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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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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已经有好些天,日子平平淡淡的往下走着,知道他们是夫妻的没几个。因为他一直没买戒指。

不是不记得,而是现在不好买渤。

买贵的,会吓坏她,买便宜,他会觉得委屈了她。

她是他的妻子,应该得到最好的。

戒指的事,还是姚湄提出来的:“恒远,都结婚了,没婚戒,可不好。去买一对吧。你一只,她一只,那才叫结婚。”

苏锦本想说不用的,可想着都结婚了,不戴,好像也说不过去吧……只好由着他带她去越王珠宝那边。

然后,他乱花钱的臭毛病再次表现了出来:他挑了一对三万多的钻戒。

“不好!居家过日子,钱得省得点花。”

她不要,挑了一对简简单单的铂金素戒,一对才八千多:

“这就挺好了。”

靳恒远看着那不起眼的素戒,很想叹气:他已经挑的够便宜了,她还要更普通的。

“我觉得这不好看。素戒也能很漂亮的。”

他挑剔着,直摇头:“这样吧,我去上海瞅瞅,结婚一辈子只有一次,绝对不可以将就……”

没买。

苏锦没意见。

两个人转了一圈出来。

这时,迎面,一个男人拥着一个女人从一辆奥迪车内走出来,在看到靳恒远牵着苏锦的手走过时,顿时目瞪口呆,丢下身边的女人,追了过来:“靳恒远,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怎么都找不着人的呀?”

苏锦转头看,这人一身行头牛的不得了,眼生,不认得。

靳恒远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他正用一种无比八卦的眼神打量他,正确来说,是在打量苏锦。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靳恒远那发小:江韬。

“这位是?”

江韬好奇的询问着。

“苏锦。”靳恒远简单介绍了一下:“小苏,我朋友江韬。”

“你好,苏小姐,幸会。”

江韬稀罕伸出了手。

苏锦大大方方握了手,由于对方那身行头,她多瞟了一眼,心下感觉怪怪的:靳恒远居然有这么有钱的朋友,从头到底脚,至少一百万。手上那表就有五六十万吧……

“我去车里等你。你们聊!”

她看得出这江韬眼里全是话,眼睛还奇怪的发亮,就好像看到她和靳恒远在一起,是一件惊世新闻一样。

“好!”

靳恒远笑着点头,她转身离开。

江韬抱胸看着,脸上全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神情,压低着声音问:

“哎哎哎,这怎么一回事?还手牵手?你好像有些年头没和女人牵手逛街了吧……你这是玩玩呢,还是认真的呀?还有,你身上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扯扯他的衬衣:

“我记得你只穿手工定制的吧……这种,料子这么糙,做工这么烂,你居然也穿得进?”

“挑刺挑完了没有?”

靳恒远语气凉凉的。

“没。你总得把你反常之举给我说明说明吧……好得咱可是从小一起混着长大的……对了,那妞长的倒是标致啊,名字也耳熟,好像在哪听到过似的……”他摸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哎,先头,你让我租房,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什么那妞那妞的?以后见着了,你给我改口叫:嫂子。”

靳恒远扔下了一句话,却像原子弹一样炸翻了他。

“嫂……嫂子?你……开玩笑吧!”

江韬立马瞪直了眼。

“不玩笑。她是我领了证的女人。”

他淡一笑,欣赏着江韬那惊的可以塞进一个鸵鸟蛋一样的嘴。

“领……证?你?”

这怎么可能?

这人可是典型的不婚族。

“嗯,你是

第一个知道的,我还没对家里人说起呢。”

“等一下,等一下。我……我有点消化不了这消息!”

他叫嚷着。

“消化不了可以回去慢慢消化。我只要你记好一件事……”

“什么事?”

他的脑子仍是慢半拍的。

“我结婚这事,现在不许说出去。我在善县租房子的事,你也不许和任何人说。”

靳恒远说的很严肃。

“为什么呀?”

“我还有点麻烦没处理好。等处理妥了,我自己会回去和家里人说这事的。”

“哦!”

他点头,然后回过神:“哎,不对啊,有什么麻烦是你解决不了的?”

靳恒远无语望苍天:他又不是神,真当他无所不能了。

“走了!”

“喂喂喂,别走啊……”

“以后告诉你。”

“靳恒远,你要不和我说明白,我晚上睡不着觉的。”

“那就和那位美女多运动几次。别辜负***。”

江韬:“……”

*

苏锦并没问靳恒远有关江韬的事,她有她的朋友圈,他自也有他的私人领域,遇见了客客气气打个招呼,就够了,实在没必要去追究那些人的背景来历。

靳恒远见她没提,也就没说。

两个人开车回家。

今晚,暮笙守夜,他们可以回那个小家睡。

依旧是她在主卧卫生间内洗,他在另一个卫生间洗。

洗完,她没有马上睡觉,而是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打开了自己的工作电脑,开始修图——她这个精装稿,本来都已经定型了,也不知怎么的,对方突然又觉得不中意了,要求重新修正。

以杨葭慧看来,是那姓严的在暗中使坏。

如时真是这样,这项目进行起来那会很麻烦。

“怎么了,愁眉不展的?”

