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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王妃要出逃-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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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有些叹息,正室和侧室,嫡出和庶出,确实差别太大,可是,人的命运,却又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

真不知道这些坏男人,为什么要娶这么多女人?你既然不爱,娶来看着么?你既然喜欢,娶了为何又不珍惜?

想一想自己将来的命运,难道也是要进宫和那么多女人分享同一个小妖孽吗?今天小妖孽对自己百依百顺,明天有了新的女人,他还会这么宠爱她吗?更何况,他的宠爱,似乎,也不是她最想要的,而她想要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到底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是什么?那个在自己梦里总是出现的身影又是谁?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来,这个人,将她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了不成?

回去的路上,乐言憋了几次,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是谁?”

宝儿蓦然抬头,看了看她,又扭过头来,不回应,乐言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放着好好的侍郎府三小姐不做,却偏偏选择进宫,是为了那个他吧?”

宝儿毫不客气的瞪视着她,直接反问道:“小姐,咱说好的不问的吧?您反悔,不守信。”

乐言冷哼一声,抬头望天,开始耍赖:“本小姐就从来没有守过信,反悔怎么了?”

宝儿气恼的扭过头不理会她,她却又笑了,摇摇头说:“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人。”

宝儿似有所悟的又看看她,问道:“小姐,您心里的那个人,是皇上吗?”

这回换成乐言得意的犯跩了:“嘁,你都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宝儿撇撇嘴:“不说拉倒,不说我也知道,你最爱的不是皇上。”

乐言愣了一下,脱口而出:“那我最爱的是谁?”

宝儿的目光望向前方,有些执拗的开口:“不管他是谁,你都必须要爱皇上,你只能爱皇上,因为,皇上最爱的人,只有你!你不可以去爱皇上之外的任何人。”

乐言有些惊讶的望着她,脑海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让她忘了该如何反击她的话。

宝儿虽然是女侍的身份,却又和别的侍卫和女婢不一样,她不卑不亢,不冷不热,对她忠诚又恭敬,却又不是那种低到尘埃里的卑微,她的举手投足都透着一种骨子里的清高和自爱。

这,又让她迷迷糊糊的想起了一个人,这一次,似乎是一个女子,在不确定的印象里,她似乎也是个婢女,一个原本有些尊贵的身份的婢女,她似乎也是为了某一个人,而甘愿低下了身份。可是,她又是谁?

乐言想了半天,只觉得似乎是有,可是,又确实想不起来她是谁。难道,又是自己记错了?

乐言不敢再想了,她每一次脑中闪过什么,然后再拼命去想的时候,头就会有些痛,像有蚂蚁在脑子里不停的咬噬,不是那种剧痛,而是一阵阵的痒痒的痛,让你找不到痛的方向和原因在哪儿,却是折磨的她,极为难受。

她也不明白,最近为什么会常常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自己被鬼神附身了?

呵呵傻笑了几声,她也没有再仔细去想,鬼神之说,她是不信的。

“你对他可真是忠心,他给你灌什么*汤了?”乐言撇撇嘴。

宝儿扭头又看了她一眼,认真的说:“苏小姐,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和皇上相处这么久了,你也该知道他,他爱上了谁,是会将心将命都掏给她的。”

乐言不以为然:“你是他的人嘛,当然处处为他说话了,你们俩都这么执拗,倒是蛮适合的一对。”

话音刚落,她一个激灵,像是反应过来了,连忙扭头看向身边的宝儿,却见宝儿的马还停在她身后,正愣愣的望着她。

第303章 心悸的沉沦

宝儿?他?

乐言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也调转马头,隔着不远的距离,愣愣的望着同样凝望着她的宝儿。

又是一个痴傻的人,又是一个不顾一切的人!究竟爱,有着什么样的魔力,可以让人粉身碎骨、不惜一切的去付出或索取?

宝儿,有些执着,有些单纯,却又隐大智于刚硬卑微的表面之下。为他付出,要他开心,便是她的爱的全部。

“你真傻……”乐言呆呆的望着她,低低的开口。

宝儿不语,目光轻柔却又坚定,良久,她突然笑了:“苏小姐,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也爱上了,你就会明白,每个人都很傻,自己也是。”

乐言闻言,也是良久未语。片刻,她轻声说:“走吧!谢宝琳小姐。”

说完,嫣然一笑,向着苏府的方向奔去。

这天梓洵来看她的时候,她向他说了宝儿母亲生病的消息,请求他放宝儿回去尽孝,梓洵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要再给她派几个人来,她笑着看看一脸紧张的宝儿说:“不用了,宝儿不在,我便不出门就是了。等她母亲好些了,再让她回来吧!那时我再出门。”

梓洵自然是顺着她的,她若是不出门,府里这么多人,他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宝儿也松了一口气。乐言明白,她是怕她一走,他就会派其他人代替了宝儿,那么宝儿也许就不能留在她的身边,自然也不能常常见到,她心里那个她甘愿为之低入尘埃、付出一切的男人了。乐言明白她,也愿意成全她。

而乐言之所以如此的大度,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始终不够爱他。

当晚梓洵就命人将宝儿送回了侍郎府,又下了一道褒奖的旨意,赏赐了一些珍玩,命太医到谢府为二夫人诊治了一番。

乐言很开心,但是她没有想到,曾经有一个人的命运,几乎就和今天的谢宝琳一样,也是因为爱上了一个男人,而给自己母亲原本凄凉的命运,带来了一些好的改变。

而这个人,便是她自己!

