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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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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是谁指使你诓骗本宫来此?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褚浔阳的手腕往前轻轻一送,下一刻就已经冷了声音,喝问道:“是想生擒了本宫再做图谋?还是直接就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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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深入敌营,反戈一击

第059章 深入敌营,反戈一击

“郡主在说什么?小的不懂!”那胡成的面色僵硬,虽然竭力的保持镇定,舌头也有些僵直。

“不懂?”褚浔阳道,说话间手下动作倒是略带了几分迟疑。

胡成本来是被她吓的不轻,这会儿见状也才有所松懈,道:“郡主,小的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这楚州城是什么地方?小的但凡是存了一丁点儿的不轨之心,那还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吗?”

如今褚琪枫和褚其炎都在楚州,并且手里还握着兵权,除非是这两人默许,否则

的确是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和能力在楚州城公然对她做什么的。

褚浔阳闻言,态度似是又松动了几分。

延陵君便就势上前一步,接了她手中短刃收好,道:“你是连日赶路,太紧张了,草木皆兵。”

褚浔阳抿抿唇,倒是没说什么。

那胡成见状,隐隐的吐了好长的一口气,这才擦了额头上的冷汗回头,道:“郡主稍等,小的这就给您叫门去。”

言罢,先是小心翼翼的打量一眼褚浔阳二人的神色,见到两人没有异议,方才快走两步上了台阶,叩了几下门环。

不多时,里头就有人摸索着开了门。

胡成与他报了来意,那人便也是态度恭谨的出来给褚浔阳二人行了礼,“见过浔阳郡主,见过延陵大人,不知道来二位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快请进。”

褚浔阳的神色间还是带了几分戒备之意,四下里看了眼道:“睿叔公在这里下榻,怎怎么门外会没有守卫?”

“郡主有所不知,王爷这阵子病下了,大夫交代了要静养,再加上非常时期,所以这边才布置的比较简陋。”那人回道,神色间倒是一切如常,“郡主快请吧!”

褚浔阳又左右看了眼,似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才和延陵君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那院子里倒是一切如常,侍卫丫鬟往来,并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来。

那人引着几人进了正厅,又命人上了茶水,仍是恭恭敬敬道:“郡主和延陵大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后面请徐管家过来。”

睿王府的官家姓徐,这一次是跟着睿亲王一起到的楚州。

对方居然连她知晓睿亲王中蛊都料到了,就只提是去请徐管家?这一次看来是她不想上当都不行的。

褚浔阳的唇角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不知可否。

那人便是快步去了后院。

褚浔阳和延陵君各自喝了两口茶就各自趴下了。

“郡主!”映紫几人见状,刚要过去查看,也是没走几步就闻到一股异香,软倒在了地上。

须臾之后,后面藏着的人就快步出来,也不废话,只就有条不紊的将褚浔阳抱了出去,安置在一辆马车上直接离开了。

许是对自己下的药太有信心的缘故,这其间他们倒是完全放任延陵君不管。

等在大门口的胡成并一行人亲自护送了褚浔阳的马车离开,另外一队人这才匆匆折回来要安置延陵君等人善后,然则步履匆匆的进了院子,还没等走近,就先远远看到里面灯火通明的大厅当中,身着竹青色锦袍的男子手中捧着茶碗笑意款款的默然而坐。

而映紫那几个丫头更是完全的不知所踪。

“你”一行人见了鬼一样,急匆匆的闯进来,严阵以待的将堂中高坐的男子围住,语气一半气恼一半惶恐道:“你怎么会”

后面的话他却是再问不出来了。

问什么?很明显,对方并没有中招。

可是怎么会呢?

这会儿他倒是也顾不得想延陵君是怎么避过他们的全套的,满脑子里乱糟糟的念头乱飞,忽而便是灵光一闪,惶恐不安的后退一步道:“那浔阳郡主她”

如果延陵君没事,又怎么会眼看着褚浔阳中招被掳走?

那人几乎下意识的就想派人去追,可是看着眼前笑容款款的男子却是戒备至深,迟疑不前。

“这千日醉可是南华皇室不外传的秘药,”延陵君眼底眉梢的笑容雅致风流,手腕微微一晃,手中碧绿的茶汤就激起一层涟漪,他看着杯中茶水,倒像是很有几分欣赏的神情,慢慢道:“你们从这里拿出来待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楚州此时已经沦陷,尽数落入南华人之手了呢!”

