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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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骠骑大将军不出口把王都虎贲交付给楚朝辉,楚朝辉也会想法得到这支军队,王都虎贲在南埠上岸后,楚朝辉特意把虎贲安排在南埠军营宿营,就是存了这个心思。
“愿两位将军早日凯旋,蔚山君的在天之灵也早日安息。”
骠骑大将军对讨伐大军寄予希望,灭了漪姬,他的家仇得报,公子光的灵柩也就可以下葬。
大军行动前的晚上,蔚山君府中的一座院子里,一间卧室灯火通明,楚朝辉正在擦拭他的92式手枪,手枪需要经常保养。
“盔甲、匕首、袖弩、剑,还缺什么?”郑钰铭清点着楚朝辉明天要装备的东西。
“还缺你。”楚朝辉擦完枪放下,走到郑钰铭背后一把抱住,明天他就得带领军队到蔚山边缘道口扎营。
“要不,我明天跟大军一起出征?”郑钰铭虽然在会议上表现得对击败西司马很有信心,其实心中的担心不少,毕竟蔚山总共只有一万四的兵马,这些兵马还不能全部派去阻截西司马,达城和南埠需要留少量兵力防守,不能让后方防卫太空虚。
“你还是留在后方镇守的好,大军的粮草辎重需要你调度提供。”楚朝辉的手在郑钰铭身上摸来摸去。
蔚山地区没有征用百姓当廉价的辅兵,而是将招募进军队的预备士兵组建成后勤部队,由他们来运送军中辎重,另外郑钰铭跟可靠商人采取合作方式运送粮草,这些商人自己组织脚力跟在军队后帮着运军粮,郑钰铭付给商人的报酬很合理。
现在是农闲之时,农民闲着无所事事,在商人的鼓动和工资诱惑下,商人已经在偏远地区招聘到足够的脚力。
“军需物资我准备得很充足,可以支撑五万大军一年。”郑钰铭一把抓住楚朝辉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手。
“钰铭,今天给我好不好?”楚朝辉扳转郑钰铭的身体,让两人面对面。
“朝辉,我”郑钰铭犹豫,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楚朝辉想做最后一步,他的身体就自然而然的抗拒,在郑钰铭的想像里,男男做/爱的下位者,会承受肛裂的痛苦。
“唉,如果交战时有个万一”楚朝辉今天发誓要把郑钰铭吃干抹净,不然真有个万一,在战场上拜拜了,那可亏死了。
“胡说什么!”郑钰铭眼睛一瞪,要楚朝辉把这句不吉利的话收回去。
“今天就依了我呗。”楚朝辉不停的亲着郑钰铭,一双手也在郑钰铭身体敏感处点火。
“嗯”郑钰铭的身体正是血气充足时,加上明天楚朝辉就得赶赴战场,战场上变化万千,不到最后的胜利,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现在楚朝辉执意相求,郑钰铭琢磨,那最后一步再怎么疼痛,总不会有楚朝辉上战场时面对真刀真枪那样危险。
楚朝辉感觉到郑钰铭身体放软不再抗拒,不由喜出望外,当即抱起郑钰铭上了软塌。
随着衣服一件件被楚朝辉剥开,郑钰铭开始紧张起来,两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
“钰铭,放松些,我不会伤害你。”楚朝辉温柔的亲吻着,今天他要让爱人有个难忘而*的夜晚。
楚朝辉温柔耐心的亲吻,让郑钰铭的身体渐渐放松,他的两手慢慢环上楚朝辉的裸背。楚朝辉身体强健,肌肤充满张力,郑钰铭抚摸起来微微有点嫉妒,这才是男子汉的身体。
楚朝辉见郑钰铭不再紧张,一根手指缓缓进入郑钰铭的后/穴,郑钰铭放松的身体立刻绷紧。
“瞧,一点都不疼,钰铭完全能容纳呢!”楚朝辉一边深吻郑钰铭,转移他对后/穴的注意,进入后/穴的手指一边轻轻抽动扩张。
郑钰铭被楚朝辉吻得昏头昏脑,后/穴的异样感觉虽然从未有过,但真的没感觉到疼痛,他智商很高的脑袋现在缺氧,楚朝辉一根手指就是再粗,也不能跟欲望满满的□去比较,何况楚朝辉的欲望充血后粗得比较吓人,哪里是一根手指可以比得上的。
