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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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开她搭在她手上的手,摇晃着起身,朝着另一边的翁老走去,本就蹲着的柳云烟一个不稳,跌向一旁,直到手心的刺痛感传来,她依旧没想明白。
“翁爷爷!”面对翁老,青竹明显亲近得多,见唤不醒他,甚至有些着急起来,转身便想出去唤人,这一会儿时间,她已是反应过来,既然柳云烟在此,她在的地方,定是齐钰的地盘!不过……
她拧眉,方才她似乎听见了阎锦的声音,然而这周围却并不见她,再一想,阎锦与主子在一块儿,而主子现今与齐钰同行,便是听见她的声音也不奇怪,只是,她会怎么对她?一如既往?还是疏离?亦或者利用?她,该不会利用她的吧?
“小姐!您要去哪里?”柳云烟不解,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爬起来,也顾不得自个儿浑身的不爽快,便要拦她,于她而言,在二皇子这里怎么也比齐钰那里安全,至少她们还有些交情在,百里墨便是看在她伺候了他那么些年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她,若是离了这里,却是不一定了。
她这阻止的行为,落在青竹眼里越发刺眼,她冷冷看着她,声寒如冰,“让开!”
“小姐,您莫要出去!外面……”
“滚!你管不着!”
柳云烟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女子站在她面前,明明比她矮了一头,却是一副睥睨的模样,居高临下,不可一世,一如当年的她。
“小姐……您讨厌我?”她轻声问,问罢便紧抿着唇,有些忐忑的等着她的回答。
“你的那声小姐,我可当不起!还是莫要唤了罢!”她冷道,嘴角扬起,勾起一抹嘲讽来,深深刺痛了柳云烟的眼,相逢的喜悦均在那一眼中消逝,心渐沉,沉入深渊。
“小姐,为何讨厌烟儿?”她再问,倔强且执着。
“为何讨厌你?哈!你还问我!为虎作伥!忘恩负义!这个理由你满意否?”
为虎作伥?忘恩负义?
“小姐!烟儿不曾……”她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单单这两条‘罪名’,已是让她明白过来,她的小姐已然误会了他,以为她背弃了陆家,然而此地并不安全,她若是说出来……
“哼!”她的犹豫落在青竹眼里,便是默认,她冷笑一声,便想推开她,帘子却在此时被人掀开了,一抹白飘进帐来,停在她面前。
“青竹,何时你也变得这般急躁了?竟是连人家的解释亦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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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欲将她托付
阎锦走进帐内,笑看着她。
“青……阿锦。”青竹犹豫着唤了她一声,眼神下意识的带上了一抹防备,她不知能不能信她,也不敢冒险。
阎锦似若未见,自去椅上坐了,面上笑意不减,“青竹,柳姑娘可是时刻不忘旧主呢,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便冤枉她呢?要知道,纵使她再忠心,也敌不过皇权。”
青竹垂眸,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她怎不知?她知啊!可是,即使她知道,仍敌不过乍闻此事之时那心里汹涌的不甘,她明白,此事不能怪任何人,便是换作她,也不能保证在皇权之下不低头,烟儿没错,可是,她终究是不甘心,就是因为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她家破人亡,流落异乡,娇娇女儿变成奴婢,如今,那狗皇帝又盯上她爹爹留下的宝藏,便是她不稀罕,不在乎,却是不愿让那狗皇帝得了去!偏生其中还牵扯上烟儿,她怎能不迁怒?怎能以平常心待之?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低喃,头深深埋下,柳云烟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从她那里看去,只能看见她的背影,那般单薄,那般瘦弱,让她止不住的鼻酸。
“小姐……”柳云烟低唤。
“行了!”青竹抬头,看着阎锦道:“阿锦,翁爷爷还未醒,能否找人替他看看?那古怪的女人……”
对了!她的长命锁!青竹下意识的往胸口摸去,却摸了个空,她的脸色立马变了。
“那女人在哪里?她在哪里?”她急道。
“小姐,怎么了?”柳云烟上前,小心翼翼的搭上她的肩,轻声询问,见她着急,她不禁也有些心急起来。
阎锦见此,了然道:“青竹,她是齐钰的人,那长命锁怕是在她那里,你若想要回来,怕是不容易。”
齐钰!齐钰!