所谓千日醉,实则是一种强力软筋散的别称,但凡沾染了一丁点儿就足以将人放倒,并且药效十分猛烈,至少可以持续三到五日不见消散,曾近一度,南华的某一任皇帝就以此药大摆鸿门宴,将朝中反对他的朝臣一举肃清。

这药的功效并不算太奇特,但是因为无色无味完全无从识别,叫人听来也是闻风丧胆。

一众人等都是勃然变色,最后为首一人才是强作镇定的冷喝道:“等什么?还不动手?”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拔剑出鞘就要扑上来。

延陵君坐在那里未动,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那一众人看的心里没底,心里不安的预感一起,同时才刚拔剑出鞘,就是纷纷手软,噼里啪啦的兵器掉了一地,人也一个个软了骨头一样纷纷扑倒在地。

“你你”身体玩去玩动不了,一行十多号人趴在地上,还是不可置信的瞪着座上笑容雅致的男子。

延陵君将手里茶碗又晃了晃,方才放下,却是一句话也没说,踩着眼前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侍卫大步走出了门去。

*

马车在夜色中走的飞快,被一群穿着睿亲王府亲兵服饰的侍卫护送,急速往南城门外奔去。

车厢里,褚浔阳侧卧在厚软的羊皮毯上兀自睡的不省人事。

因为南城门外五里就是大军驻扎的军营,这里的城门守卫要远比其他城门更为森严一些。

而此刻,更是早早的闭合了城门,整个城门附近冷肃一片。

“胡成?怎么是你?”这夜当值的守城官明显是和胡成熟识,见到是他,不禁诧异。

“睿王府的人要去拜见南河王世子,刚好我遇到了,就跟着过来了。”胡成道,当先走过去和那人热络的攀谈。

后面护送马车的侍卫递了腰牌去给士兵查看。

牌子确认无误之后那小兵却是略有几分为难,犹豫着刚要叫打开车门查看,却见正在与人攀谈的胡成横过来的一眼。

那一眼的目光说不上的阴沉冷厉,那士兵入伍的时间不长,竟是生生的被他震住,一个失神,就听这边几个人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

“你小子,还是油嘴滑舌的!”守城官捶了胡成的肩膀一下。

“哪儿啊,我再滑也不能诓到您吴大哥面前啊!”胡成道,又挤眉弄眼的说了两句,就转身上了马道:“改日我请兄弟几个去吉庆楼喝酒,眼下还有公干,先行一步!”

“去吧!”那姓吴的守城官朗朗一笑。

那小兵回过神来,才想说车厢里还没查看,城门已经打开,眼见着一行人旁若无人大大咧咧的往外走,他便也只能将话茬咽下了。

出了城,胡成抹了把脸额头上的冷汗,立刻就换了副表情,对驾车的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道:“我就送你们到这里吧,那位南河王世子的御下手段非同一般,我要跟着,只怕更容易惹人疑心而坏事。”

褚其炎和出琪枫,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全都不好糊弄。

车上那人看了他一眼,大有鼻孔看人的架势,却没说什么,直接一挥手便带着一行人继续前行而去。

胡成站在原地,目送了那一行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终于长出一口气,刚要转身上马,紧跟着却是颈边一寒,顿时就手脚冰凉的僵住了。

浅绿手中长剑抵在他颈边,冷冷的看着他道:“既然事成了,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走吧,找个地方,咱们主子想和你谈谈!”

胡成的面色铁青,这会儿已经顾不得追问她是怎么脱身了的,眼珠子转了转,只想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全身而退。

“走吧!”浅绿往前一步,催促道。

然则话音未落,斜对面的草丛后面突然银光乍现,直朝着这边袭来。

她的第一反应是要去拉胡成,却被延陵君随后赶到一把扯开了,同时一脚将胡成踹翻在地,躲过袭击两人的暗器。

浅绿一个踉跄被甩出去两步,还没等回过神来,就听扑倒在地的胡成喉咙里发出几声怪响,手脚一抽就没了动静。

“主子!”浅绿急急的回身。

“被灭口了!”延陵君的面色冷凝,却是再没理会倒在地上的胡成,只是目色幽深的看了眼远处灌木丛的方向。

之前那宅子里的都不是西越人,被买通的内应应该就只有这胡成一个,可是现在

却有人这么迫不及待的将他灭了口了。

浅绿也算是聪明,立刻就有所顿悟,“如果他只是被南华方面收买,对方根本就犯不着为了灭他这一个小喽的口再出手,看来郡主之前的揣测不错,他们在楚州城里,乃至于京城方面都有内应。”

如果只是南华军中有人收买了胡成,那么就算留着这人,事情抖露出来也半点影响也没有,可偏偏就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将他灭口,可见

他应该不是直接和南华方面有所关联的那个人,而应该也是受人指派才会配合南华人做事的。

出手就是劫持褚浔阳?

这当真是好的手笔,

延陵君不知可否,只道:“你也跟着映紫他们过去看看吧,我得往昌州方向走一趟去,方才问了内城的消息,褚琪枫到现在还没回,这事儿”

从行程上看,这个时间褚琪枫也差不多该押解粮草回来了,可偏偏他的人还没到。

“是!”浅绿颔首,“主子放心,奴婢等人一定看护好郡主,不会有所闪失的。”

延陵君没再说什么,直接牵过胡成的马,翻上马背打马离开。

*

自褚琪枫和褚其炎来到楚州之后,睿亲王为蛊毒所伤的消息也终是再压不住了。

南华方面得到消息,离开下令攻城。

但是褚琪枫和褚其炎哪一个也不好惹,在褚琪枫带兵死守城门的同时褚其炎却根本就没有进城,而是绕道从后方奔袭,带着从岷江军营过来的一万精兵从后包抄,生生的把踌躇满志,想要趁乱拿下楚州的南华军队击溃,连夜撤兵往后方整顿去了。

