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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将门闲女-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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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抱着她就走,穿越第二层,周围人好少,房子没住满,但气氛陡然变得冷硬肃杀。

逸公子一眼瞧去,宁清滔已经杀进一个放置攻城弩的房间,里面正在打斗。

一阵狂风猛然刮过,灯笼烛火疯狂摇晃,光影和寒气交错,就像一场精彩的噩梦。

逸公子听着打斗停下,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昭王已经直上第三层。

这里人更少,屋里大多没点灯,在远处灯光和月光下,更显阴森诡异,好像无数魑魅魍魉,躲在暗处窥视,蠢蠢欲动。

四处都是骚动的声音,整个黑风寨还沉醉在元宵节的美酒中,一个女子叫声格外高亢。

逸公子热血沸腾,瞅着王叔,要不要去看看?

王义无语,默默将两个守夜的放倒,很想将那女子杀了。

“啊!璋大爷坚挺!啊!”女子越叫越欢快,随狂风传遍黑风寨,气氛更吊诡。

逸公子恍然大悟,陈玄璋?被那么多阿猫阿狗要求负责,又躲到这儿来非礼谁了。嘿嘿,正愁没什么庆贺文豪会成立,陈玄璋可是不错的礼物,英布快去将他绑了。

英布不去,率先冲上四层,人家要杀人,抓那种货色回头再说。

昭王抱着依依也上四层,躲在两栋屋中间阴影里,感觉气氛更压抑,这里好多高手。

第四层房子比下面好,高手是真正的高手,杀气威猛,王义、英布等都肃然。

逸公子觉着哪不对劲儿,一脚踹开昭王,一头冲过去。

去。

在一间屋,灯光明亮,十几个高手烂醉如泥,倒在华丽的地毯上,还抱着酒壶不撒手,八辈子没吃过酒似得。又一群穿红着绿丰满雪白的女子围着他们转,还有更香艳刺激的。

昭王忙将依依抱回来,表看啊,要看就看我吧。

逸公子瞪他,低声问:“真醉了?”

昭王点头,那还能有假;凤眸闪闪发光,瓜子脸熠熠生辉,依依快表扬我:“陈家军在这没什么事,爱吃酒,就送了些好酒给他们,比下毒安全。虽说有人酒后会打猴拳,但脑子总不如平时冷静,依依冷静啊。”

逸公子一拳揍他,谁打猴拳,那分明是醉拳!瞅着他熊猫眼鄙视,阴人阴的好,先去搞攻城弩,一会儿来搞这些人。

王义看他们一会儿好的你亲我咬,一会儿又打起来,挥手,英布兴奋的立刻杀进去。

昭王抱着依依就走,来到最黑暗幽深的屋里,立刻碰到一队陈家军。

逸公子踹了昭王,拔刀砍过去,一刀砍倒仨,纳闷,陈家军何时变成纸糊的?

旁边屋里又冲出一帮高手,都很清醒,拿着明晃晃的刀剑,一边迎战一边喊:“敌袭!有人杀进来了!”

逸公子兴奋,一边对战一边跟着喊:“大公子杀来了!”

英布提着血淋淋的刀杀过来,见人就杀,一边疯狂乱吼:“大公子和二公子杀来了!”

对方高手头晕,怎么可能是二公子,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大公子。

黑风寨被惊动,打斗声、血腥味飘进美梦,大家更多的依旧茫然。元宵节大公子不在京师忙文豪会的事儿,杀到这来做什么?难道她妹被抢来做压寨夫人了?

陈家军没什么事,除了美酒,就是美人,没准真的抢错了,那就太害人了。

有一些比较清醒的,赶紧敲锣打鼓示警,山上的陈家军赶紧啊,将这些坏人都杀了!大半夜都不让人好好睡觉,真是缺德带冒烟啊!

