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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王妃要出逃-第111章

小说: 王妃要出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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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的嫉恨与日俱增,已经发酵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所以,你数次派人劫杀笑语,一是为了报复,二是为了阻断岳父大人和太子皇兄的关系。可是,笑语命大,居然数次逃生。上一次,你本来可以杀了笑语,却又想着用她来做筹码,交换你推测可能在臣弟手中的东西。”子璃继续一字一句的说道,子安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你从小没有了自己的母妃,在后宫中的成长步步惊心。你恨!恨自己没有一个可以疼你爱你帮你的母亲,恨父皇不将最大的注意力、最多的疼爱放在你的身上,恨母后和贵妃娘娘及其他人对你的排挤。你一直在寻找机会为自己筹谋,你设计害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骗取父皇的怜惜和重新娶妻的机会。可是你又不舍得你岳父雄厚的资产,那是你谋划这一切所需要的有力后盾,你假意对他说要为妻子报仇,骗他无条件心甘情愿的支持你。你岳父已经供认了,你还想要抵赖吗?”

“胡说!胡说!”子安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怒视着他:“我那么爱你的皇嫂,怎么会杀了她?她是自己自杀的。”

“当初在灯会上将她劫走,是你一手安排的。你将种种线索指向了田家,目的是嫁祸给母后。可是,为了让皇嫂崩溃,你果然……您果然就真的让人将她……你真是畜生!她当时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过!”子安大吼,双目红肿,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皇嫂是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女人,而你也清楚的知道宫规,你知道她一出事,肯定有人会迫不及待的出来落井下石,你就等着,假装懦弱无能,看着那些吃人的规矩将皇嫂折磨的崩溃,看着她失去你们共同的孩子,看着她疯疯癫癫。皇嫂确实是自杀的,因为,你不想再等了。在她死去的那夜,你用最无耻的方式,让神志不清的她想起那恐怖的被劫走的三天。她跳入了池塘,你就在暗中看着,然后等她没有了动静,又大喊着跳入塘中救她。她走了以后,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痴情的让人落泪。父皇因此而怜惜你,觉得对你有愧疚,从此对你多了一些补偿的心理。”

“不!全是你自己的臆想,我没有这么做过!”子安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因为激动而不停起伏着。

“你和乔云东合谋劫杀笑语是真的吧?你想要我手中的东西也是真的吧?”子璃冷静的逼问道。

“没有,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手里有什么东西?”子安也冷静了下来,反问道。

“皇爷爷去世之前,曾经将我们都叫在身边,后来又单独留下了我,你们就认为,皇爷爷将那些东西交给了我。可是,你们忘了,父皇才是君王,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子璃冷静的剖析着他心里的想法。

“不!父皇如果有那些东西,早就扩充军队,开拓疆土了!皇爷爷就是不想让父皇再战,不想让百姓再卷入战乱,他知道你仁义反战,才将东西交给你的。他一定是要你当着父皇的面发了重誓,而父皇又是孝子,才没有逼迫过你!东西,一定在你手中。”子安斩钉截铁的说道。

子璃冷冷笑了起来,反问道:“你不是说,不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吗?”

子安语结,嗫嚅着说:“我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就好比你说我和乔云东合谋,也没有证据,说我设计害死了自己的王妃,更没有证据。”

子璃冷笑着说:“先说你害死皇嫂的事吧!皇嫂临死前的晚上,你们房中曾经传出她的惊叫,有人听到她说:果真是你!当时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皇嫂身边的小丫头不久也悬梁自尽了,说是为情自杀,你没有让人声张,悄悄埋了。过了不久,你的侍卫总管也告退还乡了,回乡的路上,就因为遇到劫匪而被害了。试想,他的武功本身就很高强,居然能那么轻易就客死他乡?还有,你的房中挂满了皇嫂的画像,表面上是因为思念,夜里却又从来不在那间房中歇息,说是睹画思人,其实你是害怕鬼敲门。”

“从表面上看,你是受害者,父皇是因此而怜惜了你,对你更加亲近了,可是,你却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怀疑过你。只是,你是他的儿子,他不愿意相信是你所为,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隐忍不发。而你,却自以为一切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变本加厉的将黑手伸向了自己的兄弟。笑语的事,最初你没有亲自出面,一切都是你的岳父在暗中进行,其实幕后主谋是你!”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乔云东联手?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与我无关。”子安怒吼。

“你现在看不到你的后颈,如果你可以看到,你会发现,现在你的后颈上有一个弯弯的掐痕,那是那晚你逼问笑语时,小霜,也就是你所看到玲珑在你后颈留下的。她的力度很轻,你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她的手上抹了无色无味的清丝粉,任何人都是看不到的。清丝粉沾在衣物上,在晚上会发出如荧光一样微弱的光芒,而触碰在皮肤上,则看不到,当你喝下了方才那杯特制的药茶,清丝粉就会闪闪发光,你的脖颈后面,现在就有一个光圈。那晚逼问笑语的人,就是你!只是当时你带了人皮面具。”子璃冷静的说完,不但没有感觉轻松,心情反而愈加沉重了起来。

