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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宅门女儿香-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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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中默默衡量了一下,最后还是舍了棋子,跟上花九步伐。

下棋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跟自家夫人去看热闹比较有看头。

荷香园,哀声一片,息大爷趴着躺在屋里,不断呻吟,他旁边的榻上,同样躺着大夫人,两人低头抬头满目都是狼狈的身影。

息烽心头自是暗恨,这会他还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传开了。

花九进来的时候,有婢女正在为这两夫妻喂药,她一眼就瞧见两人臀部还沾染着斑斑血迹,整个屋子里,混杂着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实在很难闻,偏生花九也是个嗅觉灵敏的,她掏出帕子,捂了下口鼻,揉了揉才算好点。

“侄媳见过大伯大婶,不知可有大夫来看过?”花九轻言细语地问到,小脸上表情关切。

“滚!”息烽正火大间,猛然看见花九的脸,他双眼都泛红了,要是能爬将起来,估计他都想跳起来将花九给赶出去。

“圣手大人,草民一介平民,这荷香园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打哪来还是回哪去吧。”大夫人还有点理智,她抓紧了手下的软垫,这话就说的咬牙切齿。

花九叹息一口气,她垂着眸,拢着眉头,就表情凄苦,“那也是侄媳实在没办法了,确实是大伯您误信小人谗言,错怪了侄媳,今外面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息烽警觉了,他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即使闹到了对簿公堂的地步,也不会这么快外面就有什么话传出去。

“侄媳实在难以启齿,大伯要是还有力气,就自己找婢女问问吧。”花九说着将头撇向一边,末了还用帕子借揩试的动作掩了下鼻子。

“来人!”息大爷当即朝外喊道,便有一他时常碎伺的小厮进来,“外面都说了什么?”

那小厮面色一下就难看了,他偷偷地瞟了眼花九,然后动了几下嘴皮子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快说!”息烽心头更为暴躁,他抓起旁边婢女手里的药碗就朝那小厮的方向砸去,然而他砸的明着是小厮方向,但那碗却直直朝花九而来。

息子霄动作很快,他一直站花九身后半步的位置,这当,他隔着宽大的衣袖,猛地一拉花九,就将那药碗避了过去。

“嘭”的一声,药碗粉碎,深褐色药液飞溅了一地,花九眸色一凛,杏仁眼眸之中有暗芒滑过她便道,“还是侄媳跟您说吧,梁大人退堂后,当着后院妻妾的面唏嘘了几句,不想今日之事就传的整个昭洲都知道了,他们都说是大伯您无耻,趁太爷不在,抢夺寡居孤苦的小辈东西,还想给侄媳安个私通的死罪,简直心眼都坏到滴水了,还说以后再不和您做买卖了,省的您再肖想眼红别人的好东西……

花九话没说完,息大爷便已经承受不住了,他面色忽的通红,像全身血液都上涌到了他脸上一样,他伸手指着花九,“你……你……”

息烽捂着胸口,再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着花九那张素白到像白玉精雕的小脸,只觉心口闷到了极致,然后喉咙有腥甜,他才一张嘴,一口血就猛地被吐了出来。

花九以袖掩了下唇角,清淡的瞳色晃悠清凉的像纯澈冰水,然后那冰水之下是无人可知的阴狠戾气,这就吐血了,她还有更恶毒的话没说完呢!

“父亲,”有陌生的声音在房门口尖叫起来,一抹姜黄色的人影蓦地蹿到息烽床边,“快找大夫。”

花九凝神看去,却是一从未见过的女子,这女子生的容貌英气,眉宇之间倒和大夫人相似些,没有息烽的儒雅,整个人身上有一种爽利的干练。

“息五姑娘,息鸾。”息子霄自是知道花九不认识,便小声的跟她解释了一句。

花九恍然不悟,原来这就是息家的息五姑娘,她入府时听人说息五姑娘胆识过人,息烽能做的这家主之位,便有一半的时候是这五姑娘在帮着打理,如今一见,果然是个不同于其他闺阁女儿家的。

眼见息烽陷入昏迷中,花九退了出来,走到门口,她朝身后的春生和夏长吩咐道,“去,将八姑娘请过来。”

本来,她来荷香园便是为了八姑娘息晚晚,来气气息烽不过是顺带而已。

春夏应声前去,花九转身就巧笑嫣然的对息子霄道,“先生,会赶马车否?”