“今天去哪儿了?”梓洵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抚弄着她纤细的指尖。

“去骑马了,可惜,宝儿一走,我明天就不能去了。”她想要抽回手,从他腿上挣脱出来,却奈何他抱得那样的紧。

“我再派个人陪你去。”他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让她有些颤抖的痒。

他感觉到了,抬眸望向她,想要从她的眼眸里寻找她颤抖的原因。

“不用了,骑了几天了,也累了,歇两天等着宝儿回来再去。我习惯了她跟着我,不想再换不熟悉的人了。”她摇摇头说,有些疲乏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借势休息一会儿。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有一些亲昵,却又不是特别的暧昧,也足以让梓洵的心跳快了几个节拍。

他的的美眸里闪现惊喜的火花,一动不敢再动,生怕惊扰了她,令她想起,她从未对他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从而离开他的肩头。

这样的主动,这样的小亲昵,让他一直都失落和等待到麻木的心,突然就复活了过来。

真傻啊!不过是她随意的一个动作,竟能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也瞬间乱了分寸和心智。

真是一个小冤孽啊!这么轻易就可以左右他。

她是真的很累了,不仅仅是因为骑马,也因为今天的头有些微微的痛,痛意过去,便是无法抵抗的疲惫,真是奇怪的感觉。可是,她不敢告诉梓洵,她怕他又大惊小怪,恨不能将宫里所有的太医都给召来,看不好她,便摘了他们的乌纱帽。

过去曾经有一次,她不过是患了普通的风寒,有些高热,他便将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召来看了一遍,然后又派最好的嬷嬷和宫女来侍候她,因为不放心她,自己处理政务都暂时挪到了这里。

当时那黑压压的一院子人啊,不是宫里的红人就是朝廷重臣,再要么就是皇上自个儿,直看的苏将军夫妇额头冒汗,走路都是哆嗦的。某天,她忍不住喉痒,轻轻咳嗽了一声,苏夫人就两眼一黑、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把她给吓得啊!那可是她的娘亲,哪有娘亲给女儿跪下的?除非不是亲娘……

后来,她被喉痒憋得小脸通红,几乎要背过气去,都不敢再咳嗽一声了,她怕她再咳嗽一声,她老娘这回会直接昏过去,她老爹那几天吓得,曾经拿宝剑的手,都不得不时时刻刻扶着身边的椅子或柱子,免得腿一软,也倒了下去。

这个夏梓洵,还果真就是一个妖孽,只因为她一场小病,他就可以折腾个人仰马翻,想让她不认为自己是红颜祸水都不行。想一想自己有可能因为他而遗臭万年,她就恨的牙痒痒,可是,他对她的好,又常常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很受用。

也许有一天,她习惯了他的宠爱,就再也无法回到没有他的日子了,那么,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会吗?会这样吗?

“在想什么?怎么发呆了?”他伸出手,五指**她的手指,和她交握,轻轻的开口问道。

“嗯,我再想,宝儿是个好姑娘,不如你把她收入你的后宫吧?”她低低的说,倒也是出于真心。

“你去,她就可以去。你不去,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有区别。她对朕很忠心,让她跟着你,朕放心。”他柔声开口。

“滚吧!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她就听你一个人的,我看到她就想起你,恨得牙痒痒。”她抬起头,缩回手,捧住他的脸,使劲的揉捏到扭曲变形,以发泄自己的不满,还特别坏心眼的用指甲轻轻划了几下。

“呵呵,有些疼!”明明是蹂躏,他却仿佛在享受一样,宠溺的望着捣蛋的她一直的笑,语气也像是在撒娇一样。

男人撒娇,一般应该让人恶心才对,可是,妖孽就是妖孽,他一放柔口气,就更加妖孽了。

“跟你说,晚上回宫要先去给你母后请安哦!让她看看你脸上的指痕,让她心疼的睡不着,然后我就可以睡着了。”一想起那个老太后,她就头疼,见过没几次,明明很讨厌自己,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疼爱的样子,那眼眸里的恨,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你呀!”他无奈的叹口气,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想要轻吻一下,她灵活的转过了头,他便只能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淡淡一笑,有些苦涩,却并未强求。

“今儿母后还说呢!说到了秋里,必须得大婚了,不能再拖了,这大臣们请求封后的奏折,都快堆成山了,而朕,也想要一个孩子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眼神有些火热。

“哎呦,困死了,你也困了吧?赶快回宫去吧!你还没吃饭就来了吧?走吧走吧,你母后喊你回宫吃饭呢!”她连忙从他腿上站了起来,想要拉他起来,他却一用力,又将她拉了回来。

