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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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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姐姐,我给你下跪了。”

话音落下,她便紧闭双眼,而后双膝朝地上而去,动作僵硬而缓慢。素珍冷眼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猛然伸出一只手,而后拦住了她的动作,极大的力道令雨鸢发出医生当低低的呻吟。

“鸢儿……”

南宫晰叫道,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之情。但当他的眼眸看向面无表情的素珍之时,不知为何,竟起了一抹怯意,不敢向前。

“你……”

南宫雨鸢睁开眼眸看向她,眼眸之中含满薄薄怒意,但是更多的则是不解。

她刚刚明明说得那般斩钉截铁,让她赔罪,毋庸置疑。可是如今却在这关键时刻阻止了她,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南宫小姐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不过我如今却也是不在意了。我从头至尾都没有过让你下跪的意思,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对你认错这件事也不甚感兴趣,更何况是这种毫无诚意的歉意,我更是不稀罕。”

素珍松开她的手臂,而后将她向后推了一下,力道不大却足以令人吓一跳。

南宫雨鸢趔趄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闪过了一抹惊慌,经久不散。

“双膝跪地在你们看来或许是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但是在我看来,却如吹起鸿毛一般简单轻便。如果很多事情都能用此来解决,那真是普天同庆了。时光一去不回头,很多事情却也已经无法挽回。此刻你向我磕了头,你所做过的也是无从掩盖,与其如此,倒不如省省力气,莫要再做这些无用功了。

至于认错和原谅,我觉得都不如一个远离来得重要。我从不奢望借由此次可以让南宫小姐对我改观,从而如她唤我姐姐那般令关系亲昵起来,因为我亦不会因为你的一次下跪而认为你好到哪里去。所以南宫小姐以及你的哥哥们都不必因此而对我生出什么好感。但是有一些忠告,我却想告诉鸢小姐,望你谨记。

这个忠告便是好自为之,贵有自知之明。无论是你,还是与你一起的司空小姐,都是没有能力拆散我和阿墨的。此次我念在你们对自己能力尚不得知,从而就这般算了,若是下次,只怕便不会那么简单便完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如槿。”

素珍说到这里,而后朝如槿伸出手。

如槿会意,而后迅速来到素珍面前,从衣袖之中掏出一个裹着丝绸锦帕的物什,双手奉给素珍。

素珍接过,而后径自揭开,将里面的那块玉牌递给眼神惊愕的南宫雨鸢,眼神澄澈无垠:

“这块玉牌是你南宫小姐随身之物。无论你当初将它转交到我的手上是何用途,但是如今当着你两位兄长的面,物归原主自然是最得天独厚的时机。想必这玉牌之物是极其重要的,若是丢了或是碎了,只怕都是你无法担待的,所以还请南宫小姐珍而重之。”

素珍说完,而后将拿着玉牌的手又向前伸了伸,等着雨鸢来接。

“想不到,南宫家的心性如此了得,本王此番真是大开眼界。”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径自将那玉牌擒住,眼神不由闪过一抹阴鸷,紧接着,些许破碎的生意接踵而至。

“谦王爷,不要!雨鸢知错了,求您莫要毁掉那快玉牌,那是雨鸢娘留下来的唯一之物,更是我与南宫府最重要的屏障。玉在人在,玉毁人毁,若是它失掉了,鸢儿就无法在这南宫家待下去了,恐怕性命也难保,求王爷高抬贵手!”

南宫雨鸢此番真的慌了,语气之间充满了恳切的哀求。身子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满脸都是泪水。

他们南宫一族,皆以独一无二的玉牌在族中立足。从生到死,形影不离。

而她此番贸然将玉牌托给他人,而且想以此为筹码,加害眼前这女子,无疑是犯了大忌讳,若是玉石在因此而毁,只怕她性命不保不说,就连他们这一支的领袖之位也是难保!