不肖花九说,息子霄都知道花九想干什么,“自然会。”

有快日落的余辉洒下,为两人都镀上一身暖人的金黄,息子霄狭长的凤眸挑了下,第一次他觉得,娶个花九这样的媳妇果真就是人生美事一件。

她埋藏的东西总那么多,当你知晓一点后,便想挖掘出更多,然后越是离得近了,便越是觉有牵绊,直至最后成为一个死结,再也解不开离不了。

149、你再口无遮拦试试

徐娘子觉得今她一定是被福星给照了一下,也或许是年前去烧的香拜的福起了作用,她都还没开门做生意,下午天色颇暗的时候就有人送来一姿色上乘的美人,还说,怎么勾人的就怎么调教。

她乐的都要坏了,她徐娘子开了一二十年的楼子,这种事还是今朝第一次给遇上,作为一名在风尘混迹的老鸨,她眼力非常,自是看懂这么要求的那人脸色,那人是不想这美人好过哪,真是不怜香惜玉。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如她料想的般,那美人是被打晕了送过来的,这一醒过来,知道是什么地方后,便开始哭闹不休,她一杯加料的茶给灌下去,不消片刻美人立马就变成淫荡的欲女。

对于自己这东西,她一向自豪的很,特制密炼,别说你一平常女子,就是那天上冰清玉洁的仙子喝下去,最后也得饥渴的到处找男人。

看着美人媚眼如丝,面颊酡红,身子难耐地扭动着撕扯衣服,徐娘子得意的笑了,刚才有龟公进来说,今日来了个三胞胎的兄弟,偏生此三人寸步不离,就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都不愿意分开半步,楼子里的姑娘也都不愿同时伺候三人,这下,徐娘子倒觉得这三胞胎恩客和眼前的美人真真再是合适不过了。

息子霄带着花九左拐右拐,也不知走了多远,直到花九都觉得天色开始暗了,冬日暗的早,但也可见这时辰并不早了。

正当她颇有不耐之际,感觉息子霄拉了一下她的手,她理了下有帽兜的披风,抬头就看到他灼灼漆黑的眼睛,“夫人,确定要看?”

花九细若柳叶的眉梢动了一下,然后就道,“必须亲眼看。”

他们身后还跟着被春生和夏长架着的八姑娘息晚晚,息晚晚也是生生受了十棍杀威棒,花九到荷香园将她拖出来,这一番走动下来她身上已经又开始渗血。

息晚晚咬着嘴唇,口齿之间尽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她强撑着站稳,但身后的伤口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让她想立马晕死过去,她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就保留一丝清明,她绝不能在花九的面前这般软弱地崩溃下去,她息晚晚也是可以对自己狠的。

“带路。”花九退开一步,示意息子霄走前面,她半点眼神也不施舍给身后的息晚晚。

息子霄眸色深沉几许,他似乎想叹息一声,终究还是将那口气咽了下去,然后往前走几步,就拐进一挂着大红灯笼的巷子,巷子里有数道小门,只见息子霄走到第一个暗门边,敲了敲,就有一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开门走出来。

“哟,是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徐娘子眉眼带笑,那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脸上刷了很厚的白粉,这一表情夸张的时候就有粉簌簌往下落。

息子霄侧了一下身,走进去,站在门内看向花九。

花九亦抬脚,领着春生和夏长,还有息晚晚跟着走了进去。

徐娘子一愣,她这地方除了想入风尘的姑娘,往日来的便都是恩客,这会来个身上一股子贵气,只堪堪能看到那小而尖的下颌便觉得像白玉般的姑娘,她倒是很不习惯。

“公子,可是来看早些时候送来的那美人?”徐娘子眼神毒辣,她自然知道这贵气的姑娘得罪不得,便只点头算是招呼了一下,就朝着息子霄问道。

“她在哪?”息子霄没说话,反倒是花九开口道,她帽兜拉的低,根本看不清她所有的面容。

徐娘子有片刻的迟疑,然后她捂着唇,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这边。”

