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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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地时,他仍关心着暮白的情况,几次打电话问。
苏老爷子说:“醒了,烧也退了,可要转院。
“我们打算把人送出国去治疗,总不能让暮白就这样一辈子躺在床上吧……
“暮白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毁了,他是我苏家唯一的希望了……
“可那孩子,自醒来,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之后,精神就一直很颓废……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美国那边的医院,我们已经联系上了,后期的恢复绝不能落下……”
昨天,他出差回来,去医院见了暮白。明后天,他就要去美国的。
再见暮白,盛楼几乎潸然泪下:他的精神状况真的很糟糕,满脸的青髭,一脸死气,整个人极度消极。
“暮白,你想就这样放弃自己吗?不可以的。你得振作起精神……”
盛楼劝他。
可暮白表现的很冷淡,不肯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这样的苏暮白,让盛楼觉得陌生。
从小到大,苏暮白都是那种斗志昂扬的人。
他一直一直很会为自己定目标,并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奋斗。
他从来是乐观的,积极向上的。
可现在的他呢,就像一个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受了伤的小孩子,只想缩起来,暗自舔伤。
他吼了他一顿。
非常愤怒的一顿吼。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么吼过苏暮白。
因为他做的事,他永远是以他马首是瞻的那个跟随者。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这个领头人,也会垮掉,这让他无所适从。
挨了骂的苏暮白,终于有了反映,回头苦涩一笑,语气是迷茫的:
“一个残废,还有什么未来可言?阿楼,我这辈子站不起来了,我会成为一个废物……”
“那你就心甘情愿做一个废物了?还有,像你这样的情况,也不是说绝对站不起来的,还是有希望的……”
盛楼很努力的想劝他别放弃希望。
苏暮白摸着双腿,神情黯淡,脸上毫无生气,曾经的意气分发,不见了。
幽幽叹息中,他绝望的说:
“没希望了。她嫁人了。”
盛楼知道,对于苏暮白来说,苏锦是他的全部。
以前,他有奋斗的动力,是因为苏锦是他的希望。
可现在,这个希望,没了,他的身体上又遭受了这么严重的重怆,也难怪他消极了。
想让他振作,苏锦是个关键。
也必须用苏锦来激励他。
“嫁人了又怎样?
“现在这社会,离婚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
“苏锦也是一个普通人,她不知道你另娶有苦衷,你又不肯让她知道你的计划,她一时糊涂嫁了人没关系。
“只要你还喜欢她,就别计较她有没有被人给睡了……去把她夺回来不就行了……
“暮白,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只要你能克服了现在这个困难,未来还是一片锦绣的……”
他劝的苦心婆心,换来的只是苏暮白无比绝望的苦笑:
“要是换作普通人,或者我可以抢回来,可娶她的不是普通人,不是……”
当时他很吃惊,想不通啊,怎么会有人让暮白如此的没底气,曾问:“娶苏锦的到底是谁?”
苏暮白没回答。
盛楼对那个娶了苏锦的男人充满了好奇,马上让人去查,得到的回报是:主持丧礼的男人,姓jin。
所有人称他为:jin先生。
至于哪个jin,不得而知。
联系之前,他得到的消息:那个阎面铁嘴靳恒远成了苏暮笙的代理律师。
接下案子之后,这个人立马请来了国际著名犯罪心理专家参予了案件的调查。
难道,娶苏锦的是靳恒远?
这个联想,让他全身下下莫名惊恐。
此刻,当他正式面对面见到这个男人时,心头的猜想,自是越来越明确了。
“我姐夫,靳恒远。”
苏暮笙作了介绍。
事实早已摆在眼前,可在听闻这个介绍时,盛楼的心,还是跟着颤抖了几下。
唉,苏锦嫁的居然是他。………题外话………明天见!
☆、116,苏锦,你要是不肯听我说话,以后,你会后悔的……
“姐夫,这是我和姐小时候一起玩到大的朋友:盛楼。”
苏暮笙向靳恒远介绍道。
靳恒远走近,淡淡的伸出了手:
“见过的。盛先生,幸会。嗄”
盛楼纹丝不动,死死的盯着他,眼神泛起难以收敛的怒气。
的确是见过的。
之前,他陪暮白去见得他。
那时,暮白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他,怀着十二分的诚心,想请他帮忙打离婚官司的。
结果呢,他竟早早在暗处陈仓暗渡,把暮白最心爱的、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女人,不动声色的娶了去,还故意约见——那时,他分明就是来探暮白底细的。
暮白见过他之后,曾满怀惊疑的将会晤的过程说给他听,想不通他为什么约了见面,却又故意不接案子。
这与靳恒远一向以来的工作作风不符。
此人时间金贵,从不做无用功。
一般来说,他接案子,会先在电话了解一个简要的情况。一旦决定见面说谈,就说明,他会接下案子。
可那一次,他违背了他的工作原则。
这事,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原来原因全在这里。
这人,太可怕了。
盛楼咬了咬牙,不觉冷笑出声:
“还真是幸会,靳先生的本事,如今我算是真正领教了。”
靳恒远淡淡一笑,见他小气的连手不想握,也不想多搭理了,直接收回了手,回了一句:
“谢谢夸赞,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几分本事。”
“呸,以我看来,你也就比别人多了几分运气罢了。”
对,他根本就是趁虚而入,占了一个先机罢了。
盛楼嫌弃一笑。
靳恒远并不动怒,继续笑得风清云淡:
“你说对了,我在运道方面,天生就比一般人来的好。
“所以,回回官司,我都能胜。
“就算稳输的案子,我也照样能在险中求胜。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运气,在成败之间,也是有相当大的作用的。”
一见面,二人之间,就已经是剑拔弩张,火星四射。
苏暮笙马上就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心下依约是明白的。
这盛楼大概是知道靳恒远的,身为暮白的至交,对于他姐夫,哪会给什么好脸色。
姐夫呢,应该也是知道盛楼和苏暮白关系的,所以说话才这么的话中带话,挟枪带棒。
他转了一下心思,插~进了话去:
“盛楼哥,你找我们有事吗?”