因为困守城中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初战告捷之后,一直在城中休养的西越军队再度开了出来,重新在城外驻扎,随时准备和南华人再次搏杀。

褚其炎方面正在紧张筹备战事,那一行南华人护卫着马车并不敢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走,而是选了一条十分偏僻的小路。

马车通行不便,便直接弃了,扛了人翻山越岭的遁走,绕了很大的一个圈子,直至黎明时分一行人才返回了南华大军的驻地。

褚浔阳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她人是靠在一张椅子上的,没有五花大绑也没有重兵是守卫,想来那些人是对自己的秘药十分有信心。

见她转醒,守在帐子里的一名青衣小婢就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

“将军!”帐外把守的士兵掀开毡门。

一个穿着褐色便袍,浓眉方脸的中年汉子大步走了进来。

褚浔阳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掠而过,却是半点诧异的情绪也没有,只道:“本宫的婢子和同行的御医呢?”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浑身乏力而且处于完全陌生的地方,怎么都不该是这种反应吧?

那人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显然是没心思多想,只就冷冷道:“现在不是关心别人的是,郡主还是只关心自己好了,您都不关心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亦或者自己后面的命运将是如何吗?”

“怎么关心?”褚浔阳神态自若的轻笑一声,“横竖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本宫绑到这里来,不会是为了要我的命,既然性命无虞,我人又是在你们手上的,剩下的事情还需要我来关心吗?”

那人闻言,不由的愣了一下,不由的又多看了她两眼。

据他掌握的消息来看,就知道这位浔阳郡主是有点胆量和见识的,但就算是再如何的与众不同,终究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又是金尊玉贵被娇宠着长大的

所以现时褚浔阳镇定如斯的表现在他看来,更多的只是不更事,而非是胆量气魄。

这样想着,那人也就懒得多费时间和精力,道:“既然你看的明白,那就最好不过,你配合一点,咱们彼此相安无事,郡主远途奔波,先歇着吧,回头我会叫人传膳进来。”

说完,转身就预离开。

“本宫人都已经在这里了,作为待客之道,难道你不觉得该是对本宫解释一二吗?”褚浔阳盯着他的背影开口道。

“素闻西越的浔阳郡主和康郡兄妹情深,本将军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请郡主来我军中做客,有怠慢的地方,还请郡主见谅。”那人脚下步子一滞,迟疑了一下,还是回头说道。

虽然是做了龌龊事,他却是面无愧色。

“所谓兵不厌诈,虽然你这手段是有欠着磊落可是你既然能从守卫森严的楚州城中挟持了本宫出来,那也是你的本事。”褚浔阳不愠不火,神色平静的看着他。

那人倒是为她处变不惊的做派很有几分惊讶,看着她的神色之间不由便多了几分戒备。

褚浔阳却不管他,只是闲适的看着大帐毡门的方向缓缓一笑道:“既然一着不慎落在了你的手里,本宫也认栽了,只不过就算是你也该叫本宫死个明白不是?是不是该把你的主子请出来,大家见个面,当面把话说明白了?”

那人的脸色不觉得微微一变,讶然之余又飞快的掩饰,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褚浔阳忍不住的发笑,收回目光,神色鄙夷的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一直看到他近乎恼羞成怒的时候才是十分笃定的摇了摇头道:“这么阴损又不择手段的招数,可不是你能想出来又做的到的。”

那人眼中浮现出明显的怒色,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是如何去接她这话。

一则对方骂了他阴损,二来又贬低了他的头脑。

第一条的事实他无从反驳,而第二条他若是反驳,也也便是等同于亲口承认了自己的阴损。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般轻视羞辱,那人顿时就是面色涨红,死死的盯着她。

就在这时,却是听得帐外扑哧一声不太明显的浅笑声传来。

褚浔阳瞬时收摄心神,眉峰一敛循声扫过去一眼。

只是被大帐的阻隔,却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那人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怒然唤了一句,“来人!”

两名亲兵掀开毡门走了进来。

他也无心多留,只道:“看好了她,别出岔子!”

言罢就一把撩开了毡门大步走了出去,转身匆匆往右侧迎过去几步,果然就见那里裹着暗金色披风的年轻男子正拢里面蟒袍的袖子站在风中傲然而立。

这男子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纪,肤色很白,凤目挺鼻,眉飞入鬓,一眼看去,那样貌并不说是多么的惊艳绝伦,但是五官综合在一起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有些雍容,有些高傲,更多的

又似是透出几分森然的邪佞之气来。

彼时他正薄唇微抿,眼梢上染了几分笑意,看着远处天际的流云。

那人从帐子里走出来,见到他就恭恭敬敬的行礼,“殿下!”

“嗯!”男子应了一声,侧目看了眼他暗沉的脸色就又忍不住好心情的笑了笑道:“不过一个小丫头的义气之言,常将军还要跟她认真吗?”

“是!”那人应了,态度恭谨,却是拿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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