山顶黑风殿,立刻一批陈家军盔明甲亮出来,月光下犹如战神。

山下第二层,弩车一阵咔嚓响,一阵狂风席卷着杀气与冰雪、席卷着大箭与小箭,一片箭雨逆袭上山头,又像流星倒流。

又是一阵咔嚓响,三五架弩车推出来,一片箭雨紧接着杀向黑风殿,蔚为壮观。

“啊!”山顶立刻倒下一片。陈家军的明光甲厉害,陈家的攻城弩火力更足,射翻一片人,紧接着又将黑风殿射的瓦片乱飞火星四溅,场面更火爆。

“啊!”陈家军暴怒,二话不说杀下来。

逸公子杀翻几个高手,换了把刀要去和真正的陈家军一战。

昭王忙拉住她。陈家军爱吃酒是一部分,有些人酒量好能扛。攻城弩在内部就像韩王父子,只能制造混乱,不能完美杀敌。所以目前人家更强一点,咱避其锋芒。

王义已经将弩车弄好,推出来对着山顶杀来的陈家军。

陈家军高手怒、赶紧散开,一片箭雨穿过他们,继续朝上边射去,场面一片混乱。

附近同一组的弩车也弄好,对着陈家军再来一下,比起弓箭爽太多了,射!

“啊!璋大爷!”女子高亢的尖叫,刺穿天穹,此时更令人血脉偾张。

昭王都血液逆流,快把持不住,忙催英布:“还不赶紧去抓人。”

英布正杀的疯狂,一身血;就像陈玄璋战况激烈,这时让他停手去抓人,不是苦了两人么?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他不去,给主子使眼色:有人思想不纯洁。

逸公子瞪昭王一眼,想什么呢?你去绑了陈玄璋,那女的你若喜欢可以留着。

昭王赶紧让希勒去:“除了陈玄璋,别的都杀了。”

逸公子鄙视:“有贼心没贼胆。王叔咱撤。”

王义忙拉住少主,撤是往下,不是往上。挥手一刀劈下,弩车霎时变成一堆零件。

逸公子嘟嘴,提刀跟着王叔往右,两队汇合,正好被陈家军追上。

昭王抱着依依就跑,避其锐气,等他们气消了咱再来。

王义带着虎贲卫紧跟着少主,英俊和英布断后,英布正疯狂如魔,杀的天昏地暗。

众人且战且退,鲜血和厮杀声一片,一会儿到第一层,五组人都聚齐,顿时气势大涨。

陈家军也聚集大半,还有一批其他高手,人数是这边两三倍,怒火更嚣张。

“杀!”逸公子持一杆霸王枪杀个回马枪,霸气的要给他们灭火。

昭王紧跟在她身边,王义在她右边,英谟在左,三人一人挥舞一杆霸王枪,一起出手,登时挑翻一片,锐不可当。

逸公子星眸比月光明亮,持枪继续朝前杀去,带着神威莫名的气场。

陈家军凛然,其他高手变色,气为之夺。有些人酒依旧醒不过来,愈发手脚冰凉。

昭王如龙、王义如虎,跟着依依如入无人之境,一气儿将陈家军撕碎一大片。

英谟、英俊、英布、虎贲卫等跟在后边轻松斩杀,狂风刮过,鲜血如雾,染红了月色。

“啊!”惨叫,是节日最美的乐章,从山上一直响到山下。

“住手!”怒吼声也从山上追到山下。

陈家军人更多,清醒的更多,气的更狠,眼看要强势反击、反弹。

逸公子见好就收,提枪一直退到操练场靠近河边,希勒也抓着陈玄璋回来。

玄璋回来。

后边追着一大批人,一部分陈家军,一部分高手,一部分黑风寨山贼,还有一些人。

昭王、王义、英谟、虎贲军等护着逸公子,每人身上都是血,手中刀枪也在不停滴血。正好停下来修整,有人受了伤,赶紧处理一下,刀卷刃或者崩掉也得换。

逸公子没事,看昭王,腿上皮甲被一刀劈开,好像没流血。

昭王好激动,依依在关心他,脑子灵光一闪,要不要装个伤让依依照顾一下?

逸公子看大家情况还好,基本不影响再战斗;抹一把脸上的血,星眸明亮的看着对方。

对面众人也暂时重整,活着的爬起来,再一块追过来,相聚三十米停下。

虽然被砍杀不少,但刚出来的人情况不错,前面一片气势汹汹。

最中间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正是黑风寨大当家黑玄风,提着一柄大板斧,威风凛凛。

他左边一个眼睛长头顶、头顶喷着三丈高小火苗的,是陈家军将军陈玄风。长得高大魁梧,一身金色铠甲,标准陈氏出品,比逸公子一身黑帅更像战神,如果脸不扭曲的话。

手下陈家军死伤上百,他脸不能不扭曲,狰狞的直想扑过去活活将逸公子咬死!