“我找的不是你,是苏锦。”
目光越过这两个男人,盛楼看到副驾驶那边坐着一个女的,那肯定是苏锦无疑。
以前,盛楼也常和苏锦玩在一起的,只是文文静静的苏锦不太爱说话,他们之间也没太多共通的语言,少有交谈的时候,但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那是不争的事实,十几年交情,摆在那呢!
只是自从她和暮白分手,这丫头连带着和以前一起玩在一起的朋友,全断了一个干净——这小女人啊,狠起心来那也真是狠心。
“苏锦……”
他高声叫了一句,很希望她能走下来。
可座上的女子一动不动,就像老僧入定一样,静静的低着头,坐在那里。
没得到回应,他自觉脸上无光,但为了暮白,还是往下接了一句:
“我们,能谈谈吗?”
靳恒远跟着转过了目光,瞟了瞟闲闲坐在那里低着头玩着手机的苏锦。
如果她说一句:好,找个地方吧!
他想
,他能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们作为朋友之间的会晤。
没的。
他只能大大方方的送他们过去。
或是,看着苏锦坐上盛楼的车,带着她,从自己眼前离开。
不管哪种发展,苏暮白出了车祸这件事,誓必会在今天被曝光出来。
回善县的第二天,他就得面临失去她的危险,呵,老天这是想玩死他么?
“盛楼哥想和我姐谈什么?”
苏暮笙见姐姐不答应,就替她接上了话,直觉他来者不善,可能会毁掉姐姐如今得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所以,他的语气是饱含戒备的。
盛楼收了目光,颇有深意的定格在靳恒远身上,一字一停,掷地有声三个字:
“谈……暮……白。”
那种眼神,透着一种挑衅。
靳恒远一脸平静无波。
倒是苏暮笙,脸上立马现出薄愠之色:
“不用了。我们早已经不是苏家人。”
语气是决绝的。
这样的决绝,让人盛楼心寒,他实在没办法将他和当年那个爱黏着苏暮白的小尾巴联想在一起。
从小到大,兄友弟恭,亲密无间,如今,这二人的关系,竟变得这么的恶劣。
怪不得苏暮白会心灰意冷啊!
他得有多委屈,多悲痛,才会生出生无可恋的想法。
盛楼想想都为之心疼。
“暮笙……”
他想说什么,一个轻轻静静的女子的声音,飘了过来,适时截断了他的话:
“盛楼,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和暮白,也早已说得明明白白。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你回吧……恒远,你不是说送家具的要到了吗?走了,让人家等着可不太好……”
“好……”
靳恒远暗自嘘了一口气,答应着,心下非常高兴苏锦说了这么一句回话。
他转头冲那满脸不服气的盛楼欠了欠身,坐上了驾驶座。
“苏锦!”
盛楼急了,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座边,敲着玻璃,叫了起来:
“你就非要这么狠心的吗?”
苏锦低着头,恍若未闻。
“你知不知道暮白他……”
要说的话,再度被无情的打断:
“闭嘴,我姐现在不会关心他,也不想知道有关他的事。而我知道的是:当年狠心另娶的是他,不是我姐……盛楼,我郑重提醒你一下,我姐现在已结婚了,你当着我姐夫面,这么说话,这也太失男人的风度。挑拨离间的事少做。走开了!”
暮笙飞身过去,二话没说,就把盛楼推开,用自己的身板挡在了车窗前,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警告的气势:
“盛楼,我在这里严肃告知你:麻烦你以后别来***牢我姐。我们已经从苏家走出来,和苏家有关的一切,我们都不想介入,不想了解……”
“暮笙,上车。”
坐在车内的靳恒远叫了一声,目光有苏锦身上越过——对于车外的纷争,她漠不关心。
“马上!”
