样了!妾身很想去看望,可又苦于妾身身份卑微!”
君冥烨听了这话眼中闪过浅浅的一丝光芒,虽是一副懒得抬眼皮的样子,可他的话里却隐现对这事的兴致。
“都是女人家,想去探望就去探望,没有什么卑微不卑微!”
碧莺开颜一笑,柔荑放在君冥烨的大手上,“王爷和妾身一起去吧!”
君冥烨有些嫌恶地甩开碧莺的手,自倒自饮一杯。
“本王去做什么!”话虽这么说,可他的眼睛又不由自主地扫了翠竹园的方向一眼。
“做义父的去看看女儿怎么了?王爷不也当着月妃爹娘的面应允会照顾月妃吗?”碧莺的话音一落当即遭到君冥烨的一记怒眼。
只要一提到“义父”这个词,他的怒火便莫名翻涌。
他……不想做她的义父!
即使她不是上官清越!
可……她有着和上官清越一模一样的脸!
但碧莺的话也正提醒了他,做义父的去看看病中的女儿天经地义!
“王爷!就跟妾身一起去吧!不然妾身一人前去,总觉得不好!”碧莺见君冥烨神色动摇,便赶紧加火候。
她这话也正提醒了君冥烨,即使是义父一人前去定遭人闲话,两人一起去的话,就可以避嫌了!
君冥烨显得厌烦地丢掉手中的酒杯,白了碧莺一眼,什么话都未说率先出了门。
碧莺挑眉一笑,向婢女宝玉招招手两人赶紧跟上!
花闭月现在住的房间是翠竹园的偏殿,这偏殿的里间有个早就修建好的温泉浴池,温泉水是从泉山前的温泉引来。
经过繁琐的保温措施,在泉水引到浴池的时候,水温仅降低了一两度。
在君冥烨和碧莺来到翠竹园时,花闭月正陪着小无极在房中练字,小无极在一张张纸上写下了屋里所有人的名字,自己工整,花闭月开心地为他赞赏。
“小小年纪,居然会写这么多的字,好厉害。”
小无极得到赞赏,很是沾沾自喜,“这个念‘月’,月妃娘娘的名字。”
“哇,居然写了我的名字。”花闭月高兴地为小无极拍手鼓掌。
小无极黑漆漆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很喜欢被赞赏的感觉,又写下很多自己会的字,见大家都为自己赞不绝口,高兴地仰高小脑袋。
“妹妹可没我厉害,她不喜欢写字。有些字认识,却不会写。”小无极说。
小无央一手叉腰,“我是女孩子,女子无才便是德!”
大家都跟着笑起来。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声高唱。
“冥王爷到———”
花闭月心房陡然一簇,赶紧站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散了个干干净净。
小无极也规矩起来,和小无央站在一起,好奇又紧张地盯着门口。
他们还没见到过父王,今天终于可以见到父王了!
他们高兴,却又有点害怕。
君冥烨大步进门,宫女们赶紧跪地行礼。
两个小孩子也赶紧跪下,却因为身上衣袍太长,直接绊倒在地上。
花闭月心中一紧,赶紧去搀扶小无央和小无极,不想两个孩子慌乱起身的时候,却踩到她的裙摆。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不稳,直接向后栽去。
“娘娘!”朱砂赶紧冲上来搀扶,却被一股大力一把推开。
君冥烨黑影一闪,长臂一伸,直接接住栽倒的花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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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梦中女子……
一股劲风袭来,衣袂翻卷,张扬的发丝纠缠萦绕……
不期然的四目相对,那一瞬,心口莫名的砰然一动。
君冥烨一个旋身,抱紧花闭月站稳在原地。
依然是那双水盈盈的眸,只在浅薄一瞥的瞬间,便已撞进他的心底,只是现在……
这双眸子中只有惊慌和错愕,不再有那时常出现在梦中思念了五年的人眼中那份清冷得傲然的倔强……
只是她身上的那股清香,若有似无的香,像极了她的!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想要品味的更清晰一些……
这香味,到底是他自己的幻觉,还是说……她们连身上的香味都一模一样。
他深深嗅着她的味道,这五年来,他时常觉得嗅到了上官清越身上的味道,缠绕在鼻端,挥之不散,就好似早已融入了他的骨血,与他融为一体。
花闭月已然忘了该及时起身,依旧靠在他有力的臂膀上,看着他那双幽深又桀骜的眸,在此刻居然多了丝丝温柔与淡淡的伤……
花闭月发现他靠近自己,高挺的鼻梁马上就要触碰到她脸颊上的肌肤了,她心中一慌,一把推开君冥烨,匆匆后退。
君冥烨错愕当场,竟是一种茫然若失的眼神。
“本宫可是皇妃。”花闭月低声说,依旧难掩心口惶惶。
可在心下,她却嗤笑。
怎么?
