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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到古代搞建设-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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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厨子摸了摸怀里的赏金,不由开始遐想,最近心上人对他越来越温柔,再多攒点钱,在床上多使把劲,心上人也许会答应和他成为一对郎呢。

第73章

南埠治安局的第三小队队长田豹;被值班室外的鸡叫惊醒。他从椅子上坐直身体,用手抹了把脸,看了下室内的沙漏,发现已经到最后一次巡逻时间,他连忙起身踢醒围在火炉旁打瞌睡的四个治安队员。

“快都醒醒;把脸揉一下;等会出去巡逻别着了凉。”

治安队员被田豹踢醒后,一个个从蒲席上爬起;伸腰踢腿;准备今天的最后一次巡查,巡查完,他们今天晚上的夜班也就过去了,可以回家休息一整天。

“哈!好冷!”值班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戴严实的队员走了进来,他刚和同伴巡逻结束。值夜的治安队晚上分两组轮流在南埠村巡视,五人一组,一组巡逻完换另一组,保证南埠村子晚上一直有人看护。“报告长官!第一小组巡视完毕,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嗯!”田豹点了下头,便率先推门出去,对在门外准备进来的队员吩咐道:“都不要再打瞌睡,等接班的人来了回家去睡。”按道理值班时不准打瞌睡,但在凌晨三、四点时人最熬不住,在值班室暖和的壁炉前,田豹一不小心就眯着了。

“是!长官!”几个巡逻完的治安队队员绷直身体,对着田豹行了个不标准的军礼,这种不正规的姿势看得田豹一阵蛋疼,田豹和他的兄长田虎是第一批招收的护卫队队员,他们经过山谷奴隶军官的直接培训三个月,军队礼仪动作做得很规范,对田豹行礼的队员是治安局成立后进来的,由治安队自己培训,培训时间不长,训练效果当然是折上打折。

治安值班室建在南埠村最东边,从大门出来就见被积雪覆盖的农田。田豹领着和知事府护卫一样穿着的治安队员,往北沿着村子边缘开始巡逻,他们除了要这样绕村子一圈,还得去几个重点工厂周围巡视。

巡逻队的队员每人装备一把大刀,遇到匪人时,就用大刀招呼,腰间别着一根短金属棒,这个金属棒有个名称叫警棍,是村子内部纠纷时使用的武器。南埠村子有了治安巡逻队巡逻,再没有歹徒趁夜到村子里偷鸡摸狗,村人见到治安队的队员都很尊重,亲切喊他们‘黄衣’,因为治安队制服样式虽然和知事府护卫一样,颜色却不相同,是黄色的,知事府护卫衣服颜色是青色。

村子边缘以草棚子为主,居民以刚来南埠的难民为主,这些刚来的百姓,还没有卫生意识,随地大小便的现象随处可见,田豹走在巡逻队最前面,又一次踩上了一堆黄金。

“你,过来!”田豹抽出腰间的警棍,指着一个提着裤腰从草棚拐角出来的男子,这男子明显是在拐角隐蔽处撒尿了。

“长官!什么事?”男子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他知道穿黄衣的很有权,老看到这些人在大街上惩罚犯规者,因此老老实实走到田豹面前。

“填资料时背的规矩忘了吗?再背一遍!”田豹用警棍对着男子肩部来了一下,打得男子疼得蹲到地上。

“没忘,长官!”所有能在南埠定居的难民都得背十大守则,十大守则内容是郑钰铭参见二十一世纪天朝小学生纪律守则制定。

“第四条是什么?”

“不准随地大小便!”男子声音很低。

“有厕所你为什么不去?偏到房子后小便?成人触范三次有什么惩罚?”田豹声音严厉,这时天已经微亮,有些已经起床准备上工的难民闻听嘈杂声都出门来看究竟。

“赶出南埠村,取消临时居住资格。”男子已经明白自己做错,声音带着哭腔。

“把腰牌给我。”田豹将警棍别到腰间,从衣兜掏出一根木炭笔和一本线订的小本子。

“求长官不要记我名字。”男子害怕的,扯着田豹的衣角求情。

“别求我,定了规矩,大家就得遵守,哪怕是知事府长吏犯规,也得接受处罚!这是知事大人开会再三强调的!”田豹虎着脸,一点都没有宽容之心。

男子无奈掏出木腰牌,腰牌是一组阿拉伯数字,住在南埠村的人每人都有一个,常住民开头是‘1’,经商的临时居民开头是‘2’,难民是以‘3’开头。难民要呆够一年才能转正成‘1’字开头的常住民。

