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出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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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也许曾经留在宫中过,可是,至于原因,肯定不是因为罗贵妃身体染恙。她以前也病过,又何曾要小七留在宫中照料过?难道是……因为笑语?罗贵妃知道了小七喜欢笑语的事,所以限制了小七的自由,又处处针对他们夫妻?
子璃心底微寒,背上有些发冷。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别人不知道子霖和笑语的渊源,若是知道了子霖喜欢上了自己的皇嫂,而两人又过从甚密,势必又会给很多人带来一场风雨。
罗贵妃一定不想看着自己的儿子越陷越深,直至闹出事端来,才强迫他远离自己和小王妃的。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的能够将这件事扼杀在萌芽状态吗?谁能保证不会被别人看出端倪来?
不行,以后为了更多人的安危,必须让这两个人离得更远一些。虽然,这样似乎有些绝情,总好过带来更大的危险。
罗清月见子璃并不是特别热情,倒也没有多停留,坐着说了几句话,便离去了。子璃想了想,怕笑语多想,便吩咐下人不要对王妃提起罗清月曾经来过的事实。
话说笑语回到云府,便感觉府中众人看她的神情都有些古怪。她心底有数,知道一定是因为她出逃的事,下人们虽然不敢问,私底下一定也都听到了风声。
云尚书不在,自从她出嫁后,一直忽然对她热情的不得了的三姨娘今儿也不见影子了。笑语问了小丫鬟,才知道她也出去了,说是要买些胭脂水粉。平时这些事情,不是都有人去做吗?难不成现在三姨娘也不敢那么作威作福,凡事都亲力亲为起来了?
笑语想了想,又摇摇头。管她呢!她反正也不是来看她的,她是回来探望娘亲的。
命人将礼物都送到娘亲的房间,她也大步跑了过去。
“娘,我回来了。”笑语一进门就高声唤着。
在看到娘亲的时候,她却愣住了。
娘亲坐在房门里面的摇椅上,正沐浴在照射进房中的阳光下,晒着太阳。
她的气色看起来比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可是,脸上却带着浓浓的愁容,见到她,也没有表现太多的惊喜,淡淡的,仔细看去,眉眼之中似乎还有几分薄怒。
“娘亲,语儿来看您了。”笑语蹲在她腿边,扶着她的双膝,将头埋在她的腿上,柔声撒娇说。
背后传来一声叹息,一双温暖的手抚上她的头顶,她有些动容的笑了。她就知道娘亲舍不得骂她,她若是撒撒娇,娘亲就更舍不得了。在这一点上,娘亲和子璃是一样一样的,都是对她无可奈何又发自内心的宠爱。
“你还知道来看娘亲啊?娘亲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你跑就跑吧,还想着娘亲干什么,走到远远的,多好!”从不生气的云夫人,就连说几句生气的话,语气都还是那么的柔和,她又哪里会害怕?
“娘亲啊,人家知道错了,您就不要再骂了吧?难道要让人家哭给你看,您才能放过人家吗?娘亲啊……”笑语一边说,一边轻轻晃着她的双膝撒娇说。
倒也不是她喜欢撒娇,是因为她知道母亲最喜欢看她撒娇。也许在娘亲的心里,还把她当成一个孩子,她越是撒娇耍赖,娘亲就越觉得幸福。娘亲的这一辈子,最大的骄傲和满足,便是有了她。她真是后悔,当初跑的时候,可曾想过扔下娘亲该怎么熬啊?