冥王偏好喜欢别人的东西?在他一刀刺向他的时候,怎不见半分心软?
但凡有一丁点的心软,也不是一剑刺穿她的心脏,瞬间心房碎裂,鲜血横流。
君冥烨的手还僵在半空,似乎怀里还有方才美人儿的温度,那一种瞬间填满,又在瞬间被掏空的感觉,真真难受。
他愣愣地望着花闭月,哦不……他有一种深度的感觉,这不是花闭月,这就是上官清越。
味道……
他熟悉的味道,不会有假。
他薄唇抿动了下,终还是什么话都未说出口,一时间气氛僵持。
可她的尸身已经被毁,她还如何回得来?
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碧莺拜见月妃娘娘!”碧莺急忙跪地行礼,打破沉寂。
花闭月一笑,“这位就是义父的侧妃吧。”
她将“义父”俩字咬的极重,脸上的笑容却很明艳,不给人任何捕捉的痕迹。
“按辈分,闭月还要唤侧妃一声姨娘呢!快快起身。”
“皇妃这说的哪儿的话!碧莺哪有这个福气!”碧莺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君冥烨的反应。
君冥烨的脸色已经黑压压一片,花闭月还在落井下石。
“闭月拜见义父!”
花闭月规矩地屈膝行礼,一声义父唤得极为亲切。
君冥烨的眉心悠然一紧,狭长的眸乍现显而易见的厌烦之色。
天知道,他有多痛恨这个称呼!
唇角抽搐了几下,他不说“起身”,花闭月便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屈膝。
“王爷,皇妃向您行礼呢!”碧莺扯了扯君冥烨的衣袖,很小声地提示一句。
“月妃,太多礼了!”君冥烨字字咬牙,冰冷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
“怎么会!爹娘临走的时候说了,他们不在,义父就是闭月的爹!”
花闭月的声音轻轻脆脆地说得十分明亮,字字珠圆玉润,说的那么轻松自在,全然不顾君冥烨已经黑得发青的脸色。
房内的气氛变得压抑摄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的窒息。
花闭月的水眸忽闪的眨了眨,娇俏一笑,“是不是义父不喜欢闭月唤您义父?”
君冥烨直言不讳,咬牙开口,“很不喜欢!”
君冥烨的大手,已经抓紧成了拳头。一双漆黑的眸子,更显阴郁。
“那……”
花闭月想了想,掩嘴轻轻一笑,“闭月日后唤您爹爹好了。反正闭月的爹爹也是这样交代闭月的!”
她的话,终于成功挑起了君冥烨的怒火。
“你。”
君冥烨厚重的喘息起来,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一对眸狰狞地瞪圆,喷出骇人的火气。
花闭月吓得浑身一抖,但心底下却乐开了花,倍感痛快。
只是一句称呼就将他气成这个样子,怎么经得住日后的风风雨雨啊!君冥烨。
房间内所有人,在君冥烨震慑人心的怒火下,吓得都不自有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碧莺惊惧地望着君冥烨那骤然阴郁下来的俊脸,赶紧笑着出声,缓和气氛。
“王爷不喜欢这个称呼,是接受不了,忽然多出来一个这么大的义女。月妃娘娘,日后还是唤王爷一声冥王吧!”