“犯了几次了?”田豹记下号码,每个号码不会重复,只对应一个人,田豹记录完,把腰牌还给男子,这些记录会回治安局存档,记录超过三次,惩罚程序就启动,这种制度是连坐的,一人犯错,全家赶出,被赶出的难民只能到达城或者其他地方求生。

“一次!”男子睡到天亮被尿憋醒,懵里懵懂之间,顺着以前的习惯出门到隐蔽处小解,忘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有规矩的新地方。

“把规矩再背背,超过三次你就不能留在这里了!”南埠的规矩可不止卫生这一条,男子即使遵守了卫生规则,保不齐就犯了其他规则。

田豹处理完随地大小便的男子,环顾四周,发现好几个难民都脸现惊慌,不由冷冷一哼:“谁是组长?”难民组每三十户挑出一人做组长,这个组长相当于天朝农村生产队的队长。

“是我!”一个脸色不好的中年黝黑汉子从人群里走出。

田豹对着这个难民组长训了大半天,并且以组员表现不好会晚分地相威胁,把这个才当一个月小头目的黝黑汉子唬得脸色更加难看,在田豹走后,对着自己的组员一通大吼,让这些难民检查草棚四周,有垃圾和粪便都得清理干净,不清理干净,就不准去领救济粥喝。

田豹带着队员巡逻完赶回值班室,和来上白班的治安队员交接了班后,便到了下班时间,他今天可以休息一整天,治安队每四天值一次夜班,田豹下一次的夜班巡逻将在四天后。

田家的住房还是泥草房,不过泥屋间数由原来的三间扩建到了五间,泥屋前有个院子,院子打了口井,空地被开辟成菜地,种了点青菜和菠菜大蒜,这几种蔬菜种子都是从铭辉谷中拿出,放到南埠村的知事府商铺出售,田氏兄弟两人都是小头目,有优先购买权。这几种素菜比大秦的蔬菜味道要好很多。

“小叔回来啦。”田豹在门口遇到要去纺织厂上班的两个寡嫂,田豹的寡嫂能到纺织厂上班,也是托田氏兄弟两人当治安队队长的福,这叫有公职的家属优先照顾工作。

田豹的二嫂见到田豹,脸上表情有点神秘:“小叔,小姑回来了,带着两个村人一起来的。”

田豹二嫂嘴里的小姑是田家最小的妹妹,三年前嫁到二十几公里外一个大村子。原来很少能回次娘家,田家家境好后,夫家开始鼓励她走娘家。

“哦,小妹回来了!”田豹惊喜,他从小被伯父家收养,早把自己当成伯父家的一员,跟比自己小两个月的堂妹在一起长大,两人关系融洽。

田豹的大嫂目送小叔进了院子,不由叹了口气:“咱们小叔会不会娶女人呢?”

“不会!”田二嫂一口断定。“两个小叔感情太好了,他们不会分开。”

“原来是条件不好”大嫂欲言又止。

大秦平民中之所以有对郎出现,是因为很多贫民娶不到老婆,很多光棍感觉寂寞,就找同性搭伙过日子,田虎和田豹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感情从小就与众不同,因为田家很穷,田大哥和田二哥结婚生子有了后代,对田虎和田豹结成对郎都没有反对意见,现在条件好了,田母就动了心思,想给两个儿子都娶老婆,有很多对郎结成对后,也会娶妻生育后代。

“田虎说会把侄子侄女当亲子。”田二嫂脸上有着羞涩,她还年轻,才二十出头,还可以改嫁,原来舍不得孩子,现在条件好了,她即使改嫁了,孩子也不会吃苦,因为田二嫂改嫁不会带走孩子,田母同意了,现在正托南埠村的媒婆留意合适的人。