“语儿,娘亲也不问你为什么要跑。娘亲只告诉你,子璃是个好人,他是喜欢语儿的。女人这一辈子,遇上一个喜欢自个儿又对自个儿好的男人,是多么不容易,你现在不知道珍惜,也许等你想要珍惜的时候,便却没有机会了。好好和子璃过日子,从这件事上,你也应该看得出,子璃对你有多好了。千万不要再辜负了他!”云夫人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嗯,娘亲,语儿知道了,语儿再也不会这么草率和任性了。语儿会好好爱他,像他也爱语儿一般的爱他。”笑语有些哽咽的安慰母亲。
云夫人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脸色顿时轻松了不少,微笑着说:“这些话,娘信。娘亲其实只是担心你,并不是怪你。最生气的,也不是娘亲,是你的父亲。他一听说这事,肺都要气炸了,当下就要去追你,是田家派来的人,转告了你婆婆的话,要云府勿动,只当做什么事也不知道什么事也未曾发生。后来一听说你们在宫里遭受的责难,他更气了,不住的骂你是个不孝女呢!”
笑语低了低头,有些赫然,吐吐舌头说:“我就是怕你们生气,所以这几天都不敢回来呢!一会儿我就溜,不和我爹碰面。”
云夫人忍不住也轻斥道:“真是个傻孩子,他是你爹,他生气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若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像对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岂不是说明不关心你、不疼你了?”
笑语点点头,赫然开口:“娘啊,我都明白,我不是怕我爹骂吗?”
云夫人又笑了,点点她的小脑袋说:“你何曾怕过他?每次都是你欺负他,胡子都要被你给揪光了,你还说你怕?”
笑语摸摸头,笑着说:“那是小事,这回可是闯的大祸,我爹非骂死我不可。”
云夫人又笑着教她:“你爹回来,你给他陪个笑脸,多说几句好话,哄哄他就是了,亲父女哪有隔夜仇?”
笑语忙点点头:“好的……”
话音刚落,小院外面传来小丫鬟的招呼声:“老爷,您回来了。”
笑语大惊失色,忙东躲西藏:“完了完了,老头回来了,我死定了,我得赶快躲起来……”
云夫人看她掀掀帘幔,看看床底,哭笑不得的问:“你不是说了,要哄哄他的吗?”
“哎呦,我心虚啊,娘亲,我还是先躲躲吧!”说着,趴在地上,一个翻身,躲到了床下。
云夫人和她的小丫鬟都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刚刚躲进床底下,云尚书就走进了房中。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走到云夫人身边问:“夫人今日身子和好一些了?”
云夫人忙微笑着说:“今儿好多了。”
云尚书又是左右打量了一番,又问道:“今儿的药可喝了?”
不待云夫人回答,又弯下腰小声问:“丫头呢?”
云夫人笑着回答:“喝了,今儿的药可真苦。”
她用眼神朝床底下示意着,也小声回道:“在床底下呢!”
云尚书心里有数了,踱步到床前,在床沿坐下,沉默了片刻。
笑语心急如焚,只想要爹爹赶快离开。可是躲过了这一会儿,一会儿不是还要见面的吗?唉,早知道不躲了,是杀是剐随便吧!反正罚的狠了,老头也舍不得。
可是,云尚书也是个老狐狸,他明明知道笑语就在床下,偏偏就不声不响的在床沿上坐了半天。
“咦,夫人,你床下面怎么有声音吧?”云尚书假装疑惑 的问道。
笑语吓了一跳,她不过是用手挠了挠痒痒的脖子,老头耳力那么好?居然就听了一个清清楚楚。她马上吓得不敢再动了。
“也许是耗子吧?”云夫人捂着唇偷笑。能看爷俩儿斗智斗勇,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耗子啊?那怎么成?翠儿,去,抱一只猫来,扔床底下,把那耗子逮住。”云尚书吩咐道。
翠儿知道老爷是故意吓小姐呢!便也配合着应了一声,假装向门外走去。
笑语头大了。这翠儿一定是去抱花狸了!那家伙又肥又大,整天介偷吃东西,笑语在家的时候可没少收拾它,这把它放到床下来,不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么?她正在犹豫该不该主动爬出来,云尚书又发话了。
“等等!这耗子这一会儿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还是去柴房先捉一只耗子,把方才那只引出来再放猫吧!”
