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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71章

小说: 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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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挑眉,没有再多言,径直搁了茶杯,起身开了窗,就这一会儿功夫,外面天色已渐亮,淡淡的薄雾笼罩着朝阳下闪着光芒的精美屋脊,朦胧而神秘,她背对着他,低声道:“今日他许是会见你了。”

百里墨亦起了身,走至她身旁,与她并肩而立,半眯着眼望着远处高高耸立的皇城城楼,轻声回道:“外面近些时日发生了不少事,他该有动作了。”

她沉默半晌,本不欲多言,却又想起他说她不管他的话来,终是道:“你伤还未好透,自个儿当心罢。”

他们在府里几日,虽未出府,亦未与人打听,外面所发生之事,却也是知晓,短短几日间,本就紧张的皇子间的关系,因着齐澈遇刺越发紧张起来,那汹涌着几欲掀翻齐国的天的暗涌,将要破出,她不知将要掀起多大的浪,亦无心参与进去,却是不想他也搭进去,虽然,她知晓他不会。

听她极难得的说了关心的话,他柔了眼眸,亦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来了。”她瞧着窗外,轻声道。

窗外小道上,匆匆走过来两个人,似是发觉有人在看,其中一人抬眼看了过来,与阎锦目光相接时,脸上立马堆了笑,脚步亦越发快了。

阎锦伸手关了窗,再度走回桌边坐下,百里墨则走去门边开了门,开门的那一瞬间,那二人亦走了过来,他扬起唇角迎出门,笑得憨厚,“二位小哥,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左手那人脸上亦堆了笑,拱手道:“殿下有请,请壮士移步主院。”

“不知殿下有何事寻我?”他疑惑道,满脸满眼的不解。

右手之人自来始便一直瞧着他,见他目露不解,与左手那人对视一眼,笑着道:“殿下寻壮士为何,待会儿壮士去了,不就知晓了么?”

“哦。”他傻傻挠了挠头,转身瞧着屋内,扬声道:“阿锦,殿下找我,我先去主院一趟。”

“好。”她在屋内应了一声。

听她应了,他转回头,不好意思的朝二人笑笑,道:“劳烦二位小哥了。”

“壮士客气,请。”

屋外脚步声渐远,阎锦走至门边往外探了探,招呼过一个小丫鬟来,恹恹道:“白兰妹妹,不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白兰瞧了眼她的脸色,惊呼一声,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她扶着额头,笑容惨淡,眉宇间青白一片,似即将枯萎的花,毫无生机,“我身子不大爽利,想小憩一会儿,又担心别人知晓不好,毕竟青天白日的……不知你能不能替我看着门?若是有人来寻我,你便替我拦着些。”

“好,你赶紧去歇着!”她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伸手扶住她,将她扶了进去。

阎锦由着她将她扶至床上躺下,轻声道了谢,“多谢白兰妹妹。”

她替她盖好被子,有些犹豫的瞧着她,“夫人,我去替你将府医寻来吧?你这模样有些吓人,万一……”

若是别人,许不会管,由着她自生自灭,爱如何如何,白兰却不会不管,虽相处时日不多,好歹也是有了一点感情,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便多说了几句,转念一想,她的相公是殿下的恩人,她便是多嘴怕也无碍,再开口时,便是一派心安理得了,“夫人,我这便去寻府医!”

“等等。”她拉住她,阻止之意明显,白兰不解的看着她,好歹没有强行去寻人的意思。

她松了拉她的手,一丝愁绪绕上眉梢头,无奈且黯然,“我这身子如何,无人比我更明白,一时半会儿却是死不了的,你若去寻府医,定会惊动我家相公,他为我操的心已是够多了,我不想再让他为着我这模样难受,你莫要声张,好不好?”

