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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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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浔阳抬手压在他胸口,仰头去看他的脸。

他垂眸啄了下她的鼻尖,褚浔阳以为他只是趁机占便宜,不想下一刻却听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道:“陛下中毒了!”

褚浔阳一怔,愣了片刻才猛地抬头朝他看去,“你这么急着找我回来就是”

皇帝中毒了?这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他都一直严密的防范,怎么可能会中招?

最主要

是这么大的事,外面居然一点风声也没透出来。

“这怎么可能?外面一点消息也没有!”褚浔阳道,讶然之余突然可不可思议的笑了出来。

“是一种不很明显的慢性毒。”延陵君道:“应该也就是在近期才中的招,这段时间我不在京城,张太医替他诊断了一次,脉案我看过了,只说是风寒引发了头风发作,可是那药却是损伤了他的心肺,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段时间他应该已经开始间或的咳血了。”

变故突然,褚浔阳一时半刻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那张太医”她问。

“应该是被灭口了。”延陵君道:“不过从陛下和李总管的反映上来看,他们肯定都知道陛下这不是普通的风寒,而张太医死了,具体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并不好揣测。”

“如果他知道自己中毒,就算表面上不予声张,背地里也一定会有人在查访的。”褚浔阳稍稍冷静了下来,分析道:“一会儿我去找曾奇,看他那边能不能拿到更进一步的消息。”

皇帝中毒了?却秘而不发?他到底是不知道?还是心存顾虑?

“他的年纪大了,可是近年来的权力欲却是越来越强,会舍不得放手也在情理之中。”想了想,褚浔阳就又继续说道:“现在南北都在开战,父亲又不在朝中,几位皇叔心怀叵测的又不少,就算他真的明知自己中毒而又秘而不发这也在情理之中。这个时候一旦他露出这样的弱势来,很容易出事的!”

几位皇子,若是心怀不轨,想要趁着太子离京,前方战乱逼宫夺位也不可能。

皇帝这般年岁了,又最怕是别人说他老,更是怕死,他一直牢牢的掌握一切权利,哪怕是命在旦夕,也一定会肯于轻易放手的。

可是

他怎么会突然中毒了?

褚浔阳百思不解,只能抬头再去看延陵君。

“这件事,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延陵君却是买了个官司,笑道。

“嗯?”褚浔阳一愣,随后也跟着反应过来,面色就不觉更加的凝重起来。

延陵君于是继续说道:“不管张成诊断的结果如何,陛下只要还没驾崩,我回来之后就也一定会再去替他诊脉,那毒药虽然被提炼的十分隐秘奇特,但是要诊断出来也并不太难。对方”

他说着,就又弯唇一笑,那笑容之中带着潋滟的光彩,更是玩味的厉害,“他似乎并不怕我知道,或者是料准了我知道此事之后并不会马上揭穿,所以便心安理得的做了这件事。”

他给皇帝诊脉已经是两天前了,可是宫里那边并没有动静。

从这一点上推断,延陵君几乎一定确定

张太医给皇帝的说法,必定也没有告诉他他是中毒的。

否则,如果皇帝知道真相,而他却堂而皇之的隐瞒了下来,这个时候

他也早该是人头落地了。

有人利用了他和褚浔阳的关系?知道从东宫的立场考虑,在太子并不在京的时候他一定会替褚浔阳考虑,遮掩此事。

因为一旦在这个时候皇帝中毒的事情暴露出来而引发的内乱,东宫并没有能独当一面的人物,必将处于劣势。

这个人

当真是十分有趣。

不仅算准了他的反应和当前的局势,最主要

是什么人能瞒得过所有人的耳目,公然对皇帝下了毒?

“肯定不会是褚其炎。”褚浔阳思忖过后能给出的结论也不过如此。

“是啊,他现在也在千里之外,对这京城之地的局势鞭长莫及,犯不着给他人做嫁衣。”延陵君一声叹息。

褚浔阳想了想:“还是回头我让曾管家去查吧,看看有没有线索。”

她想了一下,又对延陵君道:“陛下中毒很深?还有的救治吗?”

“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那药的毒性并不烈,但也决计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东西,估摸着就算后面再不出意外,陛下的阳寿也就在这一两年之内了。”延陵君道,他知道褚浔阳对皇帝没什么祖孙情谊,是以说话的语气也随意。

两个人,私募相对。

褚浔阳的眉宇间却带着花解不开的凝重,“到底是什么人做的?那人似乎也不是想要立刻引发朝廷的内乱的!”

否则就直接一剂猛药要了皇帝的命了,根本不必用慢性毒来冒险。

“这个并不是最重要的,我给陛下诊脉的时候还发现了别的!”延陵君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那笑容一如以往挂在唇角,神情之间却是分外凛冽,“你们那位皇帝陛下也是自寻死路,大概是为了压制吐血的症状他已经再服食丹石之物练就的道家秘药了。”

“什么?”褚浔阳一惊,脸色也变得铁青一片,“陛下他以前是不信这些的,而且那丹石之物道家的说法是可以延年益寿,事实上吃多了”

丹石之物,是那些想求长生的皇帝才会去碰的密法,褚浔阳虽然并不十分精通这些,但也有些了解,史书中也有过因为过量服用此物而丧命的先例。

皇帝

这是疯了不成?