青竹咬牙,恨声道:“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她的目光太过决绝,似下了何种重要的决定,柳云烟死死抓着她的衣袖,一脸担忧,“小姐,你要做什么?”
听见她这话,青竹一下子冷静下来,不知是不是她的担忧触动了她,她竟是对她笑了笑,极温和的模样,“烟儿,我无事。”
阎锦皱眉,若有所思。
“阿锦,翁爷爷拜托你了,还请你……”
“好。”阎锦接过话来,一口应下,她这般爽快,倒是让青竹松了口气,此时最重要的,是救醒翁爷爷,至于其他的,且看来日。
“你先歇歇,我去找人。”阎锦站起身来,对青竹道,言罢便往帐外走,一旁的柳云烟见此,忙道:“锦姑娘,我与你一起罢?”
“好。”阎锦落下一语,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身后,柳云烟朝青竹道了两句,便急急追出来,哪知出来时,却不见阎锦的人影,本就是夜深,视线受阻,一眼望去哪里还找得到她?
正当她不知怎么去寻她时,先前在揽月楼见过的那个黑衣男子却恰好过来,她还未问出口,他已是先说了话。
“锦姑娘在那边,让我叫你过去。”
她道了声谢,便急急往尚仁指的那方向去,走之前,恰好尚义领着一人走过来,与她擦身而过,她松了口气,不再去管帐内的人,专心的走着她的路,火把的光极微弱,照不见那方,好在她眼力尚可,倒不至于摔了跤,行出大概几里,便见前方不远的树下站着一道人影,从身形看,依稀是个女子,她抿抿唇,快步走过去。
“锦姑娘。”她唤了声。
阎锦负手站在树下,听见她唤,便轻声应了,应过之后却不再言语,柳云烟亦不开口,一时间,这方天地静谧异常。
夜风吹来,极凉,阎锦抬手摸摸手臂,方察觉到她站得有些久,虽是如此,却依旧不开口,她在等,等她开口。
“锦姑娘。”柳云烟亦下意识的抚上手臂,轻轻搓了搓,倒不是冷的,只因她在犹豫,便想借此动作让自己放松一些,她不能肯定,她将要做的决定,将要说出口的话,她是不是永远不会后悔。
阎锦静静看着她,等她开口相求,是的,求。
“锦姑娘,你没有办法护住主子的宝藏,云烟可有说错?”
阎锦不答,她也不在意,继续道:“锦姑娘,云烟当时信了你,却也实属考虑不周,加之当时寻不到办法,故只能信你,这些日子以来,云烟已是想明白了,现今已没有退路,云烟不想拿旧事来与你争论,云烟只有一事相求,还望你能应允。”
柳云烟不傻,在风尘中摸滚打爬二十几年,她亦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之所以当时没想通信了她,不过是关心则乱,病急乱投医罢了,现今想明白了,却也知怪罪无用,她心里明白,便是没有阎锦插一脚,那些人亦早晚会找来,与其纠结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不如想想别的,眼下她恰好有一件比那事更重要的事要办,这足以抵消她的‘算计’。
“让我保住你家小姐?”她道。
“是,我知你们对宝藏不感兴趣,你们想借此查出杀害南宫公子的凶手,亦无可厚非,云烟亦怪罪不了,南宫公子之事,终究因我陆家而起,云烟只求锦姑娘能多看顾我家小姐,护她一命罢。”柳云烟答道,她以前不知小姐还活着,如今既然知晓,便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陷入旧事纷争,于她而言,她的小姐比宝藏重要,想必主子也是那般想的,那宝藏放在那里,终究是个隐患,不如就由得他们争去,看谁有本事拿去!她要护住她的小姐,便是耗尽一切,亦在所不惜。
“好啊。”她笑道,应得干脆,柳云烟眸光一闪,低声道:“我不知你是如何想的,只有一句,你既答应了,便莫要再反悔,否则,云烟虽无势力可借,却也不是那般好欺的!”