右边一个高手,脸更狰狞,左边脸好像撕下来贴右边脸上,凶神恶煞。

后边又一个大龄男青年哭着出来:“逸公子,总算来救我们了。呜呜呜,这该死的黑风寨,抢了我们东西,还要向我们家里勒索。”

逸公子诡异的看着他,有点眼熟,是年前被抢的人之一、逸王前大舅子程林风。

程林风卖相极好,头戴镶宝石三梁冠,面白无须,身穿青织金过肩獬豸缎袍,腰间蟒腰带,又带着几个玉佩,一副大富大贵的样子,大半夜站路上就是让土匪抢的。难为他这会儿能打扮这么整齐。

程林风好生委屈,将黑风寨狠控诉一番。

黑玄风怒,一把将他抓回去,一脸横肉像是要杀猪:“我黑风寨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你这种贪官恶吏,若是不乖乖交钱,老子叫你见血!”

程林风愈发像杀猪一样嚎叫:“逸公子救命啊!不要杀我!我是好人!”

逸公子看着,演的都好投入,元宵节排练的节目之一?可惜没办法和其他人分享,否则一定能娱乐很多老百姓。

黑风寨更多的灯火亮起,更多哭声响起,又一批山贼抓着肉票出来,唱大戏似得。

逸公子没看懂。她还没说要营救人质,黑玄风就主动交出来?

难道让她赶紧想办法救了人就滚?可她是来踏平黑风寨,不是来解救人质。

等等,又看到那个眼熟的,丹彤?王婶把她弄到一个宁静的小山村,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世界好小,在这都能遇到。不过以前将军府的大丫鬟像副小姐,现在这就像窑姐。

丹彤也哭哭啼啼:“逸公子救命!奴家是良家女子,被他们抓来的。”

逸公子这会儿闲着没事:“你何方人氏,家中还有何人?”

丹彤秋水眸含着泪光像小星星,清脆的声音带着鼻音和窑姐的妖媚:“奴家涿州人氏,家中还有祖母和继母,家父已故。奴家过年想出来做点小买卖,却被这些天杀的强盗抓住,呜呜呜,求公子救救奴家,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抓着她的山贼怒,一巴掌用力拍她香臀,“啪”的一声无比响亮。

“啊!”丹彤尖叫更清脆妖媚,无比**。

山贼抱着她得意狂笑:“贱人,明明是自愿到黑风山来服侍大爷,骚的做梦都叫;见了逸公子又撒谎,不看看逸公子能不能看上你这贱人。”

又一巴掌下去,丹彤叫的更带劲儿,山贼大受刺激,拖到一边不管不顾就那什么。

逸公子无语,这不是贼窝,是银窝。好些人银荡的看着,刚才的厮杀、浓浓的血腥味似乎已经遗忘。能这么想得开的,也是人才。

这边虎贲卫、宁清滔带的任侠纯爷们都快受不了,赶紧休息,一会儿将他们都杀光。

程林风和其他肉票继续哭喊。

逸公子脑洞大开,这些人不会也被那什么了吧,要不然哭的这么有节奏感?

黑玄风没参战,但比逸公子更累,看着热闹休息到现在才威风凛凛的开口:“都闭嘴!逸公子,我敬你是大侠,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来我黑风山捣乱?”

逸公子看他太想得开,杀成这样都不急,还跟她讲官腔,不是官腔,是讲江湖规矩。可大公子不是走江湖的,大家都不是,而是演戏打发时间。

逸公子于是悠闲的杵着霸王枪,抬头看天上一轮明月向西坠,月光愈发清冷;仰天吐一口仙气,刹那满天星光闪耀,白云千载悠悠:“怎么能叫捣乱呢?你看月色这般好,睡觉太堕落了,本公子不过叫你们都起来一块赏月罢了。”

黑玄风差点气吐血,这也太他娘的胡扯了。

陈玄风努力控制着扭曲的脸不吭声,就盼着逸公子瞎扯完赶紧滚。

逸公子可不着急滚,现在继续胡扯:“本来本公子是准备在玉烟楼陪小玉姐赏月,谁知你们主子弄了个文豪会,本公子觉得,这年头流氓也要讲文化,才能打遍天下都不怕。故而突发奇想,来看看你们现在如何了,谁知太让本公子失望!都看看你们,还是吃饱喝足玩女人,跟

玩女人,跟猪一样!本公子要是你们主子,非得将你们全部人道毁灭!”

