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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宅门女儿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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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清连忙接过那条子小心的揣好,然后连连应下,那花家的王管事和他早就是不对盘的,上次算计他暗香楼的调香师父,这亏可还没讨回来,他自是无比乐意亲自去干这种事。

花九一回息府,脚步沾地就转到老太爷的主屋,就有那么巧息子霄居然也在。

花九听他字往外蹦的跟老太爷回禀说,息二爷又出门了,然后有往日的狐朋狗友勾搭上来,但好在今日他控制着没去赌坊。

听到这里,花九就笑了,那浅淡的笑看着都能让人背脊生凉。

“息七媳妇,有事?”老太爷听完息子霄的话,视线一转,就笑眯眯的像个狐狸一样看着花九。

花九也不客气,甚至她连礼都不福了,“阿九是太爷的孙媳,没事就不能来给太爷请安了么?”

“当然可以,只是你会觉得无趣。”老太爷寿眉下耷拉的眼皮眯了下,每次一看到花九,他便总是忍不住想逗上一逗,言语上交锋一次那也觉得是畅快的,虽然息先生他知道也是个聪明的,然而他说话实在太无趣,他烦他这点。

花九今日却懒得和老太爷打太极,她直接开门见山就道,“孙媳今日去南香坊市,听闻出了珍稀香花和奇香,上次和您说的事,要是祖父觉得还成,孙媳就想趁着这股风,大伙的注意力都在其他的上面,先将息府的手插进去,日后即使待众人回过神之际,那估摸着只要操持的还行,息府就已经站住脚跟了。

花九的话让老太爷很心动,他经商一辈子,商道他也是懂的,便更是知道花九说的这个时机是在合适不过了,他抚着银白的胡须便陷入沉思中。

屋里没人说话,花九也不催他,她眼眸转了转,半天没看到有装热茶的茶盏,手指尖冷的不行,便连那唇尖都白上了一些。

从花九一开口说话便隐在一边的息子霄,眉头拢了一下,然后他脚步轻便的提起案几上的茶壶就出去。

花九只当没看到,事实上她也根本不知道息子霄想干什么。

自从她知晓他真容后,好几日过去,她也想清楚了,息子霄原本只是息府私生子的身份,不管是获桑园也好,还是得皇帝赐婚下嫁公主也罢,而且还有他无华师父的徒弟半玄的身份,这些都注定他是个极为复杂的人。

他用账房息先生的面容隐于此,那也可能是想要暗地里做点什么。

息子霄已经死了,那是不是说明他压根就不准备恢复真身的过活,花九觉得自己必须想清楚,如果他真是这么打算的,那么她还需不需要继续为他守着这个寡?

许是人老了的原因,息老太爷考虑的时间很久,就在花九感觉自己脚心都泛凉之际,她敛着的眼眸之下瞬间多了杯热气腾腾的茶盏。

她视线随着持茶盏的手上移,就看到息子霄那张白到微泛青的面皮,花九根本不客气,理所当然地接过那茶盏就抱手里不放手了。

她还要为他守好几年的活寡,他为她做点什么,那自然是在理应不过了。

“允了,息七小媳妇,这事我会跟老大说声,你看着办就行,至于银钱,也随你支取。”良久,老太爷似乎权衡利弊之后,脸上带起笑张口就应下了这事。

老太爷的回答在花九意料之中,“那明日孙媳便去找牙婆子买上几十个聪明伶俐的丫头来调教,能行的就教教,不行的留府里使唤也不错,总归签的都是死契。”

老太爷点头,深为花九这打算赞许不已。

事毕,走到这一步,便算是将息府也给拖下水了,即便日后老太爷对她的事想袖手旁观,那也得看在其他人眼里是不是这么回事,毕竟她还顶着息家媳的名分在呢。

129、明日就去领十个二十个小妾

息二爷这几天觉得自己可能时来转运了。

自上次被老太爷关在祖祠后,他是真心有悔意,他生的儿子也是能干的,在太爷面前求情,他都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快就被放出来。