田大嫂瞥了下自己的妯娌,心底有点羡慕妯娌的年轻,还可以开始新生活,她自己年近三十,不想再改嫁了,反正夫家婆婆和小叔为人都不错,自己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满幸福的。

因为冬至这天田虎轮休,所以他昨天晚上练字练得很晚,田豹进房时,他还在呼呼大睡。田豹把衣服扒得只剩条中裤爬进田虎的被窝,熟睡的田虎被田豹冰凉的体温激得一下子醒了过来。

“看把你冻得。”田虎不推开田豹,反而用手臂环住,用自己体温温暖他。

“娘还没有死心,还想着让我们娶女人。”田豹很熟练的在被窝里脱光两人的裤子,用手在田虎后面扩张了几下,就扶着自己的**进入到田虎身体里。

“嗯嗯,我再和娘说说。”田虎随着田豹动作哼哼。

“态度要坚决点!”田豹满意的亲了田虎一口,他的田虎虎头虎脑就是可爱。

其实田小妹带来的妙龄女子不是介绍给他们两兄弟的,而是介绍给隔壁邻居家的后生,南埠村民富裕,周围村子很多村民都想把女儿嫁到这里。

曾经在剿匪行动中获得一等功的奴隶士兵周成,因为扩军,步兵一个营已经扩编成一个团,他已经从连长升为了营长。周成是楚朝辉购买的第三批奴隶,但和亲人死光的马仁不同,他有家人。周成是鲁国人,是避兵祸逃到唐国,再从唐国逃到达城。

周成在山谷当了士兵后,就有了工资,他把工资存着准备让商人帮他带给还在鲁国的父母,可是齐鲁两国总是打仗,去这两国经商的商人不多,有到鲁国行商的,去的都是繁华的地方,周成的家乡比较偏僻,商人走不到那个地方,周成想托人送钱财回去的愿望落空。

如今周成当了军官,工资高了一倍,他吃穿住都不需要花费,所有工资和奖金都积攒了下来,总数已经有两百多金,原来周成是想把钱送回家去改善亲人生活,但看到越来越多的北方灾民逃到南埠,其中除了唐卫两国,齐鲁两国的灾民也越来越多后,周成改变了想法,他想把家人接到南埠来,可是怎么接来却是一个难题,因为他本人不能随意离开山谷,只能委托商人帮忙,为了让商人肯绕路去他的家乡把家人接出来,周成开出了一百金的报酬,重金终于打动一个胡姓小商贩,胡姓小商贩答应为周成专门跑上一趟。

周成委托胡商贩已经有两个月了,算算时间,不出意外,周成的家人可以赶在腊月前到南埠,可现在已经是冬至,胡商贩和家人还是没有影子,周成心里焦急,只要到南埠有公事,都会转到埠头张望一下,希望能看到胡商贩那条木船。

74、第74章。。。

鲁国一处只有二十几户的偏僻小村庄;一阵鸡飞狗跳后;十几个人押着三骡车粮食从村庄离开,村子里传出一阵阵压抑的哭声。

“孩子他爷,家里粮食都收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到明年春天啊!”一个四十几岁妇女搂着一个才三岁的男娃痛哭。

破落的大门敞开处;蹲着一个额头都是皱纹的男人,他抱着脑袋一言不发。一个二十左右的瘦弱女人躲在屋角茫然的看着两人。

“这是周大家吗?”一个衣着不错的瘦高个在这家人家的破大门前张望。

“我就是周大,东家你要找谁?”蹲在门口的男人抬起头;无精打采地站了起来。

“在下胡某;受周成所托,来寻他家人。”这位瘦高个就是接受周成委托的胡商贩,来鲁国寻找周成的家人并带他们去南埠。

“成儿?东家知道我家成儿?”抱着幼童的妇女停止哭泣;脸上转为惊喜。

“你家周成如今当上虎贲了,做了南埠理事的虎贲,就是有名的落雁知事,落雁知事你们知道吗?”胡商贩坐到周大为他搬过来的一张石凳上,说石凳其实就是比较平整的石块,可以当板凳的那种。

“落雁知事?不知道。”周成的父母齐齐摇头。郑裕铭的落雁之名已经传到鲁国,不过只在鲁国王都贵族中流传,周成家这里只是个偏僻小村子,不要说郑楚两人的事,就是鲁国发生什么大事,这些不常与外界走动的小村子村民也不知道。

胡商贩当即噼里啪啦把郑钰铭和楚朝辉在吴王都的事迹解说一通,正说得兴高采烈,周妻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

“亲奶,吃吃,小宝要吃吃!”