笑语要吐血了。老头,咱要不要这么狠啊?先放一只耗子就能把女儿我吓晕兼恶心死,您再放进一只猫儿来,在我眼前上演猫捉老鼠的血。腥场面,那猫儿就在我眼前头把老鼠吃个尸骨无存?得,您灭的不是耗子,是您亲闺女。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老头,我服了您了,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笑语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站起身,还没顾不得拍掉身上的土,云尚书一脸惊恐的叫道:“哎呦,这么大一只耗子!”
笑语胆战心惊的红着脸叫了一声:“爹,床底下一只耗子也没有,只有一只您闺女……”
云尚书拉下脸来说:“别叫我爹,我哪有你这么又本事的闺女,我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知道皇后娘娘和田家的人是怎么说的你爹吗?”
笑语低下头不敢回话,任凭云尚书喋喋不休的教训了一大阵子。
“老爷,消消气,笑语已经知道错了,方才已经后悔的不行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云夫人看看笑语可怜兮兮的模样吧,终于忍不住开口劝和道。
云尚书也是又气又怜,发了一阵子火,看笑语出奇的没有和他顶撞,便知道她是真的知错了,也就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以后凡事都注意一些,拿不定主意的事,回来问你爹,别自作主张!这回要不是王爷拼了命的护着你,你哪里会逃过这一关?你可知道那禹王妃……”云尚书一气之下说了一大串,在脱口而出的时候,又意识到失口,便戛然而止,不再说下去了。
“爹,那禹王妃到底是怎么死的?”笑语忙趁机追问道。
云尚书看了她一眼,避开这个话题说:“不关你的事,又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别追问了。”
说着,对门口候着的翠儿吩咐道:“去吩咐厨房中午多做些小姐爱吃的菜式,要多做几个!”
翠儿忙答应着去了,笑语笑嘻嘻的抱着云尚书的胳膊撒娇说:“老头啊,还是您疼我!骂吧骂吧!我今儿不生气。”
云尚书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你这个小讨债鬼,以后可得给我收敛一些了,千万不要再惹事了!”
笑语忙应着,又追问道:“爹啊,那禹王妃到底是怎么死的?您告诉女儿,女儿心里有数了,和宫里的人打交道,才能多几个心眼不是?”
云尚书瞧瞧门外,压低了声音,简单的告诉她:“当年禹王妃正月十五和大皇子一起去看花灯,在人群里走散了,被人掳走,三天才被找回来。回来的时候,浑身青紫,衣衫破烂不堪,一看就是受过折磨的……她因为受了刺激,心神有些紊乱,好在大皇子倒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并没有因此而轻待了她,反而愈加怜惜。可是,宫里那些人又岂能就此放过他们?大皇子的母妃去世的早,他除了一个长皇子的身份和王妃娘家的势力,没有其他任何可以依靠的人……田皇后和其他嫔妃以东平皇室的祖训为借口,要给她验身。她们明明知道……最终的结果,当然是……而这时,禹王妃已经怀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因为身子不洁,也被灌下了断子药,孩子没有成形便被打了下来。”
笑语后背有些发冷,脸色有些苍白,云尚书不敢再说了,她却 摇摇头:“没事,爹,您说吧,您说了,我才能记住。”
云尚书咬咬牙,又继续说道:“那禹王妃失去了孩子,失去了清誉,失去了贞洁……整天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单单是那鄙夷的眼神也能将她逼疯!何况,她自从回来,便已经有些神智混乱了!而大皇子除了安慰她,对她愈加怜惜之外,一不敢阻止验身,二不敢说些对皇上的其他嫔妃有意见的话,最终……禹王妃最终还是疯了……在一个雨夜里,跳入了禹王府的莲池,香消玉殒……大皇子因此而整整病了三个多月……至今不肯再娶。”
“可是,当初她和大皇子一起去看灯,应该也有侍卫跟随啊!怎么会就走散了呢?”笑语不解的追问。
云尚书的脸色迅速的变了,一把捂住她的口,压低声音说:“笑语,这件事情知道就行了,万万不可拿来议论。你可知道,当时有人放出风来,说这件事是你的婆婆,也就是田家的人,暗中做的。有人设好了圈套,吸引了大皇子的注意力,牵制住了他的侍卫们。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王爷身上,谁也没有想到,目标却是禹王妃。就是验身之时,还有人还做了手脚,让禹王妃从此以后,都不能再生孩子了,一切明显就是一个阴谋。就告诉你这些了,切记,万万不可问子璃,万万不可议论此事,不管别人说些什么,你只能当做不知道。”