靳恒远拿了一杯酸奶过来给她。之前他上超市买酸奶时,她很诧异,纳闷这么一个大老男们,怎么会喝奶。后来看到她每晚拿来给她喝,才知这是他给她买的。

“工作上的麻烦。”

她用勺子盛着吃。

“说来听听。我比你多了几年工作经验,也许能帮到你。”

他哄着她说话。

她吃着,想着,然后抬头问:“怎么对付故意刁难人的客户?怎样在保护自己利益和公司利益之间取得某种平衡,得来双赢……”

一道精厉的光,立刻一闪而过。

“有人性~***牢你?”

语气也一下变的严厉。

“我只是打比方……”苏锦慢吞吞说:“我就想问你,在你看来,遇上这种情况,作为当事人,在很需要工作的情况下,怎么做到双全?其实,这种事,在男性身上也会发生的。”

靳恒远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苏锦:“……”

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

“不要。”

“说好的每天都要亲一亲的,这样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加深,今天还没亲的。天天都是我亲你,为了表示你对我是有诚意的,今天换你亲我!”

靳恒远笑滋滋的逗弄着。

“我去睡觉了……”

她想遁逃。

他哈哈一笑,将绕开他的女人抓了过来,搂在怀,摸着那头丝发的直发,满口怜宠的叹:“老这么见外真不好……好吧好吧,既然老婆脸皮薄,那还是我来亲……”

每日一吻,是他最喜欢做的事,只是今天这一吻,他吻的有点热情过头了。

她感受到了他强烈的***,唇齿之间的厮磨,令她觉得疼,整个身子被她吻软在怀里,意识渐渐迷糊起来了。

她觉得身上到处都是火,却不知道要怎么灭了它……

他失控了。

“怎么办?我停不下来了!小苏,给我吧……”

低喘着,他亲着她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拂动,心鼓鼓狂跳着。………题外话………还有一更。

☆、70,我老婆居然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了……

苏锦浑身颤了一下,就像当头被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立马清醒了过来,然后发现双手抵着的地方,湿漉漉的,全是汗:

“你说过的,会给我时间的。说话得算话。佐”

哎呀,那猫叫似的软软的嗓音,是她的吗?

她辨认了一下,还真是,整个人顿时僵了,实在没办法承认那就是她自己呢!

男人在低笑,声音暗哑,胸脯沉沉的震动着,他将脸埋在她耳边轻喘,热气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拂动着,也让她感受到了那种颤动。

“我想反悔。渤”

苏锦的心,急跳了好几下,不知是因为他不甘心的话,还是因为他的手——那只手,在她腰际轻抚着,指上的力量,很强烈的反应在她肌肤上,很烫手,且充满力量,会让人觉得,只要他愿意,那薄薄的布料,能在瞬间,被他撕成碎片。

她不敢动,只觉此刻自己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发他的兽性。

要是他执意要她履行妻子的义务,她好像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

结婚本身附带着这样一种关系。

她不出声,身子是不情愿的,心也是不情愿的。

他什么都好,可他不是她心里那个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记着那个人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想要做到,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这是最大的无奈。

而这种无奈,她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才能彻底释怀,从而真正融入到这个男人的生活当中来。

婚姻是她自己选的,她自会努力放开过去,走进未来,只是,她还不想将步伐跨的这么大——也许是因为,她对他还不够了解,所以难免会害怕,会裹足不前。

完全替代,那需要时间,需要他们用共同创造的生活来替换过去,然后,才能在岁月的流逝中,淡忘过去,只想眼前人。

卧室,很安静,他的气息也在一寸一寸、慢慢的平息下来。

没有强求。

他还是很君子的。

哪怕那么的想要。

到底,还是克制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

“小苏……”

他的声音已然完全冷静了。

这声音,告诉她,今晚,她能安然度过。

她悄悄吁了一口气,欣喜他的守信。

守信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心,因为他的好,而暖暖的,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雅致的布艺贵妃榻上,靳恒远缓缓放开了苏锦,抬眼时,脸上飞红,小女人的娇软尽露无疑,害他好一阵心神迭荡。

坐起的同时,他将她拉进了怀,环着她的肩,抚着她的发,忍不住一旦叮咛:

“以后在工作上要是吃了亏,一定要告诉我。”

“小孩子才会在吃了亏之后,回家告状让家长出头的呢……我又不是小孩子。”

苏锦软软笑着低语,话里的关心,她自是听得明白的。

“是,你不是小孩子。可你是女人啊。在职场上,女人更容易吃亏。作为老公,自然得护着老婆,顶着老婆的。这么说吧,你在外头要是受了委屈不和我说,我会觉得很窝囊的……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周全,我还算什么男人?你说是吧……”

咫尺之距,靳恒远轻刮着她鼻子,眼神是无比的温柔。

清冷的脸孔,因为这样一种温柔,而发光发亮,比春日的暖阳还要让人觉得舒服。

苏锦一时竟看呆。

好看啊!