而且南玉极通灵性,与自个的主人呆久了,玉气是会与人身之气相通相惜。人气清醇而玉体清透,人气污浊则玉体暗沉。

她那玉石此刻黯淡无光,毫无温润之泽,只怕她那真善美的大哥此刻看到已经是气得七窍生烟,此番就算是能够顺利解决,等待她的也将是一场煎熬。

只可惜,她眼下似乎连经受煎熬的资格都没有呢。

“你的生死与本王有何相干?可你如今伤了本王的女人,那本王便必须插上一手。”

姬墨谦凌厉的眼眸扬起狰狞的笑意,浑身到下戾气十足,宛如阎王现世。

“现在让你二选一,你身上的毒,你的玉牌,你只能救一个,你自己抉择吧。”

“不!王爷,王爷!求你不要那么对我,我认错,我磕头认错还不行吗……”

南宫雨鸢哇的一声哭出来,而后趴伏在地,哭得肝肠寸断,先前那高贵无比的膝盖此刻变得一文不值。

“王爷,一切起源于在下。若不是因为在下,小妹也不会心生怨怼,所以还望王爷可以宽宥小妹。若是可以,南宫御愿以自己的玉牌换下小妹的,任凭您处置。”

第八百二十五章 玉牌之危,南宫雨鸢晕倒

南宫御说罢,而后将挂于脖颈之间的玉牌取了下来,双手递给姬墨谦,而后跪到了南宫雨鸢的身边,脸色微微发白,但是眼中却含满笃定坚准。

“二哥……”

“小御!”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异口异语但却叫得是同一人。南宫御不禁揉了揉耳朵,而后看向那气急败坏的大哥和泪流满面的小妹,不禁笑出了声,然后说道:

“你们两个是想将我的耳朵震聋吗?”

他说道,话语有些无奈,而后狠狠地瞪了一眼满脸泪痕的雨鸢,心中亦不禁扬起一抹笑意。

她们三兄妹都不是沉默寡言之人,更确切地说,可以算是能言善辩。但是唯独在对待感情的表达上,却格外的别扭少语,甚至还为了掩盖真心还会覆上一层邪恶的掩饰。

雨鸢看似是在帮青鸾追逐王爷,其实她哪里会如此乐于助人。她所做的这些,无非是想让那姬墨谦过得不安宁罢了。毕竟她的二哥还没得到幸福,那个阻碍她二哥幸福的人又怎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享受那份喜悦?

所以他理应为她挺身而出。不过就算不是因为这个,他也是要挺身而出的,因为她是他的小妹妹,不是吗?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此番事情绝对是我南宫家之过错,身为一家之主的我没有管教好弟弟妹妹,这点是南宫晰之失,南宫晰愿承担下所有。”

南宫晰也深深作揖,而后准备掀袍而跪。但是南宫御却拦住了他,力道很是霸道,令他无法抵抗。

要知道,南宫晰同他们不一样,他代表的是整个南宫家族,若他这一跪,无非是整个家族都向姬墨谦低头,那么势必会引发轩然大波。

南宫晰怎会没想到期间关联?可是他此刻已经毫无退路,这谦王爷的火气他早已领教过,如今鸢儿又闯下大祸,真怕他若是再不求饶势必会失去自己这个妹妹!

他曾在母亲临终时应誓,要照顾鸢儿,令她开心快乐,一辈子无忧无虑,可他如今却即将食言,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他突然闭上眼睛,缓了缓紊乱的心神,而后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地落到那抹聘婷的紫色身影之上,在绝地逢生之间升起了一抹狂热的希望。

“素珍娘子,素珍娘子!求你向王爷进进美言,救救在下弟妹。如此大恩,没齿难忘,日后在下必定谨记娘子恩德,用尽一切也会报答!”