笑语有些颤抖的点点头,后怕的说:“女儿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云尚书敛了肃穆的神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你也不要太害怕,毕竟你和禹王妃不同,而王爷也比当时的大王爷有勇气的多,他能那般护着你,爹很欣慰,也放心了。你要好好珍惜。”
“嗯。”笑语认真的点点头。
禹王妃之死的真相太可怕了,也太让她震惊了。这一刻,她才明白,当说到验身的时候,子璃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又为什么会在头一天晚上,和她同房,目的,就是告诉大家,验身也没有用,他和笑语已经在一起了。可是,皇宫内看不见的冰刀雪剑比他们能想到的,要更加险恶。所幸,有了子璃和师傅的相助,她才逃过了那一劫,却又最终没有逃脱喝下断子药的结果。
这,也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以后万万不可这么掉以轻心了。
刘月月紧紧揽住男子的腰,潮红的脸上是扭曲的、极度快乐的表情。
“嗯……啊……”她一边低声尖叫,一边狠狠的吻向正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奋力冲撞的男子。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此刻的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年轻的岁月。多少美妙的年华,已经从指缝间溜走了,可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幸好又回到了她的身边,让她如枯井一般死寂的人生,偶尔还能泛起一点点醉人的波澜。
“宋郎,宋郎……”她一遍一遍的低声呼唤着,声音因为身体的晃动而颤抖着。
男人精壮的脊背上冒出了闪耀的汗水,在昏暗的内室里,飘散着奢靡的气息。
这个女人,真是一个妖精,让人疯狂,让人一再的想要死在她的身上。
他紧紧抓住她挺拔的胸前柔软,腰部狠狠的向前冲击着,在她温暖的身体里,一次次的留下他的印迹。他已经奋斗了很多次了,可是,这个女人依旧还是很不满足一样,只想将他榨干,让他释放掉所有的能量。
在一阵急促的尖叫声中,他又给了她一次愉悦到极致的体验,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火热尽情释放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刘月月喘息着,颤抖着,紧紧抓住他的腰背,死死的不肯放手。
“宋郎……宋郎……”她一遍又一遍的没有意识的呼唤着他的名字,身体的深处还在和他一起颤抖。
她曾经错过了他,因为他们都怕极了贫贱苦难的命运。只有在这身体交融的一刻,她才能忘记,她现在的身份;她才能记得,他是她的宋郎,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男人抽离了身体,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真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每一次的私会,都像是最后一次一样,非得让他筋疲力尽,累的一动都不想动不可。每一次私会时的她,都像是疯了一样,看不到明天的希望,便把这一天,当成了最后的相守。
“宋郎……”她躺在他的臂弯里,柔柔的唤着,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昂和尖酸刻薄。在他的面前,她也只是一个小女人。
“穿上衣服吧!你出来的太久了。”男人推开她,坐起身,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她也坐起身,紧紧抱住了他的后背,低低的呢喃着:“久吗?为什么每一次相聚,我都觉得很短暂呢?”
男人不语,轻笑了一声,继续穿着自己的衣裳。
“宋郎,我手里已经有了不少的积蓄,我们一起走吧?离开这里,去过我们没有过过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