她的愁,她的黯然,似乎亦感染了她,白兰犹豫半晌,终是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若是不舒服,记得唤我一声。”

她眸子一亮,连带着脸色亦好了许多,白兰见此,叹了口气,道:“你先歇着,我去门外替你守着,若是有人,我会拦住的。”

“多谢。”她感激道。

白兰替她掩好被子,一步一回头的出了门,拉上门后,便坐去了廊下,掏了张帕子出来,穿针引线,开始绣花,不时的还抬头望望屋门。

阎锦站在门内,透过门缝往外瞧了眼,见她丝毫没有探查的意思,遂走去窗边,悄声推开了窗,正欲翻窗而出,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走回了床边,将靠里一床被子拖过来,塞进了锦被里,她退后两步,左右端详了两眼,满意的点点头,悄声翻出了窗外。

三皇子府她并未走遍过,要想去目的地倒是有些麻烦,好在他太过出名,沿途谈论的人不少,她一边注意着不惹人发现,一边听着婢女们谈论,一来二去,好歹是找着了地儿。

那是一座小院,临水而建,繁花相拥,景色宜人,院子里极静,似无人一般,阎锦却并未放松警惕,小心的翻上墙边树上,仔细瞧了半晌,方跳进院去,一进了院,她便直奔院中阁楼而去,阁楼门半掩着,她径直推开,轻声上了楼。

“夫人这时候来寻萧某,可是改了主意,要与萧某明月作陪,美人儿为伴,吟诗作对一场?”阁楼极空,只在窗边设了一张软榻,那人便斜倚在软榻之上,笑吟吟的喝着酒,酒香飘满了阁楼,尚未入口,已是微醉。

她懒懒靠在扶梯边缘,闻言一笑,“虽非明月夜,虽锦亦算不得美人儿,更不会那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之事,但与萧世子白日共酒,聊聊人生倒是可以的。”

萧衍瞥了她那透着青白,且恹恹的脸色一眼,极赞同的点点头,道:“夫人这番模样,别说算不得美人儿,便是对着喝酒亦倒胃口,忒无情趣,夫人切莫坏了在下的爱好才是。”

“既不谈人生,不赏好酒,不妨便聊聊别的罢?”她半点不在意他言语上的嫌弃,笑容依旧。

“好啊,不知夫人想谈什么?”他仰头,任酒自上而下,倾流入喉,绿衫随了风去,卷起他的发,交相堆叠着,竟是别样的潇洒,这般潇洒的人,实难将他与传言中的他归于一人,许是有心不潇洒却故作潇洒之人,阎锦却觉得不是他,他该是真潇洒,无关其他,唯直觉而已。

“谈萧世子想与锦谈之事。”她道。

萧衍手一顿,将酒壶搁于一旁,笑看着她,不知是否是因着喝了酒的缘故,她竟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惑人。

“萧某有何想与夫人谈的?谈情么?还是说爱?”

“谈……”她吐出一个字眼,忽地闪身掠过来,伸手抓向他的衣襟,萧衍呵呵一笑,伸手挡住,那下意识的一挡,端得是漫不经心,阎锦神色不变,手腕一转,隔开他的挡势,手指聚了力,再次朝他抓去,这次的目标已然变了,直朝着他的咽喉。

萧衍眯了眼,在她手指靠近之时,伸手一把抓了她的手腕,刚触及,她已然反应过来,那白皙的手腕如蛇般滑溜,也不知她怎的一伸一缩,便缩出他的手心去,他凝了眸,极难得的有了丝认真之色。

阎锦缩回手,却未再出手,她站在他身前,低头瞧着他,道:“既然彼此皆知对方的目的,何须再多加试探,咱们便敞开了说罢,试来试去忒没意思,我也没那个闲心,萧世子以为如何?”

萧衍站起身,呵呵一笑,转身瞧着阁楼外正对着的荷塘,道:“萧某与二皇子有着一样的目的,虽不是一路的,倒也可以结个盟友,只是不知,二皇子有多少诚心?”

“萧世子有多少诚心,我们便有多少诚心,端看萧世子如何抉择。”她道。

萧衍眼里有了丝诧异之色,她这般说,是告诉他,她的话便代表了百里墨么?她的意思便是百里墨的意思?有趣!