暮笙应声又盯了一眼脸色乌云密布的盛楼:
“最后,我麻烦你给他带个信:是男人,就该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后悔莫及的事,别做出来,丢人。”
他狠狠扔出了最后两字,上了车。
引擎被启动。
盛楼看着一直没拿正眼看他一下的苏锦,只觉得心头,那是一阵阵发冷,一阵阵生寒。
“苏锦,你要是不肯听我说话,以后,你会后悔的……”
那一声沉沉的叫喝,并没有拉住离去的车轮,黑色的陆虎,在他面前呼肃而过。
“该死的!”
盛楼吃了一嘴的灰尘,恨
恨的在原地踢了一脚,追了几步,大叫了一声。
“苏锦,你肯定会后悔的。”
怒叫声,直贯长空。
车子没有停下来,很快消失不见在拐弯处。
哦,天杀的,那靳恒远到底给苏锦和苏暮笙吃了什么**汤,竟把他们哄得一心向了他。
那混蛋有什么好?
不干不净,还养了一个私生女,苏锦就甘心跑去当这后妈吗?
她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啊?………题外话………第一更!
☆、117,这叫什么来呢?命中注定她要来做我老婆的
车内很安静,直到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股子静默。
是送床具的到了。
靳恒远接完之后,加快了车速。
暮笙则随意和苏锦聊起天来。
马上又要高考了,他的成绩却是一团糟,他有点愁:
“姐,要是还考不上,我去参军好不好?嗄”
苏锦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参军也不是你想参就能参的吧……”
不想暮笙离开自己,所以,回答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
“我的体格这么好,一定可以选上的。而且,我又会一些格斗,部队那边,不是有特种部队、武警的吗?我想往那个方向发展……”
志向好高大。
苏锦不想泼他冷水,可还是忍不住作了提醒:“进那种地方,都是被精选出来的。你吃得了苦吗?当兵,天天得滚打摸爬,进了那里,你既不能玩电脑,也不能玩手机……枯燥的很……”
“姐,我知道那会很苦。但我想试试……姐夫说的,男人不吃苦,那不叫男人……姐夫,这是你说的,对吧?”
暮笙从两个座位之间凑上前,笑着问。
苏锦无语了:居然开始和靳恒远站到同一个阵营里去了。
“这件事,你暂时别考虑。
“现在,你的首要任务是认真备考,考得上,就近读大学是最好的,周六周日可以回家来住,你姐舍不得你离得太远的。考不上,再想办法吧……
“去部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边是一个可以把人培养成材的好地方……
“不管是特种部队那边,还是武警那边,我都有路子可以走的。只要你不怕吃苦,到时,我来想办法把你送进去……”
靳恒远给了这样一个建议。
“真的啊!谢谢姐夫!”
暮笙双眼发亮,欢喜极了。
“啧,看样子,你这是不打算好好高考,一门心思想往那路上走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能帮你走进去的地方,都是很严的。
“你进去之后,一年都不出来一趟。苦的很。
“你呀,先别高兴的太早。以我看,能考出一个好成绩,读个专业,更适合你……”
靳恒远说。
暮笙马上接话道:
“姐夫,我一定好好备考的。能读大学,对妈也算有个交代。进部队,绝对是第二选择……”
两个男人聊到了一处了,特别有话题。
苏锦没表示反对,成了旁听者。
暮笙能变得上进是好事。
可靳恒远真有那本事,把一个没啥特长的孩子送进那种部队去?
她疑惑的歪头看了他好一会儿。
结束和暮笙的谈话之后,靳恒远问道起来:
“干嘛用这种眼神瞅我?”
“你……到底有什么路子?”
“不说,那是国家~机~密。”
他露齿一笑。
“……”
切,玩神秘!
不问了。
很快,车抵达了那幢小别墅。
家门口,有货车装着家具停在那里。
靳恒远把车停进院子,一边下车一边指派起后座的小舅子:
“暮笙,你帮他们把货一起搬进你房间。
“对了,你房在楼下啊。
“楼上没你房。
“上面就一间主卧,一间书房,外加一间衣帽间,一间起居室。
“楼下有间空的客房,当初你姐设计的时候,是把它当作娱乐室来安排的。我临时配合着房间的颜色和风格给进了一张床,另外你要是有需要用得着的家具,到时咱们再合计着买……
“今天就这么将就一下了……
“暮笙,你发什么呆?
“哎哎哎,快下来!”
他说了那么多,那小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傻愣愣的干嘛呢?
他去敲了敲车门,催起来。
“姐夫,这……这……这房子是你的?我记得的,几年前……是我姐……来装修的这里……”
苏暮笙吃惊的瞪直了眼,说话都打起顿儿来了。
几年前,这小子也来参观过这幢小楼的装修过程的。
靳恒远勾了勾唇角,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这叫什么来呢?命中注定她要来做我老婆的。瞧瞧啊,家都一早被她给布置好了……你说是不是?靳太太……”
“……”
还真是能掰。
苏锦无奈的瞟他。
不过,不得不说,缘份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
苏暮笙出来后的第一顿团圆饭,靳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