徐娘子指的地方是个狗棚,建的颇为宽大,花九走近了,就能听到里面传来古怪的声音来,她透过围起的栏,往里一看——

就见一浑身脏兮兮的赤裸女子披头散发,撅着身子匍匐在地,有好几头长的壮实,起码有成年男子腰际那么高的公狗正趴在她后背,不断动着。

然而那女子嘴里呜呜的叫着,似乎还觉难耐的很,竟抓起手边一切棍状的东西就往自己的下体塞去,那下面是脏水横流,淫秽不堪,远远都能闻到一股腥臊之气。

徐娘子似乎觉得颇有尴尬之色,多嘴解释道,“她醒来后就闹腾,我就给她喝了杯茶,虽那茶味重,但平时其他姑娘也不会像她这样,这美人活生生就是淫荡娇女转世……”

息子霄将这场景尽入眼中,他听了徐娘子的解释,眉头就罕见皱起,下意识就想伸手去蒙住花九的眼睛,然而他将视线落在花九身上,便忡怔了。

白玉般的小脸似乎泛着柔和的暖光,那极淡的眸色之中的冰寒宛若万年不化,花九只站在那里,在息子霄的眼中,他便感到一种仿若她远在千里之外的错觉,明明她就在他一臂的距离,这刻,他却觉得她似乎从未就活在人世间,清淡的到处都没有她的存在痕迹。

花九自然知道这人就是于宣,事实上将于宣丢到青楼来,也是她的主意。

她不是一直喜欢勾引男人么?千方百计的用手段巴住男人来获得荣华,如果只是这样,花九不会这么对她,毕竟荣华富贵谁都爱,谁都想得,靠自己的努力也好,靠别人夺取也罢,总归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于宣错便错在不该将注意打到她的头上,从第一次在菩禅院给她的下马威,到后来丫丫那次蛇毒事件的落井下石,最后再使计搭上息华薄,虽然这里面也有花九早便布下局的原因,但这一刻她的命运,是花九在让威逼小桃之时便已经设计好了的。

那么多次容忍她,没对她下死手,便是为了让她尽情的蹦跶,直到最后一刻以为自己想要东西就在触手可及的时候,再被狠狠的拉下来。

这就像是喂猪,你喂它极尽所能好吃的,容许它所有的放肆和任性,不过就是为了最后宰杀的这一瞬而已。

花九朝后面招招手,春生和夏长便拖着息晚晚上前,花九并不让两婢女靠近了,她便一把拉过息晚晚,侧身让她看清狗棚里的一切。

“……于宣……”息晚晚惊骇不已,脸色瞬间白的像个死人,她慌忙别过头捂着嘴巴,但这都不能止住心头充斥的恐惧。

“给我看好了。”花九依然是那般清浅的口气,她伸手掐着息晚晚的下巴,强迫她正视,那修长尖利的指尖一瞬就将她下巴掐出血丝来。

“知道为什么我没这么对你?”花九继续道,她靠近息晚晚,几乎是挨着她耳边低声道。

息晚晚不断摇头,那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断裂,在见到于宣的下场之后,她似乎终于知道什么叫怕了。

然而花九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息晚晚闭眼,她就扒开她的眼皮,一字一句的道,“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将这所有的机会撇弃,独独选了一条死路,现在么?你是想像于宣那样还是想活?”

