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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婚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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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今夏看着自己的父亲两鬓长出了白发,见他结束工作就过来,于心不忍。便说:“爸,我知道你很忙,你看,朝朝有这么多人照顾着,你就不要每天这样往返了。”

“回家也没人,与其惦记着,不如亲自来看看,看一眼也好,比传话放心一些。”

今夏怕父亲误解,也知这样说,他会伤心。便解释道:“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你每天都那样忙,总是没时间休息。好不容易忙好了,又匆忙赶来医院。”

“你是我女儿,朝朝是我外孙,我不来看你们,看谁去?你看,你爸我身体倍儿棒,不碍事的,你放宽心一些。”

今夏不能说什么,私下里,只能嘱咐他的秘书让他平日里多留意一些。

朝朝手术那天,齐家上阵。盛父也是在主持结束一个会议后,急急忙忙赶来。朝朝他爷爷更甚,特地从兰州飞回来,一下飞机就赶往医院。本来二嫂也要回来的,今夏说不用了,这样兴师动众,不好。二嫂是懂她的,今夏这样说后,便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手术当天打电话来询问情况。而电话也不打给今夏,直接询问章怀远。

手术很顺利,主刀医生宣布时,在众人前,今夏流下了泪水。章怀远紧紧的抱着她,低声安慰:“你看,我们的朝朝很坚强。”

这一夜,章怀远要得很凶,也有点粗暴,大概是压抑太久,急切的需要找一个出口。

第二天,今夏醒过来时,他也没有起床。她看时间,居然已经九点了,急忙起来,披了衣服,才去把窗帘拉开。

清晨的阳光,强势的挤进来,刺得她瞬间眼睛就流了泪。用手去挡住光线,庭院的冬青,已长出了绿叶,管家在花坛上施肥。望着这片生气盎然的空地,才惊觉时光悄然的步进了春天。

在她起身那一刹,章怀远已醒过来,但是不想动。这会儿,强烈的光线从窗棂中晃进来。他微眯着眼,掀开被子坐起来。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整个人都呈现在一片金光中,看起来,特别柔软。

他观察了她一会,见她没动,便起身走过去。在她一旁站立,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满庭的生机,空气也变得灵动。她的发香淡淡的刺着鼻尖,身上散发一种特别的味道,却又是别于自己。章怀远靠近了她一些,特别闻仔细了,不是沐浴香,也知道她没有用香水的习惯。那么,是什么香味,偏偏这样好闻。

见她出神,忍不住问:“看什么?”

今夏闻声,微微侧了侧头,“我去医院。”

“你要好好休息,这些天,你累得够呛的。”

“我不放心。”

“你这样,我更不放心。”

今夏难得有耐心,转身去看他。这个男人,愈发琢磨不明白,他的行为,有时她会觉得他对自己也是好的,但有时又觉得,并不是那样。他们的关系,只是无奈的结合,互惠互利而已。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今夏有点儿发懵,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无可救药了呢。发生之前,她脑子也清醒着,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觉得拒绝也太矫情了。尤其是就目前情况,两人没有分房,共枕一床,如果可以心无旁贷,是不是就可以心如止水了?

她认真地看着他,愈发觉得,这眉眼、这鼻梁、这唇瓣,在她脑子刻下了灭不去的印迹。她的朝朝,长得还真像极了章怀远。

想起最近他也没怎么去公司,有些担心,“今天去公司吗。”

“去的,再不去,朝朝教育费用怎么办?你去挣?”

今夏低头,“不是不可以,不过法律上来讲,双方都得尽义务。”

可章怀远却有点不高兴,闷声道:“可以什么,难不成你去拍电影?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在涉足这一行。做什么都可以,这个,太折腾了。”

“你怎么这样……”霸道,今夏恼他,在她觉得他也还算不讨厌时,他又说了这样讨厌的话。他到底懂不懂尊重人?