“是啊,这根本就是飞蛾扑火,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这样下去,他的寿命应该还会在我所给定的时间之内了。”延陵君也道。

不过对于皇帝这样做的原因他和褚浔阳都有数。

皇帝这是不服老,更不想死,一定要长久的把握手中权力,哪怕是外强中干也不顾了。

“这件事,你也没有对他言明?”定了定神,褚浔阳问道。

延陵君耸耸肩,“我试探过李瑞祥,他好像对皇帝的身体状况也清楚,既然他们主仆都是一个态度,我又何必戳破这层窗户纸?到时候反而是自己难做人!”

陈赓年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在侍奉君上一时上心里却是十分亮堂,该威风的时候威风,该装傻的时候装傻,皇帝一直没有对延陵君说什么,必定也是知道这一点,知道陈赓年一定会提醒他。

并且

皇帝的身体这个样子,就算不是延陵君,他也得另外再启用一名心腹的太医替他看诊,新提携起来的人手他也不能保证对方的忠诚度,还不如就这样用了延陵君了。

大家相安无事,也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褚浔阳收摄心神,深吸一口气,“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嗯!”延陵君点头,这才低头啄了下她的唇,“记得,你说的,明天找我!”

“嗯!”褚浔阳点了头。

延陵君这才松开她,整理好衣袍转身上马。

褚浔阳站在那里目送他离开,这才有些心不在焉的过去敲门。

*

次日,延陵君照常去宫里给皇帝请平安脉。

皇帝的气色好了很多,但却是一眼能叫人看出那气色好的十分不正常。

延陵君也没说什么,请了脉,留了药方下来就告辞出来。

这一次他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李瑞祥送他到殿外时候叫住了他。

“李总管,能和你单独说两句话吗?”

李瑞祥的眉头皱了一下,也是想到了他迟早会问,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殿里,就点头,两人移步到了旁边偏僻一点的回廊上。

“前些天我不在,陛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延陵君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张太医留下的脉案我看过了,和陛下的脉象并不相符!”

李瑞祥的脸色有些沉郁,看着他,似乎还有顾虑。

延陵君却是坦然与他对视

他这就是在套李瑞祥的话,语气等到对方主动来警告他,只能是他先发制人,把这边的底细套出来

诚如他料定的那样,皇帝这会儿还需要他帮着遮掩此事,李瑞祥必定会对他透底的。

诚然,因为陈赓年在皇帝这里所得的信任度非比寻常,李瑞祥对皇帝选定的延陵君也少了些许防备,叹了口气,才是面色平静道:“延陵大人想必已经看出来了,陛下并不是普通的风寒,之前张太医诊断,说是他年纪大了,肺脏受了极大的损伤,并且没有了治愈的可能,只能调理着,暂时缓一缓。”

果然,张太医也是没有对皇帝说明他中毒的实情的。

延陵君的心里微微一笑,面上却是不显,只道:“可是我看陛下的脉象,他最近似乎是在服食丹石之物压制病情吧?这样的话”

“这是陛下自己的意思。”李瑞祥苦笑了一下,再看向延陵君的时候,那神色之间却明显带了几分警告的意思,“既然陛下信任延陵大人,大人也只管配合着就好,他那里”

他说着,也是无奈,顿了一下,“咱家会再找机会劝劝他的!”

“好!”延陵君点头,“既然大总管心里有数,那下官也就放心了,我不会多事,先走一步!”

有人收买了张太医,给了皇帝假的提示,皇帝为了掩饰自己身体已经垮掉的事实,所以杀人灭口。

整个事件的脉络已经大致清晰。

可是

那个幕后操纵一切的人是睡?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这京城之地,似乎在逐渐于暗中卷起了一层可怕的风暴。

皇帝这是自己作死啊作死,来交月票,么么哒~

第042章 喜脉?!

第042章 喜脉?!

有人收买了张太医,给了皇帝假的提示,皇帝为了掩饰自己身体已经垮掉的事实,所以杀人灭口。

整个事件的脉络已经大致清晰。

可是

那个幕后操纵一切的人是谁?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这京城之地,似乎在逐渐于暗中卷起了一层可怕的风暴。

除了褚易民父子,难道还有人在明目张胆的觊觎这个皇位?