“我是说认真的,秋里大婚,我不等了,你做好准备吧!”他认真的说,底气却有些不足,小丫头若是坚决说不,闹腾几天,最后憋不住,后悔的还是他。

“再说吧!”她推推他:“你先回去吧!我骑了两天马,都快累散架了。”

他有些失望,却终究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他一走,府里的人也慢慢散了。宝儿不在,苏夫人又另外安排了一个侍候她的人,却让她给打发到别的房间去了,她不喜欢陌生的人守着她歇息。

“母后,您不是在催促他们大婚吗?如何又生出这样的想法?这……”夏沫儿的脸色都变了,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儿臣认为不妥。”

太后冷哼一声,反问道:“不妥?你瞧瞧,洵儿为了她,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狠厉哪去了?冷静哪去了?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西蔺就毁在他手里了。哀家就是要除掉那个女人,而又不让你皇弟气疑心,才故意催他大婚的。”

“不是的,母后。”夏沫儿急忙走到她身边,急切的解释道:“自从皇弟继位以来,停战、降税、平乱、安民,百姓们安居乐业,大家无不称颂新君,西蔺反而愈加繁荣昌盛、国力也愈加强大,他做的非常好。虽然他对那个女人是宠溺了一些,可是,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而且,那女子也不是大恶之人,梓洵喜欢,儿臣愿意祝福他、帮着他。难道,母后愿意看着他孤独终老吗?”

太后不语,满脸阴霭。

“母后,您若是这么做了,等于是要了皇弟的命啊!母后,三思!”夏沫儿一边说着,一边跪倒在地上,伏地叩头哀求道。

太后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冷冷开口:“你居然是站在他那边的,母后还以为……如此,你是准备要去向他告密吗?”

夏沫儿忙说:“儿臣不敢!”

太后抚弄着自己长长的护甲,沉思了片刻,又开口劝说道:“沫儿,你自己想想看。若是真的秋里大婚,百官来贺倒还好说,若是别国派了使节,或者是各国皇帝皇妃亲自来贺,你能说不让人家来吗?其他都没事,若是东平来了人,你们谁能瞒得住?”

夏沫儿忙说:“这个,皇弟都已经安排好了,母后尽管放心,到时候东平所见的皇后,会和他们的六王妃有几分相似,却又不会完全一样,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容颜相似,却又不是一个人。自然,他们以后听到什么,也会视同于流言。”

太后冷哼一声,摇摇头:“不!哀家就是不能接受一个已经嫁过人的女人,做哀家的儿媳。这让哀家,觉得耻辱。况且,一个天子,若是感情被一个女人左右了,会让他的江山毁于一旦的。从来外戚和有野心的女人,都是皇家虐乱的根源,这也是哀家在你皇弟继位之后,反而要你的舅舅们自请辞官的原因。母后明白,这个女人,明白吗?”

沫儿忙又叩头道:“母后,还请三思,若是这么做了,皇弟知道后,会和母后闹翻的。”

太后摇摇头说:“哀家原以为你会帮着自己的母后和弟弟的,你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你会不向着哀家吗?好,你可以不参与,哀家不强求,但是,你也能去向你皇弟告密,除非……除非你想要母后死!”

说完,挥挥手:“二公主出言不逊,违逆不孝,给哀家关到密室里去反省。”

夏沫儿还想要说什么,却双腿一软,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她四肢无力,瘫坐在椅子上,震惊的低低开口:“母后,您……您在儿臣茶里下了***?”

太后点点头,端起自己的茶喝了一口:“是,为了防止你在哀家办完事之前告密,哀家只好先关你一会儿了。放心吧!你是哀家的亲骨肉,哀家不会伤害你的。其实,母后原准备是要你去做这件事的,你若是向着母后,母后又怎么会为难你呢?今晚,你就在宫里留宿吧!”

三更的鼓声敲响,世界一片安宁。乐言一个人反反复复都睡不着,她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那只响箭,之前她想要试一试,又觉得太晚了,也许不妥,便又放了回去。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走到后窗前,手高高举起,燃放了那只响箭。

子璃坐在窗台上,手里玩弄着她曾留下的长笛,那是羽逸当初送给她的,也是她唯一会演奏的乐器。

他很想放在唇边,吹一曲羽逸说过她会吹奏的《离殇》,可是,现在夜深了,他不想打扰到别人的清梦,就将那笛子拿在手上,反反复复的摩挲着,望着弯弯的月亮和漫天的星辰,思念着那张熟悉的容颜。

她睡了吗?还是和他在一起?听她的意思,她和他似乎还没有什么,不然,也不会没有住在宫里,可是,他是个男人啊!他难道,没有需要吗?尤其是面对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还是,他和当初的自己一样,只要她不肯,他便会等待。

想到也许她已经和那个人有了肌肤之亲了,他的心里有些难受,但也只是心疼而已,他是不会因为这个,就停下将她寻回的脚步的。身体和心,是两回事。她和自己的分离,还不都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吗?他有什么资格去埋怨她?更何况,无论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他都依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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