如果在有个如花美眷能舒心的伺候着,他都觉得整日被关在家里那也是不错,但可惜,家里那婆娘却是个凶神恶煞的。

一想到息二夫人,息二爷面色瞬间就沉了,他此刻晃荡在坊间,头顶的日头都驱逐不了他心上的寒意。

那女人面皮老了不说,许是这些年掌管府中中馈惯了,在自家爷面前也喊呼来喝去的,他才出祖祠,不说有口热饭吃,她竟晚上还将自己踢下床,敛了他手头的零用,搞得他一个大男人走在坊间身上去无半文钱财。

息二爷暗下决定,自己过几天一定带个美娇娘回去做妾,气死那婆娘为最好,看她还敢不敢管着自己。

“哟,这不是息二爷么?”蓦地有吆喝的声音响起,随即一只手边搭上了息二爷的肩膀,好不亲热,“怎么,这是谁给咱二爷气受了,瞧这脸色。”

息二爷抬头,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像丝瓜一般长的脸面,倒三角的眼睛,厚唇,嘴皮那还有颗豌豆大小的黑痣,最为滑稽的是那黑痣上还长了跟毛,有半个手指头那么长。

“浑狗,走开,二爷今没心情。”息二爷一把打掉攀自己肩膀的手,退后一步,弹了弹自己的肩。

那叫浑狗的矮个男子也不生气,他笑嘻嘻地继续凑近息二爷,张口就露出一口的黄板牙来,“二爷,咱们是什么关系呀,别介,跟兄弟说谁惹你不高兴了,咱立马就去揍死他。”

息二爷挥了下衣袖,背剪双手,就懒得理他。

浑狗是他在赌坊认识的,和他一样手气臭的要命,但好在为人义气,以前息二爷也有过输的就差没脱裤子的时候,是这个浑狗站出来帮他跟赌坊老板求情,才得以解围。

所以尽管这人穿着是个破烂的,人也长的猥琐,但是息二爷也还是愿意搭理他,不过这会他觉得自己要改过自新,那么像浑狗这样的人,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的好。

不得不说,遭遇上一次那种事的息二爷,脑子还是有清明点的时候。

“喂,二爷,别急着走啊,我们去摸一场吧,跟你说,我今天手气爆好,你看我都赢了多少了。”浑狗像个牛皮糖一样拉着息二爷不让他走,然后悄悄地扯开荷包点缝隙。

息二爷便觉有道金光差点没刺瞎他的眼睛,那是——金子!

瞬间,息二爷呼吸都粗了,他双眼圆睁,脸上的表情就和色狼看见刚出浴的美人一样。

“怎么样,二爷,我没骗你吧,走,咱们一起去,将往日输的都赢回来。”浑狗将息二爷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猛地将荷包袋子口扎紧。

息二爷愣了半晌,心中仿佛有若干只猫儿在抓一样,最后他还是摇摇头,“不去,我戒了。”

听到这话的浑狗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他猛烈的咳嗽几声,然后抠着嘴边那黑痣就道,“不能啊,二爷,你看我今日手气这么好,兄弟就是想着拉你一块发财,你不去,兄度可不依啊。”

息二爷这下是说什么都不去,他甚至走的极快,想摆脱浑狗的纠缠。

许是眼见息二爷真想不赌了,浑狗作罢,指着前面那楼就道,“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二爷,看见没,咱们去那,今天兄弟请你,听说,那里面就是白天也有那啥,可销魂了。”

浑狗凑近息二爷,倒三角的眼流露出一丝猥亵的意味,笑的下流兮兮的,是个男人都能懂那是什么意思。

息二爷终于心中一动,几日来对息二夫人的怨气使得他胆气都足了,其实他一向不好女色,就喜欢赌那么一手,但今天,浑狗又是说请他,他便觉得自己再不进去风流一回,还当是怕了家里那婆娘。

“那还等什么,咱们进去,说好,你请。”息二爷一撩袍子边,眼睛看着前面那大白天还点着红灯笼的两层楼宇微眯了眯。

浑狗连忙点头,然后就像八百年没尝见过女人的模样拉着息二爷猴急的就蹿了进去。

里面倒也真是销魂的地,浑狗熟悉的很,他利落要了个雅间,点了几个姑娘,就好酒好肉的先和息二爷吃上了。

那些个姑娘各个也是个娇滴滴美貌的,一左一右将息二爷夹在中间,红酥手端着酒盏一口一口地灌进息二爷的嘴里。

息二爷觉得快意,难得风流一回也不错。

酒酣之际,浑狗说起了赌坊的事,只说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坊子里,最近玩起了新花样,那便是相互间斗鸟。