花闭月点点头,娇俏一笑,“也好。”
君冥烨忽然大步走向花闭月,那黑沉沉的一张俊脸,十分吓人。
“你到底是谁!”君冥烨低吼一声。
花闭月本想仰头与他毫不畏惧地迎视,但终究要装出嬴弱无辜的样子,怯怯连步退后。
没想到,小无极忽然冲上来,张开双臂挡在花闭月的面前,小脑袋高高扬起,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君冥烨。
君冥烨忽然停下脚步,视线终于看向小无极,陌生又疏离的一眼,让人懂得君冥烨对这个孩子有多生疏。
“我不许你欺负月妃娘娘!”小无极高声说。
就连小无央也冲上来,稚嫩的声音脆生生地说,“不许欺负月妃娘娘!”
君冥烨的目光倏然有了一丝柔软,脸上阴郁的气息也缓和了不少。
这就是小无极和小无央?
他一直不敢去看望的那两个孩子,原来已经长得这般大了。
两张小脸嫩嫩的,模样也很精致,只是细细端详一眼,两个孩子却是没有一点像上官清越的痕迹。
君冥烨的目光,又收紧了几分,想要更仔细的看清楚面前的两个孩子,怎奈常年饮酒,让他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的一片模糊。
他觉得自己看清楚了这两个孩子,又好像根本没有看清楚。心中一片挣扎翻覆,总是有一些说不清的滋味,在心中横冲直撞。
他抬眸,又看了花闭月一眼,那深深的眼带着逼迫和审度,是要洞悉她的全身,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花闭月在他犀利的目光下,总觉得有些无处遁形。
她有那么一瞬,不敢对视他那一双黑眸。
可就是她短浅的一瞬间的逃避,让君冥烨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沉。
最后,君冥烨冷冷地闷声一声,一甩衣袖,大步离开了翠竹园……
花闭月见他走了,莫名的长长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不爽。
没关系,不急,报复才刚刚开始,来日方长,这个游戏我们慢慢玩。
她会将她加诸在她身上的疼痛,悉数统统偿还回去。
……
君冥烨又喝得烂醉如泥。
他靠在桌案旁,眼前都是白日里见到花闭月时的景象,对上官清越的思念也愈加浓郁。
他又去了上官清越曾经住的房间,那殿中的摆设依然如五年前一模一样,包括她曾经翻阅的一本书,依旧翻开在她曾经看过的那一页,安静的放在桌案上,就好像她只是刚刚离开。
可事实上,她已经离开这里五年了。
君冥烨的指轻轻抚过她睡过的床榻,那在夜风中微微泛起清凉的蚕丝被面,感触了他的指,缭乱了他的心……
这五年来,他一直自欺欺人,总以为她还活着,还住在这锦园的主殿!
他错了!
她已经走了!连带她的一切彻底在他的世界消失无踪!
因她的离开,心情如此的低落,还隐隐泛痛。
痛得久了,这种疼便也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躺在上官清越曾睡过的床榻上,阖上那双幽深的眸。
想象着……
她就在身边……
这夜渐浓,意识渐沉,思念却不曾从心中减淡丝毫。
一股幽香飘来,就萦绕在他的鼻端,若有似无如夜风般轻柔!
是梦?
是梦中吧!
他好像看到了上官清越穿着莲花裙,在高高的舞台上翩然起舞,恍若就在眼前,却不能将她的身影捕捉……
他缓缓起身,目光显得有些呆滞,似在梦中又似沉浸在那清浅的香气中不可自拔,随着那香气传来的方向,他缓缓走去……
不知不觉他已来了到了翠竹园。
本是被皇上安排了众多侍卫严守的翠竹园,此刻显得倍外静谧。
他抬起手,轻轻一推,那院门只是虚掩。
一缕琴音悠悠传来,就在翠竹园的深处……
那曲子是……
五年前上官清越在宫中弹与他听过的“踏歌”!
他顺着琴音传来的方向,大步奔去,恨不得第一时间就看到那弹琴的人!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愈来愈近,唱词和琴曲亦逐渐清晰。
这是竹林深处,靠近温泉池的地方,就在那夜的深处,月光下雾气缭绕的温泉池旁,一白衣女子席地而坐,膝上放着长琴一边弹奏琴曲一边唱着这首词。
圆润而清灵的歌喉,萦绕在耳际却触动了他冷硬的心房,荡起层层潋滟波光,扰乱了他的心弦久久不能平定……
他看不到那女子的脸,她背对他而坐。
但从她那背影,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