从皇帝的寝宫出来,延陵君并没有回太医院,而是直接出宫去了福来居。

褚浔阳早他一步过去,将窗子推开了一条缝隙,一边捧着茶碗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街道上的行人往来一边想事情。

延陵君推门进来。

褚浔阳才猛地回过神来,放下手中半凉的茶水,并顺手关了窗子。

因为直接穿着官服出现太扎眼,延陵君已经在车上换了衣服,只穿了身式样简单的素色袍子,散落下来的部分发丝落在肩上,黑白分明间却是给人一种错觉,倒是让他唇角惯常牵起的那个弧度带了几分坏坏的邪气。

“我以为你至少还得半个时辰之后才能得空过来呢!”褚浔阳笑道。

延陵君走过去,却没去她身边,而是弯身在旁边的一张美人榻上坐下。

“看来背后的确是出现高手了。”延陵君道。

一句话,瞬时就将这房间的温度压了下去。

褚浔阳的笑容僵在了嘴角,起身走过去,在他旁边挨着他坐了。

延陵君也没等她问就继续说道:“我问过李总管了,张成的确是没说实话,现在这会儿陛下也还被蒙在鼓里,只当自己是得了不治之症,只一味的想要遮掩。”

褚浔阳的唇角抿成一条线,皱了眉头道:“这么大的事,他就一点也没怀疑?”

“对方将他的心思和每一步会有的动作都估算的十分精准,就连他会去哪几家医馆找大夫确认此事似乎都了如指掌,提前收买,而在达到目的之后却是陛下自己为了掩饰他的身体状况杀人灭口了。”延陵君道,也是正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能利用皇帝的手借刀杀人这一点不足为奇,可是能提前得到消息,先去收买了那些给皇帝看诊的大夫

这件事却是难度惊人。

最起码据褚浔阳所知,就是褚易安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他身边真正信任并且能替他办事的人并不多”褚浔阳思忖着说道。

“我在这里的根基尚浅,很多事都是有心无力。”延陵君道:“回头还是想办法,动用你父亲的人脉关系试着查访吧。不过那人既然敢做,就好像根本就没怕你们东宫方面会知道,估计是对此事极有把握,或者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的后招。眼下你父亲和哥哥都不在京城,你也小心,别太勉强了!”

“嗯,我心里有数!”褚浔阳点头。

这件事棘手,而且偏偏发生的时机也够巧,特意选在了褚易安和褚琪枫,甚至是褚琪炎都不在京城的这个契机,的确是得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

延陵君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就又笑了笑,抬手去抚她的眉心,“陛下那里一时半刻还不会有事,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心里有数就好。”

说着,就抱着她,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

褚浔阳脑中灵光一闪,仰头切看他的脸,“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再说吧!”延陵君笑笑,却是谨慎的没有多提。

他这样说就是没有明确的把握和证据了,褚浔阳虽然心里失望却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本来就不能随口就说的,想了想也就释然。

延陵君见她还是心不在焉,就埋首下来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声笑道:“正事谈妥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私事了?”

褚浔阳抬起眼睛,看着他。

这件事她昨晚回府以后也一直在想,延陵君的固执让她有点无计可施,他一定要留下来,她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而且

平心而论,这段时间她似乎也已经完全习惯了有他间或出现的日子。

“你然你要坚持,那就随你吧!”褚浔阳道,本来想要偏头避开和他之间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可是那一瞬间脑中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要退开的时候突然就势凑上去,也如他最近习惯性的偷香窃玉的举动一样,浅浅的啄了下他的唇角,然后拍了下他的肩膀就要站起来。

延陵君如遭雷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在当场,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见她已经从容自若的起身就要走开。

他顺势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就又将褚浔阳给拉了回来。

褚浔阳一惊,赶忙抬手抵住他的胸口,诧异的抬头

然则还不及触到他的视线,下一刻眼前的空间就整个儿翻转,被他带着压到了那张美人榻上。

她的手臂出于本能的搭在男人的颈后,神色认真的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

延陵君瞧着她脸上一副完全无辜的表情,便是神清气爽,心里格外的畅快。

他自上而下的俯视她的面孔,语气揶揄的低声道:“那天晚上你说的话,还算数么?”

褚浔阳一时茫然,待到想明白他话中所指的时候却又是狠狠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是如何应对。

延陵君看着她瞬间红了脸庞,眼中揶揄的笑意就越发浓厚了起来,埋首去咬她的鼻尖,“你这样总是出尔反尔的,我也的确是不放心,要不”

他的话音未落,褚浔阳却是慌了,大力推了他一下就要逃开。

延陵君早有防备,她推了一下未果,下一刻就被堵了嘴。

这一次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褚浔阳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方才那番隐晦的暗示,是半点配合他调情的心思也没有了。

他吻她,她便是破天荒的一力挣扎,想要推开他。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也才知道男人的体重对女人而言当真如是有一座山的分量,完全撼动不得。

他的一只手压在她后背,束缚着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另一手则是压在脑后,将她重重的压向自己。

不是浅尝辄止的玩笑,也不是情动时候热烈焚烧的渴望,而是刻意为了引她着急,这一个吻他吻的细致而缠绵,直至最后,哪怕褚浔阳的意识依旧清晰,身体也逐渐跟着软倒在他怀里,出于本能的若有似无的回应他。

得到他的回应,延陵君的脑中也是嗡的一下,本来极力维持的理智也逐渐溃散,闭了眼,全身心的享受与她之间悱恻又叫人觉得新奇的缠绵味道。

“芯宝”延陵君的手指蹭上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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