郑钰铭一点都不抗拒的行动,让楚朝辉心底乐开了花,待郑钰铭适应了后/穴有异物的感觉后,楚朝辉放进了两根手指。
因为楚朝辉循序渐进,在他三根手指进里面进行扩张时,郑钰铭除了胀胀和麻麻的感觉,没有觉得难受,还有种别样的快感。郑钰铭认为这样做/*不是太可怕后,开始闭目感受楚朝辉抚摸身体带来的快感。
被蓝光传送到大秦三年之后,郑钰铭的短发长到肩膀,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蓝色枕头上,衬得肤色惊心动魄般白腻,越发映得眉如墨画,面如桃瓣,整个人仿如一件作品,只能用上帝之作来形容。
“怎么了?”郑钰铭感觉楚朝辉突然停住不动,不由睁开眼睛,发现楚朝辉的眼睛亮得出奇。
“钰铭,我爱你!”楚朝辉轻轻抚摸郑钰铭的脸庞,今夜,这位上帝之作是他的,不但今天是,以后也永远是,楚朝辉满满的柔情都积蓄到下面一点,他准备要给爱人一个难忘之夜,要和爱人来一次完美的身心交流。
就在楚朝辉蓄势待发时,两人的卧室门毫不客气的被人敲响了。
94。
房门‘咣当’一下被打开,敲门人的一只手掌差点拍到开门人身上;还没等敲门人开口说话;额头就被一冰冷东西抵住。
“大人;这是啥?”大牛摸摸额头的枪管;不明白为什么楚朝辉要用这个东西对住他。
“深、更、半、夜;你、为、了、什、么、来、敲、门?”披着一件外袍的楚朝辉半裸胸膛,脸色通红;眼神狠厉;鼻孔冒着粗气;磨着牙一字字地往外蹦。
“俺没什么事。”大牛大大咧咧的一摊手。
大牛春节过后就成为郑钰铭的贴身保镖,白天郑钰铭到哪他跟到哪;晚上住也住在郑钰铭卧室旁边的房间。而原来一直跟随在郑钰铭身侧的霍思中则在南埠协助余奎;郑钰铭顶了公子明的身份后,必须长住蔚山君府,南埠和山谷暂时交付给余奎管理,余奎对南埠和山谷政务不熟悉,需要霍思中从中协助。
“你、没、什、么、事?”楚朝辉额头青筋跳动,鼻孔呼气更加粗重。
“是卫青找大人有事,这小子就像没吃晚饭,站在门口猫一样叫半天了,大牛看他叫不醒大人,就帮着来拍门。”大牛晃晃脑袋,一副楚朝辉不要多感谢他的模样。
卫青从大牛身后‘忽’的一下闪了出来,对着楚朝辉抱拳禀报:“大人!前方探子急报。”
卫青说话时,自始至终把头垂得很低。
卫青会在深夜来打扰,肯定是事情非常紧急。虽然知道卫青不是有意来干扰他和郑钰铭的好事,但一腔欲/火被逼收回的感觉实在太憋屈了,楚朝辉心有不甘地收回手枪,边收手枪边狠狠瞪了卫青一眼。
“卫青进来。”穿好衣服的郑钰铭在房间内发声。
好事被打扰的楚朝辉样子太狰狞,内裤都没顾得套上,光着身体披了件外袍,跳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就冲去开门。郑钰铭虽然相信楚朝辉很理智,但好事总被打断的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这理智能不能存在很是问题。郑钰铭匆匆穿好衣服就出来救火。
“是,大人!”卫青抬眼瞥了楚朝辉一眼,缩头缩脑进了房内。
楚朝辉站在门口重重呼了几口气,吩咐还在奇怪看着他的大牛:“你就在院子里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遵命!大人!”大牛立直身体,抱拳领命。
楚朝辉朝着走到院子中站定的大牛冷哼一声,这个打扰好事的家伙,今天就罚他在院子里呆上一晚。
“大人!前方探子急报,西侯封地的军队和百姓,大概有上万人,正朝蔚山地区进发。”卫青见楚朝辉神色恢复了正常,连忙汇报消息。
“西侯的军队带着百姓一起往蔚山来了?”郑钰铭一愣,带军队来蔚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站位,一种是攻打,这两种可能,没有哪一种需要带着百姓。“他们走到哪里了?”
