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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驯蛮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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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故在一瞬间发生,她马上回过神,转身向屋外疾奔。   
    “站住!”背后传来一声厉吼。   
    她头也不回,眼看便要夺门而出,突然肩头一阵剧痛,他的铁拳钳制住她。   
    “别想逃!”他再次暍道,“否则折断你的手臂!”   
    她的眼眨也不眨,奔出的架势一点也不因他的钳制而稍减,就这么硬生生让他拉脱了手臂。   
    清脆的脱臼声让他一愣,没想到那人的性子那么刚烈。就这么一失神,她飘出了屋外。   
    袁睿哪能让“他”再次逃走,他立刻追了出去。   
    黑夜之中,只见两抹飘忽的黑影二则一后地飞行在树林之间。渐渐地,两道影子缩短了矩离——   
    “还不束手就擒!”袁睿怒吼,运尽全力跃出数步,如一座沉稳的山般立在那人身前。   
    那人见无可再避,一掌便往袁睿胸前拍去。   
    袁睿闪身避开这一掌,回身,反而来到那人身后。   
    他手臂一勾、一拉,右腿一踹,立时将那人制伏住。   
    “你到底是谁?”袁睿恨恨地质问。   
    那人虽受制于人,却依然昂首挺胸、姿态高傲,被拉脱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也不喊疼求饶。   
    袁睿大怒,用力一扯,那人的蒙面布飘落下来。   
    待看清蒙面人的相貌,袁睿的表情如见鬼魅。   
    没错,就算见了鬼都不会比见到那蒙面刺客的脸更令他惊讶,因为那个非要致他于死地的人——   
    居然是他温顺婉约的新婚妻子!       
第四章    凉飕飕的冷风吹过林间,拂过两个互相瞪视的人儿身上,两人之中有一个瞠目结舌、满脸震惊——那是把人制住的袁睿;另一人则一脸淡然镇定——那是被人制住、无法动弹的宋雨脉。   
    “放开我。”她冷冷的直视他。   
    他傻愣愣地看着她,花了好一会工夫才听进她的话,脑子浑沌无法多想,就这么放手了。   
    雨脉直起身子,悄然而立。原本就白皙的脸色,在受伤之后显得分外娇弱而楚楚可怜。   
    “我替你把手骨接上。”完全是下意识的念头,他忘了之前两人的对立,此刻只看到她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显然正承受极大的痛苦。   
    雨脉退了一步,防备地瞪视他,“你忘了吗?我想杀你。”她冷冷地提醒他。   
    原本焦急心疼的心情转为炽盛的怒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袁睿吼道。   
    “哼。”雨脉咬牙不语,转头不看他,只给他一个足以令他气得想杀人的冷哼。   
    “你说——”轰地一声,他的理智烧成灰烬,他怒极捉住她的臂膀,用力掐紧。   
    雨脉痛得吸气,浑身抖颤,却半点也不肯一不弱,但小脸却由白转青,眼看就要晕过去了。   
    “该死!”他狠狠地咒骂一声,随即放开她的手,一把抱起她,往府里疾奔而去。   
    “过来,”   
    “不要。”   
    “快过来我替你把手骨接上,否则你那手就要瘫了!”   
    “我的手瘫不瘫与你何干?”   
    袁睿的耐性已快要殆尽了,而那个始作俑者却蜷缩在床的内侧,冷冷瞪着他。   
    他料想不到她是这么刁钻蛮横,个性又倔又古怪的女子,她真是他那刚过门温婉可人的妻子吗?真令人难以置信。   
    袁睿叹了口气,“让我先替你疗伤,有什么事咱们待会再说。”   
    “有什么好说的。”她冷笑。“反正你也会把我杀了,干嘛还费事地接回我的手骨?”   
    “我又没说要杀你!”他低吼道,觉得自己快被她搞疯了。   
    雨脉秀眉一扬。“你会不杀我吗?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先别管这些,先治你的伤要紧!”他决定不跟她“鲁”了,迳自爬上床榻——   
    “不要!”她又往内缩了缩。“不要碰我!”   