她的话似威胁,她听罢,却是笑了。
*
昏暗的帐篷里早已燃起了烛,满盈的异香早已散去,齐钰坐在上首,冷眼瞧着下方的人。
“太子爷,乐姬已从那老头嘴里套出话来,太子爷可要听听?”乐姬笑着靠近他,神情颇为自得,整个一副邀功的样子,还不忘朝玄衣男子挑衅的扬扬头。
玄衣男子轻哼一声,不屑的撇过头。
“哦?问出什么来了?”听她这般说,齐钰脸色好看了些,也懒得管她那副样子,急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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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将计就计
“月圆之夜,以光为引,玉色泛波,宝藏现世。”女子红唇轻启,缓缓念出一段话来,却是让齐钰皱起了眉。
“这话何解?”
“回主子,乐姬亦不知,今日乃是十四,后日便是月圆之日,若是错过,便要再等一个月,便是想不到答案,太子爷也要早做打算才是。”乐姬道。
“现今最重要的是将玉锁拼凑齐全,如今太子爷手中只有乐姬拿回来的那块,另外几块,当早些拿到手才是。”玄衣男子接着道。
齐钰低头瞧着手心放着的两样东西,徒自思索,最终道:“季诺,你立刻去阳县,寻到恭叔,让他找人雕一块玉锁出来,明晚之前将它带回来,我画一张图给你,记住,必须一模一样!”
他对那些碎片虽是一眼之缘,却记得极清楚,只要能雕出一块一样的来,他自能将它分割成几块一样的,即使他们再有本事,也不见得能看出来!
“是!”季诺应道。
齐钰点头,将目光转向乐姬,道:“乐姬,明晚季诺将东西给你,你想办法将它换了,柳云烟倒没什么好顾忌的,贺渊那里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察觉!”
“是!”乐姬笑着应道,眼眸里闪烁着兴奋,她极好奇,贺渊会不会如他一般被她的媚术所打败呢?单是想想,便是极有趣呢。
“乐姬!不可大意!贺渊不比他差!”季诺与她共事多年,哪里看不出她的想法?当即便低声提醒她,她一向仗着媚术了得,便目中无人,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越是大意,越会失手,她已失败了两次,却还是不吸取教训。
他的善意,她却察觉不到,只觉得他是在讽刺她,看不起她,只齐钰在此,她也不能当着他的面与季诺争论不休,便轻声哼了哼,转身出了帐篷。
季诺脸一沉。
“季诺,乐姬的本事却是不差的,你也莫要太过担心。”齐钰却是对她极放心,见季诺那般反应,当即便笑着宽慰,季诺与乐姬一样,都是他父皇一手栽培出来的,他从不怀疑他们的能力。
“是,太子爷。”季诺忙应了,只那眼底,担忧依在。
*
第二日,一行人并未启程,而是停在了原地,齐钰不愿走,贺渊也不愿,百里墨自是随他留下,至于那萧鼎与百里泽,也不知有何考量,竟是半点不反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跟着留下。
这一日,几人均呆在帐内不出,整个队伍间蔓延这一股诡异的气氛,连那些巡逻的侍卫,不知是不是对那股诡异有所察觉,竟是连走路也放轻了脚步,整个队伍不闻人声。
这股子气氛,直到第三日依旧不改。
是夜,圆月高悬,一道曼妙的身影避开巡逻的侍卫,朝着最前方帐篷而去,那人轻巧的绕过几顶帐篷,最终悄悄钻进了靠里一座帐篷里。
此时已是深夜,帐篷里的人早已睡熟,那人进了帐篷后,并未急着寻她此行的目标,而是轻轻摸出一个瓷瓶来,将瓶塞拔了,轻轻置于帐篷边缘,做完这些,她便静静站在帐篷口等着,直到那帐内异香流窜,方悄声上前。
她走至那熟睡的人身旁,轻轻拍拍他的脸颊,柔声唤他,“贺公子,你醒醒。”
贺渊经她这么一唤,慢慢睁开眼来,一看是她,一双眼立马含了霜,不满之意显而易见,同时,手已是极快的伸出,狠狠握紧她是手腕,“你来做什么!有何目的!”