今夏气他,说:“我做什么,跟你没关系。”然后甩手,踏着脱鞋蹭蹭跑出去,只留下一缕淡淡的余香。

出门时,章怀远也同她一道,两人一起走向车库。章怀远说:“我先去一趟医院再去公司。”

“不用那么辛苦,我和阿姨通过电话,朝朝很好。”她走向自己的那部车,拉开车门坐进去,不想章怀远也走过来,上了副驾驶座。

今夏闷闷的斜了他一眼,他却心安理得。

“医生说,朝朝是他见过恢复得最好的,也是最坚强的。”

“医院和你公司不顺路。”

“我先去医院。”

“不开车,等一会怎么去公司?我可不送你。”

章怀远忽然就笑了。

今夏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同时也觉得这个男人很莫名其妙。她把钥匙插好,发动车子,太阳光有点强,刺得眼睛不舒服。

章怀远很主动,把她的包拿过来,翻出太阳镜,斜身过去。今夏想要避开,却被他抓牢了,沉声喝道:“别动,比朝朝还会折腾。”

今夏哑然,倒也不动了。

章怀远为她戴上太阳镜,还煞有其事评价说:“今天的妆不错,比起你们剧组那化妆师画出来的好。”

“你看过?”

“朝朝要看啊,你总是南飞北往,朝朝要见妈妈怎么办,只能开电视给他看。这小子也聪明,见了一次,就认准了。”

今夏听了,不禁呆了呆。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儿别扭?

一回味,又不不对劲,瞪了他一眼,“什么是认准了,我就是朝朝的妈妈。我不管你将来和谁,哪怕你用权势打压我,也不可否认,我和朝朝的母子关系。”

章怀远本是想说轻松的话逗逗她,这才发现,这话题是雷区。但见她这激烈的反应,居然有点放松。

“还是我来开车吧,你这样,我还真不放心。”

去到医院,朝朝精神倍儿活泼,就如他的名字充满了朝气。

今夏陪朝朝一小会,便和章怀远一起去医师那里咨询情况。医生给了他们一个很乐观的答案。

章怀远便说:“再过几天,朝朝就不用住在医院了。”

今夏也这样想,不管医院环境多好,让人感觉起来都是不好的。章怀远在医院呆了一个钟头,电话不断。

今夏看不过去,便催他。章怀远指着自己的脸对朝朝说:“亲亲爸爸。”

父子两折腾了半晌,章怀远才心满意足离开。

章怀远回到公司,吴江便把洛城庄园设计图纸呈递给章怀远。章怀远低头看着,偶尔皱一下眉头。吴江立在一旁,看这情形便知道他看不中。吴江也仔细看过这一份图纸,设计大方简洁,也迎合了刁钻老板的喜好。这样一份设计,无论放哪里,都是无可挑剔,更是挑不出毛病。自己也是认为这样的设计,章怀远会很满意,不料想并不得他心。

章怀远看了一阵子,开口说:“这不是我要的效果,太过浮华了。你替我约见Allen,时间就安排在明天。”

吴江退出去,章怀远又看了许久,脸色越来越不好,直接把图纸扔出去。之后,拨出一个号码。

半天才接起来,还是怒气冲冲的,“三哥,你太让我失望了,媛媛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待她。”

章怀远沉着脸,沉沉地说:“章雪娇,我的事你再插手,别怪我这做三哥的不讲情面。洛城庄园,这一次就算了,Allen是你朋友,也是我朋友。你若不想她为难,你要做什么我不拦着你。”

章雪娇第一次听到章怀远用这种口气,不由怔住了,原本那些话,就这样堵在喉中。

章怀远顿了顿,又道:“我的事,以后你最好别插手,你说我冷血也好无情也罢,现实就是如此。这两年来,还没闹够吗。现在你还不知轻重给我闹,非要搅得大家都不得安宁你才罢休?章雪娇,你得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能力承担后果。”

“三哥,我只是认为,你这样单方面做出决定对媛媛不公平。”