息二爷听说过斗鸡斗蛐蛐,却唯独没听说过斗鸟,酒也喝的差不多,心下松动,便来了好奇的兴趣。

哪想,浑狗神秘一笑,却是不说了。

这下,息二爷连玩女人的心思也没了,他一把拂开靠在他身上的烟花女子,力气极大的拉起浑狗边往外走边道,“走,浑狗,带哥哥去见识一下。”

浑狗显然比息二爷更清醒,他嘴里叫嚣着,“不行,二爷,您可是说了要戒赌了的,兄弟可不能害你。”

话落,息二爷盯着浑狗,眼都急红了,“谁说的,斗鸟不算赌。”

浑狗看着息二爷意味深长,最后猛地笑了,“得了,谁叫你是我老哥呢,我就带你走去见识见识。”

两人泛着酒意的来到那赌坊,息二爷脑子泛晕,但是他脚才一踏进去,心中就有豪迈之情升起,他觉得骨子里血液里有某种东西在疯狂上涌。

那斗鸟却是个新奇的,专有一台子,台子上镶嵌着大铁笼,有一对鸟正在凶猛的打斗,然后台下是两厢泾渭分明的赌棍在面红耳赤的吼着,到激动之处,还手舞足蹈,甚至偶尔动起拳脚来。

浑狗给息二爷介绍,“老哥看到没,那两只鸟,你去买一只赌输赢,今日正好,是两场,要赢了那银子可是翻倍的。”

说着,浑狗就下场了,他掏出身上的银子啪的就押到左边那队人马中,“老哥,快来,我押的那只黄鸟赢,你要不要下点注?”

息二爷仔细的朝那两只鸟瞧去,只见笼子里的那鸟一只黄,一只黑,目前那只黄鸟端的是斗的勇猛。

看到心动处,息二爷顺手就掏荷包,然而,他却摸了个空。

浑狗虽然关注着斗鸟,但他也一直将息二爷的表情尽收眼底,眼见他面色瞬间就沉了,便约莫知道他身上没半文钱,“来,老哥,我这还有,咱们一起下注。”

啪的,一锭银子就落到了息二爷手里,二爷面皮发热,这种没银子的感觉还真憋屈,想到这里他又怨恨起息二夫人来。

他猛地也将银子押到黄鸟身上,转眼就加入到那激动群吼的赌棍当中。

浑狗倒三角的眼里有精光闪过,他趁息二爷不注意之际,悄然退出,然后拐进这赌坊后面,那里有一方清净不吵的小亭子,平素那亭子里根本没人,然而今天里面却坐了一头带帷帽的。

“爷,小人照您说的办了。”浑狗站在亭子外,毕恭毕敬地拱手行礼。

那人也不说话,只从手中又甩出一颇有重量的荷包后,飘然离去。

浑狗接住了那荷包,打开一看,然后他眼都冒出绿光来,他赶紧朝四周看了看,眼见根本没人瞧见这些,他才将那荷包揣进怀里,随即去找了两壶好酒,提着又返回到斗鸟那台子那。

不出他所料,息二爷今天似乎手红了,这一场斗鸟结束,他却是赢了。

“你看,老哥我没骗你吧,你只要今天跟着我,保管你还赢。”说着,浑狗将其中一壶酒塞到息二爷手里,拿过那些银子又全押上。

息二爷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的酒,末了就那么直接用衣袖擦嘴,他眼眸亢奋地过分发亮,盯着台子上即将开始的第二场斗鸟。

“老子今天要赢够本。”一壶酒毕,息二爷已经有八九分的醉意,他靠在台子边,就跟浑狗恶狠狠的说。

“那敢情好,老哥发了可别忘记兄弟。”浑狗拍了拍息二爷的肩,掠了下嘴边黑痣上那根毛,笑的很猥琐。

息二爷眯起眼睛,“那是。”然后,他便不再说话,只关注着场上的斗鸟。

他像真的走运了般,这第二场的斗鸟,息二爷居然也是赢,这一天,他的腰包鼓了。

晚上一身酒气的回到息府,息二爷一脚踹开息二夫人的房间门,惊的二夫人从床上跳起来,眼见是息二爷,心中有厌恶翻起,她抓起枕头就扔过去,“滚出去!”