“南宫城主,素珍知道你对我一直实言以对,并无诓骗。既然如此,素珍也该对您讲上真话,这件事情,恕我爱莫能助。”

素珍将视线投向他,而后据实以告,立即令那南宫晰变了神色,整张脸立即暗淡无光。

“不过既然这玉牌是南宫小姐与我之间的纠葛,那我要如何为之,自然应该是我说了算。而令妹身上的毒素问题,乃是你们与阿墨之间的事情,这点与我无关联。”

素珍说道,而后转头看向姬墨谦,径自说道:

“阿墨,我知道你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但既然是为我,就让我来决定,如何?”

“珍儿既知本王之心就好。话说,本王都是你的,决定权怎有不给之理。”

姬墨谦笑着说道,戾气十足的视线亦是缓缓柔和,而后浮起一抹宠溺,面色微微发光。

此言此态,令在场不禁哗然。

如槿和徐闵都不禁睁大眼眸,而后瞠目结舌,看着这个平素不解风情的主子此刻竟然说出了如此甜言蜜语,心中连连感叹这爱情的力量真是强大。

“太酸了,都倒牙了……”

凤清尘喃喃说道,而后打了个激灵。对着姬墨谦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如此甚好。”

素珍也有些不适应,但是想到眼前这男人是在给自己撑腰,冲着这份心意她的心还是不由一暖的。

从他手里接过玉牌,她将它递给南宫雨鸢。

“鸢儿,还不快谢谢素珍娘子!”

南宫御不禁碰了碰自己那已经被吓傻的小妹,雨鸢才从怔忡中缓过神来,立即接过那玉牌,而后连声称谢,泪眼朦朦。

“南宫城主,我能做的也就到此。望您好生管教令妹,莫要让她再如此任性妄为,不然下一次谁也救不了她。”

素珍说道,将视线投向那南宫御,而后问道:

“御公子心上受了如此起伏,不知可还能专心诊治?”

“娘子放心,在下此刻心中感恩莫名,定能全力以赴。”

南宫御从地上站起来,而后高声以答,以洪亮的声音宣示着自己的决心。

“哦?是么,那就有劳御公子了。”

素珍并不在意,而后唇角落下一浅浅笑意,耳垂木兰缓缓摇曳,竟生得一番旖旎风情。

南宫御微微一怔,而后迅速低头,眼中流过暗芒,而后汇入幽暗之中,消失不见。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直奔主题吧。这里嘈杂,还是去书房那边诊治更好。”

素珍说道,而后牵了一下姬墨谦的手,而后得到对方格外有力的回应,十指相扣,自有一番缠绵。

“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南宫御从善如流,而后随他们前行,凤清尘也紧跟而上。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门廊之间。

“南宫城主和三小姐可否需要休息和整理?老身乃是府上的管家,可引路带您们去可客房。”

徐闵上前朝二人行礼,而后示意如槿帮着南宫晰将倒在地上的雨鸢从地上扶起来。如槿满脸不乐意,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好照办。

“既然如此,那便有劳管家了。”

南宫晰急忙致谢,而后扶着魂不守舍的雨鸢向前走,殊不知才走了几步,那抹娇柔身影便迅速软了下去,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鸢儿,鸢儿!”

*****

书房之内,静寂地连根针掉落在地都可以听得见。

圆桌前,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凝重,紧张之色屡屡收紧人的喉咙。

姬墨谦面色清冷,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坐在他旁边的素珍眉头蹙得极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只放在桌上被人切脉的素白之手。

第八百二十六章 诊治结果,南宫御开出条件

南宫御切诊的过程很是漫长,而且表情间时有变化,但起伏不大,反而让人无法猜透,但却十足地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素珍强行让自己的一颗心稳定下来,但无奈物极必反,压制引发反弹,她心中的紧张程度反而越演越烈。

要是早知有那么一日,她就不一心一意地去钻研西医了。

上学的时候明明有无数可以学习中医的机会,结果都因为心中的那份不喜而放弃,以至于如今一点忙都帮不上,当真可叹又可惜。

不过这中医的诊断也未免太过冗长,有这个工夫,全身的核磁共振都可以得出结果了,只怕这阿墨五脏六腑如何都能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王爷,且看看我这块方巾上的花草是何颜色?”