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他生得好皮囊,只是初见,难免感觉清冷,现在却是越来越发现他笑起来好看了。

他温柔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动。

好奇怪的。

她和他相交不深啊,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让他看上,并且还待她这么好?

三十二岁的他,肯定经历过不少事情,肯定也有

过女人的,那个和他谈了三四年恋爱的女人,怎么舍弃这样一个好脾气的男人,嫁了别人,反而白白便宜了她?

那个女人,会不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想法很多。

她都压在心底没去问,她记得他说过的:过去的,都该既往不咎,所以,她只就当前的对话反问了一句:

“那我真要被人欺负了,你要怎么做?去和他打一场么?”

“小时候我喜欢用武力解决事情,现在我喜欢动口不动手。”

他笑白着牙,用她的头发扫她的脸颊。

呀,这人,其实是有点顽皮的。

她护着自己的脸,抢回了自己的头发,忍不住问:“你到底有多会打架?”

“像你弟弟那样的,我能以一打三。”

“……”

她瞪着,低呼:

“你们不会真打过了吧!”

“你猜。”

他笑。

看来是真打过了。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暮笙明明很不甘,却还是闷声叫了“姐夫”。

哎呀,暮笙可是很会打架,他居然说能以一敌三……

“你学过?”

“嗯,从小练家子长大的。和我一起长大的貌似没一个打得过我。那时我很野的。以后有机会给你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小小孩子王,跟前十来个破小孩,都被我管的服服贴贴的……”

此时此刻的靳恒远,已彻彻底底冷静了下来。

他站了起来,目光在她电脑上一瞟而过,将关键的几个字都扫进了眼睛:

“你先睡吧……我去客厅整理一份资料。可能会弄的很晚。”

“好!”

她应了一声。

“哦,对了,另外和你说一件事!”

走了两步,他突然又转过了身。

“什么?”

“明天我要去一趟上海,可能晚上赶不回来。后天呢,我得去看看婚戒……”

他指指手指,又一笑:“这一次,我一定得在你身上贴一个我的标记。到时我看你还怎么向你闺蜜说我只是你的相亲对象……”

哎哟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她尴尬一笑;呐呐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她们骂我疯了。”

“第一次见面就要求登记结婚,你的确有点疯。你要是我生的女儿,肯定狠狠抽你一顿……”

嗬,他居然这么说。

“你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瞪他。

他挑眉:

“我得便宜了吗?应该是你得便宜了好不好……嫁了这么一个帅气、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的好老公……赚翻的绝对是你……”

“……”

哎哟,原来这人还这么自恋啊!

苏锦脸上飞红,咬唇轻笑,抓了一个抱枕扔他:

“自恋狂。”

“那叫自信。”

他接住抱枕打回去:“我跟你说,像刚刚那种情况,要是再发生几次,我肯定得憋出病来。便宜我是没沾到,迟早被你搞得欲火焚身,盛年而夭……还说我得了便宜。你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吗?小没良心的……”

“那我们分床睡……”

苏锦趁机再次提了这事。

“那我宁可每天受折磨。你这小身板,虽然没几两肉,但抱着睡,还是挺不错了。我忙去了……你早点睡……”

他挥挥手往外去。

苏锦抱着抱枕,轻笑歪倒在沙发上。

如果不去想苏暮白的话,这样的生活还是有点小美好的。

这个男人,正一点一点渗入她的生活,而她并不反感

这样一种融合。

不知怎么的,对未来,她竟起了几丝小期待。

*

这一夜,苏锦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后来,是一阵淡淡的粥香唤醒了她的嗅觉。

睁开眼,六点,有阳光从半掩窗外泄进来,门没关紧,厨房那头一阵阵细小的声音传来——她知道,是他在做早餐。

一想到他的早餐,她就想流口水,哎呀,怎么会那么好吃呢,比她做的好吃多多了。

嗯,以后有空,她得向他好好学学。

她跳下床,没有马上去洗漱,而是先开了房门,穿过客厅,看到了那道在厨房忙碌的颀长身影,身上是一件白色衬衫,系着一条浅蓝的围兜,正在把火关小。

电磁炉上,一阵阵淡淡的香气,正从里头飘出来。

阳光从东窗射入,照在他身上,淡淡的金色,让人看着暖暖的。

家。

忽然,她好像有了家的感觉。

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一个愿意绕着自己转、愿意为她洗手作羹汤的男人,那就是他们的生命舞台,可以没有观众,可以没有人为他们喝彩,只要活得温馨自在就好了。

那才是最最踏实的生活。

苏暮白已过去了。

她对自己轻声说:这个男人,你得珍惜。

对!

一定得珍惜。

“咦,起来了?早餐马上就好,快去刷牙洗脸……”

他看到了她,声音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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