她将他的那一瞬变化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萧世子有足够的话语权,有齐澈的信任,而我们有足够的人力,若是合作,定是极愉快的。”

“夫人言之有理,萧某同意至极,风大了,夫人身子骨弱,且先回去吧,赶明儿个上集市,萧某再替夫人寻些好药,定能药到病除。”

“多谢萧世子,只是好药难寻,萧世子不妨去福来客栈旁的永春医馆瞧瞧,那老大夫医术精湛,许有好药也不定。”

“多谢夫人指路,萧某定会仔细寻那好药。”

言尽于此,阎锦转身下了楼,极快消失在院子外,萧衍眼看着她走远后,再度躺下,一手执了酒壶,轻轻的晃着,却未再喝,他眯着眼,嘴角含着笑,似在神游。

福来客栈、永春医馆,真是有趣!这齐国,总归是没白来……

------题外话------

见识过人家的万更后,初初终于知道初初有多没用了,哭去,嘤嘤嘤

☆、第六十六章 且为一路人

芷兰院,书房里,一袭锦衣的少年坐于案前,捧了本书瞧着,书房里极静,除了清浅的呼吸声外,唯有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他瞧得极认真,连敲门声亦未听见。

‘叩叩……’

“殿下,晏壮士来了。”

“殿下,您在否?”

‘叩叩……’

“殿下?”

屋内之人似入定了般,任凭外面唤得起劲,却是半点反应也欠奉,门外三人唤够了,也就歇了声。

“小哥,殿下可是不在屋内?”百里墨挠挠头,疑惑道,心里却知他是在的,那呼吸声再清浅,却并非听不见,只他却不能肯定,齐澈这般作为是真没听见,还是在考验他?

“殿下该是在的,方才我俩走之时,殿下尚在翻阅书籍,且殿下说了要在书房见你,定是不会离开的。”左边那人道。

“殿下一旦入了迷,便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壮士且等等罢,殿下早晚会出来的。”右边那人亦道。

“既是如此,二位小哥便忙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便是。”他拱手笑道。

“正好我二人还有事,便劳烦壮士等一等,殿下往常时候,最长也不过一个时辰,壮士也等不了许多时候,若壮士有事找我二人,到旁边院里便是。”左边那人笑道。

“好。”

见他爽快应了,二人对视一眼,道了声‘告辞’便一同离去,百里墨负手站于门口,瞧着紧闭的房门发呆,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待齐澈开门出来时,已是日至中天。

彼时,他正无聊的瞧着地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蚂蚁发呆,那两只蚂蚁走着走着,便钻进了门缝里,他收回视线,颇是无聊的瞧上房门,这时候,齐澈恰好开门出来,他的视线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齐澈身上。

“殿下。”百里墨拱手一礼。

“瞧我这记性!竟是忘了晏壮士要来!那两人怎么办差的?竟是将晏壮士一个人丢在了这里,实属不该。”齐澈一拍脑门儿,一脸懊恼,忙将百里墨迎进门去。

百里墨神色不变,跟着他进了屋,待他在案前坐下后,方道:“不知殿下寻晏某有何事?”

齐澈笑看着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好得了闲,便想与壮士闲聊几句,我看壮士武功不俗,可有为今后做打算?”

一听他这般说,他的脸上便添了愁绪,他叹息一声,道:“不瞒殿下,晏某并未做打算,夫人身子一直不见好,晏某除了替夫人求医问药外,不做他想,只盼着夫人能快些好起来,否则我……”

齐澈摇摇头,极是不赞同,“晏壮士武艺非凡,徒手打死猛虎之能远非常人能比,若肯好好计划一番,定能寻个好前程,便是不为将帅,做个武师亦是可行的,这般蹉跎,却是可惜了,想必尊夫人亦不愿见到这般景象。”