乐姬柳眉微蹙,哀怨的看着他,一双眸似浸了蜜一般,含情脉脉,欲语还休,他看着她的眼,忽然便移不开目光。
贺渊皱眉,被她这么看着,他忽觉有些晕眩,鼻端满满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太过浓烈,让他有些想逃避,而他握着她的手腕的那只手,似有些被烫着一般,**辣的,他下意识的想松手,还未松开,她已是靠了过来,直将他本就昏沉的脑袋弄得更昏沉。
“贺公子,乐姬仰慕公子已久,偏生无机会相交,难得有机会离得这般近,公子却不肯看乐姬一眼,乐姬忍了又忍,实在心痒难耐,故今夜前来寻公子,期盼着能与公子半晌贪欢,还望公子应允!”她将手搭上他的肩,蜻蜓点水般摸了摸,贺渊只着亵裤而眠,她这一摸,恰好摸着他半裸着的肌肤,贺渊抽气,只觉那被女子摸过的地方似被虫蚁叮咬过一般,酥酥麻麻的。
“你……”他抬手,似想推开她,她却在他碰到她之前将身子一挺,他猝不及防,伸出的手来不及收回,直接摸上了她,他一僵,便想收回手,她却极快的抓住,还不忘顶顶他的手心。
两人此时的姿势极其暧昧,她倾身朝着他,他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一只手则放在她胸前,她的手抓着他,看着似推拒,又似迎合,他抬眸,正欲瞪她,忽的便跌进她的眼眸里,再也爬不起来,朦胧间,他似看见她的眸子间闪过一抹诡异的色彩。
“公子,你是谁?”她含笑问他。
“我是贺渊。”他轻声答道,一双美极的桃花眼似失了色彩,显得灰暗无比。
“公子的玉锁碎片放在哪里?”她再问。
“在枕下。”他答。
“公子,乐姬今晚来此,目的便是自荐枕席,爬上公子的床,公子说呢?”
“是的。”
见他这般‘听话’,她极满意的笑了,将头凑近他,媚声道:“公子今晚过得很美妙。”
他不再回答,眼神却忽的变了,极深,极暗,俊朗的脸上忽现潮红,呼吸亦开始急促起来。
乐姬满意一笑,有些得意的放开他,顺手摸了那枕下的东西,便出了帐子,由得他一人坐在那里,双目迷离。
她出了贺渊的帐子,便直往柳云烟的帐子去,同样的,先放一只瓷瓶进帐,倒是没有叫醒她,而是直接将东西换了,在此期间,柳云烟半点未觉。
天破晓前,乐姬再次摸进贺渊的帐子,将他扶着躺下后,便脱了衣,挨着他躺下。
☆、第三十一章 姬氏族人
乐姬方躺下不久,身旁之人便动了动。
“唔。”贺渊抬手摁着额头,呻吟一声,睁开眼来。
“公子,你醒了?”乐姬娇笑一声,一双玉臂攀上他的脖颈,极亲昵的靠着他。
贺渊脸色一沉,一把挥开她便下了地,手指一伸,将袍子勾过来,三两下穿上,一切做罢方看向那**着身子的女人,女人玉臂搁在被子外,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印,似对他挥开她不满,娇嗔的看着他。
“赶紧起来!”贺渊冷斥一声,便背过身去,闭眼等待。
身后,乐姬勾唇,无声冷笑,那笑不过一秒便掩了去,她慢悠悠的坐起身来,穿好衣衫下了地,“公子好生无情,好歹你我也曾一夜欢好,公子竟是如此对待乐姬,真真叫人伤心。”
贺渊斜瞥她一眼,见她已穿好衣衫,当即便道:“滚出去!莫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的声太冷,他看过来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另一个无情的人,那一刻,他与他太相似,相似得令她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