    “你给我闭嘴!”袁睿额上青筋暴凸,沉声暍道,伸指点了她的麻穴。   
    雨脉的身子软倒在他怀中,一双倔强的眸子却还瞪着他。   
    “我不要你救,让我死了算了!”她嗔道。   
    “闭嘴!”袁睿暍道。   
    她果然闭嘴了,不过不是因为他的命令,而是他在一气之下干脆点了她的哑穴。   
    “忍着点……一下子就不疼了。”他拧眉看她不断冒冷汗的小脸,小心翼翼地替她接上脱臼的手臂。   
    雨脉看他温柔地治疗自己的伤口,有片刻的失神。   
    他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   
    袁睿处理完雨脉的伤,顺势解了她的穴。他抬头看她,她早已收起方才眷恋的表情,再次戴上高傲冷漠的面具。   
    她靠坐在床头,瞪视前方,犹自生着闷气,而袁睿则不说话,默默观察着她。   
    以前他只觉得她清丽可人,然而,他第一次仔细看清这个已是他妻子的女子,他怀疑自己以前为什么没发现——   
    她有一双炯亮倔强的双眸,长而卷翘的睫毛不驯地扬起,挺秀的鼻梁,再加上微噘的红唇,那并非是一个温驯认命的女子会有的面相。   
    她无害柔弱的外表骗过了所有人。想到她居然能把和她本性南辕北辙的角色扮演得如此成功,怎不令人心里发毛……该死!他究竟娶了怎样可怕的女人?   
    “为什么要杀我?”他要知道原因。   
    然而,她却不理他。袁睿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捺着性子再问:   
    “是因为我告诉你我有心上人,你基于护恨——”   
    雨脉瞪他一眼,冷笑打断他,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对我而言根本没有意义,你喜欢谁更不关我的事。”   
    “是吗?”袁睿闻言,脸上微微抽搐,他咬牙问:“那到底是为什么?”   
    “我原本不想嫁人,真不懂爹为什么一定要我嫁,女人成亲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自由、兴趣、时间,甚至是姓氏。我不要过这种日子,但又没有办法。”她摇头愤慨道。“种种让女人不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让我不能选择不婚——”雨脉耸耸肩,仿佛自己也是情非得已,“只有选择做个失婚的寡妇。”   
    “你疯了!”袁睿震惊地看着她。最令他骇然的不是她离经叛道的言论,而是她陈述时镇静自若的神情,她说的可是一条人命哪,她“丈夫”的命!   
    “我没疯,除非你能想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我的困境。”   
    袁睿不语,藉着几次深呼吸来平复今夜所经历的怪诞荒谬。   
    同床异梦也就算了,想不到他们夫妻俩一个是处心积虑要与妻子的陪嫁侍女再续前缘;一个是成亲前就打着杀夫的主意……   
    他无法责怪她,应该说,他们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欠谁。   
    “其实你不一定要杀我,应该有别的方法解决我们的“困境”。”袁睿摇了摇头,疲倦地开口。   
    “愿闻其详。”雨脉秀眉轻扬。   
    “我可以让你回云霞山居。”   
    “你要休了我?”   
    “怎么,你怕丢脸?怕背上这被休离的恶名?”   
    “杀了你会容易些。”雨脉无所谓地耸耸肩,淡然道。   
    这女人,一把无名火立刻又烧了起来。   
    “可是你做不到,不是吗?”他咬牙切齿地说。“承认吧,你武功不及我、历练不及我、心机不及我,要杀我,还早得很。”   
    雨脉又羞又怒,他恶毒残酷的言语如一把利刃划破她的尊严。   
    他说的是事实。这正是她最恨他的一点,她一向骄傲自负,而他却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挫败。   
    可恶、可恨的他!   