她胡扯出大道理,义愤填膺,挥着霸王枪准备再给谁一枪。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黑玄风和陈玄风心里忽然埋怨主子,这都是他干的好事!

这当然不是陈玄龙季干的,逸公子的话能信就怪了。但出了这事儿,总要有人承担责任,让陈玄龙季来背这黑锅再好不过。

鄂留松和董在德悄悄凑过来,对逸公子已经有粉的倾向,太佩服了。

能打不是本事,能打的人多了。还要能讲,忽悠流氓讲文化、打遍天下都不怕,忽悠老百姓、成立平民军,忽悠文武百官,还要能忽悠圣上,忽悠苏国,这才是真本事。

赵子旋等人也过来和逸公子涨姿势,这机会难得。

逸公子忽悠的愈发有气势,接过参汤吃掉,把空碗给小护卫一边去,别总来刷存在感:“其实你们挺可怜,主子要用你们的时候让你们卖命,不用你们的时候管你们去死。这么苦逼的日子,人生没什么追求,才会今朝有酒今朝醉。看今儿元宵佳节,月色多好,本公子就用高雅的文化来弥补一下你们内心的空虚。”

昭王殷勤的又给依依拿来一件白狐裘,后半夜站这儿冷,条件简陋,将就着裹上。

逸公子瞪他一眼,身上都是血,不得将白狐裘弄脏?

昭王坚决给她裹上,脏怕什么,洗不干净咱换一件,还怕没得穿么。

逸公子无奈,裹上白狐裘将他踹一边,继续日行三善、毁人不倦:“这是一首很美的词,大家都听好了。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昭王飞一边正和希拉尔顿讲话,惦记着依依回头一看。就见一片灯火中,她神采飞扬,风流超逸,拿着一杆霸王枪,散发着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绝世魅力,魂牵梦绕,得寻找三生才能找到。

昭王立刻飞回依依身边,抬头只见天上明月突然暗淡,一阵流星雨绚丽耀眼。

逸公子也抬头看,这干净的天空,美的想唱:“温柔的星空,应该让你感动,我在你身后,为你布置一片天空。不准你难过,替你摆平寂寞,梦想的重量,全部都交给我。牵你手,跟着我走,风再大又怎样,你有了我,再也不会迷路方向。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一阵寒风猛然刮过,刀子似得让人想落泪。

逸公子一脚将昭王踹飞,太傻了,都什么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昭王极郁闷,这儿人太多,这会儿太碍事;去和希拉尔顿商议,要将他们都杀完。

王义、希勒连鄂留松都觉得,小郡主难得这么好的气氛,都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破坏了。

其他人回过神,脑子还晕着,逸公子忽悠大半天、大半夜,到底什么意思?

黑玄风一脸横肉,是个粗人,忍不住怒吼:“逸公子别将老子当傻子!你就此离去,此事就此作罢,否则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别怪老子不客气!”

陈玄风瞪他一眼,赶紧补充:“把他留下!否则你们都留下!”

他指的是陈玄璋。虽然吃了大亏,但为了大计,暂时只得忍了,这仇以后再报。

逸公子才顾上看陈玄璋,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吧?

希勒也真是,从床上将人家抓来,连床单都不给人家裹,反正他在利人市也被人看够了。但这大冷天儿,陈玄璋快冻成死猪了。

逸公子再看黑玄风、陈玄风态度太好、竟然主动要她走,脾气又坏、依旧这么狂拽酷炫叼炸天,挺好奇:“如何鱼死网破,让本公子留下?”

陈玄风态度好个屁!原本多高傲,现在就一百倍的憋屈!他很想咬死逸公子,多少人想杀了这小恶魔!可多少人没把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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