哪想,平时在二夫人面前一向不怎么抬得起头来的二爷,这会却根本不听她的,他甚至扬着头,嘴里还哼着小调,自顾自的进屋站到二夫人床边,那脸色红光满面。

“你做了甚?二夫人闻到满身的酒臭,她眉就皱起了。

息二爷十分得意的哼了一声,然后解开装银子的荷包,哗啦一下就都砸在二夫人身上,“看清楚了,爷今个有钱了,爷开始走运了,你若再敢那般对爷,爷明日就去领十个二十个小妾回来,然后休了你。”

二夫人有一瞬的发愣,她摸了摸床上的银子,甚至里面还有金子,也不想管这银两是从哪来的,是不是息二爷又去赌了?

她满眼都是白花花金灿灿的颜色,半晌她回过神来,赶紧下床,十分温柔蜜意的给息二爷拖鞋宽衣,“爷,往日是我不对,您别生气,今晚,我好生伺候你一回……”

息二爷心中甚为舒爽,他扬着下巴,哼哼了几声,心中却是在想着,明日他定还要去赢更多的回来,看着婆娘日后还敢看不起自己。

130、除了你,从未有女人

息二爷第二日一早神清气爽的起床,他看了一眼还睡的像死猪一样的二夫人,一脚就踹上去,“去,给我端水洗漱。”

二夫人爬将起来,这一早的当,她理智从昨晚大把的银子里回笼,便狐疑的问道,“昨晚那银子哪来的?”

息二爷斜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自是不答,一副大爷了不得的模样。

“你又去赌了?”二夫人心头一凛,就尖叫出声,随后她猛地掀开锦被,到息二爷面前拦着他道,“你不能出去,你这是要毁了咱们二房啊……”

哪想,息二爷一挥袖拂开她,末了,还很是气不过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你再嚷嚷试试?反了你,都管到爷的头上来了,爷今个就去找小妾回来休了你。”

息二爷恨恨的说着,他自是清楚知晓二夫人娘家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不就是个没落的小商贾,这些年靠着她的接济在过日子,他便是笃定二夫人离不得他,过了大半辈子的锦衣玉食,再回去过那种清贫的日子,谁肯哪!而且被休会娘家的妇人,总是没脸面的,到时候她娘家亦容不下她。

加之他昨日手气大涨,正准备这今日再战一回,将往日的晦气都洗刷干净了,现在看着二夫人百般阻扰的样子,便心有怒意。

“休吧休吧,你早晚会将我和华薄一起给输出去,到时候我也不必活了。”二夫人干脆在地上撒泼,衣衫不整,头发散落,有听到动静的婢女从门口张望了一下,又缩了回去干自己的事,当没听到。

息二爷离二夫人远远的,并不靠近,深怕她身上这大清早就哭闹的晦气染他身上,“哼,爷今晚上就带个美娇娘回来,这屋子你还是赶快让出来的好。”

说完,径直背剪双手,迈着八字步离去,根本不顾媳妇的死活。

二夫人面如菜色,心下倍感毫无指望,她呆呆的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蓦地似乎想起什么,赶紧起身,扑倒妆奁上,一阵翻倒,就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找出来,找见宽大的布包着,然后她又将自己打扮的恍若平常那贵妇模样,这般梳妆完毕后,拿着那布包就出门去了。

息二爷从鸾凤阁出来后,还未到息府大门口,便觉得今日的府里似乎热闹了些,而且还多了好些容貌秀研的女子,他正觉疑惑间,远远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息七小媳妇,你这是做甚?大清早的,弄这么多人进府,吵了太爷的安宁看你什么收场。”对花九,息二爷是有眼红和嫉恨的,如若不是他,他又怎会差点被老太爷给逐出府,他却是将得不到桑园的妄念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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