周母低头看着孩子,一脸的尴尬。“小宝乖,等等亲奶做粟你吃。”

“不,亲奶,小宝饿,小宝现在就要吃。”幼童不理周妻的哄蒙,依然大哭着要吃的。

周妻见哄骗幼童不能,只能转向胡商贩,脸上带着希翼:“我家周成当了虎贲,有没有。。。有没有托东家带钱帛回来?”

旁边的周大一听,眼睛也立刻亮了起来,村子里人的粮食刚给封地贵族派人搜罗走,周家除了埋在后院土里的一瓮粟,再没有其他粮食,家里四口人面临饿死的境地,如果二儿子托人送钱财回来,他们就不会饿死了。

“哎呀!忘了正事,你们收拾收拾,跟胡某去周成那。”胡商贩一拍脑袋,他刚才光顾着说落雁知事,忘了周成的委托。

“我儿子在哪里?”周大和妻子对看一眼。

“在吴国,在吴国的南埠,那可是好地方,那里人吃的是干饭和肉,穿的是锦帛,住的是砖瓦房。”

周大张了张嘴:“吃干饭和肉?”他噎了口吐沫:“管饱不?”

“怎么不管饱!当然管饱!”胡商贩看着这一屋咽口水的周家人,把头扬了扬:“你们家周成要接你们去享福了,你们到底去不去,为了到这里来稍口信,在下骑着骡子走了两天才到这旮瘩,这次要不走,以后就没人来领你们去了。”

“去!去!一定去!”周成的父母一叠声答应。

“那好,你们四天后到临城的胡家商铺找胡某。”胡商贩见任务完成一半,站起身准备告辞,不过在看到周家一贫如洗的房子,再看周成父母眼巴巴的样子,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到周大手里:“这是周成让胡某带给你们的,记住,胡某在临城等你们六天,六天不来,胡某可不等了,年底前还得抓紧时间跑南埠做趟生意。”

“东家,绝对不会让你久等。”周大紧紧抓着布包保证。

“这个给你们家孩子吃。”胡商贩从衣兜掏出一个黄色纸包递给周妻,周妻把纸包塞给还在哭泣的幼童。

周大夫妻站在门口目送胡商贩离去后,急急忙忙回到泥屋,把破门关上,打开布包查看。

“啊!是金!好多金!”周妻惊呼,布包里包着十金。

“真的是金!”周大拿了一金放到嘴里用牙齿使劲咬了一下,发现咬不动。

“孩子他爷,我们有这么多金,是不是可以不走了?”

“愚妇!我们还欠着大人的赋税呢,不走这金子能保得住?”周大劈口骂起老婆,不说南埠那地方如此富裕,光儿子当了虎贲,他们就肯定要去投奔。在这里,年年种地,年年欠收,每年要交给封主大人的粮食却一点不可以减少,被封主全部收走的粮食只够要上缴赋税的一半数目,如果不走,明年就是大丰收,周家也无法把拖欠的赋税补交完,何况怎么活到明年夏收是个很艰巨的问题。

“呜呜!不好吃!”旁边的幼童忽然发出啼哭。

周妻回头一看,只见幼童嘴巴正往外吐黄纸,本来在幼童手里的纸包已经到了瘦弱女人手里,那瘦弱女人正在咬纸包。

“傻妞!你竟然跟儿子小宝抢东西吃?”周妻劈手夺过纸包。

“呸!呸!娘!这东西是不好吃。”瘦弱女人也跟幼童一样往嘴外吐黄纸,这种黄纸是达城产的粗糙纸,专门用来包装东西,嗯,南埠村民也用来擦屁股。

“真不好吃?”周妻狐疑,她撕了点黄纸放到嘴里,果然,有股苦味。

“这里面是什么?”周大从妻子手中接过纸包,发现纸包鼓鼓的,里面好像有不同东西,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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