    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袁睿忍不住扬起唇角。扰乱她镇静高傲的外表,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胜利戚,她因气愤而晕红的双颊看来确实比那清冶的模样可爱多了。   
    可爱?他在想什么?   
    袁睿收回散乱的思绪,心脏兀自怦怦地跳,好不容易勉强镇定下来。   
    “你怎么说?”他僵声问,这回语气中的挑衅已不自觉地淡了。   
    “我同意。”宋雨脉咬牙,她根本没选择,不是吗?   
    袁睿点了点头。   
    “何时?”她可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   
    “不急,这事得缓一缓。”他说。   
    “为什么?”雨脉不耐烦地蹙眉。   
    “一来,为了不让双方父母太难堪,需要时间先编好理由;二来,是有个忙得要你帮我。”   
    “什么忙?”   
    “我就老实告诉你吧!我喜欢的姑娘是宁儿。”他再也没有隐瞒的理由。   
    雨脉猛然一震,抬眼看他。   
    “你不知道,其实一年前我就见过你们了。那时我受了伤,是宁儿姑娘救了我,不过你当时一直在马车内没有出现。   
    我能活到现在都要感谢宁儿姑娘,她不但替我疗伤,还照顾我一夜……”袁睿想到那一夜的事,脸倏地一热。   
    “这一年来,我从未忘记她,当我查清楚她是云霞山居五小姐的贴身侍女,我立刻向你爹提了亲——”   
    雨脉听他诉说着过往的一切,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直到他说完,她脸上已无一丝血色。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了。   
    她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远处,不辨喜怒……   
    “原来你娶我是为了宁儿。”她淡淡地轻诉,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我是不得已的,因为娘不会同意一个侍女做武扬镖局的媳妇。”   
    “原来如此。”她嘲弄的扯动唇角。“你原本打算先娶我,等宁儿陪嫁过来,再纳她为妾?”   
    他听出她话中的冷讽,出于防卫,他反驳道:   
    “我承认确实有此打算,可我不曾瞒你,新婚之夜我就告诉过你,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但我俩之间仅止于名义上的关系;更何况。男人三妻四妾也很平常,我自认并没有亏欠过你。”   
    没有亏欠吗?她恨恨地想。袁睿,你真如此肯定吗?   
    她被他的一句“没有亏欠”伤得好深。她不想让他看出来,依旧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   
    “你比我更恶毒不是吗?你还想杀我!”他指责。   
    雨脉勾唇清冷地一笑。她不想辩驳,也不层辩驳。   
    “看来我们是谁也不欠谁了。不久之后,就各走各的阳关道,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他凝视着她,不知为何,她这般决绝的话让他不舒服极了。   
    他静了下来,雨脉反而想到了什么继续说下去。   
    “我懂了。你不希望我立刻回宋家,是想把宁儿留出身边,那没问题,我可以等你。甚至,我可以撮合你跟宁儿。”   
    “你要帮我?”袁睿挑眉。   
    “有何不可。”她轻笑。   
    他恐怕永远无法了解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吧!   