齐国尚武,在齐国,但凡有些本事的,要么从军,征战四方,保家卫国,挣个将军名,要么入贵人府里做个武师,教导贵人子孙武学,不论哪种,皆是受人尊敬的行当,再不然,便是卖身为侍,做个看家护院,或侍卫,只这类侍卫,既非家奴,卖的又不是死契,到了期限便可离去,难免不够忠心,通常不被主人重用,齐澈知晓他不会稀罕这侍卫之名,他也不需要一个不能重用的侍卫,故而提也没提。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夫人本是个闺阁娇娘,生而富贵,却为了我吃尽了苦头,还落下一身病疾,我怎能为了谋前程而不顾她?殿下所言,不论哪一个,晏某都无法全心全意照顾她,反倒要撇下她,任她没日没夜的等,便是弃了那前程,我也不能弃了她。”他摇头,眼底里满满的愧疚。

“晏壮士所言倒也没错,甭论为将,便是寻常武师,亦是不能带着家眷进府的,只是,晏壮士这般下去亦不是个办法,若是没个正经活计,他日没了银钱傍身,壮士要如何来给令夫人治病?”

“这……”他一脸为难,似乎未曾想过这问题。

齐澈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我有一提议,壮士且听听吧,若是不喜,大可听过便忘,若是觉着可行,便再好不过了。”

“殿下请讲,晏某洗耳恭听。”他拱了拱手,恭敬道。

“本皇子统管皇城禁卫军,护卫皇城,麾下暂有一职空缺,虽不是个显赫的职位,却占有极重要的位置,本皇子极看好你,以你之能,定能胜任,再者,齐国医术精湛者并不少,以本皇子之名替令夫人求医,定会容易得多,三皇子府丫鬟小厮不少,亦能照料好令夫人,令夫人若治好了病,你自无忧。”

齐澈一边说,一边看着他,一开始提及职位时,他并没有多特别的反应,当提及求医之事时,他立即变了神色,不甚在意的神色亦急切起来,甚至是急不可耐,只差没打断他的话,对于他如此没出息的反应,齐澈并不觉得失望,一个有着弱点的人,一个会将弱点显露出来的人,定亦是个极容易控制的人,他虽看好他,却并非完全相信他,这般有个弱点在,他亦能放心些。

“殿下之意是,要替晏某寻医?若是能治好她的病,便是为殿下上刀山下火海,晏默在所不辞!”他急急道,那模样,似生怕齐澈反悔似的。

“上刀山下火海便罢了,你只需好好办差便是。”齐澈微微一笑。

“谢殿下提携!晏默定当忠于殿下,死而后已!”他跪了地,深深俯下头去,一副臣服的模样,齐澈弯腰虚扶他一把,百里墨顺势便站了起来,再道:“不知殿下要晏某任何职?”

“皇城……城门校尉。”他道。

“城门校尉?”他瞪大了眼,极度愕然,这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他竟让他任城门校尉一职,他就这般放得下心?

许是他这般愕然的反应取悦了他,齐澈竟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朗朗,如清风明月般,闻之生欢。

*

“城门校尉?”阎锦皱了眉,略有些不解,“这城门校尉是何官职?竟让你这般反应?”

一个时辰前,她便回了客房,将白兰打发了后,便坐在窗前捧了本杂记瞧着,直到方才百里墨才回来,哪知他一回来,却是一副凝重的表情,说了一句‘齐澈让我任城门校尉一职’后,便一个人坐在一旁皱眉思索。

“城门校尉,掌宫城城门屯兵、护卫之职,乃进入皇城第一道关卡,通常由世族子弟担任,虽不是要职,却也不能小觑,按理来说,是容不得齐澈这般随意决定的,他却这般给了我,看来皇宫内有变,咱们得与师兄联络才行。”百里墨低声道。

“忘了告诉你,我先前去找了萧衍,我已让他去寻贺渊,明日怕是便有消息了。”她道。

“阿锦,你找了萧衍?他可是……”他变了脸色,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我知,他是南疆世子,且是个厉害人物,那又如何?我们与他有着相同的目的,虽不是一路人,且为一路人又有何不可?”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就那般相信他?若他出卖我们,又该如何?”百里墨皱眉,神情有些古怪。

阎锦一眼便已明了,她摇头,颇是无奈道:“他并未对我如何,我之所以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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