“快到蔚山地界的道口,先头西侯探子说是来投奔的,卫青怕有诈,已经让探子继续侦查。”
“有点奇怪。”楚朝辉现在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卫青,你带两百骑兵去道口跟西侯接触,问问西侯来蔚山的意图。如果是来投奔的,你务必保证他们安全。”
“是!”卫青干脆利索的退出房间,并贴心地关上房门。
“我得去军营了。”楚朝辉抱住郑钰铭,把头埋在郑钰铭颈项,声音里满满的是不甘。
西侯此举是投奔也好,攻打也罢,楚朝辉都得提前集合军队准备应付,今天晚上,两人没有时间呆在一起,那深层次的交流当然要作罢。
“我也得去跟魏慎和骠骑大将军他们商议。”郑钰铭拍拍楚朝辉的后背,这么多人投奔,怎么安置是个大问题。
“等以后,等以后安定下来,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呆着。”楚朝辉希望到那时,谁都不要出现在两人视野之中,包括那只德牧狼狗。
西侯很倒霉,他一直认为软柿子形象很能保护自己,没想到自己这个软柿子形象太逼真,要被漪姬拿来当儆猴的鸡。
西侯接到吴王驾薨噩耗和蔚山讨伐檄文后,向王都和达城派出了大量密探。王都的密探跟着西司马讨伐蔚山的军队行走到半路,发现军队没有继续向西南,反而折转向西,冲着西侯封地方向行军后,连忙快马抢在前面跑回封地送信。
西侯收到情报后非常纳闷,立即召集了封地贵族商讨对策。
“主公,王都招呼都没有一声,大军直接压境,这里面恶意满满啊。”一个贵族分析。
“主公,西司马领了五万大军,我们这里只有三千虎贲,根本就抵抗不了。”西侯的一位谋士忧心忡忡。
“为臣觉得,一定是主公没有表明态度惹火了王庭,要不我们派使者去跟西司马说明白?就说我们拥戴公子雍继位,让西司马退兵?”封地一个贵族弱弱建议。
“哼!这是与虎谋皮,奸妃会如此轻易放过我们吗?我看蔚山讨伐檄文上说的都是真的,那奸妃为了让儿子坐稳王位,发疯般的消灭异已,王都太子和许多大臣满门被杀就是明证,奸妃将王都反对的人屠杀后,现在开始清理王室旁支了。”这位说话的贵族对蔚山讨伐檄文所说内容深信不疑。
“主公,我们去蔚山投靠公子明吧,三千虎贲抵挡不了奸妃的大军,跟蔚山联合起来总可以拼上一下。”西侯的文宰提出自己建议。
西侯在下属七嘴八舌时,一直闭目不语,直到文宰提出建议,他才睁开浑浊的眼睛。
“本侯准备去蔚山,跟蔚山一起共举讨伐奸妃佞臣大旗。各位现在回去速速将财物装上骡车,明天一大早从小道向蔚山进发,愿意跟随的百姓都带走。”西侯盯着建议投靠漪姬的贵族补充:“不愿意去的就留在封地好了。”
“臣愿追随主公。”西侯一表态,封地官吏和贵族纷纷表明自己立场,连那个建议投效漪姬的贵族都表示自己不愿留下,即使蔚山檄文所说不是真实内容,可是太子昭、骠骑大将军、王庭文宰、北司马和其他许多王都大贵族被漪姬灭门可是真的,对于这样狠辣的女人,这个贵族可没有胆子单独去投靠。
西侯让众贵族回家整理装载要带走的财物,单独留下了文宰。
“文宰,你带着世子先走。”
文宰愕然:“主公,你不准备走吗?”