子安静默着,许久未语,子璃紧紧盯着他,两人的目光相遇,所有想说的话,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子安知道,子璃若是没有把握,是不会跟他撕破脸的。

他颓废的在床前坐下,目光呆滞,瞬间却又恢复了平静,冷笑了一声,扭头又看向子璃,幽幽的开口:“子璃,其实,你才是这个皇宫之中,最超脱的人,你本是皇兄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你拥有尊贵的血统,有坚强的后盾,有与生俱来的善良,却又没有野心和*。可是你知道吗?我有多恨你的母亲和你母亲的家族!当年,是她和罗贵妃逼死了我的母妃,说她违抗宫规,说她心肠狠毒。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没有什么地位,只因为她是第一个生了皇子的女人,我还那么小,她们就逼死了她……”

“当年的事,是你的猜测还是另有他情,臣弟不知道,无从评论,但是,这不能成为你作恶的理由。你因为心底的仇恨,而伤害太多无辜的人,你必然要受到惩罚。这当中,你最愧对的,就是你的妻子!”子璃的眼中雾光闪动:“臣弟还记得,当年的皇嫂,对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温和,看向你的眼神也是那么的专注和深情,你居然下的了这么狠得心!”

“是!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你以为我想吗?可是,她只是一个商家之女,除了能给朝廷送点钱,她还能做什么?我要的是权力,是地位!有了这些,我才不会看着别人的脸色,我才不会整天生活在死亡的恐惧里……别怪我,她本就不该嫁给我,她跟着我只会是受更多的苦,我是送她解脱……她走了以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对我,才是真的好,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子安的眼眶湿了起来,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在他知道笑语的出逃只是一个圈套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料到了会有今天。

门被“嘭”的一声跺开了,两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门口。

陆青云扭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几欲跌倒的乔云东,也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这就是皇宫的生存法则!这就是他苦苦追寻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带给他的回报!

丝雨,我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这是我害了自己的第几个孩子?

月末,大皇子因不可饶恕的罪孽,被贬为庶民,其岳父乔云东被赐死,家产尽数充公。参与罪乱的同党及族人,还有一部分累及的官员,被杀的杀关的关,流放的流放,一时间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消息传到西蔺,西蔺因此而沉寂了一段时间,逼婚的事暂时缓和了一下。

被囚禁守皇陵的大皇子,在一个风雨之夜,服毒自尽,他的死,还带走了一个秘密。他之所以不说出这个秘密,还是因为心底的不甘心。他最恨的依然是田家,他没有达成的心愿,他希望有人可以替他去完成。那就是,要田皇后及田家,得到应有的报应,他仍然想要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子安的遗书从陆青云颤抖的手中滑落,慢慢飘落在冰冷的地面,就像陆青云的心情,也瞬间跌到了无底的深渊。

他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大口血,双手颤抖的扶着椅子慢慢滑坐了下来。

子安至死,承认了许多的罪孽,却始终也不承认子璃中媚毒的事和他有关,于是,那桩阴谋最大的矛头依然指向罗清月和她背后的罗家。

遵子安的遗愿,他的遗体和禹王妃合葬于京郊一个普通的小山坡上,从此远离了皇宫是非,到另一个世界里继续今世未了的恩爱情仇。他一定有很多忏悔的话,要告诉他的妻子,可是,谁又能知道,他是否还能追的上,她离去的脚步呢?

在小霜的精心诊治下,子璃的毒解了,笑语一直都在他身边陪伴着他,西蔺那边也风平浪静,这段日子,虽然每个人都心情沉重,却又是相对平静了很多。

云府那边气氛也很凝重,云尚书没有想到家里会出这么大的丑事,他整个人都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精神愈加萎靡,也无心朝事,陆青云以关心臣子的名义,让他回府休养一段日子,实际上是更进一步的架空了他的权力,只等着他主动请辞,退出朝堂是早晚的事了。

“笑语,你知道父皇为什么要架空岳丈大人吗?”子璃拥着笑语,站在高高的摘星阁上,眺望着远处的袅袅炊烟,幽幽开口问道。

“是因为母后吗?”笑语抬头问道。

“对!”子璃叹了一口气说:“田家早晚会出事的,可是,母后还是不甘心。这几年,母后建立了什么样的关系,父皇就不动声色的给她拆除什么样的关系,母后略有察觉,父皇不撕破脸,她便还存着侥幸心理。太子妃的父亲、许侧妃的父亲、你的父亲,都先后被降职或者架空,还不是一个警钟吗?树大招风,可是,树下的人,还是觉得枝叶不够茂盛。人的*,永远都没有止境。物极必反,荣耀到了极致,带来的将是更彻底的毁灭。”

笑语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微微一笑说:“母后看上了父亲的权力,父亲看上了母后将来的荣耀,他们以为互相找了一个有力的支撑,其实,却反倒给自己的前途带来了阻力。我倒希望父亲赶紧辞官退下来,好好和娘亲安享余生。真没想到,他荣耀半生,无限风光,到最后陪在身边的,还是只有自己的结发之妻。这,大概就是命运吧?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地。”

子璃转过身,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尖巧的下巴,温声开口:“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绝不是一句空洞的誓言,它是一辈子的承诺,是宿命。笑语,我这一生,只要有你,就足够。”

笑语握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贴在自己的脸上,认真的感受着他掌心的暖,笑着说:“陆子璃,要是有一天,我喝了忘川的水,不记得了你,你就吻我一下,我肯定就想起来了。呵呵……”

子璃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上一个缠绵的吻,许久之后,抬起头来问她:“是这样吗?”