息晚晚哭了出来,堂堂息府八姑娘泣不成声,她将目光求助地看向息子霄,企图能得到他的援手。

但,息子霄根本不看她,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在花九的身上,眼见花九做出这般狠毒的事,他竟还能翘起唇角,以示欣赏。

“我听说,这楼子里有那么一些人,专门喜欢将姑娘给趴光了吊在床前,然后全身都用绳子捆成大字形,然后拿涂满春药的鞭子抽那地方,越是见血,越是呻吟挣扎,他们就越兴奋,而且往往还是四五个男人玩弄一个姑娘,我估计像你这种本就带伤出血的会更受喜欢吧,到时候说不定还不止四五个男人,许是十来个一起上阵……”

花九的声音恍若女妖,低低的带着一些喑哑的沙磁,她是凑近息晚晚耳廓说的,这声音便直接蹿进人骨子里,连灵魂都能蛊惑了。

“别说了……求你……七嫂……我知道错了……”息晚晚终于啕嚎大哭出声,她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抓着栅上的手都被戳出血来。

听闻这话,花九住了口,她的视线望进息晚晚眼眸深处,良久倏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很好,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在给你一条路走……”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息晚晚已经无法去思索花九将会给她一条怎么的路,她只知道这会自己必须答应,什么都答应,她知道花九刚才不是说笑的,她一定说的出做的到。

“真乖,”花九伸手拍了下息晚晚的脸,眉目之间颇有赞许之色。

那微凉的指尖触到脸上,息晚晚只觉一股毛骨悚然的阴冷爬上她的背心,恍若黄泉路上的那种冷,是连人能都被冻住了去,她惊吓地不禁猛地后退,不一小心就跌倒在地,就再没力气爬起来。

花九也不管她,让息晚晚看清于宣的下场,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狗棚里,于宣那张面容已经不复柔美之色,许是这棚子里的公狗都已经不再发情,皆都甩着尾巴趴到角落休息。

但于宣依然神智不清,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具只知不断媾和的兽,她心头欲火难消,爬到到那几头结实的公狗面前,一掀其中一头,抓住公狗的那玩意,嘴里流泻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就要往自己的身下猛塞。

公狗被扰,多半这样大型的畜生都是性子暴躁的,那狗猛地蹿起,一口就咬在于宣的喉咙,顿时鲜血淋漓,场面血腥。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充斥满整个棚子,其他的几头大狗闻到腥味,皆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竟一起冲上去咬着于宣就啃咬起来。

只一会功夫,于宣整个人就已经再没气息,她四肢被咬的破碎,有碎指从狗嘴里掉下来,就到处都是残肢,还有一溜被拖的老长的肺腑肠胃,那模样,跟人彘已经差不了多远。

“走吧。”息子霄不愿花九在看下去,拉着她转身就走。

春生和夏长相互看了一眼,知道那棚子里肯定发生很不好的事,姑娘不想她们知道,她们自然也不去瞧,只扶着瘫软在地的息晚晚,跟着走了出去。

“扒光姑娘吊着?拿鞭子抽?春药……”

哪想,春夏两人才一踏出那暗门,还未走出巷子,就听得息先生竟然跟自家姑娘说这种话,而姑娘竟然还根本没生气,当即两人就愣住了。

花九敛了下胸前的发丝,将头撇向远处,就不答息子霄的话。

哪想,息子霄根本不罢休,他微微俯身,凑近花九,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那小巧如贝的微凉耳垂上,“越呻吟越兴奋?四五个男人一起……”

“你说够没有?”花九终于恼了,一口打断他。

狭长的凤眼深处戏谑深邃的黑芒,息子霄嘴角翘了点,就更凑近,那唇尖几乎都抚触到了她的耳垂,“不够,夫人什么时候,和为夫试试?”

花九怒,抬起腿就一脚踹在息子霄腿肚,“你再口无遮拦试试?”

150、守着妇道,等我归来

息老太爷回来的很快,几乎是息华月安排的小厮一到燕州别院,老太爷当即什么行囊也没拿就飞快的往回赶。

终于在腊月初六,才走一两天的太爷又站到了息府门口,息大爷还在养伤,听闻太爷回来了,他赶忙爬将起来,在婢女的伺候下穿上衣服,就准备要先行一步到祖屋去告花九一状。

哪想,他才刚走到祖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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