“那么,你认为怎样才公平?章雪娇,两年了,你还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浓浓意味的警告。

章雪娇被他这样一说,低低的哭起来。兴许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三哥说话也这样狠,不留一点情面。

章怀远听到这哭声,压着怒火,阴冷的说:“洛城我交给Allen,自有我的打算,你误导Allen夫妇,只会浪费彼此时间。我也坦白告诉你,洛城,我从没有打算要给商瑗。”

“可是,你说过会给她一座城。”

“雪娇,你这样咬着过去不放,是想为难谁呢。”

结束通话,章怀远支着手按住眉心。扔在地上的图纸越来越不顺眼,他扯松领带,桌上的笔被他砸出去。

洛城,又是洛城。

忽然就记起,有个人说,你给的,我都不要,你这个人,我也不要了。

至于,每次想起这句话,都慌得厉害。

以前她不要,他就放开,以后,不管是为了谁,再由不得她拒绝。

49爱的副作用

这一天;做什么都不顺心,下午盛母约见他。他结束手头上的工作过去,盛母已在茶楼等候。

章怀远泊好车,绕到雅间。盛母见他急急赶来,额头冒着些许汗;不由怨道:“说不急;这样赶做什么。”

章怀远拉开椅子坐下来;笑说:“没什么事就过来了。”

盛母听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我知道你是大忙人;今天这样;若是让今夏知道又要埋怨我了。”

“既然提到了她,我也要说说我的立场。她这个人有时说话有些刻薄,但您作为她母亲;作为朝朝外婆,我们的长辈。我还是希望你留给她足够的空间,而不是跟上一次干预她。当然,我说这些也很可笑,不愿意你们干预她,而我自己却是希望自己还有这个能力干扰到她。”

盛母认真的端详着章怀远,点头:“你说得对,不过有些事,她总不能一直回避。我是她妈妈,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他们着想。我知道她怨我,没有给过她选择。有时看着她对自己埋怨,也后悔过,但如果还来一次,我还是那个决定。她理解就罢了,不理解那就这样怨着我罢。”

“妈,这句话我不赞同,为人子女,无条件支持理解父母听起来都难以接受,何况还要做。李家固然好,我知道您也很看好这桩联婚。但时今未必需要这样的婚姻作为铺垫。他有能力走向自己的事业顶峰,你这样逼着他们做选择。时今自然不会说什么,也知道您是从自己的角度为他们将来做打算。但若是今夏知道,你要怎么解释?她这个人,宁可自己苦一些累一点,也不愿意她所敬爱的人走到这一步。”

盛母怔了怔,慢慢敛下眼帘。

章怀远也沉默,这番话之前没有机会讲,现在一口气讲出来,只是想,盛母在做出每一个决定前,能少谈一点利益。

他想起自己的婚姻,在得知盛今夏怀孕后,母亲叫他谈话。而那个时候,盛父着了某些人的道,盛家上下一片恐乱。

母亲说:“老三,在这之前,我是没有办法逼你做选择。如今,今夏有了我们章家的孩子,你娶她是责任。你也知道,我一直就想她做我的儿媳妇,如今这样正好。我也不管你先前对谁许下承诺,我不会去干预,以后我还是不会干预,凡事都得看你自己把握。”

他还憋着不能释然,听了母亲的话,更是憋得紧。

盛母看他这样,点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以后还是绝了这念头。不说我不同意,她也不是适合的人。”

其实,他也有问过盛今夏。那天,他从家里出去,直接去找她。她话不多,那天更沉默。两人绕着校园走了一圈,她一直不说话,沉默地听着他不听的挑起话题。说到最后,他也不再开口,借着西下的霞光,看着她绯红的面颊。

他看得出,有好几次她都要张口的,但每次只望了他一眼便别开了视线。

他酝酿了好的话,最后只化作一句‘你愿不愿意嫁我?’