笑语甜甜的笑着:“是,可是还不够……”

话音未落,她便已被他如潮水一样袭来的热吻淹没了……

远处云雾渺渺,炊烟袅袅,茫茫尘世间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繁华过尽的清梦,不确定,但又留下永不磨灭的温暖和馨香。

夏梓洵喝了一口茶,面向跪在地上的男子,点点头:“起来说话吧!”

男子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弯腰禀告道:“王爷,禹王爷自尽了,到死,也没有说出曾经和我们的约定。”

梓洵叹了一口气,放下了心,说:“他还是不甘心,若是真的甘心了,后悔了,就会把和我们的协议交代出来。他是不让我们的目的暴露,这样,本王还是可以继续向东平和陆子璃逼婚,同时手中有罗清月,依然可以制约七王爷和罗家。本王仍然可以在和东平的问题上占最大的主动权,他,果然还是守信的。好,既然这样,本王不能辜负他的苦心,和东平的斗争,还得继续下去。”

梓洵喝了一口茶,又问:“田皇后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男子回禀道:“田皇后和田家的势力越来越衰弱,陆青云有意继续清除田家的势力,所以,田家失势是早晚的事。而罗贵妃和七王爷虽然受到了罗小姐的影响,却依然保持着向上的势头。”

梓洵呵呵一笑,心情大好:“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如果是这样,田皇后对本王的期望就更大了,配合起来,就更加不遗余力了。如果她在东平没有了势力,就只有倚靠强大的外力来确保她儿子的皇位了。好!既然各方面都眼巴巴的期盼着本王呢!本王又岂能让他们失望?”

顿了一下,梓洵的口气忽然变得柔软了起来,又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她……六王府里有什么动静?”

男子也哏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回禀道:“六王爷和六王妃……恩爱如初……”

梓洵紧紧握住杯子,沉默了许久,挥挥手:“你下去吧!”

深深叹了一口气,梓洵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将杯子放下,信步走到窗前,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月亮,低低的自语:“恩爱如初?云笑语,真的什么力量,都不足以让你离开他吗?”

相隔千里,明月都是一样的皎洁,不同的是,一端是幸福依偎彻夜缠绵的眷侣,一端是寂寞孤独的浪子。心已许,情不断,隔得再遥远,却无法阻止越过千山万水的思念,如疯长的野草一样在心里蔓延。

“王爷,西月夫人说身体不适,请您过去。”一个贴身随从在门前禀告道。

“身体不适?”他冷哼一声,摆摆手:“本王不是大夫,身体不适去给她请大夫。”

随从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王爷,您……您今儿是不是又在笑云轩歇息?”小随从犹豫着开口请示道。

王爷不知道怎么了,从东平回来,就将自己从前歇息的地方改成了笑云轩,每晚就单独宿眠在这里,也不再留宿其他夫人之处。仿佛去了一趟东平,回来就变得极其清心寡欲起来,还常常独自发呆,一呆就是许久,也不许人打扰。

几位姬妾使劲招数,用了各种理由,也没能博得他的一回眸。往时可不是这样的,往时他虽然不是很温柔多情,对她们也还是过得去的,如今,是连看一眼都不看了。

他自己回想一下,也分不清是从前的自己太傻,居然可以周旋在几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身边,还是现在的自己太傻,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居然可以无视满园春色。

原来,男人心若不动,便没有什么可以弱点,一旦心动了,便是死穴。他最大的劫,最难跨越的关口,便是她了。

小白眼狼,今夜的你,在做些什么?可是,我知道,你却定然不会像我一样,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被相思的痛吞了骨、蚀了心,却依然无法自拔…爱若是到了骨子里,就变成了难耐的折磨。能让我煎熬至此,也就唯有你了……

羽逸从外面回来,小霜将他的披风接了过来,小声说:“公子,六王妃来了。”

羽逸忙问:“在哪里?”

小霜小声说:“正在你房里,可是,眼睛红红的,似乎有心事。”

羽逸忙大步跑上了楼梯,小霜站在楼下,呆呆仰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才幽幽叹道:“自古情关最难过。”

羽逸匆匆推开房门,见到笑语侧身正站在窗口,呆呆的望着楼下的人流,眼底还含着晶莹的泪水。

“笑语……”他的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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