    望着雨脉那张冶艳而神秘的脸蛋儿,袁睿心头顿觉混乱异常……   
    她知道这是他独自练功的时间,于是她带着宁儿来看他。   
    “小姐,您在这儿陪姑爷,我先回去了。”   
    宁儿一见只有姑爷在练武,就感到浑身不自在,恨不得不要碰见他。不是因为新姑爷不好,相反的,是他对她“太好”了。   
    他不但命人给她准备了一间客房,还交代镖局里的所有下人要好好照顾她。除了服侍小姐,府里的活儿她一项也不用做。   
    宁儿从小为仆,哪里听说主子会这么对待一个下人的?但最让她觉得“怪怪”的是,姑爷老是若有所思的瞅着她,被他那双好看的眼睛这么盯着,她的心总会不由自主地怦怦乱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种感觉——好恐怖喔,所以她才尽量躲着姑爷,免得再被他这么瞧上几眼,她的小命就没了。   
    “站住,谁准你走的?”宋雨脉暍住转身要开溜的宁儿。   
    “小姐……”宁儿一脸苦瓜相。   
    她正要求雨脉放她走时,却瞥见袁睿已向她们走来。来不及了,宁儿在心中暗自叫苦。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纠结壮硕的胸膛,刚练完功的他全身湿透,汗水沿着黝黑的肌肉往下滑落。   
    雨脉见他走近,小脸马上皱了起来。对有洁癖的宋雨脉而言,男人是那种浑身黏答答,又散发着臭味的生物。   
    反正她跟袁睿已经把话讲明了,她也就不用再掩饰她的厌恶。   
    “宁儿。”她使唤道。“你没看到姑爷流了那么多汗。去,去给姑爷擦擦汗。”   
    “啥?我?”宁儿愣住了。   
    雨脉冷瞄她一眼,给她一个“当然是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眼神。   
    “喏,”雨脉将一条白布巾塞到宁儿手里,她可是有备而来。“去吧!”   
    不会吧?   
    “小姐,这不好吧,你还是自己——”宁儿的抗议在宋雨脉严厉的瞪视下,蓦然打住。   
    于是,宁儿摸摸鼻子,万分为难地接下布巾,走向袁睿。   
    可是……帮姑爷擦汗?她可从没听过当侍女的还要做这种事呐。   
    宁儿心脏乱跳,脸蛋儿羞红,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男人那纠结的肌肉。   
    袁睿也是大为震惊。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身前,原本是他梦想已久的情景,可看宁儿羞窘无措的模样,他不禁也慌了起来。   
    “不——”不用了,我自个儿来。他本来要这么说,然而,他一扬首,正巧对上宋雨脉淡讽的神情。   
    少装了,你不是喜欢宁儿吗?这么好的机会给你还拒绝吗?她的眼神无言地传达着这个讯息。   
    他愣了半晌。就在这当口,宁儿已含羞带怯地踮起足尖,替他擦拭额头的汗水。   
    这样亲密的接触、暧昧的姿势,两人顿时强烈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只见宁儿的脸红得像要烫熟了,袁睿也没好到哪儿去,黝黑的面容微透着红晕,屏住气息,动也不敢动一下。   
    从头到尾,宋雨脉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知为什么,袁睿突然想起一直沉默不语的宋雨脉,他将视线从身前的人儿移开,望向雨脉——   
    她挺直地站立着,神情依旧高傲而冶漠,让人无法透视她的感情。   
    他的心猛然一悸,莫名地手足无措起来。而这一切——不是因为宁儿,而是因为她。   
    怎么,他竟然在乎起她的感觉和她的不在乎?   
    还来不及处理这猛然袭来的复杂情绪,她已转过身,不再看他,甩下他们,迳自离去。   
    而他的视线则跟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   
    “小姐,你要我亲自做这些糕点,自个儿又不吃,是要干嘛啊?”   
    长廊上,宁儿提着一篮精致的食盒,困惑地追着宋雨脉的脚步。   
    雨脉回头,等她赶上来,淡淡地一笑。   
    “我约了婆婆和姑爷在后花园里品茶赏花儿,咱们一同过去吧!”   
    姑爷?听到这二个字,宁儿脸上血色尽失。   
    最近小姐好奇怪,三天两头就安插些名目要她往姑爷那儿跑,更羞人的是那天小姐居然要她帮姑爷擦汗,小姐后来还甩下她就跑了,害她跟姑爷二个人在那儿好尴尬。   
    这几日以来,下人们都开始蜚短流长起来了,说什么小姐有意要把她许配给姑爷作小妾。她不知道小姐可有听到那些谣言,因为小姐对她还是和平日一样。   
    可是,小姐表现得愈是正常,她就愈觉得恐怖。   
    “小姐,你去就好了。”宁儿退了二步,“我……我突然想到还有些活儿还没做——”   
    “有什么事是现在非做不可的?”雨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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