就在这时,南宫御从怀中抽出一块折叠完好的米白色方巾拿了出来,径自铺在桌面上,那上面的木兰花朵栩栩如生,仿若可以招来蝴蝶。

“御公子何时也喜爱上了木兰?”

南宫御收回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之光,但神情间却是不动声色。

“木兰乃无疆特有,香气幽微,高华明洁,本公子有何不爱之理?”

南宫御笑道,将那绣有木兰的地方放得更加明显,面色不改,问话却是一转:

“王爷似乎扯远了,还是回答在下的问题比较好。这花的颜色,究竟是何?”

众人的神色皆闪现疑惑,对这南宫御前前言不搭后语的询问表示不甚理解。见他如此执意,不禁又将视线移动到方巾之上,不过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素珍也是一头雾水,想要询问,却觉得是种搅扰,于是将视线投向姬墨谦,等着他的回答。

“怎么,王爷,这个问题王爷不屑于答吗?不过也难怪,王爷一向以繁杂困难为乐,如此题目确实折煞王爷的威名了。”

南宫御见姬墨谦沉着脸,却是缄默不语,心中也就明白了大概。转而指向素珍袖间的那绣着的花样,而后询问道:

“既然如此,那娘子袖间的颜色,王爷总能予以告知了吧。”

“……”

姬墨谦看了素珍袖上的花样眼色,神色依旧如霜如雪,但是心中却已经是翻江倒海。

或许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觉得南宫御的问话甚是奇怪,毫无逻辑和依据可分。但他却很明白,这公子御问的话句句都在关键之处,令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无法拥有。

除了素珍,眼下的一切已经在他眼中褪为黑白。今日似乎比前两日更严重,黑白的色调比以往深沉了更多,令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狂躁的心情。

不过他并不准备告知任何人,所以众人也都对此毫不知情。然而这南宫御却已经诊断了出来,令他毫无转圜余地。

庆幸的是眼前这男人一贯有审时度势的好习惯,及时一笔带过令众人的注意力及时得到了调整,不然只怕此刻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尤其是他身边的这个紧张得冒汗的小女人,肯定会急得不行。

想到这,他伸出手握住了素珍那只袖子里探伸出来的手,与她那一手滑腻纠缠在一处,虽然不太舒服,但却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紫蓝色。”

姬墨谦语气冷淡地答道,而后对南宫御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得的试探。

“嗯,没错。”

南宫御应道,而后对姬墨谦一笑,笑容倒也绮丽。只见他收回诊治的手,而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声音充满磁性,但也别有一番悦耳:

“王爷,您的诊治已经告一段落。我这边有好的一面,有不好的一面,您想新先听哪个?”

“好的。”

姬墨谦低声说道,眸光灼灼,好似要将眼前的人化为灰烬。

“好的方面便是王爷如此的状况,以在下之力,全力以赴仍有希望。五年以来,王爷的病症虽有加重,但过程很是缓慢,所以在下终日勤勉,终究还是赶在了它的前面。而且如今有了娘子这一特殊的存在,胜算无形间又加了不少。”

南宫御说到这里,微微停顿,而后继续说道:

“至于不好的方面,却也是棘手。在下此番为王爷诊治,必定需要极长的时间。如果可以,两月以上自是最好。在此期间,王爷不可劳心伤神,一切都要听从在下安排,想必这朝堂之事,自然是无法顾及了,王爷日理万机,如此可行?”

姬墨谦不由一怔,眼神不由深邃了起来,危险之色再次浮现于上:

“御公子这推脱的借口倒是想得极好。”

“哦?原来在王爷心中,在下如此权衡利弊,反倒成了推诿了?”

南宫御眼中并无怒色,但是语气却不似刚刚那般谦和。一双明目看向姬墨谦,气势如同长虹,与墨谦倒也是不相上下。

“王爷愿意如何想,那是王爷的事,在下无法改变。若是在下有心推脱,那王爷该当如何?难道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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