这些事时不时出来蹦跶一下,让他无处可逃。

他以为,他们会平淡的过下去,甚至也想过,对她好一点,和她好好谈一谈。可那时那些措手不及的事压着他,她却置身事外的漠然,消磨着他们不多的时间。

最终,她断然抽身。

盛母默了半晌,慎重地说:“我想,时今需要这样一桩联婚。”

章怀远只觉气血翻涌,胸口憋着一股寒气,锐痛阵阵。他清嗓子道:“时今不但是我朋友,也是今夏的大哥。这桩婚事无非锦上添花。李双双这个人,她品性我不便评说,今夏尊敬时今,她不愿他为难,即便不赞成,也不会反对。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她的正常生活。”

“我知道李双双和今夏闹过一些矛盾,年少不经事,各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彼此不顺眼,那些可大可小。李双双也是骄傲的孩子,今夏自不必说,他们的骄傲不容许低头一寸。可不要忘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是与非,谁敢标榜自己没有犯过错?黑与白是与非,不过是相辅相成罢了。你也许会想,这个丈母娘心性凉薄,亲人也要算计。但有一点我们谁也回避不了。那就是每个人都得学会承担她那一部分责任和义务,独自去面对去解决各自的人生境遇。对于今夏,我严格要求她,并不后悔。她是我的骄傲,是盛家的骄傲。”

“您是不是对她说了时今的事?”

盛母愣了片刻,摇头:“时今,我一直把他当着自己亲生的来抚养,甚至在他身上花了更多的心思。你说我虚伪也好,求名也罢。我问心无愧。”

章怀远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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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今的身世,今夏不可能知道,没有人对她提起。就连今生也只是猜测。”

盛母补充。

章怀远想,盛今生既然也猜到了,那么今夏怎么猜不到?他不由想起,她住进玫瑰园后,年前那段日子。以及结婚当日,她牢牢的抱着盛时今,重复着说:“哥,你要好好的,听到了吗,你要好好的。”

那心疼的语气,他都生出了嫉妒。

而盛时今,也是牢牢地抱紧她,眼里尽是心疼和不舍。关于盛时今的秘密,早在他还没见过盛今夏便知道,纵使他隐藏得很深,几乎不露痕迹。

章怀远敛了眉眼,说:“今夏她有主张。”

“如果她和上次一样,不顾后果的离开,你还是由着她来吗。”

“不论她走多远,终是要回来,顶多是浪费一些时间,多走一段弯路,多看一道风景。”他眼前的灯火扑哧扑哧闪着星辉,隐隐的,脑子便浮现了那日她身上穿着的大红色旗袍,旗袍底下,勾画出她苗条柔软的身礀。

他不知道,穿上旗袍的她,那样的夺人眼目。可她脸上,并未见太多喜悦,即使她一直在微笑。甚至,那笑容刺得他心火翻涌。二嫂见着时,眼睛都里尽是惊叹。可还是灭不掉他心中那股火,盛今夏在他心中点燃的那把火。

在那一刻,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她身上时,他心情变得十分复杂。他清楚的知道,她是他妻子,孩子的母亲,他们要携手共度风雨。

当她含着笑意的眼睛无意中投射向他时,瞬间就没了暖意。

那一刹,他听到心底哐当一声,沉了。

“既然这样,我便不再插手。要是她这样和我僵持下去,我心里也不好受。她是我女儿,我一把手把她拉扯大,现在她要脱离我。你也说,等有一天,她自会明白。那好,我便等着那一天。但若是她要插手时今的婚事,我定不许。我知道,念安是她朋友。但这孩子就是心性太善良,对谁都好,却不懂得去设防。念安是谁?起先我就不同意时今跟她交往,后来两人还是走到一起。我只当是游戏,便不去阻挠。现在她却缠上了今生,兴许也是知道我舀今生没办法。这样死皮的人,我势必不会承认她。时今也好,今生也罢,盛家绝对不欢迎她。所以今夏这里,你去做做工作。”

“她有自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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