西侯微微摇了摇头:“你们先走,本侯得带着虎贲骚扰西司马的大军。”
西侯大军带着辎重和粮草行军速度虽然不快,但封地的贵族和百姓带着财物粮食家禽撤离,速度更加缓慢,西侯领着虎贲想去拖延西司马的行军速度,为撤离行动争取时间。
“主公!让微臣领着虎贲殿后,请主公和世子先走。”文宰一听,当下跪下磕头请命。
“不,本侯已经年迈,世子以后要托付给你。”西侯欠身把文宰扶起。文宰是他特意为儿子培养的,忠心不用质疑,理政的能力也非常不错,就是行军打仗差了点,跟西司马五万大军周旋很危险,西侯不想折损了这个培养了十几年的人才。
“主公”文宰呜咽。
“那落雁知事仁智兼备,楚司马智勇双全,蔚山有这两人才可以跟王庭对抗,你们去后,相信那二人不会薄待,以后只要世子能袭得封地,你和世子就坚决站在蔚山一边。”
西侯透过窗门看向远方,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芒,身世有疑云的公子明跟心狠手辣的漪姬相比,西侯更愿意相信身世有疑云的公子明,郑钰铭在南埠和达城的口碑已经好得差不多像圣人。
“笙儿,到了蔚山要听王侄公子明的话,知道吗?”
西侯一身戎装,站在两匹黑色拉着的战车上,西侯封地贫瘠不能种粮,地形以山丘为主,但山丘之间有一块草原,可以养马和驴、骡子、牛、羊,西侯授封地有五十年之久,苦心经营半个世纪后,畜牧业已经初具规模,贵族和百姓带着的家产,有大半是这些畜牧动物。
“父侯,笙知道了。”胖胖的世子笙坐在马车上好奇的东张西望,周围嘈杂的人群让他好奇。
“已经仙去的巫师总说笙儿命好,但愿笙儿是真的好命,能一辈子这么快快乐乐,平平安安。”西侯靠近儿子,摸了下儿子胖乎乎的脸。
“父侯,我们走吧。”世子笙抬头朝老父憨憨一笑。
“笙儿和文宰先走,父侯去把坏人赶远些再跟笙儿相聚。”西侯让马夫将战车退后让出道路。
世子笙见西侯的战车退到一边,把头伸到马车外朝着西侯嚷嚷。
“父侯要快点赶上。”
西侯没有回答,他只朝儿子挥了下手,目送百姓贵族和护卫走远后,才带着两千虎贲朝西司马来的方向急行。
卫青率领骑兵赶到蔚山边境的道口,看到的是牵着牛羊马,赶着装满东西的骡车驴车,拖家带口,甚至是怀抱鸡鸭等家禽的西侯封地百姓。
跟带头的文宰交流后,卫青先派快骑回达城传送消息,自己带着骑兵往迁徙的百姓队末赶,到那里准备阻截西司马的追兵,保护迁徙的百姓队伍安全进入蔚山地界。
跟着世子笙迁徙的贵族和百姓有两万多人,因为都是步行,又带着家当,行动缓慢,从封地一直走了三天才到蔚山边界,路途中还有掉队的百姓。卫青带着两百多骑马,在道口一直等了一天,往西侯封地去的小道才不见大批掉队的百姓。
“长官,我们回不回去?”骑兵队的小队长询问卫青。
“等等,断后的西侯还没有到,等去打探消息的探子回来再说。”卫青站在小山头用望远镜瞭望,他手上的望远镜不是别墅中的,而是山谷玻璃厂制造,全是手工打造,总共只造了五个,放大倍率在六倍左右。
小道上已经不见掉队的百姓,卫青观察了一会,正要放下望远镜,却发现派出的探子骑着马疯一般的朝这边驶来。
“报告长官!西侯在前方五里和王都的虎贲缠斗。”探子骑到道口,翻身滚下马背,连扑带爬到卫青面前。
“西侯有多少人?王都有多少人?”
“西侯这边大概有千余人,王都那边接近两千人。西侯被王都人马包围了。”探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卫青赶紧骑上马,命令骑兵们准备战斗,他必须把西侯从王都军队的包围中接应出来。
西侯带着两千虎贲赶到王都军队之前,将路上的桥梁烧毁,在道路狭隘处设置路障,等到西司马派前军清除路障时,又从侧翼偷袭,总而言之,西侯使尽一切无赖手段,拖延西司马大军的行军进程,生生将西司马的大军行军速度阻拦得慢如蜗牛。当西侯估计封地百姓已经走到蔚山后,才带着队伍撤退。
西司马恨透西侯的无赖举动,派了三千精兵轻装追赶西侯,想把西侯的骚扰队伍歼灭。西侯仗着熟悉地形躲避,但在快到蔚山道口时,被王都精兵追上,在那里进行了一场恶战。探子看到时,双方已经伤亡各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